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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落跑俏佳人-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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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处理的!不用你插手!”他看着柳安雪梨花带泪的样子,心里也是千万把刀子在割。

可柳安雪却置若罔闻,拿出卫生棉,拉过东方翌的手腕就开始止血。

“丝……”好痛!

柳安雪闻声抬头望向东方翌,他扭曲的脸,痛苦不堪,她的眼泪像自来水管一样,说来就来。

用碘伏擦去周围的血迹,柳安雪这才看清楚东方翌手指的伤口。

“天!”她惊呼出声。

那血肉模糊的底下是他的骨头吗?

柳安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吓得东方翌以为她怎么了。

“哭什么哭!”东方翌抢过她手里的棉签开始继续上药。

谁知柳安雪哭地更凶了,一双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一样,连鼻子上都挂着泪珠。

“闭嘴!烦死了!”东方翌大声呵斥,她再哭下去他心里建起的那道墙就要崩塌了。“再哭就滚到上楼去!”

柳安雪闻言连忙闭上了嘴巴,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手捂住眼睛不停哭,鼻子一吸一吸地,委屈地直喘气。

“还哭!”他朝着柳安雪瞪了一眼。

柳安雪捂着口鼻,声音是没有了,可眼泪还是刷刷地往下流。

她受的委屈太多了,她要趁着这次一次性哭个够。

东方翌无奈地用一只手上药,不去理会她的眼泪,就让她哭吧,哭一哭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哭够了、哭累了、希望她能理智一些。

“我帮你包!”她拿出纱布给东方翌包扎伤口。

一滴泪猛地砸下来,落到东方翌的伤口上,“啊!”她是故意报复他的!这和在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分别?

“对不起,对不起!”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不停地点头鞠躬。

“好了!好了!”在柳安雪挽好结以后他拉过自己的手,“赶紧上去吧!”

“我不要!”柳安雪噙着泪水撅着嘴撒娇道。

“我……”东方翌刚准备说什么忽然眼神瞥到墙上的时钟,这个时间不是阿欣在做饭吗?她躲在厨房里肯定把他们刚刚发生的事情全看的一清二楚,他要收敛一些,太难听的话还是不能说的。

“你不走,我走!”他丢给柳安雪五个字便“蹬蹬蹬”地上楼了。

柳安雪抹了一把泪水,跟着东方翌上了二楼。

“你跟着我干嘛?”东方翌进卧室,她也跟进卧室。

柳安雪不吭声,只是低着头,两只手搅在一起。

“说话啊!你哑巴了?不说话就滚蛋!”他厉声厉色地说道。

可柳安雪像是穿了防弹背心一样,无论他怎么吼叫,她都丝毫不肯离开。

“你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你明明是爱我的!”

“呵……”东方翌失笑出声,“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

“才不是!你明明就是爱我的!”柳安雪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她下午一进门的时候看到何思诺太激动了,和东方翌吵起来然后就失去了思维能力,他说什么难听的话她就信什么,他专挑最令她难堪的话说,她也傻傻地跟着他的陷阱一步步往进跳,现在仔细回想他们一起的着些日子,他所表现出来的怜惜根本是无法演示的。

“别痴人说梦了,你醒醒吧!”东方翌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嘲笑地说道。

“东方翌,你实话告诉我吧!”她靠近东方翌,“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所以故意演戏的?”

东方翌眼神一怔,心“砰砰砰”地跳着……。

188。爱情是含笑饮毒酒10

“我为什么要演戏?你放心我没有得绝症!”东方翌漠然地看向柳安雪。

“那是为什么?你告诉……”她看着他,声音微哑的问。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了,只要他没有像偶像剧里那样狗血地得个绝症,怎么样她都能接受。

“我说你烦不烦?”他紧抿着双唇,冷声打断柳安雪的话。“我他。妈地都讲那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被男人甩还死皮赖脸地不肯放手!”东方翌绝情地骂道。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柳安雪泪眼婆娑地质问,“如果你说以前都是骗我的,那么刚刚……就在客厅里,你为了保护我的头发被我伤了手指,这难道有假吗?刻”

“我都讲过了,那些血是偿还你,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划清界限!”

