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只有裴绍恒没什么反应的任凭她被老人家打量了一遍遍。
终于吃完了饭,风蕴娇拉着她的手去沙发上坐了,裴永生再也忍不住,便向裴绍恒道:“绍恒,我们去书房一下,我有些事要交待你。”
“好的,父亲大人。”老头子紧捧着裴家的家产就是不肯撒手,原本他是想要让龙老先生帮帮忙劝父亲放手的,却不想龙老先生竟然提早过世了,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书房,看着门合上了,裴永生走到了窗前,背对着裴绍恒道:“绍恒,她是谁?”
“呵呵,父亲大人,你很在意她是谁吗?”椰揄的反问,“你的女人那么多,该不会是看到她就联想到了你的哪个女人了吧?”裴绍恒想当然尔的说道,他也喜欢女人,不过,他是有分寸的,没结婚的时候怎么玩女人都属正常,但是,一旦结了婚,他觉得首先应该对得起自己的发妻,母亲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快乐可言,他可不想做一个象父亲那样只会让妻子伤心的男人。
裴永生倏的转身,凌厉的目光射向他,“你说,她到底是谁?”
姓骆,又有那样一对小酒窝,这不能不让他产生联想。
“她是我的未婚妻,父亲,你不会反对我与雅禅的婚事吧?”扬眉问道,他就不信父亲还不撒手公司的业务,那么老了,他总有一天要放手的。
“你说呢?”裴永生气极,真恨不得一个耳光煽过去,哪有自己的儿子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可偏偏裴绍恒就是这样做了。
“我想父亲应该不会反对的,你比我更喜欢面对这样的一张脸,是不是?”
“你……”裴永生全身都在颤抖。
“父亲大人,你看,妈很喜欢雅禅呢,你总不能告诉妈说雅蝉很象你从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吧?”裴绍恒越说越起劲,想起自己小时候的遭遇是那么的痛苦,之所以一直不肯住在家里,是因为他很讨厌看到现在的父亲与母亲相敬如宾的坐在一起的画面,那太虚伪了,父亲从没有爱过母亲,母亲的青春从来也没有快乐过,从来都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的。
“不行,我不许她嫁进裴家。”裴永生气极,大声的反对。
“可以呀,那我就去告诉妈雅禅是秦荣的女儿,可惜呀,雅婵倒是不象秦荣呢,你说,雅蝉象谁?”裴绍恒一直记得小时候听到的秦荣与裴永生之间的一段对话,他知道秦荣根本就不是骆晓雅的生母,而骆晓雅的生母应该是一个姓骆的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笑着转身,他就不信父亲会不在意骆晓雅的真实身份被母亲知道,因为,装家所有的产业虽然是父亲在打理,但其实都是挂在母亲的名下的,这是祖父的意思,只为,裴家出了裴永生这么一个不肖的风流少爷,祖父是怕父亲把裴家的家业都败光了吧,好在,裴永生老了,也终于对女人放手了,不过,只看他干瘦的身材就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被女人榨干了。
“我不同意,你休想过了我这一关。”
“只要过了母亲那一关就好,父亲大人,雅婵可是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他笑咪咪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什么?”
“你与妈不是天天都盼着要抱孙子吗,现在有消息了,你不喜欢?”
