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宠废柴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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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走了水珠的发在宫女们的巧手里变成了一朵美丽的花盛开着,配着她额头眉间的那朵花印,把她这张绝色的容颜映衬的就似一朵雨后的海棠般,娇艳欲滴。
黛笔,唇纸,香脂刚一端上,苏悦儿就摆了手:“这些不必了。”
“这……”梳妆的宫女闻言很是惊讶,苏悦儿悻悻一笑:“我不喜欢这些。”说罢就起了身。
她并非是真的不喜容妆,只是画的再美,再精致,夜白也看不见,所以她倒愿意求个自在。
至少让他不必在亲吻自己时,吃上一嘴的胭脂膏粉。
蹲身抱起了早已自行甩干身上水滴儿的球球,苏悦儿心情很靓的走出了偏殿浴室,去往主殿。
可是她刚刚走到主殿的台阶之下,殿门就开了,随即秦逸睿从里面迈步走了出来,登时两人便是四目相对……
☆、第一百九十一章 孔雀(上)
他怎么会在这儿?
苏悦儿很意外。
这里可是烛龙苑,是皇宫里的烛龙苑,秦逸睿又不是夜白的亲随,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有事求见王爷。”似乎是从她的双眼看出了疑惑,秦逸睿立刻给了她答案。
“哦。”苏悦儿闻言忙是应了一声赶紧地从秦逸睿的身边走过,内心暗道:怎么就这么冤家路窄呢!
“谢谢你没有为他涂脂抹粉。”然而,就在两人擦肩相错的那一瞬,秦逸睿轻声言语,话语轻颤。
苏悦儿闻言当即止步,而此刻秦逸睿却大步流星。
回头想要辩解,那人儿走的飞快,看着他迅速远离的背影,苏悦儿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百多张嘴巴,却每一个都被缝上了!
哎,你就不能不这么死心眼,不这么自作多情吗?
看着某人远离的背影,苏悦儿这一刻真心烦躁。
但几秒过后,她又忽然觉得秦逸睿很可怜,毕竟他本身,并无错,他只是一个忠于情感,忠于对原主诺言的深情男子。
哎,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我不是你的月儿,我要怎么才能让你放手?让你把我留在过去?
背影在视线里彻底消失,苏悦儿有些怅然的叹息着转了头。
这一刻,她的脸上已无有期待的兴奋,只有无奈与轻愁。
而此刻主殿的角落处,霍惊弦正无声的站在那里。
他是来夜巡的,可是却看到了九王妃望着秦少背影的那份怅然,以及他走远后,她才转身入殿。
唇抿了抿,他忽然一提手里的弓弦转身冲着秦逸睿走远的方向追了过去。
……
殿里飘着饭菜的香气,盘碟虽然不多,却也份外精致,妆点着内里的食物可口诱人。
“你在等我吗?”苏悦儿洗了两个时辰本还没意识到饿,可这香气一入鼻,立时就觉得肠胃发空,再看到夜白正坐在桌前,碗筷皆净的,便心底的怅然瞬间飞去了爪洼国,兴奋地凑了过去,并把球球丢去了一边。
“没有,只是来了人耽误了。”夜白一脸冷色回答的非常正经不说,也抓起了筷子。
“你就不能顺水推舟说等了嘛!”苏悦儿闻言立刻嘴巴嘟起兀自嘟囔:“反正你又不会吃亏,还能卖个好!”
夜白夹菜的筷子一顿:“我需要卖好吗?”
苏悦儿当下只能无语的白了夜白一眼。
好好好!你不需要,我需要行了吧!
在内心回敬了一句后,苏悦儿倒是非常自觉的抓了夜白的碗,为他添饭添菜,而后放到他手边了,才赶紧给自己弄。
夜白的唇微微抿了一下,便端了那碗,低头吃了起来。
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可苏悦儿不是古人,而且在学校的时候,吃饭的时间就是八卦交流会,难得和夜白一起用饭,苏悦儿自然嘴巴闲不住的。
“你最爱吃什么啊?”
夜白不语,低头吃饭。
“问你呢,羊肉,鱼肉?”苏悦儿拿手拽某人衣袖。
“羊肉吧。”夜白往衣袖那边偏了一下,继续吃饭。
“那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
“说啊?蓝的,白的,黑的……”
“黑的。”
“哦,诶,那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
“下棋,作画,抚琴,钓鱼……”
“苏悦儿!”
“嗯?”
