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生活叫淡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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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不懂品茶,什么茶到了他的嘴里也是一样的味道。
往窗外看了看,见门口人来人往的,生意确实不错。小白公子又问:“最近其他酒楼有什么动静?”李掌柜听的小白公子问起这个,颇有些气愤的样子:“其他酒楼还好,就是城南的风鹤楼,前两天也学我们搞了烧烤,而且价格定的比我们这高,但是老字号,还是拉去了不少人。”小白公子点点头:“正常的,没关系,人们本来图的就是这新鲜劲。”心中想:“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专利品牌的,被抄袭去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位小白公子,自然就是在这个时代半路出家的以姝了。说起为什么会女扮男装变成小白公子,过程还是有些复杂的。话说三年前(没错,时间就是过得很快~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啊)以姝进入白府做起大小姐后,承担了好几个重要的角色:1、白府小姐,此种就包括了作为二老的女儿以及白以柔和白以俊的大姐等;2、小妹画画的启蒙老师以及类似于“妈妈”的角色;3、小弟无忌的姐姐以及替他洗脑者;4、娟妈、莫愁、阿城、大武等的主子。此处出现了三个貌似陌生的名字。一个是画画,就先现年三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以姝的小妹。此前由于才出生不久,均以一“小妹”称之,知道以姝带母行则,给她取了名字,所以,在竹苑,经常听见类似鸡飞狗跳的声音以及“画画”“画画”的喊声。其二就是无忌,和莫愁。其实这又是以姝心血来潮。某日在教画画读诗的时候,念到“西园公子名无忌,南国佳人号莫愁”的句子时,想到阿福的名字实在是太俗,以及这家伙一直似乎都沉浸在一种十分萎靡的情绪中走不出来,就给阿福一个新名字。这其实是以姝在前世了解到的某地的风俗,就是父母死了孩子要换一个名字的。于是无忌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就落在阿福头上了。当然了,对于小翠的名字也是如此。由此小翠向她告假,说是家中母亲病逝。以姝怜她,等她安葬了母亲后便也一起给改了,也因身世相近,小翠与以姝等人心贴的更近。当然,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证明以姝这两个名字改的是极有喜感的。话说在以姝的熏陶下,整个竹苑的人心倒是相齐,不过确实越来越没有主仆观念,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无忌和莫愁嘻嘻哈哈地在开以姝的玩笑,很不巧地被老管家遇上了,又很不巧这个老管家有个习惯就是生气的时候喜欢重重地带着气势地叫全名,于是以姝就听见一声大喊:“张无忌!李莫愁!”当下无忌和莫愁就傻了,以姝也傻了,不过傻了之后便大笑,无忌还好说,莫愁就生生变成赤练仙子了,她当时给他俩换的时候倒是没有注意到姓(毕竟自己张旺财的名字真的是很鄙视,到丢脑后去了)。
话归正题,以姝是个很懒的人,在任何条件下都能找到消耗ATP更少的办法。在得知这具身体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体制后,以姝更是欣喜若狂,这对于一个好吃的人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于是以撒娇等各种手段诱使白府二老同意在竹苑建个小厨房。白景南和白夫人本就对这个女儿有所愧疚,回府之后也一直乖乖巧巧(竹苑众人语:假象假象!画画:姐姐,我要吃肉!),此刻难得女儿有所要求。本来白夫人想的是以姝想吃什么直接交代府上厨房去办就好了,结果以姝道很多时候她是想尝试一些以前没有的关于食物的想法,妨碍府上厨房日常的运作不好。白府这么大,建个厨房易如反掌,以姝似乎看到白景南眼中一道很熟悉的精光闪过,于是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本着人多是非多的原则,以姝婉拒了白夫人建个厨房再附带一个厨娘的好意,可怜的莫愁于是又肩负了在厨房里鼓捣吃食的责任。