“做掉。”转身大步的走出书房,裴永生气坏了,他不是不喜欢骆晓雅,而是不喜欢儿子与他谈话的口气,哪个男人不偷腥,“裴绍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上养了多少个女人,你带着这个女人进门一定有目的。”
“呵呵,父亲大人,你觉得我们父子两个之间有必要这样猜来猜去斗来斗去的吗?这哪象是父子呀,一点也不象,我告诉你,我娶定雅婵了。”就算是摆在家里气坏裴永生也是好的。
父子两个又回到了客厅,风蕴娇正在与骆晓雅谈着十字绣呢,老人家超喜欢十字绣,指着那一个个的花样,她开心极了,有这样一个乖乖的很认真在听她讲解的听众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晓雅,你绣这个比较好,简单又好看,很适合初学者。”那是一尾金鱼在荷花池中游来游去的画面,金色的鱼,绿色的荷叶粉红色的荷花,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美。
“好呀,我就绣这个了,到时候,我要是绣不出来就来找伯母帮忙。”
“没问题,你就先绣这个,等绣好了,咱们再去选其它的花样。”
“蕴娇,别累坏了雅婵。”看着妻子向骆晓雅推荐十字绣,裴永生皱了皱眉头。
“不会的,绣这个最适合宅在家里的女人了,雅婵说她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她喜欢十字绣,让我推荐了她好多的花样呢。”知音呀,骆晓雅就是她的知音。
“是呀,是我让伯母推荐给我的,她绣的真好看。”骆晓雅由衷的一笑。裴永生皱皱眉头,看来这个骆雅弹已经打动了妻子的心了,他现在要是赶走她反对她,不止是裴绍恒不同意,可能现在连风蕴娇也不同意了。
晓雅喜欢上了风蕴娇,不止是因为她的和气,还因为她对待自己的态度,那是一种暖暖的气息,让她喜欢。
又坐了坐,骆晓雅已选好了两个十字绣的花样,裴家有好多种现成的十字绣,就象是一个在卖十字绣的卖场一样,可见,风蕴娇有多喜欢这些了。
从裴家出来,夜已经渐深了,裴绍恒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看着骆晓雅,今天在母亲面前的她,是自从被打了那药之后第一次笑得灿烂和开心的一次,“晓雅,喜欢我家吗?”
“嗯,我一喜欢你妈妈,她人真好。”
“那以后你要是愿意我们就常来看我妈妈,好不好?”
“好呀。”骆晓稚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看着手中的十字绣花样,真想现在就是明天白天了,那她就可以绣了,不然,日子好无聊呀。
见她那么热切的表情,装绍恒不禁唏嘘,与她一起半个月了,原来,他还不如这个十字绣,看来,他很不了解骆晓雅。
裴永生终于同意骆晓雅与裴绍恒的婚事了,当然,这也是风蕴娇的功劳,儿子就一个,儿媳妇也就只一个,她不挑,只要人好心眼好,能管住儿子就行,她知道最近儿子再没有花天酒地了,这一定是这个骆雅婵的功劳,所以,她很开心也很欣慰。
与父母商定好了一切,裴绍恒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公寓,一推门就兴高采烈的说道:“雅婵,快换衣服,我们出去。”
骆晓雅从十字绣上抬起头,“什么事,这么急?”
“雅婵,下个月初八,我们结婚。”有点赶,可是母亲说如果错过了这个好日子,下个好日子就是三个月之后了。
那么久,他等不及,他可不是君子,他现在就想要到她的身子,这个,他已经想了许多年了,能撑到这一刻,连他都觉得自己有做和尚的本事了。骆晓雅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快了,“绍恒,你并没有问过我。”她有些怕,她真的没有做好结婚的打算,她害怕男女共睡一张床,很怕很怕,好象那就是在做坏事一样的。
裴绍恒一怔,“雅婵,你不愿意?”
他板着的面孔露出了愠意,望着她的目光里有些不能相信,让骆晓雅缓缓的垂下了头,她现在认识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了,他对她很好,她一直都知道,轻轻摇头,她低声道:“不是。”
“那就好,我们今天去挑戒指,明天再挑婚纱,都选好了,再找个时间去拍婚纱照。”兴奋的说着,这可是他的人生大事,他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
被他扯着手就走,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没有什么太欣喜的感觉,她只是安静的随在裴绍恒的身后,似乎他快乐,她也就快乐了。
结果的戒指,从头至尾都是裴绍恒在选在挑,而她就只有点头的份,不过,这也不怪裴绍恒,他问过她了,可她,没什么主意,她一点也不热衷于这些。
“晓雅,这枚戒指的花样好看,白金镶玫瑰花的,你戴着真好看。”戒指已经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却略有些大,他摘下交给店员,“拿去调一点点就好,不然,有些大。”
“好的。”店员拿着就去了。
骆晓雅陪着装绍恒等在金店里,看着他开心的如孩子样的面孔,就仿佛这个即将的婚礼就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似的。
可她,一点幸福的感觉也没有。
金店的门开了,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
“妈咪,你怎么又来这里,天天看这些真不好看,还不如喜洋洋和灰太娘好看。”小嘴嘟嘟着,小家伙是那么的好看。
骆晓雅移不开视线了,她一步一步走向小男孩,就在他母亲查看着服务员递给她的金饰的时候,骆晓雅蹲在了他的身旁,“小朋友,你几岁?”她好喜欢这小男孩呀。
“七岁。”小男孩稚声稚气的说道。
“七岁……”低低念着,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她的生命中也曾有过这样的一个小男孩,爱怜的抚上小男孩的头,“要上学了吧?”
