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俏佳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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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走了!永远离开这里。
“那我们还会回来吗?”他回头望了望渐行渐远的楼梯。
“不要问那么多!”说话中还朝手上使了使劲,“赶快走!”
柳尧一个踉跄差点绊倒,抱住柳安雪的腿才站稳。
“怎么了?不愿意走啊?”柳安雪猛地回头,瞪着柳尧怒喝。
“没有!”柳尧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噱。
“那就赶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这么火大,是因为莫名其妙就被东方翌看穿了还是柳尧尽然想留下来的缘故,或者是东方翌为什么那么自信她走不出这里让她恼火,亦或者他根本没有说“我不会让你走”而是“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跨出大门一步。”她也搞不懂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心里有股气憋在脑门,让我浑身发麻,不知所以地往前走着。
柳安雪拧开锁,蹭地打开门,“呵……”她以为会有什么天兵天将守着这门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柳安雪提起脚就跨出门槛,带走柳尧走下石阶。
为什么外面这么黑?月亮呢?星星呢?
柳安雪抬起头看了看天,乌云笼罩,灰蒙蒙地天空阴沉沉,仿佛要下雨了。
忽然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尘土,飞沙走砾扑面而来,柳安雪蹲下身子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遮住柳尧的脸。
“好冷啊!”柳尧说着往柳安雪怀里钻了钻。
“一会儿就好了!”柳安雪抱住柳尧,四下望去,平日里还是能看到路灯的,可今天怎么连一盏灯都不见亮。
果不其然,风一会儿就过去了,和这阴云却没有被风撩走。
柳安雪牵着柳尧的手径直朝大门往出走,越走越黑,越走越恐慌。偌大的庭院一个人影都没有,一个光源也没有,柳安雪回头一看,她和柳尧走出的那座房子竟然也是乌黑一片,随着她们的脚步而变小、变模糊。
一阵清风扫过,身边的植物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柳安雪胆战心惊地将柳尧紧紧按在自己腿上,手心里全部都是汗,忽然听到身后一个诡异的脚步开始跟着自己。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抖起来了。
“妈妈,我们身后是不是有鬼?”柳尧拉紧柳安雪的手,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胡说,哪里……来的鬼?”柳安雪不敢回头看,只是拉紧领口左右瞟了两眼,加紧了脚步。
一直都知道这院子大得很,从来没有一次真心觉得这条路这么漫长,她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
骤然间,狂风再起,柳安雪迅速地抱住柳尧,母子俩个相依偎在一起取暖,还未等着风刮过,天空一道闪电闪过,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炸开。
“啊!”柳安雪被这劈天盖地的雷声吓到惊叫。
“哇……”而柳尧则是张口大哭。
大人小孩紧闭双眼抱成一团,一动不敢不动地蹲在原地。
“轰隆隆……”雷声怒吼,浑厚有力,仿佛要将这天地合并起开。
柳安雪赶紧捂上柳尧的小耳朵,不让他去听,柳尧哭着哭着也拾起小手儿堵上柳安雪的耳朵。
“夫人!”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哇啊啊啊……”那受惊的两个人此时更是魂飞魄散地惨叫起来。
“夫人,是我。”
柳安雪镇定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这应该是个人吧。他刚刚还在喊自己夫人呢。
“夫人,我是老胡啊!赶紧起来,老朽陪你你们回去,这天要下雨了!
胡科多话还没有说完呢,这老天爷就滴滴答答开始了。
柳安雪怔怔地盯着胡科多,半响才认出他来。
“赶紧走啊!”急急忙忙撑起手里的木柄伞。
眼看着着雨点越来越大,柳安雪拉起柳尧,一咬牙往回走。
为什么这老天每次都跟她做对?曾经,她不就是怀着孕栽到雨天里?才留下了现在的气管炎,这次要是还不学乖赶紧回去,又要留下什么病了。
柳尧瞅见要回去,这跑上比谁都快,一溜烟地不见人了。
“夫人,你好好吧?”胡科多另一把伞还没来得及给小少爷,就不见他了,他为难地递在半空。
“你自己撑着吧!”柳安雪接过胡科多手里的伞,“我自己来就行。”
胡科多也是半百的人了,这把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不能为了他们年轻人的纠葛害苦了一个无辜的人。
“谢谢夫人。”胡科多这才撑起伞和柳安雪并肩回去。
柳安雪边走边想,难不成这东方翌放心大胆地让她走,早已经料到了这场雨?柳安雪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猜到自己今晚会走,难道也猜到了今晚会下雨?不,他肯定是看过天气预报了!
