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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师徒情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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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自己从中选一杯没下药的来喝。一来二去,这便成了师徒两个独有的习惯。
让小鱼不服气的是,自己要么判断不出来,要么就完全判断错,后来师父竟然不提前揭晓答案,直到自己真的喝错了才给她服下解药,而师父自己却从来都没错过,这激起了小鱼的强烈好胜心理,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能研制出一味药来,让师父也中招一次。
这山中木屋第一天的白天已经过去,到了傍晚,小鱼劳累一天,又困又乏,便想着给自己放一天假,不再练功,直接休息,只是还未洗浴,不便就寝。
此处没有山中的玄火神水,也没有单独的洗浴间,不知师父是怎么打理的,小鱼决定还是先用净身咒好了。于是用了咒语净身,直接脱了外袍,揉着眼睛打着大大的哈欠,口中说着:“好困好困,师父,鱼儿先睡了”,不等师父回答就踢了鞋子揭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南苎还在皱眉看着入夜前青鸟刚刚送到的急件,也未回答。小鱼睡醒了一觉,半梦半醒中翻身,感觉到烛光在朦胧中摇曳着有些晃眼,才将眼睛睁开一点,看见师父居然还坐在案前没睡,似乎有什么心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此时应该已经很晚了,山中秋夜清冷,寒气袭人,小鱼裹在被子里都觉得手脚冰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知道师父在这寒夜里在想些什么竟想得如此入神。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南苎回神望了眼小鱼,小鱼道:“师父怎么还没睡,很晚了吧,教中有什么事么?”
南苎嗯了一声答道:“没什么大事,你先歇息,为师稍后便睡。这次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我们明日早起便回山去吧。”
说罢起身,走到床榻旁的屏风后。小鱼拥着被子闭上眼睛躺在榻上,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就有些睡不着了。心中有些失落,还以为能在这里陪师父多留些时日,谁知明日便要回山了。耳中默默听着师父故意放轻的脚步声,悉悉索索的换衣声,片刻传来撩水声,屏风后开始有些热气蒸腾。师父原来不用净身咒,而是施法将冷水变热再来洗浴的。
小鱼闭目听着水声,一阵一阵仿佛撩在自己心上,翻了几个身越发睡不着了。
屋外似乎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雨声淅淅沥沥打在屋脊上,树叶上,让屋里的人也随之染上了莫名的愁绪。
她总是会想起师父,那种思念,与对别人的想念,决然不同。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他,却也只能是背地里想想而已,那终究是师父,他心里能容得下情爱么,能容得下一个徒弟对自己的爱么?
白日里师父那个让自己心跳不已的眼神,究竟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她在师父眼里,也有那么一点不同?
小鱼无声轻叹,翻了个身,去看窗上映着的斑驳树影。
又过了片刻,屋内又恢复安静,师父换了干净衣衫,擦干了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小鱼靠在床榻里侧,面向外,微微睁开眼睛去看,师父将长发梳理整齐,清清爽爽束在头顶,一身洁白里衣,带子松松系着,没有腰带,袖口挽起,抬手间可见男子独有的肌肉线条。师父吹熄了灯,向自己走过来。小鱼忙闭眼假装翻身向里躺过去。
南苎掀开被子躺下,身上是清爽的味道。不知师父用什么药草来洗浴,味道很好闻。小鱼不由深吸一口气,又徐徐吐出,担心着被师父发现自己还没睡,心下又期待着师父的靠近。
南苎碰到了小鱼的足踝,感觉她腿脚冻得冰凉。已经快入冬了,这夜里的确冷得很,想罢便抬手将小鱼身前被子掖好,手在她腰间流连了一下,终于还是环臂在她腰间,将其搂在怀里贴着自己胸膛。
肌肤不经意间熨烫在一起,小鱼想刻意压制自己的心跳,心脏却不受控制一下沉似一下地撞击着,这样的情境,实在是一种煎熬。
过了片刻,师父传来悠长清浅的呼吸声,应该是已经入睡了。小鱼假装翻身正面躺下,把头挨在师父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伴着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也慢慢进入梦乡。
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小鱼第一次在梦中遇到了自己思慕的人。一剪闲云一溪月,他回首望她,长睫冷目,淡然一笑,人间烟火都化作了云水禅心,她站在原地竟不敢靠近,只想就这样守着他,共长天秋水,品浮世清欢。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泄露
