重生八九年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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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球踢过来就滚吧,最好记住我的话,等我再在一中看到你,你就等死吧!”
张真一丝毫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他明白的很,只要这小子还呆在一中,杨平平看到他就会想到今日的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得安宁了,自己只得狠一点了。
王文进恨恨地顿了一会儿,没有理会张真一的话就往巷子的另一头走了出去,张真一凝神看了看他离开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栗色。
冬日里的阳光洒在窗前,落下华丽丽的影子,院子里的冬青树上挂满了阳光,微风习习,着实是个好天气,张真一静静地躺在躺椅上,看着七岁的小箐芜在院子里跳绳,时不时地扔一颗花生米到嘴巴里,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真一,你奶奶呢?”
刘明华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外孙跟外孙女在院子里,却是不见了老婆子的影子。
“喏,炖汤呢。”
“嗲嗲,奶奶去烧汤了,哥哥刚才抱了一个姐姐回来。”
张真一一听这话噗嗤一声把嘴里的花生米吐了出来,差点没呛死,眼睛瞪着小家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小害人精,什么叫抱一个姐姐回来,我那是背着好不好!”
嘀咕了几句懒得搭理她,继续躺着闭目养神,老爷子看着一对孙儿孙女,心里顿时就乐呵了,哼着小曲儿径直走进屋子里,也不理会这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儿,这两孩子成天斗嘴都习惯了。
此时在张真一的房间里,宽敞的屋子里,有些古朴的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毛毯,宽大的实木床榻上,白色的鸭绒被子平铺开,女孩子静静地躺在被子里,枕着张真一的那个大枕头,乌黑的发丝堆在枕头上,样子极为唯美,睡美人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时,女孩紧闭着的美目突然睁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显得极为闪眼,猛地眨了眨眼便睁开来,杨平平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微微有些发胀的脑子里开始急剧地转动起来,先前的一幕幕就像是胶片一般在记忆里播放了一遍。
“张真一?”
突然女孩轻轻地在嘴里念叨了一句,这才缓缓揭开身上的被子,屋子里的温度并不像一般的房间,显得极为暖和,厚厚的软被躺着极为舒服,身上的褥子很轻却很暖,阳光落在身上很暖很温馨。
被一双粉红色的棉袜子裹着的脚轻轻踩在毛毯上极为舒适,看着靠窗的书桌上满满的各种书本,还有少年自己写的两本小说赫然在列,一台如同电视一般,应该是电脑摆放在桌子的一侧,桌上摊开着厚厚的一摞稿纸,上面写满了漂亮的英文,恐怕是他在写书吧。
女孩的心里想到。
“你还是那么耀眼,谢谢你,你是我的骑士吗?”
呵呵地笑了几声,女孩便趴在桌子边上的窗户上,掀开窗帘,透过澄明的玻璃往外看去,只见院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他身边跳绳,突然那个小女孩竟然往窗户这边看了一眼,杨平平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猛地撞了一下,立马就缩回脑袋静静地坐在床边的软沙发上,不过一会儿就听见了敲门声。
第四章羞涩的年华
晚冬的气候实在是有些宜人,没有凛凛寒风,也没有飘飞的鹅毛大雪,只有淡淡的透过明亮如镜的落地窗的阳光,撒落在地上的光影跳跃得就像孩童的天真,阳光明媚,融化了心底最初的陌生。
“平平,你醒了?喝碗汤吧,这是我奶奶刚炖的。”
张真一小心翼翼地将一个漂亮的紫色小瓷碗端放在女孩面前的实木茶几上,一手还拎着一个紫色的小汤罐,这玩意儿还是小姨去景德镇买回来吃饭的家什,当初他也没少说这东西吃饭太小了,这不就用来盛汤了。
女孩看着张真一小心地倒了一碗很香、却不知道是什么炖出来的汤水,动作很轻柔,其实她哪里知道,除了小箐芜,张真一从来都不让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吃饭,地上的毛毯很厚实,却也很难清理一次,一不小心洒落在地上,那就有得忙了。
“趁热喝了吧,你刚才有些受凉,你的衣服是我奶奶给你脱的,放心。”
令张真一措手不及的是,女孩听到这一句话后脸色竟然有些发愣,随即便猛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杨平平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有些陌生的睡衣和睡裤,心里一突就猛地钻进被子里。
“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轻若蚊吟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张真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脑子里还在想刚才女孩钻进被窝时,胸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丝风景。
“真的很有料!”
