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宠废柴妃-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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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睿可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的骄傲,这晴儿怎么能如此用词?
“我,我才没有诅咒他!”苏晴的脸上立时白了几分,急急地言到:“我一时用词不慎,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
“对!”苏晴迅速地打开那信笺将其上内容言语了一遍,而后指着那一句话质问道:“表哥这上写得清清楚楚,‘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如今他生死未卜,遍寻不着,我五脏俱焚,心有楚楚,自是不由的想到了最坏的地步,倘若他真有什么……你,你焉能无过?”
“哈哈哈……”突然一串冷笑声响起,众人本能的看向笑者夜白,但见他一脸鄙夷之色,而后收笑言到:“荒谬!”
两个字让大家面色难堪,苏晴更是不满地盯着夜白,而夜白却不慌不忙地说到:“秦少求爱不成,人不见了,就是我家悦儿之过?这是谁教你的为人之道?难不成她还不能拒绝,非得应了不成?”
“我……”
“真有意思,若求之不得,便是主之过的话,那本王岂不是万千人心中之过?而本王,岂不是为了不成为过,还得纳万千人为妃不成?”
夜白说着表情骤变森然:“皇权为人心中至尊之物,人人喜却因无能而自居下位,奉当今圣上为皇!为何?皆因他乃九五,主天下合天命!但人有贪心,对皇权也是眈眈,若按苏晴你的意思来说,当今圣上若察有觊觎皇位者,还不能否了,决了?怎么着?敢情,谁要是盯上了皇家之位,圣上还得让位不成?要不然,岂不是过?”
一句质问,吓得苏秦两家是扑腾便跪,声声激辩未有此想,而苏悦儿则惊愕的看着夜白,内心不得不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夜白啊夜白,平日里你沉默寡言,多说几个字都是一副要你命的样子,今日帕拉帕拉说了这么一气儿,直接给人家偷换概念,害把皇上都拉下水来,你够狠!
拖了皇上下水,谁还敢顺着这个逻辑给苏悦儿找茬?不要命了吗?想满门抄斩吗?
一时间苏秦两家简直就是头大如牛,而这个时候夜白却忽然从储物袋里拿了一摞东西来丢到了地上,皆是书信之类。
“这是秦少在兽潮期间以及兽潮之后,写的两封军事策书以及七封备在兵部的兽潮纪要,麻烦你们好好核对一下上面的字迹!爱慕者认不来字迹的话,没道理身为爹娘的也认不来自己儿子的字!”
夜白说完这话起了身,苏悦儿自是跟着也站了起来。
“身为圣堂大课师,为了配合你们了解情况,我请了内人来此,但你们这样牵强附会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家悦儿身上,本王极为不满,所以,不奉陪了,你们自己好好去理清楚怎么一回事吧!想来,苏家大小姐一定可以再讲出一个来龙去脉的!”
夜白说完拉着苏悦儿就走了,完全不管这宽厅里的人。
而他们一走,穆老也阴着脸的站了起来:“君子爱美,不夺人好,不扰人室!王妃她乃人妇,洁身自好拒绝粘连无可厚非!你们却因此而指责别人诸多,这门风……啧啧!”
穆斐摇了摇头:“哎,真是枉为我圣堂学子啊!幸得你只有此一年之期,挑战赛结束后,就自行离去吧,对人不可称在我圣堂求学过,我圣堂可丢不起这人!”
穆斐说完甩袖就走,一众课师也都摆着厌恶的嘴脸跟着甩袖而去,留下整个宽厅里就只有苏秦两人五人。
“这不是逸睿的字。”严氏拿着书信和那信笺一对比,立刻摇头:“你看着‘意’字,逸睿每每写的时候,‘心’字总是三点一笔,你那时还说他来着,说他写的不对,他却说这叫一心一意,三点若分,便是三心二意了,可如今这信上却是分开的……”
“没错,的确不是逸睿的字,还有这里,笔架开合太小,不是他的意境……”秦照此时也是找着不合之处。
而这样的话语中苏晴面色渐渐难堪,郝氏则是盯着苏晴眼眸深邃。
“晴儿,这到底怎么回事?”终于秦照忍不住的问起苏晴,苏晴梗着脖子说到:“我不知道,我去找表哥的时候,他房中就只有这封信,我看后心就慌了,若这不是表哥的书信,那是谁的?”
