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伺候之我心永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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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了,你这种不可一世的劲怎么越来越象你莫老师了?”
星星耸耸肩:“我莫老师说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有一种激情,子旸哥哥没有,他太稳健、循规蹈矩。”
陈恒轻轻叹了口气,“唉!你哥哥恐怕真的是千年老二了,我也不想再打他了。”
“爸爸,你不打哥了,他更难过,说明你对他已彻底失望。”星星一脸的狡猾。
陈恒真的有点无计可施了,子旸已经被自己连打了三次,现在星星稳稳霸着第一的宝座。上一次,他为了履行说过的话,只好又拍子旸十板子,下手非常之轻,子旸却哭的稀里哗啦,陈恒只好放下板子去哄。
子旸却说:跟本不是疼的,dad对我已经彻底失望了。都懒得认真打我了,Dad也认为我拿第一没戏了。
陈恒看着子旸非常心疼,使出浑身解数来劝慰他干儿子:“子旸,其实dad读书的时候,从初中到高中一次第一都没拿过,但是我很稳,我也从来没掉过前五名。哦!掉过一次,就一次。我们班总考第一的那个现在卖猪肉呢!”
总之,子旸很受伤,星星很得意,陈恒很无奈。
我有一个梦想
五十五章
全市中学生演讲大赛隆重举行,此次活动由宣传部、教育局亲自主办、承办,邀请了全市及至全国知名的教育专家任评委。
子旸一上扬,就倾倒了不少评委,这正是我们理想的中学生形象啊!谦虚有礼、风度仪然,侃侃而谈。
子旸讲的是他的继母新月,讲了新月的才华、新月的奉献、新月的美丽,子旸说他有一个梦想,要给他的继母买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让继母在这个美丽的房子里写诗、画画……
一个继母能让他的养子如此,太让人感动了,简直是情何以堪哪!台下很多人都听的热泪滚滚。
陈恒也是心潮起伏,没想到这个叫自己dad的少年竟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梦想。
轮到星星上场的时候,居然全场哄笑,把莫非烟都给笑毛了,星星穿的那身行头是他给买的,前潮新卫、青春时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胡屠户!哈哈哈!”
原来《范进中举》后来演出了名,在电视台放过,教育网站的课外活动专栏现在还放着“胡屠户”的剧照,所以星星的电视剧没播,“胡屠户”却是名扬天下了。
笑声迟迟停不下来,星星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让你们笑,我现在就让你们哭。”
想到这里,星星向美国总统一样举双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各位觉得很好笑吗?如果是其他的日子大家如此开怀大笑我无话可说,可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纪念日,从1937年的这一天开始,日本侵略者连续6周对我国30万军民进行了疯狂的屠杀。我想这个日子我们不应该忘却。
星星很严肃地环视了一下全场观众,此时大家全都专注地看着他。
“今年的暑假,爸爸带我和哥哥一起去了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在那里我和哥哥看到的不仅仅是累累白骨、更看到了我们中国人的尊严曾经被怎样的践踏……
我有一个梦想,我要复仇,我的复仇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是要让对方看到我们中国的强大。让他们为上一代的行为而忏悔。
我有一个梦想,我要亲眼看到中国成为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强国。
我有一个梦想,让和平之花开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陈恒看着台上的星星,想起了新月。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看到了吗?你有两个多么优秀的儿子!当年你放弃梦想和追求生下的儿子已经成为我们共同的骄傲。”
回到家,陈恒抱起了儿子。“爸爸把票投给了你哥哥,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那么狭隘啦!不过今天感觉好过瘾哪!”
外公来了
五十六章
上完最后一节课,星星就被他爸爸带走了,直奔外公暂住的别墅而去。
路上,陈恒简单地说明了情况。
星星听的云里雾里。“那么有钱,当年为什么不给你和妈妈一点?”
“星星,上一代的事你不要管,你只需见了你外公行礼、问好,然后问什么答什么就可以了。对了,你外公不知道我和你妈妈离婚的事,你不要说漏了。”
“还得撒谎?”
“是善意的谎言,你外公病的很重,我们不要刺激他。”
“爸爸,这别墅好气派,得多少钱啊?”进了别墅,星星惊讶不已。
陈恒不屑的撇撇嘴,“听你外公的管家说,是租来的,你外公的谱儿大,实际没多少钱了,你不要想着会有一笔横财飞来,将来不给你留下一大笔亏空陈星星你就万幸吧!”