两人回到见微山,山中依旧是春花烂漫一派祥和,跟山外的秋雨迷离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
小鱼刚一回山,就有弟子来传,护教仙尊密有容要见她。心下狐疑,不知他找自己会有何事。
敲门进了护教仙尊的书房,见他正端坐案前,案上摆着两瓶酒和一些仙果。护教仙尊一见小鱼,便堆上一脸慈祥的笑容,让小鱼坐下,紧接着一番嘘寒问暖,小鱼心不在焉地答着,心里猜想到底是何事会让他找到自己。
说了半晌,护教仙尊终于转到了正题。
“小鱼,本尊知你素来和小儿交好,想必他也能听得进你的话去……如今兰夕大了,也越来越不愿意跟我这老顽固说话了,唉——”说到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片刻,终于说道:“本尊知道现在凡界男风盛行,许是他出山几次,就沾染了些不良风气,如今也学着那些人不干正经事,越来越混账了,咳咳,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他指的是兰夕和落尘生的事。小鱼心下明了,原来是让自己去做说客。
“本尊几次劝诫他要为家族着想,顾惜声望,将来他还要受命天庭,还要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怎可一直这般胡闹下去,可谁知他居然敢顶撞于我,唉,真是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都怪我以前太过纵容他,而今真是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尊上也别太过自责,兰夕,只是性子倔强了些,一时失言而已……”小鱼此刻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不能拂了护教仙尊的面子,不能顺着他的话去责骂兰夕,更不能顺着他的意去劝兰夕离开落尘生。
密有容说了一会儿,又道:“其实本尊也并非顽固不化之人,他若只是玩玩,便也就罢了,只要能劝的他答应了正正经经娶妻生子,那这些少年玩闹之事,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我也知这事对你来说也是有些为难之处,其实你也无须多说什么,只要时不时帮本尊从旁开解一番,提点一下就好。”
“对了,这案上果品是本尊刚从瑶池上带回来的,鱼儿远道回来,很是辛苦,就拿去尝个新鲜吧。本尊知你不喜饮酒,只是这两瓶瑶池玉液已开了封,不宜久放,不如你帮我拿去给兰夕和尘生,让他们喝了也免得浪费。兰夕刚刚跟我这置了气,只怕此刻还闷在心里不肯服软,你倒也不必跟他说这是我给他带的,只说是你从外带回的便好。”
说罢拿眼望着小鱼,小鱼谢过了仙尊,起身去拿两瓶酒和仙果想赶紧告退离开这尴尬之地。不经意往案旁一扫,却看见笔架旁赫然放着自己在林中木屋师父的药案上看到的那瓶移情药剂,透过那薄薄瓶身,能清晰看见此时玉瓶已空。小鱼至此方知密有容让自己过来的真正意图,原来是他托师父制了此药,却是要假自己的手用在兰夕和尘生身上。
小鱼装作不知,拿了酒躬身告退,走出书房,才长出了一口气。这酒自然是不能给他们的,却也不能不拿给他们,就告诉了他们实情,让他们自己好自为之吧。想罢飞去知萌殿去找这二人。
小鱼和尘生一起入山,此时已经整整六年,明年开春便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学徒试炼考试,若还是不能过关,从此便与见微无缘,自然也不可能再修炼成仙。小鱼一边飞,一边心里想着不知尘生是不是已经吃了兰夕从仙门大赛赢得的仙丹顺利过了辟谷一关。若是过了,这三级试炼便肯定能通过了。
飞到广场上,果然见两人正在一处,数月不见,兰夕竟变化颇大,一张俊脸都瘦了下来,看得出有些心力交瘁,不知他跟密有容之间到底抗争了多少回,不知落尘生知不知道这些事。
再看落尘生,依旧如故,看兰夕的眼神也一如往日,还带着藏不住的喜悦。他说自己已经过了辟谷一关,如今只等参加了三级试炼,就可正式成为见微弟子了,说时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他本身资质并不算太好,入山时间又比寻常人晚了些,作为一介凡人,能用六年的时间通过三级学徒试炼,其中所付出的辛苦是不言而喻的。
小鱼也替尘生高兴,连道恭喜,一手将果品拿出来递给尘生,两瓶酒则放在身后,拉过兰夕,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塞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去拿主意。小鱼看落尘生的样子,不知他到底知不知道兰夕此时身上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小鱼心里有些心疼兰夕,却也无能为力,这两人虽你情我愿,却不被世俗所容,尤其是兰夕这样的家世,更是不可能有结果。即便尘生如愿以偿留在了见微修得仙身,以后的漫漫长路,以他这温润的脾气,却要如何与这仙门家族对抗?想想就让人心里唏嘘,只叹造化弄人,为什么让这两人暗生了情愫,如今前方障碍重重,真是替他们捏了把汗。
……
小鱼回到别院,没看到师父,便开始整理从无名山里拿回的药材。
太阳照得身边暖融融的,腰身却似乎还是山外秋雨中那样有些阴冷。小鱼站起身,捶了几下腰,拖着有些酸胀的双腿来到井边打水洗手。
明玄从梨花丛中缓步踱过来,远远看到院内那个清秀的少年,便静静立在一棵梨树下望着。
看那少年清秀而柔和的侧脸,颈项曲线柔美,卷起的袖子下露出一截光滑雪白的手臂,手指白皙纤长。
边看边暗叹:真是投错了胎,长得比兰若还美,就该投成女孩才对。
小鱼感觉到了有人在外头,抬起头来瞧,看到了明玄,就眯眼笑道:“在偷看什么?怎么不进来?”
