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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闺煞-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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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失礼,但实在是太过气愤太过难以平复心中的冤枉。所以才会有此冲动的行事。”
“妾身之责,迟些妾身自会心甘情愿的领受。但此刻,妾身恳请王爷与老爷给妾身一个说话的机会,让妾身能够替小女瑶儿讨回一个清白与公道!”
这话一出,符仲景却是不由得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姚氏竟然会将今日符瑶当众所做并且承认了的一切如此直接彻底的否认掉。
而宁尘逍倒是并无什么特别意外之处,甚至于还极为感兴趣的模样直接点头说道:“符夫人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王还是先前跟相爷所说的同一句话,本王今日不过是顺道跟着过来凑个热闹的,本王就只是看看、听听,你们都不知道最近几天实在是闲得有些无聊,所以你们都不用管我,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当本王不存在便成,本王保证绝对不会怪罪任何人!”
“放心吧,放心吧!”说罢,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摆了摆手一副宽姚氏心的模样,而后笑眯眯的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自个喝着自个的茶,果然再次旁观不言。
宁尘逍的反应倒是让姚氏略微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符夏是特意了宁尘逍回来耀武扬威,却不曾想到宁尘逍竟只是摆出一副看戏的模样,并不曾表示半点偏帮偏向。
这倒有些符合宁尘逍平日里的行事做风,但此刻姚氏却不敢真正相信宁尘逍嘴上所言,毕竟就在不久之前,便是宁尘逍亲自带了人去帮符夏那个贱人。
若是没有宁尘逍出手的话,瑶儿就算不能将符夏那个贱人给解决掉,至少也不可能被逼得当众暴露出身份,逼到那样的地步。
不过,既然宁尘逍这般说了,那姚氏也正巴不得,她本就没指望宁尘逍当真处于中立不去帮符夏,而此刻能够直接让她顺利开始发难便已经足够。
如此一来,姚氏也没再跟宁尘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谢过,而后也没再去询问符仲景的意思,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竟是略过了符仲景,直接看向了符夏。
“符夏,你到底是何意,为什么要陷害你妹妹,瑶儿到底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竟然值得你这般大费功夫的布局引她上当,还逼着她当着众人之面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人?”
姚氏冷场质问着符夏,那神情当真一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与冤枉似的:“你这心到底是什么长的,就算再不喜欢瑶儿,就算再不恨我这嫡女,但也没必要如此冤枉你妹妹想要杀你跟你那娘吧?瑶儿年纪小没经过什么风浪,轻而易举的便被你给坑了,连受了冤枉都不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的当着众人之面承认一些自己压根没有做过的事情!”
“杀人不过头点地,符夏你这是要亲自毁掉你妹妹的名誉跟清白,让她再也没法堂堂正正的做人,没法在这京城之中抬得起头来呀!你这心怎么能够这般狠,怎么能够这般歹毒?你就算有什么恨,有什么怨,大可直接冲着我来,没必要用这般无耻的手段去欺负瑶儿吧?”
一席话,姚氏直接将符瑶由凶手硬生生的说成了受害者,而且言辞之间没有半点的心虚,仿佛事情本身就是如此,没有任何不对之处,那种底气当真是无与伦比,真不知道这老女人的脸到底是什么做的。
符仲景见姚氏直接跳过他,简单与宁尘逍说了两句后便把矛头直向了符夏,而且还把事情完完全全的翻了个个头,一时间也倒是索性懒得再出声,皱着眉由着那个女人先去。
他倒是要看看,今日姚氏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与本事,能够当着宁王之面,把一个铁打了的事实给转过来。
如果姚氏真有那样的能耐,那有些事情还好说,若是姚氏没有这样的本事却偏偏要行一步这样的棋,那么最后会如何他当真只是一声冷笑!