“啊?父债子偿,姥爷的债也要我来还吗?那好,我只好和讨债的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陈星星拍拍胸脯。
“谁敢要我外孙的命啊?”
陈星星看到他外公的时候,终于把小说中黑社会老大的形象对上号了。
那气势、那威仪,应该不是一时半会能练出来的。
“星星,给你外公行礼。”陈恒又小声提示到“行大礼。”
星星愣了一下,除了给爷爷拜年和爸爸上一次过生日,陈星星还没给人行过大礼呢!
对面的那个外公正用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看着他。
陈星星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地毯上,撅着嘴叩下头去。
陈星星正想着是磕一个头就行了,还是得三下。一双晃眼的皮鞋已经出现在他眼前,皮鞋快和他的膝盖平行了,他也没法再行礼了。
“象!真象!这孩子长的真象新月。”兰先生感叹着,把星星提了起来,继而凌空抱起。
这个动作一下子拉近了星星和陌生外公的距离,爷爷虽然很宠着他,好象大了之后也没这样抱过他呢!
“兰先生,您身体有恙,还是把他放下吧!”陈恒过来阻止道。
“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什么?又忘了吗?”
星星只见刚才还满面微笑的外公瞬间变脸,对着爸爸皱眉厉喝。
陈恒尴尬地低了头,半晌,红着脸叫了“爸爸!”
“哼哼!我也就是老了,不然你刚才又那么叫我,早一巴掌搧过去了。”兰先生抱着星星坐在了沙发上,指指下首对陈恒道:“你也坐!”
“都这样了还这么能装!”陈恒腹诽着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和外公去国外读书好不好啊?”
“爸爸!”陈恒惊呼。
“当年,我要是不把你妈妈留在国内就好了,你妈妈那么聪明,应该去剑桥读书的。告诉外公,你妈妈现在做什么呢?是老师吗?”
“陈星星想起爸爸的话,赶紧回到:“我妈妈不工作,是全职太太,挺享福的。”
“呵呵!那就好,你妈妈还是有眼光的,你爸爸现在很有出息嘛!既是教育家又是作家,我在华文报纸上总看到你爸爸的报道呢!”
陈星星看了一眼爸爸,为避免外公再说到妈妈,陈星星赶紧顺着外公的话接下去。“外公,我爸爸还是演说家呢!讲国学的,所到之处,粉丝如云哪!我跟着去过一回,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兰先生在国外早看过赵本山、宋丹丹的小品,听了星星的话,会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喘了起来。
星星很乖巧地为外公捶起背来。
“你妈妈怎么没来?”外公问道。
“哦!我妈妈旅游去了。”陈星星反应很快。
岳父大人
五十七章
眼前这位让陈恒挠头的岳父大人是一个月前和陈恒联系上的。当时,他在香港参加学术会议,在校董的安排下又参加了几个访谈,主要是为了扩大英才中学的影响,争取把成龙、刘德华这些名流的子女们都吸引到他们学校去。
一天,陈恒正在电视里大谈他们学校的双语教育、开放式图书馆、自由活动日,兰先生恰巧看到了这期节目。兰先生和自己的忠实老友兼老仆林伯本来近两年是长住日本的,为躲避大地震来到香港。百无聊赖地呆了好一阵子,突然在电视上看到十几年未见的姑爷,兰先生心潮心伏,感慨万千。
这个陈恒曾经是他很欣赏的人,女儿上大学不久,就把这个陈恒领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小伙子也算相貌堂堂,又很健谈。虽然家世一般,但也算书香门弟。穷一些不要紧,他兰斯亭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要不是太太喜欢国内,早就移民了。
兰斯亭自己没有读过多少书,小时候家里有海外关系,为这没少受欺负、受歧视。但他是个不肯低头的人,在身边聚集了一批小弟,什么黑五类红五类,都得管自己叫声大哥。几次严打,那帮弟兄几乎都被收拾个遍,却保全了他这个“大哥”。
“大哥”后来有了出头之日,兰斯亭在海外的伯父找到了他,并把他带去和自己一起做生意。兰斯亭发达了,他没忘当初的弟兄们,在国内投资开了一家公司,让自己的心腹老林任经理,把他的兄弟们都安了进去,干不了别的,当个保安、送送货总行吧!对七十年代嫁给自己的妻子他更是倾情以待,她不喜欢国外,那就不去,大不了他两头跑。唯一的爱女新月聪明漂亮,从小被视为神童,读小学时还跳了一级。
