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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法伺候之我心永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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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自己当校长的架子大。
陈恒见超市关了门,就进了旁边的一个单元,一楼有两个住户,陈恒很自信地敲开了和超市同向的一户住宅。
子旸跑来开了门,一看是校长很意外。
“星星,校长接你来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陈恒笑着说。
这次新月没有躲,冤家路窄,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子旸把陈恒让进了屋。
陈恒坐下放眼一看,屋子很简单,但却收拾的清新雅致。
陈恒转过头来,正见新月端着一杯茶进了来。
四目相对,震惊、慌乱、不知所措。但也只是一瞬间。
“请喝茶!”新月颤声道。
“谢谢!”陈恒强作镇定接过。
幸亏两人当年都参加过学校的表演社团,才能在内心掀起万丈波涛的同时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
“子旸非常优秀……”
“感谢学校……”
两人客套了几句,陈恒带着星星告辞而去。
陈恒再也无法平静,他把星星送回家,就回到学校调阅子旸的家庭档案。
他有些懊悔自己没有早看,如果早看到,就会发现兰新月这个名字了。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他刻意地躲避了这个名字十几年,也曾寻找了这个名字十几年。
原来她就隐藏在自己的不远处。
看她的样子,好象早已知道了一切。
陈恒终于等到了星期一,一早处理了必要的公文,又把一些杂事交给助理,自己就开了车直奔新月的超市。
新月开的超市很狭小,其实应该叫仓买更恰当。里面到处是货架,几乎转不开身。
陈恒进来的时候,新月正在弯腰给人拿矿泉水。
陈恒看着看着,一阵心疼,所有的怨恨都已烟消云散。
他的新月,公主一样的新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新月也看见了他,迎了过来。
“你很吃惊,是不是?”
“当年,你离开我不是嫁了江龙集团的董事长吗?”
“是!后来他出了车祸,江家认为是我把他克死的,对我百般刁难,我就自己离开了。现世现报,今日让你开眼。”
“新月,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毕竟你是星星的妈妈。”
“我也正想着和你谈一谈星星的事。”新月说着就来关超市的门。“走吧!到里面去说。喝点什么?太高档的没有。”新月随手拿了两听饮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陈恒开门见山。
“上次家长会。”
“你想和星星相认吗?”
“暂时不想。不过你要是想再要孩子的话,最好把星星还给我。”
“新月,星星是我们俩共同的孩子,跟着谁其实都一样。”
“那你当年为什么死活不让我看孩子?”
“最初孩子见你一次哭一次,你走了以后,我哄一周都哄不好,我也没办法。后来,是你自己不来看星星的。”
“陈恒,你到处和我打游击。我到后来跟本不知道星星被你弄到哪里了,千里迢迢跑到你的老家去求你大姐,她冷着脸把孩子抱给我看了一眼。连抱都不让我抱一下。为了让我彻底死心,还骗我说你把星星带到了国外。”
“新月,原来你一直惦记着星星,我还以为你把他忘了。”
“阿恒!说正题吧!你和你的新婚夫人到底能不能善待星星,如果不能,我兰新月自己来养!”
“新月,你还是先过好自己的生活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开口。”
“陈恒,当年你读研究生时,我去给你送学费,你把我给你的钱扔的满操场都是。那么今天我告诉你,兰新月更是不吃嗟来之食。”
“新月,这怎么能同日而语呢?当年,你要资助我的钱来自于另一个男人,任何一个有骨气的男人都不会接受的吧!”
“而我是你过去的丈夫,我们相爱一场,曾经是最亲密的人,我用自己的能力帮助爱过的女人怎么能算施舍呢?
新月莞尔一笑,“你的意思女人的名字天生是弱者?”
陈恒无语,半晌道:“你还是那么倔强。”
“是!不然也不会和父母闹翻、又和你分手。这辈子过的乱七八糟的。可能也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两人都说的口渴,各开了一听饮料。
擎着饮料瓶,两人都若有所思。他们几乎同时想起来当年共喝一杯果汁的艰苦又甜蜜的日子。
“子旸是你带大的吗?”陈恒想起问到。
“从读一年级就是我来带的,几乎没有考过第二名,全是第一。”
“上次联考第五。”陈恒纠正道。
“上次不算,是我耽误了他,我开完家长会就病了,他照顾我耽误了学习。”
“原来是这样!”陈恒很后悔,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打子旸一顿。
“新月,你的心脏还是经常出问题吗?”