195。从没有正式告别过7
柳安雪悻悻然地回了房子;刚进屋,客厅的灯就亮了起来,突然来的光明让她极为不适地用手遮住眼睛。
“觉得丢脸啊?”东方翌冰冷的声音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刺骨。
柳安雪不去理会东方翌的冷嘲热讽四处寻找柳尧却不见踪迹。
“别找了,我让他上三楼去了!”东方翌说着就向柳安雪走过来,“你不是挺拽的吗?要走吗?怎么不走了?”
柳安雪看都没看他一眼,把伞扔到门厅就往楼上去。
“我问你话呢!”东方翌不肯罢休地追上前去拉住柳安雪的胳膊。“你不是要走吗?你不是故技重施一夜消失吗?为何不走了?啊!”
他擦亮了眼睛等着看好戏,看看柳安雪八年前究竟是怎么夺路而逃的。
“松手!”她根本不打算跟他费这么多话。
她要离开这里的决心一分一毫都没有减少!今天她走不了,不代表明天她不会走,明天走不成,她后天照样走刻!
“我问你为什么不走了?”东方翌一把就扯过柳安雪,让她面对面和自己站着。
“再说一遍,松手!”柳安雪忍气吞声,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和他争吵,他要是非点火,她不着火还对不起他这个火种了。
“我不松手,怎么着?”东方翌怒发冲冠地大吼,他就要问问她,为什么不走了!她不是信誓旦旦地要像八年前一样跑路吗?为什么不跑给他看看,为什么!!!
“你他。妈给我松手!”柳安雪火药被瞬间燃爆,她已经忍他很久了,她的一再退让,不是懦弱,而是疲惫无力,可她再怎么倦,她还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呵……柳安雪,骂脏话了啊?来,再骂几句,把你心里所有的不舒服全部骂出来,来啊!”东方翌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柳安雪把憋在心里的火气发出来。
“松手!”柳安雪抬起手一拧用力地想甩开东方翌,可他好死不死地黏在自己身上怎么都甩不掉噱。
“我就不松手,你说说看,你不是逃之夭夭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东方翌盛气凌人的姿态分明就是在向柳安雪挑衅。
“你眼睛瞎了?没看我头发和衣服都湿了?”柳安雪没好气地白了东方翌一眼。
“我眼睛没瞎!这和你跑路有关系吗?”
“东方翌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柳安雪实在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哪根筋打错了。
“我无理取闹?是你要走的,现在回来干嘛?还说我无理取闹?”
“我会走的,迟早有一天会走的!”柳安雪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
“恐怕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安雪拽了拽自己的手,“放开我再说话!”
“我偏偏不放!”
“东方翌,你就实话说了吧,我要走,你舍不得,所以现在和我滋事呢吧?”
柳安雪话一出,东方翌的手嗖地就收了回去,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甩了甩手。
“说什么鬼话呢!”东方翌尴尬的脸还没有准备好演戏。
“那你为什么不放我走?”现在是柳安雪占上风,她双手叉腰,沾沾自喜地看着东方翌。
“因为……”东方翌前一秒还慌乱地低着头,下一刻抬起头就已经是冰块脸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是吗?”这个答案柳安雪也不是头一次听到,她故作镇定地反问,“不爱我,干嘛要我的孩子?”
“请注意你的言辞,他也是们东方家的孩子!”
“你想说你们东方家的孩子没有沦落在外的说法,是吗?”
“是!”东方翌不甘示弱地回答。
“那好,我告诉你,东方翌,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柳安雪挑着眉毛,眼神坚定有力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铅锤砸到东方翌的心窝。
“你说什么?”东方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两只眼睛,冲着柳安雪一声怒吼,“你再说一遍!”
