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步步生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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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烁着,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缓步踱回方才的位置坐下,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告诉景墨她明日要走的事。
她本来打算晚些时候,至少,也要等到天黑之后再告诉景墨她要走的事,但她既然已经和他说了要送他走的事,这件事便不必再拖了,更何况,晚上她还要告诉陌如星她要走,她真怕自己忙不过来。
景墨陪伴她三年,早已将她的一颦一笑记在心底,此刻见她如此神情,顿时明了她心里有事,问道:“公主,你有心事?”
墨惜颜抬眸看一眼景墨,迟疑着点了点头,却并不说话。
景墨略一沉吟,又道:“公主若有心事,不妨说与景墨听听,景墨虽不能为公主出谋划策,彻底解去公主心中烦忧,但总能为公主分担一些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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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 把衣服脱了
视线在景墨脸上来回扫了扫,又抿了抿唇,墨惜颜才缓缓地说:“明日一早,我会奉旨出京。”
“什么?!”景墨闻言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因为起身时动作太过迅猛,撞到了桌子的边缘,桌子都被他震得移了位,桌上的茶盏更是被震翻,茶水洒了满桌。
柔软的腰部撞上平滑却坚硬的桌子边沿,疼得景墨猛吸了口凉气,他却顾不得那疼痛,而是赶紧将就快滚落地面的茶杯扶正,且面露歉意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我这就去叫人进来收拾。”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墨惜颜却突然站起身一个跨步将他拦了下来,一声呵斥:“景墨,你停下!”
墨惜颜面色冷峻,直直地锁住景墨的侧脸,眸色是认真的沉凉。
过了一会儿,她垂眸扫了扫景墨方才撞上桌子的部位,眸里闪过一抹暗色。“你刚才……撞伤了吧?这收拾屋子的事,等会儿我会让管家吩咐其他人来做,你不用操心。”
“公主,我……”景墨本想习惯性地说不碍事,墨惜颜眸色一闪,突然坏心眼地用手指戳了戳他受伤的腰部,顿时疼得他眉宇一拧,隐隐有细密冷汗从额际冒出。“嘶……”
“唉……”墨惜颜轻轻叹息一声,看看景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总是喜欢逞强,殊不知,有时候越逞强越容易受伤。”
景墨心头一震,墨惜颜却并不理会他脸上是何种神色,而是自作主张地扶住他的胳膊,引着他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
“你先坐会儿,我让管家去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希望你伤得不重,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才好。”
墨惜颜转身要走,望着她转身的背影,景墨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单纯地不想让她离开。
幸福很简单,于景墨而言,两个人静静地、融洽地相处便是幸福。
然,明日她便会奉旨出京,他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从祥贵君今日的突然造访他便已经明白,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此去,必定会有凶险。
前路茫茫,凶险难料,他想在她离开前多争取一些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仅此而已。
前行的动作受阻,墨惜颜转身回视着景墨,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缓缓松开了手。
墨惜颜心中愕然,转身刚往前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头嘱咐:“记住,你就只准在这里坐着,什么也不许做,也不许乱动,若被我发现你不听话,哼哼……”
墨惜颜阴测测地笑了两声,然后才道:“你知道的,我一定会狠狠地收拾你。”说完,她这才放心地离开,拉开房门到外面去找万管家了。
景墨震惊在墨惜颜最后的那几句似是威胁的嘱咐里,久久才反应过来墨惜颜说了什么。
回想起她说那句“狠狠地收拾你”时的表情,他不禁莞尔一笑,心中甜甜的,但又有些涩涩的,感觉很奇妙。
墨惜颜很快回来,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几个在畅园服侍的侍童。侍童们动作利索地收拾着桌面上的狼藉,她径直来到了景墨的身边。
待几个侍童收拾完离开且拉上房门后,看了看景墨,犹豫了一下,她以命令式的口气对景墨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腰。”
这话语她自己都觉得暧昧,但若不这么说,不让景墨把腰部露出来,她是断然看不到他伤成什么样子的。
这人平日里看似温顺,实则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强的脾性,她若不强势一些,他是不会轻易听她的话的。
景墨“啊”的一声低呼后便愣住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这一回神,脸瞬时红了,红似苹果,耳根也红了,就似两抹火色的红云,还泛着晶莹的光,有些似红色玛瑙石。
墨惜颜从未见过红得那么晶莹剔透的耳廓,心中满是惊叹。
她也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脸红时竟是这般可爱模样,娇羞中带几分婉柔,又带几分紧张,有那么一些些……奇特,还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想要逗弄的恶趣味。
但想了想,她最终决定将自己的恶趣味压下,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面前这个其实有着一颗玻璃心的大男孩便伤上加伤。
只是,让这样一个害羞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脱衣,而她自己其实也有些害羞,当她说话时,那语气便是十分的别扭。“快脱,不然我就替你强行扯了!”
