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同人)[综恐]借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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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这难得的一天而觉得不值。她希望金木研能够忘掉一切,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而不是为她做什么。
“我只是想要感谢你,艾莉丝。”金木研这次不再躲闪,直直地看着艾莉丝,真诚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感谢你就是我身为人类的心意,做这个蛋糕,我和英也很开心。我觉得我一直在享受这段时间。”
“在今天之前,在碰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有再次尝到人类食物的味道的一天。只是这么一段时间我居然就已经忘记了蛋糕是甜的,咖喱是辣的……所以我很感动我还能有机会再次回忆起这些人类的味道。所以我要趁着我还没有失去对蛋糕的品尝能力的时候做了这个。”金木研的目光一直这么柔和,在灯光的晕染下,他整个人都像是散发着光辉,“虽然有些自以为是,但对我来说,艾莉丝也是不可替代的朋友。”
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艾莉丝差点以为自己幻听。
金木小天使?艾莉丝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扑哧一下笑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词是从何而来,她为何会这么称呼金木研。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愿意多想这些奇怪而又想不通的事情。
对于她来说,金木研只有一个身份了——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温暖的朋友。
“明天就要到东京了,里莲要去买长门有希的手办,那我也可以和他一起去买一大堆的《东京食尸鬼》漫画和一个大大的金木小天使人偶啦!仅记于此,绝对不能忘记!”
——记于某页已经随着世界扭曲而消失的便签纸。
虽说已经有了金木研这个朋友,艾莉丝的聚餐计划还是没有取消。
陡然之间就邀请一大帮人去聚餐着实太突兀,艾莉丝转为邀请自己邻座的一个女孩一起去打乒乓球——唯一一种两人都会的球。
据说这是艾莉丝的故乡——中国的国球,在各大体育赛事上,中国队员们都在这项运动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艾莉丝身为中国人,似乎也继承了这一点,从小到大,除了一直以来由专人教授,刻苦练习的射击外,也只有乒乓球玩得无人能出其右了。但是今天,她和这个同学的比赛可不能这么来,今天是用来让同学发泄的。
她虽没有朋友,却会看人脸色,也会注意自己的周围。最近,这位朋友一脸阴郁的样子简直就和天空的乌云一样显眼,让艾莉丝想不发现都难。而且最近班里正在流传着有关于她的不好谣言。
果然,一出手,这位同学就来了极为凌厉的一击。
一开场,不能让她占绝对优势,不然对方会觉得没意思。艾莉丝理性地分析着,完美地接住了这个球,并还以同样凌厉的一击。一直有气无力的同学这才来了一点点兴致,开始认真地打起来。
两人打到最后都动起了真格,在运动的调节下,发泄完毕的同学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两人一起瘫坐在乒乓球场的座椅上,拼命地喘着气,好像不这样就会马上窒息一般。
“我说,艾莉丝,”同学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我们——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我知道。”艾莉丝也是有些吃力地说着,“忘了计分。”
“哈哈哈哈!”两人一起捧腹大笑起来,换来好一阵咳嗽。
最后好不容易调整好了气息,两人却又没有再说些别的什么,一直坐在椅子上观看别人的比赛。
艾莉丝希望能和这个同学交朋友,但是请她来打球却真的只是想帮她发泄下。所以艾莉丝并没有趁着这次机会和对方多说些什么。
她发泄了,自己的目的也达成了,那就不要做什么让这件事变得不再纯粹的事了。那样就像是自己特意瞄准了这位同学的心理弱点来达成自己的不纯的目的。对方一定也和她一样不希望两人的关系中有什么不纯粹的东西存在吧。
但有些时候,有些最私密的事,人无法和父母说,也无法和好友闺蜜说,却偏偏能在不熟的人面前说。
艾莉丝显然碰到了这种情况。同学没能安静多久就陷入了吐露心事模式。
“我喜欢上了我们学校附近东大的一个学长。”她好像还是有些忐忑,说完一句话就有些不安地看着艾莉丝,就像是征询艾莉丝的意见。
“嗯……”艾莉丝表示自己在聆听,暂时无法评价。
“总之,我打掉了一个孩子……”
喂,这跨度有点大了!艾莉丝惊愕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狐狸精!我打掉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那个学长一直在跟那个女的鬼混,一点都没有关心过我。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同学说着说着,痛苦地哭了起来,“你尽情地笑我吧,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艾莉丝终于明白这段时间有关于这位同学的不好流言是由何而起的了。而那位狐狸精,如果谣言无误的话,应该是叫川上富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天就是九月一号了啊……普罗大众都要开学了,我也是诶!【奏凯!
