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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凰权:步步生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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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任大夫又聊了几句,打了声招呼告辞后,墨惜颜便回到了帐篷,当即吩咐叶可欣到襄阳城去买极品状元春回来。叶可欣领命而去,傍晚时分便去而复返,将酒带了回来。

    找了人将酒送去给任大夫,墨惜颜让那人顺便给任大夫带了句话:天气炎热,衣着当以轻薄透气为佳,如果方便,在家中最好露着膀子,捂着患处极有可能让脓包更为严重。

    任大夫收下了她让人送去的酒,也将她让人传达的话记在了心上,当晚便找到了自愿尝试的人,也就是那日她去“讨饭”吃的那户人家的男女主人,开始了古代最为原始的人体试验。

    日落月升,斗转星移,两日过去,那对夫妻身上擦过酒的地方脓包都开始慢慢结痂,那些附近住的居民得知这对夫妻在做新的尝试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后,有不少人也要求任大夫给他们同样的酒和药方,想早日康复。

    用酒消毒才刚见成效,任大夫不敢擅自做决定,就到帐篷来找墨惜颜,墨惜颜与她商量了一番,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让人将所有的大夫都集中到了一间较为宽敞的帐篷里,将用酒消毒一事的原委告诉了众人。

    待墨惜颜说完,帐篷里瞬时陷入死寂,过了半晌,有人怀疑地问:“公主所言之事可是真的?”

    墨惜颜循着声音向问话那人看去,底气十足、掷地有声地说:“自然是真的,有红城镇里的百姓可以证实。”

    “但只有两个例子,说不定是巧合。”人群中有低低的声音传来,墨惜颜侧眸看去,奈何人多,她并不知道说话那人到底是谁。

    视线淡淡地扫过众人,她笑了笑。“仅仅只有一个人还可以说是巧合,如今自愿尝试的两个病人情况都已开始好转,你们还要说是巧合?

    忘记了医书的名字的确是我的疏忽,我这两日也一直在试着回忆那本书的名字,奈何我看那本医书时不过才几岁,如今已隔了差不多十年,我是怎么想也回忆不起来。”

    墨惜颜说话时不着痕迹地扫了温轻言一眼,她最后那句话便是特意说给温轻言听的,目的是为了消除温轻言对她的怀疑。

    自从那日之后她便觉得温轻言对她的态度有些怪异,虽然不知道温轻言到底怀疑她什么,但想到事情的起因源于医书一事,她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解释一下,以免温轻言继续怀疑她,有朝一日真的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虽然以往的九公主鲜少与外人打交道,在朝堂上也一直淡然处世,以不理朝政的姿态立足,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到底会什么,不会什么,不可能给人留下什么把柄,所以她也不用太担心有人可能会拆穿真正的九公主根本就不曾看过医书的事,但有些时候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悄然收回目光,墨惜颜继续道:“眼下治病救人最为重要,这几日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再拖下去只怕病人的情况会再度恶化,如果你们还是对用酒消毒存有疑虑,那你们不妨再找些人尝试。”

    话落又是一阵沉默,墨惜颜耐心地等着众人表态,过了一会儿,有个大夫率先出声:“既然公主曾经在医书上见过记载,又有病人已亲自试过,我相信公主所言,赞同大量使用状元春消毒。”

    开了个头后,接二连三地有其他人表态,墨惜颜含笑听着众人的赞同之声,想着秋海棠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便与众人商定由她到襄阳买了酒送来。

    散会后,墨惜颜便回到帐篷开始收拾行囊,在当日傍晚时赶回襄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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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 月影朦胧
    回到刺史府,秋海棠满心欢喜,因为他再也不用睡那硬得可以的床榻,而刺史府用水也较为方便,他终于可以让人给他烧些热水来擦身,洗去几日来身上堆积的汗臭味,等洗完了,他便可以和墨惜颜同床共枕了。

    秋海棠擦澡时,墨惜颜到前厅与慕刺史见了一面,秋海棠一个人在卧房里擦着身,想着今晚可以有墨惜颜陪着他睡,他兴奋地哼起了歌。

    等墨惜颜与慕刺史谈完明日的安排回到卧房外时,听见屋里甚是欢快的调调不禁怔在了门外。

    这么开心?这孩子是吃了兴奋剂了?

