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进击的世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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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想必是……但臣妾觉得倒是可以让贵妃妹妹处在风口浪尖,皇上再来观察谁最适合着皇后之位。”玄凌没有说什么,但是宜修知道他已经默认了。
牺牲一个自己不爱的贵妃,一个来自大赫的贵妃,就能够选出一个最为称职的皇后,哪里不合算了呢?就算是玄凌把这件事告诉甄嬛又如何,宜修也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世兰。宜修不免有些惋惜,之后的戏她再也看不了了,她倒是希望甄嬛输得一败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
☆、副后之位,手到擒来
“你们俩呀,就在本宫这安心住着吧,反正宓秀宫空着的屋子也不少。你们人又不是铁打的,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能禁得住整日的跪,整日的哭。又不是自己爹娘死了,何必哭的如此夸张。”静娴和世芍都明显的瘦了,黑眼圈也都深了不少,我有些不满,“你们俩都有着身孕,总是要多为孩子着想些。”皇后终究是撑不住了,前几天没了。
虽然玄凌对皇后的情分早已耗尽,可到底这个皇后还是没被废,还依旧是太后的侄女,先皇后的妹妹,皇上的表妹,又是在位多年,民间也是惯有贤惠的名号的。所以说应有礼节一项也少不了。宫里头的妃嫔,宫外的命妇,便就整日除了哭就是跪,甭管你位分有多高,你爹是谁,你夫君是谁,都逃不了哭丧。
位分高的人还好,总是有些特权的,尤其是膝下有皇子帝姬的妃嫔,至少能少跪些时辰,少哭些时辰,御膳房给的饭菜也算是新鲜,哭的时候呢,耍些小花招,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怜的就是那些位分低的妃嫔和命妇了,什么特权都没有,该哭就得哭,该跪就得跪,一天两天还好,到了最后,晕过去的人不知有多少,却还是醒了继续哭,谁也不能够回府。妃嫔至少可以回自己的住所休息,那些命妇却是少不得车马劳碌,耗在马车上的时间就不知有多少。
至于那些个王府的女眷呢,正妃还算好,静娴和世芍也能够享受些特权,至少能够跪在阴凉处,也可以宿在宫里头,再加上静娴和世芍又都有身孕,所以说索性就都住在我宓秀宫,我也能够照料一二。至于那些个侧妃、庶妃,得宠的也还好,就是那些位分既不高,又不得宠的,那日子才算难熬。
“皇后没了谁在意呢,可偏偏该做的礼节一样都不少,我们也就罢了,平阳王妃和清河王妃都怀着身孕,哪经得起这样的劳累。”好不容易有了些休息的时间,曹琴默要来请安,却被我打发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曹琴默虽是位至三妃,可毕竟宠爱不多,又只有一个女儿,她这么些天来,受的苦也不少,还好温仪已经大了,也好多多帮衬着曹琴默。
也是无巧不成书,之前一直说要把温仪和尤世子凑成一对,可是一直抽不出空,如今两人倒是看上眼了。曹琴默也是很满意尤世子,估摸着等皇后的孝期满了,温仪就要出嫁了,下一个就是绾绾了吧,我有些惆怅。
不过周阙的状况比曹琴默好上些许,因为周阙毕竟生了一个皇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小五是玄凌的幼子,难免多受些宠爱,周阙也是沾了小五的光。况且周阙与我同住宓秀宫,所以说,倒是日子过得比曹琴默舒坦的多。
“贵妃主子说了,请娘娘赶紧去凤仪宫前头跪着,其他主子都去了。”宛月来传话,态度很端正,“还请贤妃娘娘速去,别去晚了,让别人挑您的刺。”皇上这次让贵妃主理皇后的丧事,因为贵妃已经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再加上这并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所以说贵妃宫里头的人办事也是小心谨慎得很。
再加上贵妃和我的交情还算不错,所以说这次给皇后哭丧我也算是偷了不少懒。
不是我矫情,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很差,如果硬是去哭丧,指不定就会晕过去,可是我不能够休息,淑妃都没有叫过一声苦,我能叫苦吗?罢了,撑过去就好了,我可不能矫情,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本。
也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我算计的也太多,又是因为皇后的事,整日哭丧,谁也睡不好,胧月最近又是越来越不服从我的管教,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差,我很想休息。我决定在皇后的事情了结以后,还是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身体是我自己的,若是身子不好了,那我就算是挣到了皇后之位又如何,还不是没时间享福?
