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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亡命江湖-亡命天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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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鹄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同时,他可以想像到对面林中,林月秋的惊喜疑讶之情。

良久良久。

淳于五夫人轻声喊道:“林老侠士……”

单行鹄应声道:“老朽在此……现在可以答允老朽之请了罢?”

淳于五夫人畏畏惧惧地道:“你可以再过去一次么?”

单行鹄大笑道“这事最容易不过,你要留神了!”

淳于五夫人等,甚至连那被围攻的蓝衣少女在内都把头高高昂了起来,注视着天上。

但她们还是慢得太多了。

因为单行鹄话声刚落,广场对面的林中已经响起了林月秋所摹仿的林天雷的声音,大笑道:“老朽已经过来了,你们看到了吗?”

淳于五夫人等都大惊失色,一时呆呆怔了起来,犹如庙中木雕泥塑的菩萨一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单行鹄见淳于五夫人只呆呆发怔,忍不住春雷似的爆声大喝道:“老朽又过来一次,可惜你们连老朽的一点踪影都没看到,现在怎样,是放那小妞儿,还是与老朽同归于尽……”

微微一顿,又道:“老朽最近脾气特别暴燥,希望你们不要把老朽惹得火了起来!”

淳于五夫人如梦初醒,一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呐呐地道:“林老侠士能有这等神技,老身可以向老夫人交差了,不用老身放过小妞儿,老身率众告辞了!”

说过之后,不再留连,当先一跃而去。

其他所有随来之人,不待吩咐,立刻如漏网之鱼,丧家之犬,跟随淳于五夫人一路而去,眨眼间踪影俱失。

单行鹄摇身一晃,立刻象幽灵一般纵上一株树巅,连目远眺,直到淳于五夫人等背影消失在云雾之中,才飘身落于场中。

只见对面林中的林月秋也已姗姗地走了出来,手中持着一柄玉箫,似是新制成之物。

四不和尚则摇摇摆摆地也向场中走来,他显然疲累未消,走得蹒蹒跚跚,跌跌撞撞。

蓝衣少女仍然立于场中,目注着林月秋、单行鹄,以及四不和尚等三人,眸光中流露出一片困惑之色。

林月秋仍是一付凛然之色,及至走到丈余之内时,方才向单行鹄冷冷扫了一眼,哼道:“物以类聚,你和这野和尚看样子大约分不开了!”

单行鹄苦笑道:“林姑娘别后可好?”

林月秋冷笑道:“好与不好,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单行鹄碰了一个橡皮钉子,心中很不悦。四不和尚把手中铁笛向她递了过去道:这是和尚赔你的千载寒铁制的铁笛,不过,既然姑娘有了玉萧,这铁笛就送与鹄施主也无不可!“

林月秋气得柳眉倒竖,凛然厉叱道:“野和尚,我要的不是你的铁笛,而是你的脑袋,今天先饶了你,不出三个月,我准叫你的脑袋搬家。”

四不和尚叹气道:“姑娘当真这样心狠吗?”

林月秋就象一头激怒的野猫,不理四不和尚,转向单行鹄叱道:“你也小心一些,以后最好别惹着我,我再也不愿见你了……”

她眸光向那蓝衣少女一转,接下去吼道:“怪不得你不惜冒我爷爷的名头,原来是有所贪图!”

娇躯一转,纵身驰去。

单行鹄沉声喝道:“姑娘慢走,这话说得太过份了!”

林月秋回头怒喝道:“一点也不过份,你爱上了人家,才冒充我爷爷来救她,早知如此,我才不管这些闲事呢!……”

不待话落,又纵身而驰。

单行鹄气得脸都白了,大喝一声,纵身就追。

但他刚迈动脚步,就见那蓝衣少女娇躯一摇,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单行鹄吃了一惊,不禁一收脚步道:“野和尚!”

四不和尚一直守在一侧,被林月秋发脾气之事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闻得单行鹄的喝声,缩头缩脑地道:“怎么,我和尚什么地方又得罪了你?”

单行鹄大叫道:“去追林月秋,监视着她的行踪,随时设法和我连络!”

四不和尚皱皱眉道:“怎么,莫非你想杀她吗?”

单行鹄双手乱摇道:“死和尚,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一怒而走,也许会遭到不测,要你跟踪她,只是暗中助她一臂之力,如有大故,火速设法告诉我……

四不和尚略一踌躇,点点头道:“好吧,我和尚认了!”