“嗯,过了暑假就上学了,我现在是幼儿园大班。”
“幼儿园里好玩吧?”
“嗯,好玩,有好多小朋友。”
“小朋友……”轻声的念着,骆晓雅开始想象着十数个小朋友在一起玩耍做游戏的画面,那可真温馨。
“雅婵,戒指已经调好了,你过来试一下。”裴绍恒的脸色早就变了,如果不是怕吓到骆晓雅,他早就从那小男孩身边拉走骆晓雅了,终于等来了戒指,所以,他立刻不由分说的就想带走了骆晓雅,她看那个小男孩的表情太热烈了。
还好这小男孩不是小琪,不然……
“绍恒,让我再跟小朋友说说话。”骆晓雅急了,她太喜欢这小男孩了,迷迷糊糊中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一直都有一个这样的小男孩。
“太太,我未婚妻很喜欢你的孩子呢。”裴绍恒只好叫醒那个迷糊的已经忘记了孩子只顾着挑首饰的女子。
女子这才歪头,看到骆晓雅蹲在儿子的身边,她警惕的一把拉过儿子,“小强,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你忘记了吗?”
裴绍恒一笑,果然,有钱人家的女人对自己的孩子可是宝贝的很,怕被人绑架吧。
骆晓雅一愣,实在是没有想到女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她对这小男孩来说也的确算是一个陌生人。
“雅婵,来,我给你戴在手指上。”
漂亮的白金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真漂亮呀,“雅婵,真好看。”
“绍恒,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一个象这个小朋友这般大的小男孩?”手指着才刚刚被女人拉走的小男孩,骆晓雅的意识全都在那个小男孩身上而不在戒指上。
“没有,你又糊思乱想了。”
“绍恒,我觉得一定有,绍恒,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头又开始痛了,为什么那个模糊的小男孩的影子总是不住的在脑子里晃动呢,她很想记起那个小男孩,奈何,越想越是头痛。
“雅婵,是不是又头痛了?”裴绍恒压抑着心底的紧张感,可面上却平静无波的只有关切。
“嗯。”骆晓雅点头,她已经不止是简单的头痛了,而是头痛欲裂。
“走,刷了卡我们回去,晓雅,你的病又犯了,总这样头痛不好。”拥着她纤瘦的身子,他一边走一边道:“你需要多出来走走,看看阳光,看看人群,这样,才会快乐些才会舒服些。”
听着他的话,骆晓稚迷乱的点点头,也突然间想到什么的说道:“绍恒,我想工作。”
“什么?”他一时没有听清,她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很小声。
咬一咬牙,骆晓雅道:“绍恒,我想随你一起工作。”
他说的对,她应该多出来走走,看得人多,似乎她就会影影绰绰的想起什么虽然头痛,可她很想很想看到脑子里的那个模糊的小男孩。
至少,她现在就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脑子里的那个模糊的小男孩到底是谁?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愿意随我一起工作?”这倒是一个好的建议,最近,她天天都在家里绣十字绣,她似乎是很孤单寂寞,他虽然一下了班就回去,可是女佣说她一天到晚也说不上两句话,这样子久了,她的身体会很糟糕的,想起医生的警告,那药打得久了,病人就会越来越心里闭塞,然后形成抑郁症,甚至于会有自杀的倾向性想到这个,装绍恒吓了一跳。
“嗯,我愿意。”她一笑,大而亮的眼晴里写着殷切的渴望,“绍恒,我想跟你一起上班,你答应我,好不好?”
骆晓雅灵动的眼晴带着满满的渴求,她是那么的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