“偿还?”柳安雪闻言瞪大双眼,“不要再提狗屁的报复!偿还!这些统统都是你的借口!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根本不是偿还,他是保护,他最爱的就是她的及腰长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将头发披散着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身体,双手爱抚着她的后背,轻吻着她的肩胛,那种疼爱是不会有假的!

“那你相信什么?”他用犀利冷峻的双眼盯着柳安雪。

柳安雪也不甘示弱的回视东方翌,下巴线条僵硬如石。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的心!”柳安雪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噱!

“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他冷嘲热讽的微笑道。

“是你的爱!”她挺直背脊,仍是一副强硬的态度。

“爱?”东方翌嗤之以鼻地反问,“什么爱?在床上做的爱?要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无爱便可有性,是个女人都可以上的,你只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你的地位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拉个女人都可以代替的,你最好有些自知之明!”东方翌脸上表情冰冷残酷,有如地狱来的恶魔般凶狠。

“那你为什么不在街上随便拉个女人?为什么只选中我?”她甩掉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鼓起士气,抬高下巴。

“在大街上拉来的女支女是要付钱的!”不疾不徐的补充。

“你!”柳安雪顿时浑身僵硬,血色更是一点一滴的从她脸上逐渐褪去,徒留下一片惨白。他是在说她是个不要钱的女支女!

“我什么我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女人最重要的是脸,你还是自重一点!”他讽刺的冷笑。

柳安雪一动也不动,面无血色的瞪着他,气到口不择言,“我他妈的给自己找贱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脸面卑微地继续乞求他的感情了!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扔掉所以的自尊、抛开脸面央求,可他却冷眼旁观、冷嘲热讽地说着一些伤人扎语来侮辱她、贬低她。

他不爱她不表示他可以瞧不起她、可以这样伤害她,让她心如刀剉、痛苦不堪。

柳安雪嘴角轻轻扬起,忽然冷漠地开口,声音沙哑充满恨意,“好!我们离婚!”

东方翌冲着柳安雪扯出一抹笑来,却又在弧度没有形前消失在唇瓣。

说完,她用力提起脚步走进卧室内间,眼神瞥到何思诺站在阳台上,背影纤细,长发飞舞,她径直走向床头柜,拿起笔,眼泪却飙出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打在打印纸上,她慌乱地一手抹着脸,一手去擦纸上的泪水,一闭眼,狠下心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她落笔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胸膛里心碎的声音,她的心死了!

“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如果你要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可以!等孩子落地那日,便是我柳安雪离开之时!”她狠狠地抹去脸上的泪痕,靥笑如花,像个战士般挺直背脊转身离去。

这一次,依然是她先离开。

她不再感觉到痛了,心死了怎么会痛呢?可是身体空空的,她的眼睛干干的,没有眼泪再流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冷,好孤独,像形单影只地走在一望无际的冰窖里,麻木了地往前走,往前走……走着这她迷茫的人生。

她忽然想起那日做的那个噩梦,她穿着婚纱走在教堂里,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和此刻的处境诡异地相似,她害怕极了,不敢再向前迈步,她害怕再跨出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着柳安雪离去的背影,东方翌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身上所以的力气,颓然地走进内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泪水潸然而落。

最痛的那个人,是他!他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推开,他没说一句伤害她的话就仿佛有千千万万把刀子在凌迟他的心,让将他千刀万剐、就地处死。

何思诺透过玻璃看到东方翌腰背挺直、长身玉立,坚硬的轮廓上两行清泪,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脆弱的一面,委屈地像个孩子,却多一份冰凉的孑然。

“何必呢?”她推开落地玻璃窗,走进来,叹息着说道。

东方翌颓然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身后的床,蜷缩着身体,把脸埋进双膝,用胳膊捂着自己的头,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你这是为什么呢?伤害了她,还苦了自己?”何思诺蹲下腰身,半坐在地上,将他搂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打着他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搂着何思诺的身子,将头没在她的怀里,无助地哭喊着。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她能做的只是安抚他,在他最需要力量的时候给他个怀抱,她的能力只限于此,而他心里的痛与伤,她无能无力