那语气有些僵硬,怪异的强势,景墨惊讶于自己听到的话,抬起头来看她,眸子里隐隐有怯怕的光芒闪动。“公主……”
景墨语气绵软,带一点恳求的意味,她怕景墨看出她内心的羞涩,突然板起脸来,故作严肃道:“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景墨觉得身前的墨惜颜好似换了个人,怪异得很,又看她神情异常严肃,不似在开玩笑,迟疑着,他缓缓将手伸向衣襟的位置,有些颤抖地将襟扣一颗颗解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开始解襟扣,墨惜颜便紧闭双眸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菩萨忏悔道:“阿弥陀佛,恳请菩萨原谅我粗俗,等我南行回来,一定到天竺城附近香火最旺的寺庙向您老人家上柱香,再诚心地向您老人家磕个头。”
墨惜颜本来是不信佛的,但自从她经历离奇魂穿一事后,她便觉得这世上或许真有神灵存在。
那高深莫测的神灵,说不定就在她头顶看着她平日是行善积德还是作恶多端。
倘若她行善积德,就算她回不到比较安逸的现代,在这里也许也能活得好好的。
倘若她作恶多端,说不定她真会就此灰飞烟灭,消失于两个世界的时空夹缝中。
所以,她一直秉持着一个做人原则,那便是做了错事一定要向那可能存在的神灵忏悔。
忏悔完睁开眼,眼看景墨已经解完了襟扣,正将衣衫从肩头滑落,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脸颊有些发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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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 问个明白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美男宽衣?和美男出浴真的有得一拼啊。
虽然什么也还没有露出来,但看那动作,当真是香艳无比,惹人遐思。
眼看景墨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脱去里衣,墨惜颜目光一闪,连忙抬手止住了景墨继续脱衣的动作。
“好了,就这样了。”再脱下去,她真怕她会被刺激得化身为一头色狼,做出些超出她控制的事。
蹲下身,她右手缓缓抬起,心跳有些紊乱地去掀景墨腰间的衣摆,视觉锐利如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景墨身躯的微微战栗。
眼波流转,瞅见景墨紧握成拳的手,手背指关节的部位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青白的颜色,她目光一软,柔声道:“放轻松,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如果伤得严重,就得让管家宣御医来给你看看。”
细声软语,带着抚平紧张心绪的魔力,景墨闻言,心底深处的紧张慢慢舒缓,并溢出一抹暖流,烘得他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
觉察到腰间微微一凉,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不敢太过大声,怕打破此刻静谧美好,横生出更多的尴尬。
景墨的腰身很细,虽没有腹肌,但也没有赘肉,是很平滑流畅的线条,优美迷人。
他的皮肤如上等羊脂白玉,泛着细腻温润的光泽,让人看着便忍不住想要触摸,细细感受那细滑触感。
但墨惜颜此刻全然没有欣赏旖旎美景的兴致,她的所有心思,全系在了景墨腰上的受伤部位上。
如白瓷般光滑的肌肤上一大块紫红色的印记,宛如月辉下幽静绽放红色曼陀罗,诡异妖艳,无声地散发着馥郁迷人气息,欲要勾走人的三魂七魄。而在印记的中央,已经有明显的淤青灰色。
墨惜颜看着,眸色一暗,心中隐隐有些发疼,为景墨心疼。
她抬眸望向景墨,景墨紧闭着双眸,脸上神色还算平静,但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
这个人,是因为她的事才会失去冷静,才会受伤,或者说,是因为他心里深爱着九公主,因为担心九公主才会失去理智。
倘若有一天,他发现她根本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她时,他会怎么样?他还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吗?
恐怕不会。
爱这种东西,是发自内心的,深入骨髓灵魂。
真正的爱,并不是爱一个人的皮囊,而是爱她的灵魂。
但偏偏,她这副身躯的灵魂早已不是他爱的那个灵魂……
或许,等回来之后,她该找个机会告诉他实情,如此一来,他便不用再继续爱错人,可以死心地离开。
而她,也不用再担心留他在九公主府可能会误了他的一生,可以毫无顾虑地去找寻属于她的那个人。
和他培养感情那只是她一时冲动的想法,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耽误了他的一生。
虽然现在让他离开他会很难受,但等她南行回来之后,她可以慢慢地告诉他一切,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有一个接受事实的过程,到时,他便不会这么痛苦了。
打定主意,墨惜颜放下了景墨的衣衫,站起身道:“伤得有些严重,等下等大夫看过之后,看看大夫怎么说,如果有必要,就让御医来看看。”
景墨轻轻颔首,将外衣重新穿了起来,墨惜颜则背对着他来到圆桌前坐下,面容淡静。那背影,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景墨瞳眸微闪。
起身缓步来到墨惜颜的对面坐下,景墨直视着她问:“公主,你方才说你要奉旨出京,是为了什么事?”
墨惜颜看着景墨,眼波平静。“江南发了瘟疫。”
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事不关己,无足重轻,景墨却是听得心头一紧,担忧焦急自心底生出。
眼看各种情绪就要再一次冲向他脑海,主宰他的行为,墨惜颜淡淡地丢出一句:“你身上有伤,切莫再冒冒失失地将自己给撞伤了。”
腰间火辣辣的钝痛提醒着景墨他方才的鲁莽,他不得不按捺住心底的情绪起伏,皱着眉看着墨惜颜。“公主,什么时候的事?疫情严重麽?陛下她……她都是怎么安排的?”
他料到了事情不小,却没想到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疫。
墨惜颜淡淡道:“消息是今儿个上朝时传到朝堂上的,据传递消息的人说,到十八日那天,各地统计的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五百人。
今天是二十六,眼看已经过去了八天,还不知道这八天过去之后疫情怎么样了,但想来是不乐观的,不然江都刺史也不会奏请我母皇让她在全国境内召集大夫前往江都。
至于安排,母皇让我三皇姐带着太医院副元首前往全国各地收购药材,而我,她也会派一名御医与我一同前往江都。”
“陛下怎么会派公主前去?朝堂上难道没有其他人了麽?”景墨心里很不解。
回忆起今日朝堂上轮番上演的各色戏码,墨惜颜垂眸,心中冷笑。再一抬眸,她却是眼神静然。
“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不用知道得这么详细,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我去疫区就行了。你也不必担忧,我父君已经将他的保命秘药给了我,我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
“秘药?”景墨挑眉,“什么秘药?”
“你不知道,我昭阳皇室有一种极其珍贵的药,名唤‘珍香’、‘六雪蓝’,此药能治百病、能解百毒,我父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