“这是富贵病,现在穷了,挺一挺就过去了。”新月自嘲的笑笑,转移了话题,“我是先喜欢上子旸,后来才决定嫁给他爸爸的。”
“嗯?”陈恒很惊讶。
“我那时想星星快想疯了,就找了一个幼儿园当老师,没学历,只能管生活,其实就是保姆。”
陈恒听的心酸,不是自己一念之差,新月也不会退学,弄的连个大学毕业证都没有。
“有个小孩很乖,没有妈妈,他的爸爸天天很晚来接他,我特别怜惜这个孩子。”
“就是子旸?”
“嗯!子旸的爸爸感激我,也就对我特别好,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了。”
陈恒听的有些嫉妒,却也无可奈何。自己不是也和华珠成家了嘛!陈恒很想问问新月:你真的爱子旸的爸爸吗?可这话怎么开得了口呢?

陈恒的私房钱

二十七章
新月的狼狈生活让陈恒彻底放下了往日的怨恨,他一直以为新月离开自己和星星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原来是这般的平淡而艰苦。
说到底,是自己毁了新月的一生。
如果不是他在那个有月亮的晚上做了冲动的事,新月怎么会退学?怎么会和父母决裂?
他到现在还记得新月的妈妈歇斯底里的样子,“你毁了我的女儿,我要控告你□罪。”
“妈妈,我是自愿的。”新月坚定的站在陈恒一边。
新月的妈妈气的心脏病发作,新月的爸爸气的和新月断绝父女关系。
新月无助的倒在他的怀里,他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深情地对新月说:我一生一世不会负你。
他还是负了新月,原以为新月负他在前,他该心安理得。
可现在他还是难过、郁闷、愧疚。新月复杂的一生他是罪魁祸首吧!
陈校长打开抽屉,拿出自己放私房钱的银行卡,又去了新月家。
星星将来要不要去国外上高中,陈恒还没有想好,如果去,那是要一大笔银子的。陈校长是个做事有计划的人,所以他早就悄悄给星星准备这笔钱了,出书、演讲所得陈校长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卡上,偶尔给华珠一点。华珠很傻,她只顾算计陈校长的年薪,还象模象样的每月给陈校长发零花钱。华珠不知道,陈校长一次演讲的出场费最低3万,税后。光是那场《道德是人们心灵的美好守望》就为他带来三十多万的出场费了,而且后面还排了二十多场等着呢!且不说陈校长的稿酬。
“密码是星星的生日,你收下吧!新月,我不希望你过这种生活。”陈恒很真诚。
“阿恒,你真的不用这样,十几年过去,你变了,我也变了。你变的宽容了,我变的世俗了。我真的不需要,我喜欢柴米油盐的日子,我过的很快乐。”
看到陈恒怜悯的看着她,新月惨然一笑:“年轻的时候我是很爱钱,我过不了没钱的日子,可现在,我就象《项链》里的玛蒂尔德,过的还怡然自得呢!阿恒,你看,我还给两个孩子存了一笔钱呢!这个是子旸的,这个是星星的。”新月把两个存折展给陈恒看。“星星的少一些,子旸的多一些。因为我赚的没有子旸的爸爸多,我不能太偏心。”
泪水模糊了陈恒的眼睛:“新月,你这是何苦!”