“那我出去了,你等会把汤喝了自己把碗拿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张真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洁白的被褥边缘上菜露出一只很白很细致的手来,洁白如玉的手指上满是茧子,女孩的家境显然并不是很好,要不然也不会连束胸都没有,平白被张真一那厮占了便宜。
杨平平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得很,如同火烧一样,尽管她知道自己和张真一很小就认识,但是这已经是五六年前的老黄历了,时间是最可怕的东西,他不会记忆你太多的童年时光,或许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当初还有一个每天都给他写小字条儿的小女孩吧。
想到自己被张真一从王文明那个畜生手里抢回来,还有自己记忆里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脸上越发地烧了起来,若是现在有面镜子的话,她想自己的脸上恐怕已经红得发烧了。
轻轻地唾了自己一口,这才慢慢掀开被子,细长的腿歇搭在床沿上,宽松的睡裤都遮不住女孩苗条的身姿,修长结实的两条腿很长很匀称,可能是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显得有些瘦弱,但是上身的曲线却极为明显,细长的脖子,绒毛密密麻麻地布满后颈窝,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还有几束飘落在身前隆起的丰满之处。
“箐芜,你作业写完没有,马上就要上学了。”
张真一如同往常一般,很不爽地看到小箐芜在院子里耍了一大上午,嘴里不由得就冒出一句话来,话音还没落下,心里就后悔了,他可知道这小家伙不是好惹的,果然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家伙朝老爷子叫了起来。
“嗲嗲,哥哥不教我写作业!”
要说刘家现在最受宠的吧,还不是老爷子自己的孙女,偏偏就是外孙跟外孙女,倒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张真一可是知道前世里自己的外公有多喜欢二舅家的表妹,只不过现在好像有些变化。
以前二舅离婚后小表妹被爷爷奶奶宠得不好形容,现在二舅却并没有跟以前的舅妈结婚,而是在在九三年年底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人,偏偏那个女人自己还认识,她正是上辈子二舅离婚后再婚的对象,看来命运也不是那么好反抗的,终究结果还是一样的。
两人在结婚后的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女儿,老爷子按照小箐芜的名字取名叫箐美,这倒是没变化,偏偏大舅就同一年也生了一个女儿,叫箐如,大姨上一年生了个女儿叫许真真,就像是事先彩排一般,除了没结婚的小舅,竟然都生了女儿,这让老爷子的情绪有些不怎么好。
要知道这时节尽管计划生育闹得非常厉害,但是生男不生女的传统仍然非常强烈,这一口气生了两个孙女一个外孙女,一个带把的都没见着,你说老爷子能不有气么。
张真一大姨家两口子现在就在县城里管着佳乐福房产开发公司的分公司,县里大部分的房产建设都被他们夫妻二人给拿了下来,甚至隔壁县都有,大舅已经卸任了徽州家乐福集团总经理的职务,往省里担任分部的负责人去了。自己的老子张文明现在已经脱离了集团事务,进了运输公司的皖南总部当负责人,老妈一心在家无所事事,仍旧偶尔跟着小姨进培训基地看看,二舅舅刘宏远胆子大,人细腻,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硬是靠着一股子儿干劲把开发公司给办大了,资产数亿的房产公司在这时节也不多见,尽管借助了佳乐福集团的条件,但是若是没有一点能力的话,也不可能成功。
最让老爷子喜欢的却偏偏不是这几个子女,反而是小舅舅刘润平,老人喜欢知识,一辈子操劳只想子女考上大学做文化人,当年大儿子考上皖南大学可把他乐得,三年前刘润平不负众望考上了沪城交大,二年级还没毕业就已经成功申请去诺丁汉了,现在都快两年没回国,这是老刘家头一个出国留学的子孙,老爷子很是高兴了一回。
对此张真一却总是一副“也就那样吧”的表情,徒惹老爷子发了不少火,什么外国的月亮不圆也不好看,外国的米不好吃,外国的媳妇儿不好伺候等等,各种理由都被他搜罗出来。
“箐芜,妈妈去哪了?是不是又去园区训人去了?”