“这……”
问题被倒推了过来,秦照和严氏反倒无言以对,此时郝氏忽然开了口:“亲家别慌,逸睿这孩子自小天赋异禀颇有能耐,想来,许是一时气性不过负气出走,气消了,或是有了成就便会回转的,咱们还是先别自乱了吧!”
“你说的轻巧,那可是我的儿子!”严氏说着抱了这些书信呜咽便离。
郝氏见状一把抓了秦照的胳膊:“你放心,晴儿和逸睿的婚事永远有效,逸睿什么时候回来,晴儿就什么时候过门,倘若那孩子气性大,真个儿的不回转,我家晴儿就是当个望门寡,也给守着!”
这话听起来,俨然是苏家和秦家绑定一起,秦照闻言又能如何,悻悻地点了头,赶紧地追自己的妻子去了,郝氏看了苏堤一眼,苏堤自是立刻相追而去,而他们一走,苏晴则一把抓了郝氏的胳膊。
“祖母,你开什么玩笑?难不成你要我真守一辈子的寡?”
郝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
……来,给你们加一更!
☆、第三百四十八章 完了!
“你什么时候弄来的书信?”回去的路上,苏悦儿忍不住轻声询问着夜白,她很惊诧他竟然早早地为她备下了一手。
“我那天带你走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书信。你一直在我身边,每天进出幻战空间前后都是与我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去和秦少发生冲突,刺激他离开?我便猜想有诈,细细寻思那信笺上的字迹与其他书卷上的字,意境有差,故而传信出去,叫霍惊弦寻了几封来。”
听着夜白如此心细的为她,苏悦儿顿觉眼眶温润,但下一秒她忽然觉得哪里没对,愣愣地回味了一下夜白的话,她惊愕地站住了脚步:“你看的到字迹?”
她一直相信他的感官强大,所以很多时候也真就忘了他是个瞎子。
可是感官再强大,也不可能感觉的出落下的字迹差别,所以……
夜白点头:“嗯。”
“你看的到了?”苏悦儿觉得心口炙热,这可是她一直期许的。
“嗯。”夜白依然淡淡应声,吝啬着给了她一个字。
“你真的看的到了?看的到多少?什么时候的事?你能看的清我吗?你……”苏悦儿激动的一连串的问题丢出来,而夜白笑着,不疾不徐的伸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而后弯身低头的,竟是把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真的看得到,只是距离远的就看不清楚,至于你,我自是清楚的,毕竟你就在我的身边,又是我在乎的女人,我的妻子。”夜白说着鼻尖轻碰了苏悦儿的鼻尖:“放心好了,别得我可以看不清,而你在我心里已清清楚楚。”
他两个多月前就能看到她了。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特别是每夜的为她龙血抹身,他不但用双手丈量着她的每一处,一双眼自也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将她刻在心间。
苏悦儿激动的呼吸都有些短促:“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忍心瞒着我?”
自秦逸睿出事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可这家伙竟然瞒着不和她说。
夜白将苏悦儿的腰身圈在怀中,额头依然相抵,鼻尖依然相触:“我怎么说?告诉你,我看得清秦逸睿写的那些字,然后你再担心我会胡思乱想而费力解释?还是在我为你抹身的时候,告诉你我看得到了,让你连安睡都无法安稳?”
直白的言语,柔和的轻音,这是夜白的心里话,也是他真实的想法。
苏悦儿的鼻尖一酸,将夜白的腰身也紧紧搂着……此刻她顾不上害羞,她只知道,这个曾被陈氏口中称之为恶魔的男人,其实内心至纯至善的不像话。
“你真疼我。”她由衷而言,他笑着将她就此抱起,放上肩头,声音依然柔和:“傻瓜,我不疼你,我疼谁呢?”
苏悦儿闻言抬着头看着那天际线上的落日,眼圈泛红是眼泪滑落:“你生我气吗?”
“什么?”夜白挑眉。
“听到我和秦少过去的种种……”
“你都说了是过去了,我为什么要生气?”夜白说着抬手向上,紧攥了她的手:
“悦儿,过去就是过去,我不会计较;未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也不会去特别的在意;现在,才是我在意的,在意着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在意着的是当我们在一起时,我是不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心思来爱着你。”
“夜白……”苏悦儿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为什么只是你用尽了所有的气力,不是我们呢?爱,不是应该是我们一起使劲儿的吗?”