事实证明任何事情都是有付出一点代价的,尤其是和白景南这种商人“谈判”的时候。就说撒娇也只能和磨磨白夫人,白景南的JS程度堪比老何。这种发现时由于某次出门去酒楼吃饭时赫然见到一道菜“年少青衫”,于是好奇点了,正是一道凉拌绿疏,后来一问,这家酒楼就是白家在经营。以姝不认为这是一种巧合。这个时代的人煮的炒的炖的炸的都多,但是凉拌菜比较少。热天的时候将绿蔬焯水弄熟再两半是相当不错,于是自己大快朵颐的同时还不忘给白府二老送点去,觉得不错了就教教府中厨房的厨子。可能,这道菜就这么流传出去了。
再后来,这种事情发生的越来越多,得益于菜式的新鲜,白府的酒楼生意也变得更好,看得以姝很是眼馋,这白花花的银子可是有一份自己的功劳啊。好歹自己又技术支持,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后来以姝就故意不往白府二老那送新菜式了,之前的菜式本就简单,很容易就被其他酒楼模仿去,没有后续的新鲜白府的生意也有所萎缩。后来以姝就被白景南叫到书房商谈了一个时辰,商谈的结果就是白府的酒楼抽一间归以姝所有,然后以姝继续为白府的酒楼贡献智慧。当然,以姝耍了点小心思,说是以后的新鲜菜式得现在以姝自家的酒楼上市,十天后再推广到其他酒楼,以姝给出的理由是先让一间酒楼试试这菜式是不是受人欢迎,若是受人欢迎再让其他酒楼的师傅学这样就可以减少风险。当然了,这算是很短期的一个专利保护了,以姝自然不会太吃亏。
以姝以前不是没有看过那些穿越小说,也有讲到经商的,很多都是将产业进行股份制改革。但是以姝想的是这样一间单独的酒楼至少自己可以全权处置,而不像参与白府的股份的话还是要将整体的收益都与白府挂钩,潜意识里,以姝觉得自己不想在白府呆上一辈子。
最后以姝和自己的老爹白景南签了协议,也转了酒楼的地契,顺便将酒楼改名为“第七酒楼”(至于为什么是第七,以姝云随便起的)。白景南是商人,以姝这样的表现不是没有怀疑的,但一来对这个女儿一直怀有愧疚之心;而来以姝说以前和张刘氏一起的时候被迫锻炼起来了,穷人孩子早懂得为自己考虑,希望自己以后有个实质性的保证。以姝想说的是以后可能不是白景南将家业传给自己儿子的时候,自己能够有一份保障,但是白景南却理解成女儿毕竟要出嫁,多一份身家以后底气也足一些不会受欺侮。于是这样事情就定下来了。
这个时代男女之防不甚严谨,但女子行事毕竟多有不变,于是以姝去酒楼看情况的时候经常换上男装。虽然也不指望这男扮女装能瞒过多少人,但总是不别扭一些。本来以姝是不叫“小白公子”的,甚至她给自己起了一个很BH的名字“无痕公子”,但是管家在将以姝介绍给酒楼的李掌柜的时候,一时口误:“这位是小……白少爷。”以姝也不是没想过改,但是当时不想拂了管家的面子,后来又懒得麻烦,小白的名字就这样流传开来了。以姝是不是哀叹,到这来的名字咋就跟狗狗脱不了关系呢,虽然自己是爱狗人士~。
以姝的前生并不是学商科的,因此对于自己管理一家酒楼也没有什么信心,便将事情全权交给了李掌柜处理,自己只是根据前生去饭店吃饭的一些见闻,给酒楼提供一些可行的建议,比如改善雅间啊,同意小儿的服饰啊,制作菜谱啊等等,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回去看看第七酒楼的收入支出,当然,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研究新菜式咯。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很多菜毕竟自己只是吃过,甚至只是见过,不知道怎么做,于是她只能将一些零星的记忆说给莫愁听,让她去厨房鼓捣鼓捣;或者将给酒楼的大厨,让他们自行再研究。事实证明,虽然现在的文明程度低于以姝前生的社会,但是智慧依然是无穷的。很多新菜式在以姝的提点下做出来,不是记忆中的味道,却依然很好吃,卖的也相当不错。
以姝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因此除了这件事外,以姝老老实实地再也没有搞出过什么大动静,甚至酒楼的生意也是比以前好了一点,但是不多,不足以构成轰动效应(当然在竹苑就不一样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么。
回忆结束。以姝听了李掌柜的汇报,虽然也不太在意自己的菜式被别家酒楼偷学去,但是这才刚在第七酒楼做出来没几天,连白府的其他其他酒楼都还没有学到,风鹤楼就已经有这样差不多的菜式了,这事,可得好好想想了。