张真一悠闲得有些蛋疼,幸好寒假还有一天,这时节的生活似乎有些过于轻松,自从实行双休以来,节假日的节奏总算是让他适应了,那种过节不放假双休不休息的日子实在是折腾死人。
可能是天生两人就凑不到一起,张真一越发地对自家的这个小妹不理解了,难道后来的说法真心没错?九零后果然是非同一般,自小就特质凌人,不过七岁的年纪,成天不是谈明星就是说哪哪好玩,要不就是到处找吃的,纯粹就是一头健壮的令人发指的小猪。
“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
“不知道!”
“你不是猪吧?”
“不知道,呀,你才是猪,我不是猪!”
习惯性的对话结束,张真一扭头一看,就发现女孩已经俏生生地站在了自己身后的台阶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散落在肩上,还有些慵懒的面容显得极为好看,一时之间竟是看痴了过去。
“姐姐,你真好看!”
张真一还没回魂儿,就听到箐芜俏生生地喊了一句,女孩被这一句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小箐芜从来没有在农村里住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哪里知道农村姑娘不兴这个。
“杨平平,这是我妹妹,叫箐芜。”
“姐姐,你是不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奶奶说你可漂亮了,叫我哥哥以后娶你做媳妇儿,哥哥自己还说你漂亮,说你身材好,让我少吃饭,长大要跟你一样。”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张真一真想掩面而泣,自己不过是看不惯这小家户成天就坐那吃,吃完就运动,接着又吃,典型的猪的节奏这才说了这么一句“屋子里的那个姐姐身材多好,你要是长大了想那样就少吃点。”
却不料就被这小家伙说的变了味道,怎么听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小箐芜,你再乱说,看我不揍死你!”
“奶奶,哥哥要打我!”
张真一实在是无语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害人精,两眼一闭就懒得搭理她了,懒懒的阳光落在身上舒服得紧,等那小磨人消停了这才吧啦着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拉着女孩儿的手走进屋子里去了。
随着远处的春风吹来的清新气息,裹着少女飘扬的黑发,欲扬欲洒,转身而去的年华,少女的心,早已经随着少年的背影被拉扯得老长老长,就像隆冬季节里阳光下留下的身影,深深浅浅,摇摇晃晃,似乎找不到安静的节奏。
第五章愕然而惑?
匆匆度过九七年的新春小年夜,张真一还没有抹去嘴边的酒意,就来到一中报道了,毕业班很忙,忙得找不到方向,当所有人还沉醉在新春时,他们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似乎这时节里高考就成了万众瞩目的赛事,甚至没有海选,没有预选赛,更不存在半决赛的说法,当你走出教室便要进入决赛的场地,而最终的判决便是十年寒窗的收获,或许满载而归,又或许两手空空。
要不你去踩点,抓个高三的学生问问,哪怕是最不利索的家伙这时节日都在谈高考,当然,他们是谈论毕业之后该怎么办,更多的是欢庆该死苦逼的学生生涯总算是他妈的结束了,例如站在一中第二教学楼三楼阳台上的王文进就是如此。
“镜子,你说你要搞谁?”
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大却极为壮实的小伙一脸诧异地看着王文进,问道。
“一班的张真一,你别说你不认识。”
那个壮小伙叫做齐飞,也是十一班的学生,旁边还有四五个高矮不一的学生,相同点就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一丝叛逆和对来来往往的女学生的审视,甚至有几个人手中还捏着一支尚未熄灭的“云岭”香烟。
“镜子,你怎么跟张真一搞起来了,他可不好搞,一个不小心被秦老大知道了,估计不死我们也要脱层皮,这事你得想好了,不是兄弟我怕事,这事如果你扛着那我也不是孬种,什么时候只要你一句话。
我事先提醒你,这件事你要周划好了,万一被秦老大知道这事肯定不好办,而且在学校肯定不行,那龟儿子几乎全校大部分的学生都给他一个面子,老李还是他老师。”
“齐飞,你马勒戈壁的你要是怕你就死开,这件事老子也不欠你一个人人,我草你妈的,平时你的事老子出力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