    墨惜颜原本打算推门进去,但当她听到屋内的水声时,想着秋海棠还未擦完澡,便在院子里转了转。

    刺史府没有公主府那么大,院子里的陈设与布局也不及公主府来得那般讲究,但她们现在所住的院子环境还算幽静。

    来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再仰望着浩瀚无垠的星空,墨惜颜看着看着,双眸渐渐变得迷离。

    古代的星空,很干净、很纯粹、很迷人,怎么看都让人沉醉,一颗心不觉间便会坠入那无边无际的苍穹,心绪跟着那些耀眼的星辰闪烁变幻,明灭起伏。

    这个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有漂亮的人,秀丽的景色,纯净清新的空气,还有处处透着古朴和悠远气息的住宅。

    这些东西放到现代每一样都会让人趋之若鹜,渴望置身其中,但墨惜颜的根……不在这里。

    即使拥有这些她在繁华喧闹的大都市里梦寐以求的生活,每当静下心来,一个人独处时,她总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像破了个洞。

    为了生存下去而奋斗,与众多心怀叵测的人周旋较量,这样的生活本来很充实,但一旦闲下来,脑子里空荡荡时,那个小小的洞就像遇热会体积膨胀的气体般,迅速蔓延至她心里的每个角落,抽空她身上的所有力气,侵蚀她活下去的斗志。

    墨惜颜忍不住想,倘若某天她活下去的斗志被吞噬殆尽,且再也不会从心里萌生,到时她该怎么办?

    是像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庸庸碌碌地活着?还是轰轰烈烈地走上一条绝路以寻求解脱?

    在此之前,墨惜颜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萌生出自我了结的念头,此时想到,她心里的惊讶程度不亚于第一次听到关于世界末日的传闻。

    深深吸一口气,闻着院子里淡淡的花香,她莞尔一笑,笑容却很空洞,还有些苍凉。

    她想家了……

    很想很想。

    可惜却回不去。

    有谁能够明白想家却无法回去,无法见到自己亲人的无助?

    又有谁能够明白,凭着主观意识去控制自己不想家,但思家的情绪却偏偏如潮水般涌来的无措和哀凉?

    墨惜颜从不放任想家的情潮奔腾翻涌,甚至曾试着去忘记另一个世界的一切,因为她怕自己情绪失控。

    但有些时候,尽管她控制情绪的能力很好,一直控制自己不主动去想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任何东西,但另一个世界的气息和影像,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没有人能够明白自己与自己的亲人明明活着,却置身于两个不同的世界,彷如阴阳相隔的那种痛。

    回忆着往昔自己与亲人相处的画面,两行晶莹的泪从那双月眸中无声滑落,最终坠入空中,散落在风里。

    墨惜颜觉察到了脸上有冰凉滑过,却不想去理会,任由那些泪带走她心中的悲,换往后数日、甚至数十日的平静。

    温轻言与墨惜颜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因为时间尚早,觉得屋子里有些闷,她便决定出来透透气。

    拉开房门来到回廊上,她第一眼看的,便是与她所住的厢房隔了一间屋子的那间厢房。

    见那间厢房房门紧闭,屋里亮着灯,又隐隐有水声传来,她心想着秋海棠和墨惜颜一定在屋子里,便放松身心地走下回廊步入了园子。

    有微风拂来,她倍感身心舒爽,放眼望去,在瞅到石桌旁的月华色身影时,她不由得一愣。

    定睛看去,那人面容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面上镀一层朦胧的月色,看不大真切。

    又看了看那人的衣着和身形,从衣服的款式和那人的轮廓辨认出那人是墨惜颜时,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决定立即转身回房。

    但在转身之际,捕捉到余光里似有什么反光的东西一闪而逝,她忍不住停了下来,转身抬眸望去,一望便怔住。

    月影朦胧,泪眼婆娑,月光下那人衣袂轻轻飞动,端坐石凳上仰望星空,宛如月宫仙子遥望人间以寄相思。

    是谁牵动汝之情肠,化缕缕相思为晶莹之物,染湿衣襟犹不自知?