“臣妾觉得皇上得去看看贤妃姐姐,姐姐现在状态可差得很,皇上若不去看姐姐,姐姐怕是会伤心得很。”皇后死后的一系列事情都完结,皇后的谥号礼部也决定,一时间倒是风平浪静,不过宫里头的那些妃嫔病的倒是不少,“皇上明明想去看贤妃姐姐,可就是不去,皇上可真像小孩子——莫不是您又跟贤妃妹妹赌气了?”贵妃瞪着皇上,贵妃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因为自己是大赫人,可就是因为自己是大赫人,不可能问鼎后位,所以说玄凌也就视她为知音,有什么话也就直接对她发牢骚,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玄凌面色坦然,却是有些吞吞吐吐:“朕……朕自是会去看她的。”贵妃知道玄凌还是在跟贤妃斗气,她有意帮贤妃,也就不管玄凌听没听去,自顾自地说下去:“贤妃妹妹也真是可怜,位分高如何,事情也多,要帮着先皇后打理后宫,要约束着自己的宫里人,光这两件事就要花费她多少功夫。再加上予泷年纪小,她这个做母妃的少不得要花费心思,免得予泷走上歪道。胧月年纪虽大,可越来越有主见,况且胧月毕竟不是贤妃亲生的,教育起来总有些顾忌。还有平阳王妃,贤妃的亲妹妹,做姐姐的少不得要多照顾些妹妹……”
玄凌听得实在是头痛,索性直白地问道:“太医可说过什么?”
贵妃一听,知道玄凌还是在意贤妃的,心头一乐,也就添油加醋地说:“太医怎么没去看,白太医去看过了,说是贤妃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忧思过重,平时休息的好也就看不出来,结果先皇后没了以后事情太多,就算是臣妾主理一切事物,也不少让贤妃搭把手,结果贤妃太劳累,就撑不下去了,臣妾倒是有些对不住贤妃。”
玄凌沉默不语,贵妃却是悠闲自得,知道玄凌把自己的话听了下去。贵妃盘算着,自己这么做总是帮了贤妃的忙,若是以后贤妃上位了,自己也是能够受点好处的,倒是自己侄子那事——贵妃有些后悔,话就不应该说的那么慢,若是事情不成怎么办啊?
也许是因为玄凌对世兰愧疚
也许是因为玄凌早有打算
他对世兰的补偿出乎一切人的预料
他没有赏赐世兰什么稀罕的物件
他追封了世兰的父亲为嘉毅侯
追封了世兰的两位兄长为侯爷
他封了世兰的两位侄女
一位已出嫁的
封了她为安和郡夫人
另一位没有出嫁的
封了她为定安县主
准许她进宫陪伴世兰
甚至在半年后的一天
他下了一道圣旨
晋封世兰为皇贵妃
掌凤印,管理后宫
没有人知道玄凌的想法,只是别人知道,慕容世兰又崛起了,历史即将再度被修改,那一年是乾元二十八年,那一年慕容世兰已经三十六岁,两年后,她成为了乾元帝的最后一位皇后,十一年后,她成为了永安朝唯一的一位太后。
她是慕容世兰,她是嘉毅侯之女,她是洛王之母,而现在,她多了一个头衔,她是乾元帝的皇贵妃慕容氏。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完结,世兰晋封皇贵妃,撒花——所以说第四卷开始,世兰就是皇贵妃了,之前几卷中没有交代清楚的事情都会解释清楚,欢迎读者们挑刺。另外第四卷的结尾,世兰会封皇后,所以说本文离完结真的不远了。但是某作者还是会写很多番外的,所以说一时半会还完结不了。
最后谢谢大家可以来看这篇《进击的世兰》,十分感谢!