夜白的唇抿了抿,轻声言语:“傻瓜,我只能管到我自己,要求我自己啊!”
他说的音调似笑着她糊涂,苏悦儿也被这样的理由弄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的的确确,每个人能管到的其实就是自己。
但此刻的夜白,内心却是轻叹:我用尽气力爱你就好了,这样,到了那一天,我才无憾,至于你……不那么爱我,也好。至少,应该不会太痛……
“夜白,你放心,我也会用尽所有的气力和心思去爱你的,要知道,在你还没爱上我之前,我就对你已迷恋了!你可是我追来的哦!我会好好珍惜,好好用力爱你的!”
听着这样的话,夜白的眼圈也泛了红:“真的?”
“当然,都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还今生的擦肩而过,我呀!前世一定抱着你不撒手天天盯着你,要不然怎么当你的妻子,被你这么疼着,爱着,护着呢?”
听着苏悦儿充满愉快的声音,夜白的唇角勾笑。
前世,是你抱着我不撒手盯着我,还是我抱着你不撒手的盯着你呢?
……
一到苏晴所住的小屋内,郝氏就迅速地拿出了一颗碧绿色的珠子往地上一抛。
立时房间内就出现了一个大约三人宽的绿色圆球,郝氏二话不说拉着苏晴往内一窜,两人就掩藏在了其中,整个房间与球体都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而此刻,圆球内,郝氏却是一脸激动的拽着苏晴的胳膊,目色不安:“秦逸睿呢?你该不会已经把他炼化了吧?”
“就是炼化了!”苏晴目色森森:“他自找的……”
“啪!”一记耳光抽在了苏晴的脸上,郝氏气急败坏的扯了她的衣领质问:“你疯了你?我一再和你交代过,不到七层不可动用黑谱,你当耳旁风了吗?”
“祖母!”苏晴颇有些委屈:“我等不下去了!您不知道,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我,即便我放下自尊放下脸皮与他双修了,却也没得到他一点好!他心里系着那个苏月儿不说,为了一个村姑都一再对我恶语相向,还多次打我,我,我受不了了……”
“可是,再受不了,你也不能这个时候就……”
“怎么不能?当初您给他家白谱的时候,就是盘算好了,要他做我炼化之人的,我现在炼化了他有什么不对的?”
“你!”郝氏似气到了瞢眩地步,丢开了苏晴扶着自己的额头是跌坐在了圆球之内。
“我真是高看了你!当初你为他痴心一片,知道白谱做饵的时候,你还道我狠心毒辣,我念着你对他如此深情,料想你肯定舍他不得,也就只嘱咐了你一次未到七层不要使用,可谁知……完了,这下完了!”
苏晴看到祖母突然一脸颓然怒色,人彻底懵了:“祖母,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就完了?”
“你啊!”郝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苏晴:“你这辈子,到头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曾经(上)
“什么?到头?”苏晴愕然的看着郝氏:“祖母,你……”
“你知道我在六层九上停了多少年吗?”郝氏的恨铁不成钢成了一种唏嘘:“三十年!整整三十年!”
苏晴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也不瞒你了。升魂谱说来是苏家不传的秘宝,事实上它根本就不算是苏家的东西,乃是我郝氏先祖流传下来的东西,因为内有煞气,一直掩藏封尘不敢拿出。”
“煞气?”苏晴的双眼惊恐,因为作为苏家大小姐的她可是知道书中对于这个“煞”字,附录的都是怎样的词汇。
“没错,就是煞气……”郝氏喃喃而言,目色追忆,而她口中不断吐出来的字,都让苏晴的表情越来越惊惧懊悔……
原来,郝氏的祖上乃是人族与煞族的混杂人种。
随着煞族成为各界不齿之族而遭到诛杀与遗弃后,郝氏一族就同温氏一族般,藏匿起来。
只不过,温氏选择了大隐于市,仗着自己为人族魂族煞族,三种血脉集合者,靠魂力的掩饰,藏匿中也有了辉煌家业。
而郝氏,却因为是纯粹的人族和煞族的结合人种,所以只能藏匿在荒野山涧,一贫如洗。
百年前,苏家高祖之辈,在荒野中遇上了藏匿的郝氏一族,郝氏假称自己是废脉一族,只能在此过这贫苦日子。
苏家高祖心善,不忍他们如此孤苦,又在荒野中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