“把嘴闭上!”某人的眉已轻蹙。
“闭上还怎么吃饭?”苏悦儿一本正经,夜白则是把筷子放下,把苏悦儿扯他衣袖的手抹下:“你这张嘴,现在要么吃饭,要么闭上,自己选!”
苏悦儿看看夜白那硬邦邦的脸,撇了下嘴,自己端着饭碗开吃。
看着视界里的粉色身影终于开动,夜白这才端起饭碗继续吃饭,可才吃了两口,就听见了殿顶上有了一丝细微的动静。
眉轻轻一挑,他随即夹了面前的菜直接放进了苏悦儿的碗里。
“你……”苏悦儿惊愕:夜白竟给她夹菜!
“吃吧!”依然是冷冷地声音,听起来却似关心,苏悦儿立时眉眼都弯弯,不过当她要吃的时候,才发现夜白给她夹的是一块姜。
呃……
苏悦儿觉得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但两秒后,她还是硬着头皮把那块姜给吃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看不见,这可是他的心意!
被姜辣的眼里飘起泪花,苏悦儿在内心一通自我安慰,硬是给吃了下去,而后看着夜白完全就是刨碗里的饭菜,她赶紧地给他又加了一些菜过去。
一时间,桌边的两个人是鸦雀无声的,却也是看起来,极其关爱的。
……
餐饭用毕,招来下人收拾并漱口后,夜白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便直接递给了苏悦儿:“给我念念。”
苏悦儿接过看了一眼夜白那漆黑的眸子,立刻端坐翻书,继而便念了起来。
“天有情缘,地有线牵,故世间有多情儿女,也有百态嗟叹……”
夜白的唇轻抿了一下,随即坐在苏悦儿旁边,斜靠着一方靠垫静静倾听的模样。
不过此刻他内心却是不满:谁动了书架?怎么书的位置都变了呢?
他其实想拿的是一本《史志》,好让苏悦儿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好了解一二,顺便和殿顶上的那位耗一耗。
可是,书架上的书已不是他记忆里摆放的位置,他竟然抽出的是一本《世情录》,那上面记录的可都是一些流传在人世间的各种情事,讲述着爱恨情仇,人性百态。
他以前翻过,不过那时的他,一心都在继承母亲的遗愿上,对于儿女情长根本看不进去一个字,是以只翻了两页便丢下了。
可今日偏巧就把这本抽给了苏悦儿,他也只能就这么听着,免得被顶上的人察觉他的眼睛问题,所以一时间殿内只有苏悦儿轻声柔意的朗读声,倒也颇有些两人亲近的调调。
淡淡地香气自身边的人身上散出,熟悉着,也舒服着。
夜白闻着香气,听着那富有情感的柔腔软调,一派陷入在儿女情长中的模样,但他却根本没把苏悦儿念得字句听进去,因为他一直放开着自身的感官,密切的感觉着殿顶那位的动向。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听到身边一个细微的“啪嗒”声,他身子一顿,感官立刻将注意力全放在了身边人的身上,便又听到两声“啪嗒”声,随即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苏悦儿哭了,她的泪滴在了小几之上。
“你怎么哭了?”夜白蹙眉坐直。
“我难过……”苏悦儿的声调充满了委屈,随即不等夜白发问,手里的书卷一放,人就转头抱住了夜白,趴在他的怀里呜咽:“慧娘死了,她那么爱凉生,可凉生却不知道,他还恨着慧娘,可慧娘要不是为了他好,又怎么会嫁给那个恶霸,被恶霸给欺负死啊!”
听着苏悦儿的哭腔,夜白的唇一抿再抿。
原来是为了书里的故事……可是……
他脑袋里不由的闪过了刚才在殿内所听到的那句话:谢谢你没有为他涂脂抹粉……
也许,她哭的不是慧娘而是她自己吧!
可若是那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个恶霸?
☆、第一百九十二章 孔雀(下)
心情莫名的有些郁,他想要拉开怀里的苏悦儿,可此时他又想起了殿顶上的那个人。
愣了愣后,他把手轻放在了苏悦儿的背上,他记得她说这样才算安慰。
“不过是个故事,早知道,就不拿给你念了。”
他有些恹恹,觉得自己回头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动了他的书架,而这个时候,怀里的人却抽泣着说到:“就是因为是故事,我才难过啊!”
“啊?”夜白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苏悦儿的意思。
此刻,苏悦儿却已经抽泣着抬了头:“若慧娘在现实里,她那么爱着凉生,却不敢告诉凉生,更妥协的嫁给恶霸,我才不会难过呢!一个自己都不肯努力去争取的人,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我干嘛要同情她?为她难过?”
