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二代:罪妃不吃回头草-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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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没想到烧着了怜儿的头发,正好被厉仲谋撞上。
“厉少爷,她是小姐,我是奴才,她让我干什么,我怎么敢不干。”
“你是她的好姐妹,哪是什么奴才。”
“怜儿……”
楚连翘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同时望过去,就看到楚连翘走了进来。
“去哪里了?”厉仲谋问道。
“肚子饿了,去吃饭了。”楚连翘只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怜儿推了推厉仲谋,说道,“厉少爷,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去啊。”
“她好像不喜欢看到我。”
“女人都是心口不一的。”怜儿推着厉仲谋,厉仲谋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走了上去。
他来到了楚连翘的门口,门没有关,像是专门等着他一样。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楚连翘的声音,“进来吧!”
厉仲谋走了进去,说道,“是我!”
“我知道是你。”怜儿进楚连翘的房间,总是风风火火的,很少会这么温柔的敲门。
厉仲谋走了进来,他的目光一直温柔的看着楚连翘,楚连翘却移开了目光,看着桌面。
“还生气呢?”他走了过来,口气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不说话,厉仲谋坐了下来,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子,却并没有在坚持,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厉仲谋原来的体温冷,掌心也带着凉意,此刻这个男人的手掌温厚,掌心的温度比她的要高。
“你欠我很多的解释。”
“你问。”
“你为什么要扮成龙天九,还有夏津?”
“我失忆之后变成了龙天九,我重新记起来之后,对龙天九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了。所以,我对龙天九对你做了什么并不知道。至于夏津,确实是我假扮的。”
“既然如此,那一日,你为什么不认我?”
“……我利用夏津的身份做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厉仲谋并不想让楚连翘知道,因为有所隐瞒,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夏津的事情。
“所以呢?”
“所以……”
楚连翘等着他的“所以”,厉仲谋却为难的皱紧了眉头,死活说不出“所以”后面的话来。
“那个,我没和玉儿上床,也没有和她生孩子,你觉得其他的重要吗?”厉仲谋话题一转,成功的转移了楚连翘的注意力,“你偷听我和她说话?”
“没有!是玉儿告诉我的。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否则怎么会在乎我有没有和女人上床,有没有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他握紧她的手,保证道,“你放心好了,我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只让你一个人给我生孩子。”
“滚,谁给你生孩子!”
“下次生女儿好不好?”
楚连翘的手被他暖热了,心也跟着热了起来。她抬眸看着他,面前的男子确实是厉仲谋。厉仲谋的脸,厉仲谋的表情,厉仲谋的眼神,厉仲谋的微笑。Pxxf。
“你不会又突然消失了吧?”
“再也会不了。”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庞,轻柔的说着,然后他的吻印在了她的眉心。
“那你不会又失忆了,突然忘记了我吧?”
“就算是失忆了,我也会找到你。只和你一个人睡觉,只让你一个人给我生孩子。”
对子子楚。“去,说话油腔滑调的和龙天九一个样。”
……
楚连翘发现自己特别的没有原则,本来她还想要再也不理睬那个男人,谁知道,他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的服服帖帖的。更让楚连翘气不过的是,厉仲谋一改昔日的闷骚,尽用他那张俊脸勾引她。
她好色啊,怎么禁得起,他长发垂肩,眼神迷离沐浴出来的样子。
……
梨花镇,
这里处处都种着梨花,正是梨花飘香的季节。
梨花的落瓣不时从眼前,从身旁拂过,落在街道的青石板砖上,白色慢慢胀满了眼帘。
梨花林正中的一片空地,停着一辆棕色的马车。马车旁,一颗梨花树下,厉仲谋正坐在圆石上,腿上放着一把仲尼琴,披散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在阳光下反射出淡金的光泽,伸出身侧的一手随意拨弄着腿上的仲尼琴,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慵懒的舞动。
厉仲谋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仲尼琴是厉仲谋从一个古董店淘来的,对于一个爱琴懂琴的人来说,那把琴简直就是一个宝贝。而对于一个琴棋书画不大精通,而且沾染了太多铜臭味的商人来说,花那么多黄金买那么一把破琴真是不划算。
楚连翘拿着水壶走过去,看到他十分爱惜那把破琴,取笑道,“我现在终于确定你就是厉仲谋了。只有厉仲谋那个有钱的大少爷,才会花天价买一把断了弦的破琴。”
“这把是古代秦长君的琴,花这么点钱,其实是不值这把琴的价值的。”
楚连翘正在喝水,听他这么说,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一万两黄金?这点小钱?”几百万、几千万的钱也过过楚连翘的手,这么多年商人生涯,并没有改掉楚连翘节俭的习惯。
“这么点钱?厉仲谋,你别告诉我,要回去多给那个老板些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这把琴的价值更高一些
父子相见 011'VIP'
厉仲谋冲着她只是笑,楚连翘最讨厌这个男人败家的样子,纷纷的说道,“你不管家,不知道赚钱养家的辛苦,厉仲谋,我警告你,你下次再干这么乱花钱,我……”楚连翘一时找不到词。
“钱乃身外之物,何必如此看中?”他他淡粉的薄唇微微挑起来,斜瞟了一眼楚连翘,深黑的双眸中带着笑意。
“钱乃身外之物,厉仲谋,你买这把琴的钱是谁给你的?”