他一直想送女儿去国外读书,可是新月的妈妈不同意。“一个女孩子,要是被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伙欺负了怎么办?”新月妈妈最担心的就是如花似玉的女儿被人欺负。结果这个事还就发生在国内,还是那个已经被自己默许为新月男朋友的陈恒。
他听说的时候,气的要死,第一个反映是“先把那个混蛋废了。”
“我会娶她的,我会负责任的。”当陈恒面无惧色地说这句话的时候,兰斯亭气的笑了。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娶我女儿的,告诉你,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们。”
新月的妈妈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
“这孩子毁了,老兰,我对不起你,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她去国外念书了。”新月妈妈捶胸顿足,伤心不已。半夜里心脏病突发,几日后竟离开人世。
爱妻的离去让他更加迁怒于女儿,他不恨陈恒了,他开始恨自己的女儿。
白疼她一回,无情无义,好吧!你跟那个穷小子喝西北风去吧!
一怒之下,安葬完妻子,他就去了国外。
当时想,这辈子再也不回国了,不回这个伤心之地了。
他忙碌着、奔波着,赚了数不清的钱,有时做慈善,有时挥霍。
午夜梦回,他常常想起女儿,还想那个不知男孩还是女孩的外孙。
“老爷,这是天意啊!我联络让他来见见您吧!”老林小心地递过来一杯茶。
兰斯亭接过,缓缓点了点头。
“陈校长,有个自称您岳父的下人在大厅等您,我看衣冠楚楚的不象是仆人。”陈恒的秘书满腹狐疑。
陈恒也听的一头雾水,华珠的父母都在老家做小五金生意,哪来的什么下人。就算雇个卖货的那也叫服务员啊!跑香港来了?难道——陈恒的脑子里一闪念——新月?是新月的爸爸吗?一向冷静的陈恒心都快跳出来了。
陈恒进来的时候,林伯正局促的坐在大厅里等着他。
“姑爷,打扰了。”林伯深施一礼。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陈恒犹疑着回道。
“十几年前的时候,我见过姑爷的,姑爷可能不记得了,我是您岳父的管家老林。”
“林经理!”陈恒终于想起了老林,当时新月带他去见过老林,老林还送给陈恒一个传呼机呢!
两人落了坐。林伯很尴尬地开了腔。
“姑爷,兰家对不住你啊!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没有伸出援手,却在你功成名就的时候给你添麻烦。”
“林伯,别这样说。当年,兰先生因为太太的突然离去迁怒于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怨恨他的。”
“那你原谅他了吗?”
“我没有资格说原谅,只愿大家都能安好。”
林伯叹口气。“老爷不说,我知道他心里的苦,这些年拼命的打拼,还不是为了有一天给大小姐留下一份象样的家产,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兰先生他?”
“公司都关了,英勇一辈子也就剩这最后几百万了,说要留给大小姐。恐怕还不够他自己治病的。”
“林伯,新月离开我嫁给江大龙的事兰先生不知道吗?”
林伯摇头,“没想到大小姐这些年这么坎坷!竟然离开你又嫁了两个男人,这叫什么事儿啊!”林伯叹息着老泪纵横。
“那些年,我一直劝老爷找找大小姐,老爷坚决不肯。开始说和大小姐恩断义绝,后来这些年就说年轻人吃些苦头也不是坏事,他本想有朝一日象模象样的把家业交给你们,却不料自己一败涂地。”
陈恒听着林伯讲兰先生的家史,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很内疚,好象兰家的这些不幸自己总是难脱干系。
林伯又道“姥爷特别想见你们的那个孩子。”
“好,我可以设法安排,但是新月——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那你现在和大小姐有联系吗?”
陈恒点点头。
“那就好,你们离婚的事先瞒着他吧!想来老爷也没多少日子了。”
陈恒抽空过去拜见了一下兰斯亭。
架子还是大的很。
“兰先生,您好!”陈恒深深鞠躬。
“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