后续更加精彩,不同错过。

189。从没有正式告别过1

“少爷……”阿欣听到开门声从餐厅出来,走到门口接过东方翌手里的外套和公文包,“夫人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东方翌听到阿欣的话眉头轻蹙,“你给她送上去。”

“我送了……”阿欣继续说,“可夫人以闻到饭味就发呕,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都没动。”

“发呕?”东方翌纳闷地看着阿欣,忽然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前几天还见她挺正常的,还亲自给小尧去炒蛋炒饭了呢,今天开始怎么就发呕了呢?他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妊娠反应,以前柳安雪怀柳尧的时候,他错过了,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盼到她又有了孩子,可他们却…刻…

东方翌阴沉着一张脸,从冰箱里取出几块冰放进郁金香酒杯,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少爷,你还是先吃饭吧!”阿欣好心地提醒道。

不知道少爷和夫人最近怎么了,闹的不可开交,前几天还被她不小心听到了他们吵架,少爷还弄伤了手指,她躲在厨房里不敢吭声,等他们两个人上了楼才出来,一看地上,又是被剪断的头发,又是滴了一地的血,断断续续地蜿蜒在地板上,摊开一地的医用物品,还有躺在垃圾桶的相册,她的心都沉了,可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

少爷最近频繁地不归宿,跟着一个长的很像夫人的小丫头忙进忙出的,不知道干什么呢。但她敢肯定,少爷并不是他对夫人说的那样,他是深爱着夫人的,这可是宅子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的胃一直不好,不就是夫人不在的那几年糟蹋自己才弄成这样的?这还能有假?现在夫人坏了孩子食不下咽,这少爷也是整天没事就喝两杯,平常喝喝也就算了,这下午饭还没吃,喝了酒后这胃不是又要一阵好疼?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

东方翌喝了一口,闭上眼睛,五月的天气要喝酒,还是加块冰来的爽一些噱。

这些天,他已经把离婚手续办妥当了,柳安雪再没有来找过自己,何思诺也被他打发回去了,看似这一切都结束了。

“少爷,吃点东西吧,要不然胃又要难受了!”

“你别管我了,去吃饭吧。”他说罢又喝了一口酒。

东方翌怎么不知道阿欣是为自己好呢?她在自己的身边快七年了,对他的生活打点的井井有条,照顾无微不至,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他心里都是清楚的。

“少爷!”阿欣无奈地跺了跺脚。

此刻的东方翌只顾感受那冰与火相融化在他身体的感觉,根本顾不上旁人的情绪。

“少爷,吃饭!”阿欣咬着牙又讲了一遍。

他抬起手朝她扬了扬,让她下去。

“少爷!你要再不吃饭,我就要去叫胡管家了!”阿欣拿出了杀手锏。

东方翌眼睛倏然睁开,正襟危坐地望着阿欣,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情愿,似乎在乞求。

“我去了啊!”阿欣扭头就走。

“别,我吃饭。”他赶忙起身朝厨房走去。

开玩笑,让老胡知道了,他还有“自由”一说?

梁以碟是给胡科多特权的,只要发现东方翌再折腾自己立马上报,“组织”上会派人来“缉拿”东方翌回老宅,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严重的是要配专医调养身体,中药、西药一起上,不达指标不罢休。

他可是亲身尝试过的!那滋味,比死了还难受。

阿欣见东方翌乖乖放下酒去吃饭也忍不住笑出声,还是胡管家厉害!

……

楼上的柳安雪躺在床上,阳台的落地窗被打开着,幔纱窗帘紧拉住,却挡不住风吹,顶上红沙壁灯亮着,灯光被调地很暗,橘色的灯光照在床头形成一个显眼的扇形,而柳安雪的头不偏不倚地处于扇子的正中间。

“妈妈。”柳尧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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