“你给的!”Pxxf。
“你拿着我辛苦赚来的钱,摆阔气,你觉得好意思吗?”
“我有吗?”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楚连翘要不是看在他最近伺候的她很舒服,恨不得照着他的脑地打一下子。
“以后,不准乱花钱!知不知道!”
“回去,加倍还你!”
“厉家现在是我当家做主,没有我的命令,你认为账房会给你钱吗?”虽然,她是小媳妇,他是厉家的继承人,不过现在今非昔比了。她楚连翘早就把厉家所有的权力和钱都攥在了手里。
“我又没说去厉家账房取钱。”
“那你去哪里弄钱?”
厉仲谋只是笑,却并不回答。
楚连翘斜眼看着他,说道,“藏私房钱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我现在身无分文!不信,你搜!”
楚连翘叹了口气,拿这个少爷没有办法,“你慢慢弹你的破琴吧,我去车里躺一会儿。”
“别走!”厉仲谋抓着了她的胳膊,拉住了她,“做什么?”
“我刚刚谱了一首曲子,你来听听,看好不好?”
“哈——哈——哈!”楚连翘皮笑肉不笑的大笑了三声,然后说道,“厉仲谋,你知道我向来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我妈,还说我五音不全,连笼子里的八哥都不如。”
“听一听。”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
楚连翘坐下来,挤一挤坐下来,托着腮,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拨通着琴弦。
下又又连。他轻轻笑了起来,身子直起来一些,给她腾出些地方:“这首曲子叫做《知》,是写一个男人倾慕一个女子,便写了很多的情书给她,结果那个女子不识字。”
“这个男人一定是好色之徒。”
厉仲谋轻轻的拨通着琴弦,清越的琴声便传到了楚连翘的耳朵中,“因为他都不了解那个女人,肯定是看到人家姑娘貌美,便动了色心。如果了解,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女人不识字呢?这种男人,我不喜欢!”
“你呀,看问题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这是一首伤感的曲子。
男子知道女子不识字,想要亲自向女子告白,不曾想女子竟嫁做人妇。
楚连翘可没有厉仲谋那么好的艺术细胞,她坐了太久的马车,早就困了,竟靠在厉仲谋的肩头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厉仲谋正弹到最伤感的地方,听到她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他轻咳一声,笑了笑,终止了曲子。
“小历子……”睡梦中,她呼唤着他的名字。
厉仲谋放下琴,拥住她的肩膀,让她靠的舒服一些,“小历子,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应该做新娘子,我要做新郎,骑高头大马!”