    一朝公主,天之娇女,白日里运筹帷幄谈笑风生,此时竟独坐月下望月而殇,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心里……又放了谁,藏了谁,此刻正思念着谁?

    温轻言看着,在心里问着自己,亦无声地问着那个离她不近,却也不远的人。

    彼时,月影清凉,风声温柔,天地间唯有一站一坐的两人,一人仰望星空水眸迷离,一人遥望与月光融为一体的“月宫仙子”,静了岁月,乱了心湖。

    时间静静流淌逝去无声,不知过了多久,发觉石桌旁坐着那人忽然动了动,温轻言心里一惊,赶紧挪动身形往一旁的树丛里一闪,藏在了暗影里,并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

    哭够了,也放任够了,墨惜颜将视线从天际收了回来,觉察到余光里似有影子晃动,她怔了怔,转首看去,却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不禁蹙了蹙眉。

    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她随即便释然,无人也好,当真让人瞧见了自己这副模样,怕是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痕,末了,墨惜颜又用手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敛去心中各种情绪的同时,脸上的神情也恢复到与往昔无异。

    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做了几次深呼吸,墨惜颜方才起身往回走。

    见她走回厢房的方向,温轻言又小心翼翼地往暗影里藏了藏,怕被她发现。直到她进了厢房,温轻言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厢房里交谈声传来,一人语声欢快,一人语声平静,温轻言听着,神情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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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用过早膳之后,墨惜颜带着叶可欣走上了街头,在襄阳城里四处溜达,寻找着襄阳城里大大小小的酒铺和酒坊,想要大批量买酒。

    秋海棠本想跟着她上街,她一番劝阻将他留在了刺史府里。

    一来,秋海棠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怕他体力支撑不了太久,二来,则是怕他贪玩误了正事。

    这是墨惜颜头一次走上襄阳城的街头,襄阳的繁华程度不比京都天竺差多少,但人文风气却大有差别。

    江都地处昭阳版图南端,再南下便是西夏地界,昭阳与西夏的来往虽算不上有多密切,但两国同属大国,对对方一直保有防范之心的同时,也一直保持着不亲不疏的政治关系,在边境地段互通有无。

    西夏民风较之昭阳更为开放,昭阳的贵族阶层虽有诸多夫侍,且偶尔会到伶人馆玩乐,但毕竟还是会以家里的人为重,不会过于重色,男子地位也不是太低,但在西夏,女子多视男子为玩物,贵族阶层里时常举行贵族聚会,互赠家中夫侍以寻欢作乐,聚会现场甚是糜乱。

    襄阳城里有不少西夏人士经商,受到西夏风气的影响,襄阳城里便比昭阳的其他地方多了许多伶人馆。

    但是,因为毕竟是昭阳境内,这里的男子地位并不是太低,在街上时常能看见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伶人经过,身上都带有浓浓的粉味。

    有个衣着有些暴露,走起路来姿态甚是娇娆的伶人从墨惜颜身旁经过,见她衣着华贵,容貌清雅,属非富即贵人士,便将手中的手帕妖娆地一甩,从她的鼻息间飘过,想引you她。

    墨惜颜原本正留意着街旁的商铺,叶可欣见附近的人没什么危险性便也放松了警惕,没能防范到那个伶人的举动。

    墨惜颜只感觉眼前有什么粉色的东西晃过,紧接着便闻到一阵浓郁刺鼻的粉味,她一呛,连着咳了好几声,赶紧闪到路边连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劲来。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叶可欣一把将那个意欲“图谋不轨”的伶人拽到了路边,手中的剑鞘横在他的脖子上凌厉地问:“你做什么?”

    那伶人没有料到叶可欣和墨惜颜是一伙的,也没有料到她脾气这般“火爆”,属于不能招惹人士,一时有些被吓到,战战兢兢地举着双手不知道该说什么,面上全是焦急害怕神色。

    路过的人看着这一幕,虽有些好奇后续发展会如何,但见叶可欣脸上布满戾气,不敢停下来一瞧究竟,只能故意放缓前行的速度悄悄偷听。

    旁边的一家商铺里走出来两人,其中目睹了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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