☆、二妃随谈
“如今想要见你一面还真难,娘娘的事真多。”贵妃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她知道我不会生气,“不过托皇贵妃的福,分到我这里的事倒是少了许多,日子过得甭说有多清闲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似笑非笑地望着贵妃,说话毫不留情:“听文柔的口气,可是你想替本宫分忧,本宫自是欢迎的。”
贵妃连连摆手,求饶:“得,我也不惹你了,那些宫务还是劳烦皇贵妃娘娘处理吧。”定安把一杯滚烫的茶放在贵妃身旁的桌子上,笑道:“贵妃娘娘你就别来惹姑母了,姑母一向是最厌烦处理宫务不过的。你这么一说,倒是让姑母有理由不处理宫务了。”定安四下扫视,有些失望:“怎地贵妃娘娘没把予洬带过来,定安可想念予洬了。”
贵妃一笑:“予洬还在睡午觉呢,本宫也不好把他带出来。”我扫了定安一眼,定安识趣地退出了天巧殿,似乎是要去周阙的沐汐居。
贵妃看着我,饶有兴致地对我说:“你倒是有福气,你这么个替你排忧解难的侄女。”贵妃似是无意地加重了“排忧解难”四字,我知道贵妃明白了,也就不加以遮掩,随口说道:“的确是本宫的好侄女,上赶着要替本宫分忧呢。”贵妃好奇:“如何替你分忧?”“撬本宫的墙角,顺便巴结她的姑父,还要处处和人交好。”
定安是我的二哥慕容柏的幼女,她的生母出生江南曹家,是商贾之女,本来不过只是二哥的一个小妾罢了。不过二哥之前的发妻死得早,又加上曹氏人长得好,既会说话又一向讨二哥欢心,也就立了她为继室,定安也就成了嫡女。虽是爹娘不喜曹氏,可是二哥一意孤行,爹娘也是没办法阻止。后来慕容家出事,二哥为了保全二嫂和定安,就与二嫂和离,定安也就和二嫂回江南外祖家,当年的抄家两人也就逃过一劫,不用进宫为奴。不过因为曹家是商贾之家,曹氏又是这一代家主唯一的女儿,曹家上下对她们母女难免是多加宠爱,也就造成了定安如今的性格,认为自己是极好的,谁也比不上自己。
贵妃见我脸色不虞,她深知谁家没点烦心事,也就扯开了话题:“娴蕙皇后除服的日子也快到了。”她不禁地感叹道:“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不过等仙蕙皇后除服了以后,宫里宫外可就热闹了。”
我附和道:“可不是嘛,就说宫里头,又要选秀了,少不得忙碌。加上温仪也要出嫁了,事情能不多吗?朱宜修虽是死了,但是给了宫里头安生的日子。”朱宜修死后的谥号是“娴蕙皇后”,不得不说,这又是甄嬛的手笔,果然读书读多了讽刺人的本事也是没话说的。朱宜修何时贤惠了?当真是人死了都不让朱宜修安心。
说起朱宜修,贵妃的面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可不是吗?朱宜修也算是好命,死的时候多凄惨,结果死后还不是风风光光,可被她害死的人呢,无处声冤。”我听出了贵妃话里有话,可见贵妃不想与我提起,也就作罢。我默默地抿了一口茶,茶很苦,还是咽了下去。可贵妃却是丝毫察觉不到,也许是因为她心里苦,喝的茶再苦也感觉不到。
贵妃收敛了悲伤的情绪,强硬地换了个话题:“我知道你也喜欢貂皮,年前我侄儿来看过我,给我带了好些个貂皮,还有许多山参之类,若是你喜欢,你就多拿点会去。”我无意让贵妃难看,又加上看见那些貂皮成色极好,一口答应,也不推脱:“这可是你说的,别我挑的貂皮多了,你不舍得。”贵妃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挑着貂皮,一边和贵妃搭话:“人人都说京城好,繁华之地,可我觉得京城一点都不好。我出生在漠北,也长在漠北,漠北那地方才叫人杰地灵,民风又淳朴,规矩又不多。”贵妃听我提起我家乡的事,也来了兴致:“原来你是漠北人,我也觉得漠北极好。漠北离大赫极近,我还未进宫时,曾经多次随着兄长去漠北游玩,那当真是极好的一地方,和大赫极为相近——就是连女子都可以上街骑马,也不必把脸给蒙住,就是京城这块规矩多。”
我摇了摇头,不认同贵妃的话:“京城是北方的城市,虽是在天子脚下,可是规矩并不算多,至少女子也可随意上街。我二嫂是江南人,南方的规矩那才叫多,女子都要缠足,还不能随意抛头露面,那才叫惨呢。”贵妃头一次听说这事,也不免产生了好奇之心,追问道:“既然缠足了,那些姑娘家还能走路吗?这不是折磨人吗?”
说起这事,我嘴角忍不住带着几分嘲讽:“走路是能,可走多了脚就疼,也不能走得快一点,至于骑马狩猎什么那便是想也不用想了,她们连马都上不上去。而且越是门第高的人家女子就是要缠足,若是什么农家女子,需要劳作,缠足什么自是不需要的。”
贵妃一向是极讨厌别人重男轻女,听到我这么说,难免起了几分兔死狐悲之意:“难怪南方的姑娘家都是大门不出二步,原来压根是走不了路啊。不过——”贵妃朝我眨了眨眼:“咱们宫里头可有缠足的?”
这事我还真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