喜欢闹?那他今日便让这些人闹个痛快,等这一个两个全都闹完了,到时他可是得让她们好生看看,这相府到底是谁当家作主,到底是不是谁都可以不经他的允许,想怎么闹就能够怎么闹出来的。
而宁尘逍神色不变,甚至于连眼角都不曾往符夏好边多斜看一眼,反倒只是兴趣满满的看着姚氏,偶尔又看一眼符瑶,似乎压根就不担心符夏那边,也不在意一般。
符夏的反应最是直接,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也与所有人所想的都不怎么相同。
没有众人所想的那种不可思议,也没有什么愤怒,更没有半点的惊慌与不知所措,仿佛姚氏这样无耻的举动本就不算什么,多少还算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这种颠倒是非黑白,完全睁眼说瞎话的事情当真是荒唐得可笑,所以符夏却是一个没忍住,当场便“噗”的一下笑出来声来。
“母亲,您确定不是特意过来讲笑话的吗?”她不急不慢,一副好笑到了极点的模样:“还是说,母亲觉得我这庶女当真如此愚蠢好欺,您一通话下来什么错什么罪都成了我的了?您这是没睡醒呢,还是吃错了药了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符夏倒真没想到姚氏会如此不要脸的来个睁眼说瞎话、当众推翻一切甚至于把所有罪责反加于她的身上,这样的做法得多不要脸、多么无耻呀!
“符夏,我知道你能言善辨,脑子又特别好使,所以我今日不跟你做那等无用之争,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只做摆事实,一五一实堂堂正正的把事情给弄清楚!”
姚氏果然有几分准备,压根不民符夏过多纠缠,扔下这句话后而是直接朝着身旁还不曾做声的符瑶说道:“瑶儿,你上前来,当着宁王爷还有你父亲等人的面,亲自把今日事情的真相说道出来!不用怕,一切自有母亲替你做主!”
符瑶此刻早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那种显露出外人面前的纯真与柔弱,听到姚氏的话后先是微微有所迟疑,满是担心害怕的看了一眼符夏,而后这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上前几步。
不过,她并没有对着宁尘逍或者符仲景说道什么,而是直接小声并委屈不已地朝符夏说道:“二姐,瑶儿不知道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竟是惹得二姐如此厌恶于我,瑶儿也无心追根问底,只想把事情当众说道清楚,不愿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污了自己一世清白!”
不等符夏吱声,符瑶显得激动不已,紧接着当众说道:“今日,我本出自好心好意,觉得李婶一人总呆在相府之中未免太过无聊,是以这才想着顺道去雷音寺时也叫上李婶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却不曾想到一番好心竟是替自己招出这么大一个黑锅麻烦来。”
“一直到半道出现黑衣人要抓李婶时,我还傻呼呼的信以为真,拼了命让人护送李婶先行逃离,连自己的性命安危都顾不上!一直到二姐突然带人出现。我本以为可以松口气,李婶那边应该有机会化险为夷,却不曾想二姐竟是二话不说直接强行问罪于我。逼我承认那些黑衣人全是我派的。”
符瑶越说越激动,仿佛委屈到了极点:“我这人向来心气极高。自然不可能轻易去认一些压根不是自己所做之事。不曾想到,二姐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让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现,而后又当众与那些黑衣人联播演戏将我往坑里头推。”
“没错,当时我的确是按你的要求让那些黑衣人滚开,但那是你拿着匕首驾到我脖子上逼着我说的!没错,当时那些黑衣人也的确听到我的话后滚开了,可真正的原因根本不是那些黑衣人听我的命令与吩咐,而是他们从头到尾就是你安排的人。从头到尾就是在跟你配合着演戏一起来坑害我,一起来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我知道,现在就算我说出实情,也不见得会有人相信我的话,毕竟当时在场的相府护卫以及后来赶来的宁王爷还有宁王府的人都只看到了你跟那些黑衣人所伪造出来的假象!甚至于到了最后,那些黑衣人都被你给当众灭了口,一个不难,这更是让我无处去寻找任何的证人证据来证实自己的清白!”
“但那又如何?我只求一个问心无愧!善恶到头终有报,二姐如此做法,终将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最后一句。符瑶轻咬红唇,说得异常的动人心弦,将一个被欺负被冤枉、若大仇深却无可奈何的弱女子形容演绎得淋漓尽致。
看到这一切。符夏甚至都觉得自己当真才是那个做了恶的人,符瑶这也把一切事情歪曲得太过真实可信了吧?
“啪、啪、啪……”她不由得笑着拍起手来,满是感慨地赞叹道:“啧啧,好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好一个真相终会有大白的一天,符瑶呀符瑶,你还真行吗,把我的话全都抢着说完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少在这里装模做样!”