于是从明天开始要是偶有断更请见谅啦!
关于这章,我个人是写完有种回炉重造的*的:想写细腻点结果果然还是没那些细腻文的感觉,跪了。
末尾出现的川上富江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加上了,不过不会立刻写《富江》,暂时还属于食尸鬼卷。
☆、第36章
“铃音,快过来;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哟!”铃音一直记得那个女人那时灿烂的笑容;似乎盖过了阳光。
铃音并没有告诉过这家人自己讨厌“新家”这个词,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已经从孤儿院里搬出来了;好不容易才记住院长和同宿舍人的名字的她;又得花很长一段时间来记住另外两个陌生人的名字。
她的记性很差,尤其是在记人的名字的时候。这是她入住孤儿院五年,现年七岁才被第一次收养的原因之一;也是她目前为止都没有叫过养母及其女儿的名字的原因。
虽然这样评价自己的养母很不厚道,但她真的觉得这女人有病;明明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一个女婴就生活得够艰难了,居然还再领养了一个。替女儿找保姆也不是这么找的吧!当然;这评价是从院里的大人那偷听来的,彼时的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但深以为然。
“铃音很厉害呢!即使一个人也不会寂寞。但是我很寂寞,孩子也还这么小,想要说话都不能说。”没想到养母收养她的理由居然如此简单。
铃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用最不正经的语调给予了建议:“那样的话,你就直接找个老公呗。”
接着,她像个小大人一样给了承诺:“找不到的话我帮你找,或者,干脆我陪你一辈子吧,反正你是我妈嘛!”
我看你也比看其他人顺眼一点。这句她所能说出的最好听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怎么了?记性太差的铃音已经忘了。她只记得大概是一年半后的某一天。
对了,那天下着雨,所以她回去的比往常稍晚了些,来接她的养母也来晚了,两个人一起顶着黑压压的天静静地走着。
雨下的很猛,一向不怎么记事的她居然将这一切记得清清楚楚,同样清楚的还有已经学会走路的妹妹的咿呀的说话声。
那天的心情怎样呢?无聊,一如既往的无聊到死。
可能是老天看不过去她这无聊到无所事事的状态,接下来便给她安排了十分刺激的事。
开始只是溅出了一片血花,很小很小的那种,后来这血像细小的水滴一样从妈妈的脖子里喷了出来,在地上划了一条血线,然后向四周晕染开来,染红了脚下的水域。还来不及惊呼什么,铃音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嘴,拼命地往后拖去。
那个人的手很小,胳膊也是,但是力气很大。隔着皮肤,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被捂得生疼,肩部都要被他勒得散架了。那种感觉很恐怖,就像是有死神之类的东西在她耳边轻轻地呼着寒气,就像是马上要死一样。
她奋力地挣扎着,好似给勒着她的人造成了很大困扰,对方没好气地抱怨:“这家伙不老实,我干脆把她弄死吧。”
这——分明是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还是很稚嫩的童音。只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实在不像是一个孩子能说的。
铃音登时缄口不言,表现得乖巧了些。她本人是很随性没错,但这种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技能在孤儿院里可是点满了的。
“看吧,现在安静了。”铃音又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妖冶而又成熟,勉强可以听出来这个女人是在自己前方带着路。
“切!”男孩有些郁闷地嘟哝,“女人就是矫情,非要吃活的。”
吃!活的!这样的字眼让铃音睁大了双眼,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再次挣扎起来。可是这一次,男孩果断地打晕了她。
等到被掐醒来的时候,铃音已经置身于一个阴暗的小屋子里了。
通过唯一的窗户,她发现现在已然天黑。除此之外,身在何处都看不出来。而这时,掐住她的男孩也松开了手。
她剧烈地咳嗽着,摸摸依旧很痛的脖子,第一次看清楚那个将自己绑来的人。
只是一眼,那双红色的眼睛就让她绝望了——那是喰种,专门吃人的怪物,那么抓三人来是为了什么也就很显然了。
“阿拉,你还是这么粗鲁啊!要是我不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要直接掐死她?”