明玄脸上烫了一下,假装若无其事走过来,倚着院门笑着道:“代尊上看看你有没有偷懒贪玩。你在做什么?”
小鱼答:“新采了些药,正在收拾。准备晾晒。怎么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你,忙什么呢?”
明玄道:“没什么,出去做了些教外任务。”看小鱼脸色似乎不太好,又关切地问道:“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么?”
小鱼直起腰来道:“没有啊,我这么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生病?”
明玄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道:“刚才知道你和仙尊今天也刚回来,我正好从外头带了点东西给你。”跟往常一样,每次只要明玄出山,回来时必然会带一些礼物给山中的师弟们,并且无论如何也不会少了小鱼一份。
小鱼打好了一盆水,端起来高兴的道:“还是明玄师兄好,出去做任务还记挂着师弟,先等我洗了手再看。是什么呀?”说罢端着水转身返回灶房,起身的一瞬间,忽然觉得下身一股暖流涌出,感觉有些湿潮。
没听到明玄答话,却见他抢过来扶住自己一脸疑惑:“你怎么了?怎么后襟上都是血?”
小鱼错愕地扭头看自己后襟,果然有一片血渍。
小鱼有些发毛,忽然心里一沉。
难道是来了月事?怪不得今天总觉得阵阵腰寒乏力。
明玄看着小鱼的眼睛,脸上慢慢现出狐疑的神色。“是……葵水?”不待回答,眼中精光一闪,透视过去。瞬间,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小鱼说她在海边出生,却从不跟那些毛头小子去后山溪谷里游泳。
怪不得她明明不是个清冷的性子却从不主动和那些师兄弟勾肩搭背打打闹闹,总是尽量避免身体接触。
怪不得她练功再热也衣衫整齐,从不见她跟旁的师兄弟一样敞胸露怀,露胳膊露腿。
怪不得她练了这么久还身体单薄没有一点肌肉,皮肤细嫩嗓音清润像个女孩子。
怪不得自己看着她时总觉得她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种与众不同的动人之处。
一直以为她是个举止斯文的文弱少年,原来,竟是自己看走了眼……
想到此处,心下有种欢喜油然升起。看着小鱼分明眼里惊慌还乔装淡定的样子,又有些怜惜。一手拉过她往灶房后面的浴房里走,一边低声赌咒发誓:“你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再不会有旁人知晓。”
把小鱼推到浴房里,说道“把脏衣服脱下来我去洗,你用温水清洗下。”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小鱼十分难堪。
“别废话。这染血的衣物只能用冷水来洗,你此刻怎可沾冷水,快脱下来。”明玄命令道。
小鱼便不再坚持,将里外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搭在浴房的栅栏门上。这门是由一排横木条钉制成的,上下都是空的,上面可见头颈,下面可见足踝。明玄背过身让小鱼脱衣服,等脱好了,转身走过去拿,小鱼将最后一件衣服从门上递出来,明玄个子很高,从上到下就这么不经意瞥了一眼,刚刚好的看到了小鱼此刻上半身□□的颈背。
春日午后明晃晃的阳光透过门上的空隙照在她身上,映得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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