原来她做梦正在扮家家酒。
小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当做女孩子的厉仲谋,却为楚连翘当了一回有一回的新娘子。那个时候,他六岁。他还不懂情爱为何物,只是单纯的想要讨她欢心,心甘情愿被她欺负。
“仲谋,我喜欢你。”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笑弯了眉眼,一脸的幸福模样儿。
“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了。”厉仲谋回应着。
梨花树下,
一树的白,洁白的花瓣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衣服上,一个美丽的女子依偎在一个俊逸的男子的怀中。风吹过,送来阵阵梨花香。像是一幅画一样,美得让人看呆了。
……
厉仲谋离开的时候,小猴子还很小,女儿态浓些,现在他的身体高了,却依然瘦削。眉眼里那一抹与世无争的神情像极了自己。
他走向他,小猴子也看着他,不用介绍,他们就知道彼此是谁。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相似,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大小号。
“还记得我吗?”厉仲谋听小猴子说,他忘记自己长什么样子。
“爸爸。”他轻轻一笑,喊了他。厉仲谋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快接受自己,眼眶微湿,“对不起,离开了这么久。”
“我很好,你不用挂心!”
“身体还好吗?”
“老毛病了,死不了,活不好。”
厉仲谋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子。他和他一样的病体,因为生病,他们要克制和舍弃很多的东西。当所有的希望破灭之后,他们会装作无所谓的说一句,”死不了,活不好。”
“你会好起来的。”厉仲谋像儿子保证着。却并没有把握让儿子的身体和自己一样的好。楚连翘曾经问过自己,他的身体怎么突然好起来了,还问她,能不能治好小猴子的病。
他无言以对!
就算是儿子活不到成年,他也会不让儿子吃一百个人的心脏!
那么残忍的事情,他的儿子不能做!
“天启,来见见你爸爸。”楚连翘把小儿子从假山上拽了出来。天启一脸的不高兴。他被母亲拽到了父亲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仲谋,这个是天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顽皮。”楚连翘连用了好几个顽皮的程度来形容天启。可见,天启平时如何的顽劣了。
“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站的很帅?”天启口气十分的不尊重。
“帅?”
天启人小鬼大,可没有小猴子这么好说话。他指了指母亲,问厉仲谋道,“喂,你看上这个女人哪一点?”
厉仲谋看向楚连翘,又很快把视线落在天启的脸上,笑道,“你想说什么?”
“这个女人又老又笨,你又年轻又帅,你们两个一点都不般配!”
“臭小子,你敢说我又老又丑?你才又小又讨厌呢。”楚连翘没想到儿子会这么拆自己的台,不轻不重打了他一拳。
“你是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样看上她的钱了!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欺负我妈妈的!
大结局'VIP'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楚连翘又想揍儿子一拳,被厉仲谋阻止了。
“他是你亲哥哥吗?”厉仲谋将小猴子拉到了身边,两个人的脸凑在一起,让天启比较。天启看了看厉仲谋,又看看哥哥,最后说了一句,“你长得很像我哥哥。”
“是你哥哥长得像爸爸才对。”怎么能说老子像儿子呢?楚连翘忍不住出声提醒天启。
“我是你哥哥的父亲!”厉仲谋看着天启,又问了一句,“你哥哥叫我爸爸,你叫应该叫我什么?”
“爸爸!”
“乖!”厉仲谋摸了摸天启的头。天启眨着眼睛,一时还没有转过来。他看看哥哥,又看看厉仲谋,觉得事情不对,“不对,你不是我爸爸。”
“这是送给天启的。”厉仲谋掏出了一把回旋刀。
天启没有见到这种武器,只觉得这东西看起来很好玩。他接过来,放在手中掂着,有些沉,“知道这个怎么玩吗?”
天启摇了摇头。厉仲谋拿过来,牵着天启的手走远了些,他抓住回旋刀,说道,“看好了!”说完,他将回旋刀甩了出去,回旋刀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厉仲谋的手上。
“我也要玩。”天启拽着他的衣服,吵嚷着。
厉仲谋并没有立刻把回旋刀交给儿子,而是又丢了出去,这一次他用了内力,结果把院子里一颗大树,拦腰截断。天启惊的目瞪口呆,回旋刀像是被绑了线一样,又牢牢的回到了厉仲谋的手中。
“你好厉害!”
“天启,你听好了!这不是玩具,你如果使用不当会伤人的。”Pxxf。
“给我!”天启才听不进去他的话,只想一试身手。他蹦跶着,想要去夺厉仲谋手中的玩具,无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