单行鹄怔了一怔道:“认了什么?”

四不和尚龇牙苦笑道:“倒霉!”

单行鹄也禁不住微微一笑,但却没再说什么,四不和尚摇头一叹,不再迟疑,拧身一纵,向林月秋逝去的方向追去。

那蓝衣少女已经昏了过去,单行鹄连忙走了过去,摇头微吁一声,立刻伸手向那蓝衣少女周身穴道上轻轻按摩起来。

不久,那蓝衣少女又哇的喷了一口鲜血,但人随之清醒了过来。

单行鹄轻声道:“姑娘伤势重么?”

那蓝衣少女怔了一怔道:“我没有受伤啊?!”

“没有受伤?!”单行鹄也怔了一怔道:“那么姑娘为何……”

蓝衣少女扑哧一笑道:“这只是一种先天的病症,没什么关系……”

她笑容十分凄凉,虽然生得貌若百花,但又十分瘦弱。她很凄切地一笑道:“我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吗?”

单行鹄正想答话,忽听一阵嘎嘎之声大起,那只导引他来此的巨鸟,不知由何处飞了回来,落到两人面前!



单行鹄正与蓝衣少女谈话,忽听一阵嘎嘎长鸣,那只引导他来此的大鸟,不知由什么地方飞了回来箭落一般落于两人面前。

蓝衣少女立刻露出满脸的笑容,伸手拍拍那巨鸟的颈部,温柔地叫道:“老白毛,你真好,谢谢你啦……”

那巨鸟也像懂得蓝衣少女的言语,柔顺地把它那长长的尖嘴放在蓝衣少女肩头之上,眼皮一睁一闭,无限依恋之态。

单行鹄此刻方才看清那只巨鸟的形状,只见它通体雪白,长约两丈,但颈长就占去了一丈左右,颈下生着一个金黄色的肉瘤,闪闪发光,十分美观。

他见的禽鸟虽然不少,但象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忍不住插口问道:“这鸟是姑娘养的吗?”

蓝衣少女看了他一眼道:“不错,是我三岁那一年养的,算起来已经十二年了……”

她唇角间立刻浮上了一抹甜甜的笑容,象是在回忆往事似的,慢吞吞地接下去道:“那时它不过只有一只野鸭子那样大,象是病得要死一样的躺在一条河边上,是我见它可怜,带回家去养着,它就一天天地长大起来,除了自己出去找吃的以外,天天都陪在我身边,十二年来竟长得这么大了!”

单行鹄大感兴趣地道:“这鸟有名字么?”

蓝衣少女应声道:“老白毛,是我替它起的!”

谈吐之间,一付天真之态。

单行鹄禁不住扑哧一笑道:“我是问这是一种什么鸟?”

蓝衣少女也微带羞赧地笑了起来,道:“最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后来我爹爹觉得这鸟古怪,才帮我查出这鸟叫做’天鹄‘,是一种通灵的神鸟,连我说的话它都能听懂……”

她得意地再次拍拍老白毛的头颈道:“我的话你句句都懂,是吧?”

那大鸟果然象回答似的,轻轻嘎嘎了两声,而后又频频点头,象对蓝衣少女之言果然能够听懂。

单行鹄大感奇异,忘情地道:“怪不得它一再引我前来,原来是因姑娘被困,特地向我求援……”

话未说完,却发觉了自己的失言,连忙收住话锋,闭口不语。

蓝衣少女闻言怔了一怔,盯注着单行鹄道“是它把你引来的么?为什么助我解围的是一位老侠士……”

他眸光四转,又道:“那位林老侠士怎么不会现身,不容我拜谢一下!”

言下一付失望之态。

单行鹄呐呐地道:“在下与林老侠士相偕而来,他老人家另有急事,已经先走了!在下因见到姑娘,吐血昏迷,才留下来为姑娘……”

蓝衣少女凄迷地一笑道。“你真是个好人,那就麻烦你代我谢谢那位林老侠士了……”

她幽幽地吐了一口长气,无限感慨地道:“江湖道上可真是寸步难行……刚才那些蒙面的男男女女,大约都是打家劫舍,拦路行抢的强盗吧?”

她说得于分天真,显然是初次行走江湖,一点经验都没有。

单行鹄皱皱眉道:“姑娘当真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

蓝衣少女双眉一挑道:“我怎么会知道,我这还是第一次离家外出,与他们无怨无仇,不料她们一见我就围了起来,口口声声要我束手就缚,如不是我跟爹爹学过几年武功,早就被她们捉了去了……”

她眸光凝视着单行鹄道:“你知道她们的来历么?”