姚氏却是蛮横无比的插声道:“符夏你骗得了所有人却别想骗到我!别以为把好些黑衣人全部给灭了口就能够置瑶儿于死地。别以为你设计得天衣无缝巧妙的欺骗众人无形中给你当了所谓的证人就当真找不出问题!你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怎么可能不把那些黑衣人看抓住当成最好的证据。反做得到是要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掉?”
面对姚氏气势汹汹的质疑,符夏微微笑了笑。却是径直侧目看向了一旁的宁尘逍:“王爷,看来照着她的意思,您应该跟我是同伙才对?”
宁尘逍哼哼一声,却是满不在乎地说道:“谁跟你同伙呀?想得美吧,本王就是个来看热闹的,人家符夫人都说了,本王是被你给蒙蔽了,那些黑衣人可跟本王没有半点关系,你少拖本王下水。”
看似撇清关系的言语,不过宁尘逍的语气可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笑意,仿佛跟最为亲密之人说笑打趣,全然没有真正嫌弃的意味在里头。
姚氏心中一怔,倒是没想到符夏竟有如此本事,让素来残忍无情的宁尘逍也如此明显的优待。
虽说她也知道,今日是宁尘逍亲自带人去救的符夏,从这一点上来说已经足够说明了符夏在宁尘逍心中的份量,可如今亲耳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之间的这种言论关系时,却还是不免有所震惊。
不是都说宁王好男风压根不喜欢女人吗?不是抢着要了符夏为未来宁王妃也是出于跟三皇子置气争抢吗?
怎么现在看上去却好像并不是仅仅如此?难不曾这两人暗中还有什么其他旁人并不知道的关联?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宁尘逍却是再一次接着前话,当着众人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道:“不过,本王这人最是护短,你要是有理,落了水本王也拉你,你若是没理吗……”
说到这,宁尘逍笑得格外富有深意,但言辞止于此便不再继续,后头的话到底包含的是什么样的意思怕是没有什么人能够猜到。
不过,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尘逍前头的那半句。
宁尘逍说他最是护短,而符夏则是他未来的宁王妃,当然也就是那必定要护短的人,此话一出不仅姚氏母女表情阴沉怪异,就连符仲景都再次一怔,神色变幻莫测地看向了符夏。
唯独符夏却是平静得很,似乎早就习惯了一切,对于宁尘逍的言辞也没什么多大的反应。
她倒是直接冲着有些发愣的姚氏与符瑶说道:“咱们都别玩那般幼稚无耻的文字游戏以及所谓的推断游戏,证据什么的有的时候当真一点都不重要,因为证明了什么并不能够代表又可以做到什么。”
符夏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份量:“而且你们也过高的估计了你们自己,为了抹黑一个对我毫无用处的人,我还犯不着花费那么多的心思,浪费那么巨大的成本。在我看来,符瑶你那点可怜的所谓清白根本就值不了那么多条性命,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区区一个相府嫡女,你的脸面还没有那么大,对我来说也根本没那么重要。”
她不由得笑了笑,总结道:“所以,你们当真想多了,弄那么些说辞出来洗白根本没有必要。我真要达到你们所说的那种小小目的的话,五十两银子找点人没事四下说道说道便绰绰有余了,你还真当自己有那般金贵,那般值钱吗?”
“你……无耻!”符瑶气得脸色发白,符夏眼中的轻视还有身心内外自然流露出来的那种鄙夷当真是再一次狠狠的扎到了她的心。
“无耻吗?你对别人做再恶毒的事都是理所当然,别人回击一二,哪怕只是言辞也叫无耻?”
符夏啧啧地摇了摇头,满是嘲讽。
“符夏,你别太过份,真当我姚们母女这般好欺负吗?”姚氏也气得不行,甚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说无意间错了什么:“就算你有了靠山,就算老爷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姚家也绝对不会容许你恶心污蔑,任意抹黑践踏!”
“你姚家?”符夏冷笑,故意提高着声音说道:“好一个姚家,好一个国公府呀,我不过是相府一个小小庶女罢了,哪里有那样的本事污蔑抹黑践踏你们高高在上、百年望族、连皇室都得敬上三分的国公府呢?父亲,您说是不是?”
不提姚家还好,一提姚家,这会一直没再出声的符仲景却是当下便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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