“那你……”
“我,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我这是急啊!毕竟,凉生其实也爱她啊,不然为什么会恨慧娘呢?要知道,爱之深,恨之切啊!”
苏悦儿说着抹了一把眼泪,恨恨道:“我要是慧娘,拼着一死也会告诉凉生我爱他,我宁可两人一起相爱着死掉,也不要一个含恨死去,一个余恨终生!”
夜白此刻放在苏悦儿背后的手有了一丝颤动。
“可结果还不是一样?都是死……”
“不一样。”苏悦儿认真的强调:“起码这样他们的心中不会有恨,而是,装满了爱,这可是死而无憾呢。”
夜白闻言眉眼有了一丝轻拧,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就把怀里的苏悦儿给搂紧了:“你说的对,死而无憾。”
苏悦儿这时才猛然从自己沉寂的故事情怀里跳脱出来,只因为这一个紧紧地拥抱,让她贴紧了他的脖颈,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度……
心砰砰跳起,脸在急速地羞红。
苏悦儿瞥了一眼那已经烧去了大半的烛火,眉眼微垂的在他怀中颈边闭目轻等。
旖旎的时光,温存的时刻,这样的两人亲近,让她忽然在想,也许这就是他和自己亲近的方式,若不然为何让她来读这个故事?
而这样的前戏……倒是特别……
她内心麻痒,也不由期许,可是……
可是等了半天,夜白也只是这样抱紧了她,并无下一步的举动,这让苏悦儿睁开了眼,连眨几下后,才盯着那又烧掉了一小节的烛火轻言:“夜白,我,乏了……”
抱着她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夜白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好,那,我们休息。”
“嗯。”苏悦儿红着脸,抬手搂紧了夜白的脖子,红着脸闭眼的依然巴在他的怀中。
夜白伸手从她的腰下轻托,将苏悦儿整个人抱起向着殿后的床帐而去。
而此刻,殿顶的黑衣人也身子一纵,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察觉到那人离去后,夜白的眉展开了些许,随即他将苏悦儿直接抱上了牙床放下。
轻轻扯开了她搂着自己脖颈的手,夜白转身变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宽衣罩袍。
躺在牙床上的苏悦儿听得衣料窸窣,脸上红霞满布,身子也不自觉的绷紧起来……她紧张。
察觉到床上的那个人绷直了身子,正在宽衣的夜白扭了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苏悦儿羞涩的扯着自己的衣襟,轻扭了下身子。
“脱了衣服睡吧。”夜白说着继续脱他自己的衣服,苏悦儿闻言愣了一下,忽然醒悟了。
我真傻,他又看不见的,难道还能指望他来给我……
红着脸的坐起,苏悦儿低着头,将自己身上华丽的罩衣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一件绘着云霞的轻纱睡袍笼在自己身上。
脱成这样,总可以了吧?
只剩下一件了,尽管她知道夜白看不见,却也没勇气为他把自己脱到干净,所以她心里念着再度躺下,而此时夜白也褪到身上只有一件睡衣了。
苏悦儿看着他转身往牙床上坐,立刻就闭上了眼,怀中着不安份的小鹿等待着。
身边窸窣,身边被褥轻动,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感受不到某人下一步举止的苏悦儿立时睁眼瞧看,结果就看到夜白竟然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身边,身上还盖着薄被,俨然这就,休,息,了……
“喂,你……”苏悦儿愕然,蹭的一下坐起,话从口里冒出去了两个字,顿又觉得不妥:她可是女儿家啊!怎么能……
而此时夜白闻声眼都没睁的轻应了一声:“嗯?怎么?”
苏悦儿盯着夜白咬了咬唇:“那个,你,你就这么睡了吗?”
夜白偏了下脑袋:“我忘了什么事了吗?”
苏悦儿看着夜白那张俊美的脸伸手扯着身上的睡衣在指头上绕:“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
“所以呢?”夜白一脸迷惑。
“所以你,你,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苏悦儿说完这话,立时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到了可以当烙铁的程度,当即也羞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膝,把头埋起当鸵鸟了。
好羞人啊!啊啊啊!
夜白此时眼终于睁开,他冷冰冰的脸上有了一丝领悟:“是了,我是欠你一个解释。”
解释?
苏悦儿惊愕抬头,夜白却已坐了起来,正正经经地“看”着她,正正经经地说到:“你现在名声在外,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危险重重。我既然答应了在你强大之前保护你,我就会做到。”
“啊。”苏悦儿茫然的点了头:这话是没错,也说的听着很舒心,可他干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