命运真会捉弄人啊!当年,新月爱穿时髦漂亮的衣服,一遍遍地去看,他买不起。现在,他有钱了,想要补偿新月一点东西,新月却没有兴趣了。
他们终于放下前嫌,认真的讨论了星星的教育问题,新月以前也是学教育学的,虽说只读了大一,到底懂得因材施教的道理。陈恒给他讲了星星的乖巧懂事、文艺天赋,也讲了星星的懒惰虚荣,倔强调皮。新月明白了陈恒的苦心,也同意了吃些苦头才会磨练心志、将来才会坚韧不拔的理论。但新月提出“你以后少用板子打孩子,用个戒尺什么的吓唬吓唬就行了。”
陈恒说:“好!听你的。以后把板子改成戒尺,我就说替你妈妈打的,省得星星总恨我一个人。”
“我是不是在星星的心目中是个特别不堪的女人。”
“唉!新月,请你原谅,他小的时候我一直回避和他讲你的事,因为我怕他向我要妈妈。现在大了,我又不知怎么和他解释。”
“阿恒,他不问,你也不要提起吧!我想大姐他们肯定早已让星星相信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事实上,我也真是不好。星星也一定遗传了我的任性,所以你还是好好的管束他吧!只是别打坏了我儿子就行。”
“新月,星星是上天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我真的愿意让他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成长,可是玉不琢、不成器,我也只好狠下心来让他在疼痛中成长。”
“阿恒,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星星跟着你会更有出息的。以后别再来了,让你——太太发现了不好。你要是明天再来一次,这里的邻居也会有闲话的。”
“新月,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星星和你相认的。”
“不,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过个把月,让星星过来玩一次,我就很开心满足了。”
“新月,命运真的会捉弄我们。保重!”陈恒伸出了手。
新月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一握而知是做家务的手。
陈恒死死攥着新月的手。
理智、思念、克制。
他们已届中年,再不会做失去理智的事了。
他们终于知道,恨过、怨过,还是不能不爱。

摇控挨打

二十八章
陈恒要去香港参加一个校长论坛,十天左右。走前,郑重和星星谈了一次话。
告诉星星每天中午到宿舍楼这边和自己通话,汇报每天的功课以及表现情况。
陈恒走后,星星和华珠串通好自己住到了宿舍楼这边。
华珠考虑陈恒不在家,自己和一个半大小子住在一起总是不方便,也就同意了。
陈恒有时晚上给华珠打电话时,问到星星时,华珠就说:“在复习功课。”一会我让他给你回电话。”云云。陈恒因为每天中午都和星星通电话,也就没当回事,反正在华珠面前也不好和儿子说什么体已话。
星星住到宿舍楼的第二天,放学时遇到了一个小学时的同学,这个同学现在每天晚上来楼下王老师家补一个小时的英语。
星星出于好心,说要不你这几天别来回跑了,我一个人住,你也来吧!我们作个伴,那孩子和家里谎称为学习方便,在补习老师家附近租了个房子,从家里骗出一笔不小的钱出来。华珠因为早晚不能给星星来做饭,也给了星星一笔钱。
那孩子是外校的,只有晚上过来,中午还是星星一个人。
话说每天中午,陈恒的电话还是按时打过来,自以为掌控着儿子的行踪。
“告诉爸爸,昨天都学了什么功课?”
星星一一道来。
“有测验的吗?”
“数学测了一下。”
“多少分?”
“103分。”
“怎么这样低?”
“莫老师的父亲又病了,莫老师最近都不能给我补习了。”
“你离开莫老师就不行吗?都错了什么?”
“有一道题马虎了。有一道题看丢了一个条件。还有……”
“行了,自己把戒尺拿出来。打17下,打屁股就把裤子脱了打,打手就直接打。”
“爸爸,先欠着等爸爸回来再打吧!我自己怎么打呀?”
“快一点,电话放免提。”
星星知道爸爸在香港给自己打电话很贵,乖乖取了戒尺过来。
“啪!”试着在左手上打了一下。
“好疼!”掌心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太轻了!”陈恒在电话里却是不依不饶。
星星只好自己加力又打了下去。
打了有十下,左手已肿了起来。
星星和爸爸告饶。“爸爸,我打重了,已经肿起来了,剩下的七下免了吧!”
“不行,自己把裤子脱下来,那七下打在屁股上!”
“爸爸,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吧!”
“别费话,快一点。”
星星含悲带怨地把戒尺拍在了自己的右臀上。
好不容易打完了七下,爸爸还不满意,说是有几下打的太轻,又让他自己加罚两下。
“爸爸,是你那边声音传递的有问题,都肿起来了。”爸爸的苛刻真的让星星很生气。
不在家怎么比在家时还严厉?
“行了,晚上好好复习功课,明天中午我会抽查的。对了,明天打电话时直接把戒尺放在旁边。”
“爸爸在家的时候也没天天打啊!”星星悲鸣一声。
星星下午上学时一直把左手藏在袖子里,并且尽量用左屁股支撑着身体的重心。
好象得了偏瘫!星星暗中苦笑,再不敢懈怠。
晚上九时许,那个叫张迪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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