“你……还真是麻烦。那家伙已经醒了吧,那就快点!”
昏暗的小屋中,两个喰种站在铃音的面前,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而她只能颤抖着,无措地小心地让目光四处飘逸。
突然,她看到远处有一具看不出人样的尸体。全身的表皮和表面的肉都像是被什么肉食动物给啃食了,一些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破碎内脏四散在周围,精细的头部更是被啃食得格外干净,只残留这一些没舔干净的血液。
“阿拉,你看到了?”女喰种突然走到那具尸体那,用手掏起了一堆内脏,像是吃饭一样塞进嘴里,边舔边咀嚼着,“这可是你的母亲呢。我和我的朋友比较饿,就先吃了她。不过你不用担心,你马上也要陪她了哟。”
内脏夹杂着血液在女喰种的嘴里翻腾,由于塞得过满,有一些猩红的东西还从女喰种的嘴角溢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猛兽正在吞噬弱小的动物。那样的原始,残忍,血腥!
隔着好几米,铃音都能闻到那刺鼻腥臭的内脏味,让人反胃和恐惧的血的味道也像是毒气一般压迫着铃音,让她几欲窒息。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吗?变成那样一滩残肢,碎肉,还会成为那个女喰种嘴里的那堆恐怖的东西?
“不要,不要!不要……”铃音痛苦地捂住脑袋,拼命地摇头,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歇斯底里地叫着,她闭上眼睛,好像只要看不到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是突然,她听到了自己的妹妹的哭声。她这才发现原来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男喰种,不知何时离开带来了自己的妹妹。
“你,你们——”铃音拼命地想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却发现自己连完整地说完一句话都办不到,她已经恐惧得说一个字就得拼命地喘好久的气了。
“好了,快吃吧,刚刚把她洗干净了。”男孩不耐烦地将妹妹递到了女喰种面前。
“不要嘛,妈妈要你喂我吃。”女喰种用酥麻的声音这样要求自己的儿子,“我肚子里面的宝宝可是得吃精细一点的东西呢,这个幼女这么小,我要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吃。”
女喰种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铃音,好像是在威慑,又像是挑衅。可铃音早已害怕得腿都软了,全身都无法控制地颤抖,心脏也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哪还能做什么事呢?
“你——知——道——该——怎——么——料——理——吧!”女喰种冲着铃音邪邪地笑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句话。
料理二字让铃音猛抽一口凉气,全身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再傻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就要被这只女喰种吃掉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不要——”看我,看我干什么?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能做什么?铃音痛苦地闭眼,别过了头。
“我知道了。”
然而,听到了那稚嫩的男声的回答的时候,铃音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努力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男孩将妹妹放在了地上。
男孩像是撕动物的皮一样将妹妹的衣服粗暴地扯碎了,这粗暴的举动让妹妹哭得更加厉害了。那本来就极具穿透力的哭声,现在像是刀子一样刮着铃音的头皮,让她的头剧烈地疼起来。女喰种痴迷的笑声也像是魔音穿耳。
铃音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不再那么麻木了,她好像能站起来了。
这时,男孩已经将妹妹剥了个干净。最后,他的右手将妹妹死死地按在地上,左手则是抓住了妹妹幼小的胳膊,然后用力地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铃音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然而却是痛苦地惊叫和哭号。与此同时还有洒在本就血迹斑驳的地板上的一滩新鲜的血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