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只是墨香如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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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会回来就好……”
“如果我真的丢了呢？离开你身边，再也找不回来……”
“不会的！我会一直握着你的手，哪怕你看着的不是我——”
爱一个人，掏心掏肺，妄想把全世界都献到心爱的人面前。这样的爱情，最可悲的是得不到回应。凤铭亦那时不也是如此？千方百计想留下对方的心，最后受伤的也是自己。伤口深不见底，深到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那样的爱情，太可悲，太委曲求全。
现在的自己呢？是不是一如柳生，享受着凤铭亦的好，眼光却追随着另一个人的身影，任身后的人伤痕累累。真田的心口，一定也是千疮百孔了吧。那种痛，她了解。凤铭亦走后那段时间，她的心一直似有着缺口，不断地抽疼。真没想到，当初自己任性妄为，自以为跟真田在一起就是对他最好的，让三人陷入了如今这种境地。
“不要这么委曲求全，想要，就要自己去争取，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真田惊喜地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你吗？”
温和一笑，小亦主动环住真田的腰。“不要再让我心疼了。我会跟迹部说清楚的。”
“不，不用的，只要你肯在我身边就好了，真的！”真田的话信誓旦旦，让小亦莞尔。
“我知道，但是，你还是会心痛，对不对？”
真田无话可说，因为那种滋味确实很痛，像似生生地挖掉自己的心，连痛都感受不到，一片空茫，无法呼吸。
“既然决定要给自己和你一个机会，就不能拖泥带水。我说过，我最讨厌麻烦，最讨厌纠缠不清。”虽然现在的状况是很难理清，但是，一切都会好的。
真田的心一下子飞扬起来，控制不住不断上翘的嘴角，搂着小亦，不断地深呼吸，深怕自己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幻想。
推推真田的胸膛，小亦示意他放开自己：“快点回家啦，我要饿死喽~那样，看你到哪里找我去~”
真田愣愣地放开她，雾茫茫，似踩着云端，嘴角咧开，一直维持着傻笑。
小亦失笑，跳起来，猛敲一下真田的头：“回魂啦！快点把菜捡起来，回家煮饭给我吃，你说过的！”
真田傻笑着“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与小亦一起捡起食材。
第四十章：我爱你啊！
从自己答应他不离开他开始，真田就一直维持着那副傻笑的表情，看得小亦一脸黑线。瞧他都乐成啥样了——
真田虽然思想在神游，手下可是一点都不马虎，切起菜来很是麻利。
小亦什么都不会，站在一旁围着真田团团转，顺便偷点水果什么的垫垫肚子。“哎呀，快点回魂啦！”
还是“哦”了一声，真田死不悔改。
小亦嘴角抽蹙，决定放弃。
真田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神来，放下刀，看向小亦，眼神中带着恐惧。
小亦接收到“SOS”的讯息，一头雾水。不是都说好了吗？就剩下自己跟迹部讲清楚就可以了啊。
“小亦——如果有人一开始接近你就带着某种目的，甚至于后来还欺骗你，你知道后，会怎么做……？”
想也不想，小亦咽下一口食物，回答得豪情万丈：“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小亦咬牙切齿的表情让真田一下子刷白了脸，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如果他真的是有心悔改，只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呢……？”
“欺骗了就是欺骗了，对于我来说，都一样。一旦背叛了，抱歉，能走多远走多远，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心惊胆战。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真田干笑两声，刚才的笑容已然不在。“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问问。”
“真是，这种问题可不能随便问的哦。”
“为什么？”啧啧，真田跟她在一起后好奇心旺盛了不少啊，老喜欢问为什么。
小亦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靠近真田的耳边，小声说着：“因为啊，打个比方哦，往往下面的剧情就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怕我不原谅你。”
真田的心咯噔一声，跳得飞快。“怎，怎么会——”
“是啊，弦一郎你最老实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嘛。所以就很奇怪啊。”
“那你刚刚说——”
“哦，那个啊，我是看小说看到的啦，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小说……”
“嘘——不能被龙马听到，不然，他会说我幼稚的，老看那种没营养的书。好吧，这是他的原话……”小亦抱着真田的手，眼睛滴溜溜地扫射四周，那副可爱的表情让真田沉重的心轻松不少，但还是无法拔除心中的隐忧。
拍拍小亦的手，真田重新拿起刀，继续手中的工作。“好了，你快去那边坐着吧。越前不在家，你不是说他去训练了嘛。不要疑神疑鬼了。我马上就好了。”
小亦乖乖地应一声，但是却没走开，伸手环住真田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背上。
真田僵硬了下身子，又渐渐放松下来。
“弦一郎，你说——我该怎么跟迹部开口呢？”
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真田缓下手中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怕他伤心吗？”
“嗯——”点点头，蹭了蹭他宽厚的背，“怎么做，才不会伤到任何一个人呢？一直都在无形中伤害你们，我却毫不知情。等想起时，你们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真田拿开小亦环住自己的双手，转过身，回抱住小亦。“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至少我没有。我现在很幸福，有你在身边。”
“又在嘴硬！小心我离开你，让你心痛死！”可爱地撅起嘴，向真田吐槽。她才不信呢，真那么洒脱，刚刚又是谁抱着自己说心痛来着。
“不要乱说！”真田气息一紧，张口咬在小亦肩头。
“唔，疼——”
看看自己咬下的牙印，真田像是孩子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扬起一抹稚气的笑。“你身上已经有我的记号了，无论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说着，又心疼地磨砂着小亦肩头的牙印，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吻着。
“真是野蛮人！”嘴上说得气愤，心里却是如蜜一般。