单行鹄啊了一声道:“在下也和姑娘一样一无所知!”

蓝衣少女天真地一笑,道:“江湖虽然险恶,倒也蛮好玩的,虽然坏人很多,可是也有好人,像你跟那位林老侠士……”

她又象恍然大悟似地叫道:“对了,刚才好象还有一位和尚和一位小姐……”

原来当林月秋与四不和尚现身而出时,蓝衣少女就已呕血昏迷,仅模模糊糊记得有这么一件事而已。

单行鹄忙道:“他们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也已经先走了!”

单行鹄含含糊糊地应付了过去。

他对这来路不明的少女不禁兴起了无数的疑念,由她抗拒淳于五夫人等的武功看来,分明是一位身负绝学之人,而且她还养着这样一只通灵的神鸟,又象是天真未凿,入世未深的少女,真使人不可思议!

他好奇之心油然而生,当下试探着问道:“姑娘神技非凡,都是跟令尊学来的吗?”

蓝衣少女颔首道:“不错,都是爹爹教的……”

她目光中再度现出一般凄然之色,叹口气道:“但我的武功却只能到此为止,不会再有进步了!”

单行鹄道:“为什么?”

蓝衣少女幽幽道:“还不是因为我那先天病症,一年多以前,我爹爹告诉我,说我以后不能再学下去了,纵然再学也不会有进步了……”

单行鹄心中怦然一动,目光不由直直地盯在她的脸上。

蓝衣少女被看得面颊微红,低下头去道:“最初,我伤心得哭了好几天,后来想开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单行鹄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勉强一笑道:“由姑娘的武学看来,令尊必是一位惊天动地、出过大名的武林前辈,不知他的……”

蓝衣少女微微一怔,立即双手连摇着道:“我爹爹从不提起他的名字,他老人家常常自称伤心人!”

“伤心人!……”

单行鹄呆了一呆,又道:“那么,姑娘的芳名可能赐告?……”

蓝衣少女凄然一笑道:“我……我叫孤独女……”

“孤独女?……”

单行鹄失声大叫道:“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名字?”

蓝衣少女幽幽地道:“我从小就踉我爹爹相依为命,还有这只老白毛,我长年累月都生活在孤独之中,不叫孤独女又叫什么?”

单行鹄暗暗忖道:“这倒是无独有偶,自己自称单行鹄,今天偏偏就遇上了一个孤独女。”

但他心头的问题,实在急于得到答案,当下皱眉道:“姑娘是自己出来的吗?”

蓝衣少女点头道:“我单独离家已经三四个月了!”

“姑娘既与令尊相依为命,难道你舍得离开他,他又怎能放心让你单独外出?何况姑娘还有着先天的病症……”

蓝衣少女叹口气道:“我爹爹早在去年春天就走了!”

单行鹄心头大震,道:他去了哪里?“

蓝衣少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给我找药去了,他想尽了办法,要把我的病治好,最后听说有几种药可治,但是非常难找,他老人家不怕困难,最后还是去了,他曾说最快也要两年后才能回来……”

单行鹄只觉得心头冰凉,他的问题分明已被证实。

他再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她虽然瘦削,但是眉目如画,姣美无比,也许是因为她那先天病症的威胁,与自幼的寂寞独单所苦,使她有了一份沉郁的落寞之情,但这样一来,却更使她有了一份凄楚之美,越发令人生爱恋之心。

单行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但此刻却也不禁产生了一份异样的情愫,使他心中觉得别有一份难以言传的滋味。

他收摄了一下心神,自嘲般地微微一笑,道:“姑娘为何不肯说出真名实姓来?”

蓝衣少女双目睁得滚圆,奇怪地投注了他一眼道:“我们萍水相逢,匆匆一面,也许永不再见,何必定要说出姓名?……而且,我爹爹不准我到江湖上来,所以……”

单行鹄仍然微笑地打断她的话道:“其实姑娘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

蓝衣少女一笑道:“你猜吧!”一付不相信的样子。

单行鹄故盯着她笑道“姑娘大约是姓段名晓云,令尊不是鼎鼎大名的天南毒圣段云程?……我猜的对也不对?”

“啊!……”

蓝衣少女几乎跳起来叫道:“你怎么会知道?你……”

单行鹄摇头一叹道:“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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