“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再说三遍也可以!”
柳安雪正为自己扳回一局而窃喜,下一刻便被东方翌一手扣住下颚,擒了过去。
“有胆你就再说一遍!”东方翌凶狠的眼神目不斜视地凝视着柳安雪。
他额头青筋暴露,一只空拳紧攥,泛白的拳头握着他所有的怒意。
柳安雪只觉得他的手劲好大,捏得她下巴生疼,可她却怎么也躲不开。
“有胆你就再说一遍!”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我……肚纸里的孩纸根本不是……是你的!”柳安雪被他紧扣着下颚,发音困难。
他既然选择和她离婚,他不仁,不要怪她无义,他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她就偏偏不让他得逞!让他要!
“柳安雪!”东方翌火冒三丈地将她拉至身前,“谁的!哪个奸夫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忍着痛含笑置之,目空一切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东方翌。
“难不成是李晨?”愤怒已经让东方翌失去了理智。
柳安雪默不吭声地撇过头不肯直视东方翌,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害了一个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今天加更一章,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
196。从没有正式告别过8
“是不是他的?”东方翌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柳安雪伸出双手使出所有的力气掰开东方翌的手。
东方翌也是有意要松手的,他是想听听柳安雪会这么辩解!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并不是夫妻,你也应该无权干涉我到底怀着谁的孩子吧?刻”
“我东方翌上过的女人就算死也不能给他上!”不要和他提起李晨,东方翌这辈子最忌恨的就是这个男人!
“呵呵,笑话,我柳安雪想爬谁的床就爬谁的,你东方翌撑死也就是一个前夫!”柳安雪忍无可忍,反唇相讥。
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逼不得已,还是由爱生恨,面对东方翌的唇枪舌剑,她只能礼尚往来。
“柳安雪你就这么饥渴?我几天不动你,你就饥不择食了?那种男人你也要?”
事实证明太好强真的很要命,吵架的时候什么话都敢拿出来压制对方,言语上是赢了,也逞了一时之快,可是给对方心里留下了永远抚不平的伤口。
“别把自己说那么伟大,就你床上的那点本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她嗤之以鼻,就你东方翌有嘴巴了噱?
世界上最打击男人自尊心的话也莫过于此了。
东方翌这个时候被柳安雪气的也是心里一团乱,无法辨别她讲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她的话很刺耳,很扎心,想骂回去,完全失控了。
“你!够不要脸的啊!”东方翌气急败坏地咬着牙瞪着柳安雪。“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压着你,你都会他身下霪。荡地呻。吟?”
柳安雪没想到东方翌竟然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这种霪秽不堪、肮脏至极的词汇他都能冲着自己说出来,他们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东方翌为什么非要羞辱她?
她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脱眶而出,鼻尖发酸,喉咙发哑,她用手指抵住自己的鼻子,压住这心酸、压住这苦泪,半响后,她硬生生地将这泪水逼了回去。
骄傲地抬起头,努力地扯出一个笑,轻蔑地瞥了一眼东方翌,自顾自地离去。
对一个人最大的蔑视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果然,东方翌愕然地看着柳安雪走过自己的身边,缓缓上了楼梯,中间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容……
柳安雪边走边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许哭!不许再为他掉一滴泪,他不值得你这样死去活来,不值得你为他痛不欲生,不值得。
她一边踏着步子往上走一边对说,“不准哭,你要是敢哭出来试试看!”
她不停地踩着台阶不停地往前走,走到三楼窗户前,一股冷风吹过,她感到脸上一阵冰凉,伸手去摸,脸颊上已经是潮湿一片。
“柳安雪!你不争气!不争气死了!”她自言自语地骂着自己,打开浴室的灯钻了进去。
她看见玻璃镜上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泪横扫了她的面容,这样一个老女人,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了,尽然猖狂地对东方翌大吼大叫,他一定在心里无数遍地嘲笑自己吧。
柳安雪冲着镜子勾起嘴角,邪魅的眼角微微上挑,冷哼了一声,鄙视现在的自己,没出息地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