以姝想着,是不是该给厨房的人做一次人品考察了。“李叔,过两天我再给你一道新菜式,到时候要严密监视所有知道这道菜做法的人。不过,记得要暗中进行。”“是,公子。”李掌柜答应得很痛快,不光光小白是自己的主子,关键是酒楼的生意受影响,自己的奖金可就少了。
以姝朝窗外,眯了眯眼,“风鹤楼么,可得会一会了。”
九、这里也有美食家
慢悠悠地在大街上晃了一圈,打包了画画最爱的椒盐花生,以姝朝白府走去。心里还想着刚才关于风鹤楼的事情。风鹤楼一直都是齐州酒楼也的龙头老大,第七酒楼偏安一隅,只是占了很小的一部分市场。风鹤楼算是财大气粗了,怎么还这么斤斤计较自己稍微多赚的一点钱,吝啬成这个样子?以姝嘀咕了句:“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也不管适不适合这样子说。
以姝走到门口,见到了自己的妹妹的软轿也正行来,以姝不想与之碰面,便掉个头从后门走。也不是怕白以柔,只是有的时候白以柔的热情总是会让以姝心里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白以柔小姐不是真的这般单纯地热切地喜欢着自己的姐姐。为了减少麻烦,平常能避开白以柔的场合她都会经常避开。
刚推开竹苑的门,立刻一个粉色的身影冲过来:“姐姐姐姐!”以姝被突然的冲力差点撞到,只好一只手抓门稳住身子,另一只手搂过那软软的身体,笑道:“画画,你又调皮。”画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张笑脸红彤彤的,想是正玩得开心。以姝抱起她,道:“来,我们去歇一下,姐姐给画画买了最爱吃的花生哦!”“啊,花生,谢谢姐姐!”画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很大方地在以姝脸上亲了一口。
小妮子在以姝的耳濡墨染之下,对食物的兴趣大过其他任何东西,也是在以姝的纵容之下,基本上没有这个时代女孩的娴静,疯的像个假小子一样,不过以姝也庆幸当初坚持将画画放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着,不然哪来这么多欢乐。
“画画,看见哥哥了吗?”画画眼睛还是落在那包花生上,心不在焉地回答:“看书书。”对于无忌,以姝还是很省心的。小时候的经历让他相当懂事。以姝给他请了教书先生,无忌意识到自己起步迟了,对只是简直至如饥似渴,整日介捧着一本书。以姝实在是怕他变成一个书呆子,于是定期给他和小莫(就是莫愁,有次没事以姝给竹苑的人念叨了下神雕侠侣的故事,莫愁就死活不肯再用自己的名字,硬是将愁字去了)做定期的洗脑以及其他职业培训。比如给无忌还请了一个拳脚师傅,小莫则教她一些会计上的相关知识(当然就是阿拉伯数字和简单的加减乘除),让她学会管理竹苑的财务。而娟妈就说一些关于卫生方面以及营养方面的知识啊,还有阿城小武就是灌输正义侠义以及衷心的一些理论知识了(当然以姝是有私心的了),于是整个竹苑的风气是相当好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抱着画画见过无忌,叮嘱他要劳逸结合,以姝慢慢地爬回了自己的屋子。为什么用爬的呢?主要是以姝在这个时代实在是缺乏安全感,走窗户的偷子主要是爱财,钱财乃身外之物,丢就丢了,保命最重要,怕的就是强盗(虽然在白府这种可能性不高),于是以姝在门口做了一个简易的机关,稍微能防着点,平常自己就走的窗户。当然,有时候以姝回想,自己是不是闲着太没事做了,爬爬窗户比较有意思?
当然这些事情白景南是知道一些的,也没有阻止,毕竟也不是什么坏事。由于以姝表现出来的沉稳,白景南很是可惜以姝不是男儿身,不然自己的家业就绝对不用担心了(以姝语:我只能保证不破产),毕竟以俊还小。唉,可惜啊可惜。
当然以姝爬窗子累的小莫也要经常爬来爬去,不过都是年轻女孩子多动下总是好的,省的积食。这里又没有现代小孩那么辛苦,要读那么多年书。两天一定要到风鹤楼去看看。
三天后,以姝来到了第七酒楼,李掌柜很是喜滋滋地告诉以姝:“公子,那云端面卖的可好了,而且到现在风鹤楼也没有出和我们一样的菜式啊~”这几天的人来往不绝,李掌柜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以姝没有说话,不过心里甚是得意。这个“云端面”,嗯,名字是自己胡诌的,至于制作方法么可不是那么好模仿的。李掌柜继续唠唠叨叨:“刚开始挂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