厨房门口忽然传来嘭的重物落地声，两人惊得回头，看到本不该出现的人。
“龙马——”小亦轻轻地唤他，龙马却似没听到，沉痛的目光盯着真田和小亦相拥的身影。
忽然，他看到小亦脖子上的吻痕和裸露肩头的牙印，身子狠狠地一颤。
“龙马，你怎么了？”小亦不明所以，只是心疼龙马露出这种让她难过的悲伤。
“你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小亦：“爷爷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可是现在都亲眼看到了……”
“龙马——”
“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抛下我的！我们一直是最了解对方的，你的一切，我最了解，你喜欢什么，你爱吃什么，不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龙马悲伤地看着小亦，声嘶力竭地朝她吼，以往拽拽酷酷的形象抽离，留下的，是伤痕累累的灵魂。回来做什么，原来回来等着自己的，是心伤……
“龙马你这是——”
“我爱你啊！我一直以来爱的都是你，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回头看过我！”两行清泪滑落硬生生地敲疼了小亦的心。“我以前不止一次的想，只要你回头，你一回头，你肯定会发现我的秘密，我肯定会把我的心意告诉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说的权利都不肯给我！”
“我——”小亦不知不觉中，放开真田的手，颤巍巍地走向龙马。
“我是你姐姐啊……”从来没有想过龙马心中的秘密原来是这个，让人心痛，却无能为力。她是他的姐姐啊……
“所以，你永远也无法接受我，是吗？”自嘲地笑笑，举手投足间，尽是绝望。“爷爷不肯答应，就连你，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我，是不是？接受这样一个背负着罪恶念头的我——”
“不，不是的……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弟弟，不是吗？”嗤笑一声，龙马撇开头。“你不止一次说过。”
“以前的时候，爷爷发现我的秘密，不让我再接近你，甚至为你定下了和柳生家的婚约。后来呢，爷爷发现自己错了，松口了，可是呢？！可是这次却是你先松开了手！”
真田站在一旁，无法介入他们两人的世界，纵使心思如麻，却只能压在心里。
终于懂得柳生的话，最懂小亦的，一直不是别人，而是与小亦有着无法磨灭关系的——越前龙马……
“我不知道，我——”
“我恨你！”
小亦身子一震，无法相信龙马说出口的话。他，恨她？
龙马转身就往楼上跑，不时地伸手抹去眼角的泪，他不哭，不能哭，小亦说过，就是输了，也不能哭，要笑着站着，不能被看扁。可是，小亦已经不是他的了……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越想擦掉，眼泪流得越急，濡湿了衣襟。
小亦起身去追，却不想被地上的杂物绊倒，只能不停地唤着龙马的名字，一字一句，揪紧龙马的心扉。
龙马顿住身子，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强迫自己硬起心，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起来。
铭——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现在的我无法面对你，无法让这么罪恶的自己出现在你眼前。让我任性一次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亦，我的姐姐。
爷爷劝过我，我永远都得不到你的心的。可是我不信，硬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现在的我，回不了头，回不了头了啊……让你对我失望，你会不会更好过，会不会过得更开心？我一直是你的负担，没想到，本以为自己已经长大，却还是无法与你站在一起……
第四十一章：纠结
小亦坐在龙马门口，一夜没合眼，就这么傻傻地坐着，也不开口唤龙马，像是陪着他一起难过。
真田默默地陪在小亦身旁，也不劝她。他知道，这是他们的私人世界，他介入不了。
终于，龙马开了门，看着呆坐在门口的小亦不说话，只是眼睛还是红肿的。
“龙马——”
龙马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刻进脑海里。
小亦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扑向龙马，想像平常一样把身体重量都倚在龙马身上，可是龙马却躲开了。
真田眼疾手快地抱住小亦软倒的身子，目光如剑般射向龙马，似在责怪他。
小亦仿佛傻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看着龙马，眼泪涌出眼眶。“龙马——”
别过头，龙马还是不打算开口解释些什么。看不到了，是不是两个人都会没事？他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啊……
不再深思，龙马背起网球包走出大门，硬起心肠不管不顾后面哭得撕心裂肺的小亦。
真田箍着小亦的身子，不让她跌跌撞撞地再追出去。她的身子已经快到极限了。身子本身就不好，还一夜没睡，真怕她会撑不住。
真田深思的目光投向龙马的背影，心里不禁苦涩。
明明还是那么关心她，却怕小亦会尴尬，怕她为难，主动地躲开她。他走时凑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似乎还带着热力，依旧在耳边回旋：
“带她回去吧，她的身子受不了。”
*
从家里回到真田家，小亦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一宿没合眼，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更何况爱睡的小亦。一直吊着心，无法放松，就如一个孩子失去了依托，终于在精疲力尽之时，倒了下去。听着她沉重的呼吸，真田知道她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累坏了，就一路上抱着小亦回去。
回到家，因为小亦睡着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高桥弥杉就大大方方地找上了真田，不再顾忌着什么。
真田没料到高桥弥杉会来找自己，因为他几乎已经忘了她的存在。太过幸福，总会让人以为一切风浪都已过去。
“弦一郎，你昨天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高桥弥杉此时心里尽是对小亦的怨恨。有时候，女人就是如此不可理喻。明明该责怪的是男人，矛头却往往对准无辜的女性同类，真不知道该是说傻，还是可悲。
真田烦躁地拿下一直戴着的帽子，语气中充满着无奈。
“去我那边说吧，不要吵到小亦，她好不容易睡着的。”
“小亦，小亦，小亦。你们难道只知道越前铭亦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高桥弥杉几天来积压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什么也不想管，张口就大嚷起来。
真田眼疾手快地掠住她，拉着她走向棋室。“小亦人不舒服，你就不能谅解一下吗？”
“你竟然这么关心她？”高桥弥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