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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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微驾着栗色的快马紧追上来,一点气喘的样子都没有。
第三十六章:名字
马背上韶华匆匆流逝,一连赶了几整天,萧晚琼只觉得屁股都要被颠簸下来,腰部酸疼的厉害,阿微倒是面色不改,气息平静。
夕阳火红,长空万里,天空被染成一抹彤红的幕布,前方官道一路笔直的延伸,看不见尽头。
举目四望,已经到了人烟稀少之地,挺直腰背,远远的眺望去,夕阳落山的地方正是雪山之地。
阿微缰绳一勒,马鞭侧手一挥,“小姐,那边有家客栈,不如进去歇息一会再赶。”
在马上颠簸了好多天的萧晚琼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简单的用过晚饭,萧晚琼拖着疲软的身躯抱着银狐一同趴在了床上。
她好奇的戳了戳它雪白柔软的肚皮,嬉笑道:“你有名字么?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小狸怎么样?”
它半耷拉着眼并不做声。
萧晚琼沉吟一会,摇了摇头,“这名不好,是个狐狸都能用,叫小希吧!承载着希望!”
它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萧晚琼瘪了瘪嘴,有点霸道的说:“既然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以后就叫你小希!”
此时,门外一阵咚咚声响,阿微提着一桶水,推门而入,“小姐,洗漱。”
萧晚琼无力的摆摆手,还是八爪鱼样的躺着。
须臾,墨色麋鹿大眼骨碌碌一转,笔直的坐起,眼波烁烁道:“阿微,你会武功对不对?”
阿微低头做事,并不答话。
“教我吧教教我吧。”萧晚琼腾起,蹿到阿微旁,殷勤的接过水桶,央求着。
“阿微只负责保护小姐,照顾小姐起居。”她敛色淡声,活像块冷冰冰的石头。
阿微并不搭理她,萧晚琼自觉无趣,耸耸肩;一舒胳膊呵欠两声直觉得上眼皮和下眼皮要打起架来;迅速洗漱过后,扯过小被盖住自己。
微弱的烛火明明灭灭,恍惚间,听见某个石头把踢掉的被子往上拉了一拉,瞒过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银狐的肚皮。
睡梦中的萧晚琼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口里嘟哝着:“小希,小希。”
石头手一滞,身体僵硬,仿佛顷刻间风化了。
她说,小希。
那个咒语一样的名字。
该来的总会来。
阿微把桌子上微弱的烛火一吹,四周暗下来,萧晚琼连赶几日,全身疲乏酸痛的厉害,正好没有光亮的干扰,她头微微一仰,进入了更加香甜的梦乡。
第三十七章:信念
雪山连绵起伏,细碎的金色光芒洒落,耀出一抹绚丽的朦胧。
思尘蹄下不时溅起层层细碎犹如朵朵洁白浪花似的雪,踢踏声声,在寂静雪白的世界里显得特别清脆,一切美的犹如一幅安静的画,美的那么不真实。
高山之上,周围冰冷冷的,抬头一望,已经到半山腰以上,萧晚琼眯眯眼睛,目测了一下距离,纵身一跃,下马。
“阿微,我们把马拴在这儿吧,然后步行上山。”萧晚琼寻了棵树,把缰绳松松的往上一拴,万一思尘太冷或者发生什么事故,也容易逃走。
阿微也将她栗色的马也一同拴在那树上。
萧晚琼一托背上的小希,两人便往上走去。
约莫半日,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汗水沿着后背额前下滑浸湿了洁白的衣裳,接近湛蓝的高空,云朵炫目的白,像是最美味的糕点,诱惑着人伸手去抓。
萧晚琼微微咧咧嘴角,太阳穴一阵尖锐的疼袭来,脚下的雪地与云朵似乎有些难以分辨。
脚也不似自己的了,麻麻的一步一步的走,只奔向山顶那朵传说中的“离思”。
听人说,这朵“离思”盛开在极寒极远的天山顶,以绝美傲然的姿态挺立着,俯视一切,有幸见到它的人,已经是上天的恩惠。
据传,这“离思”是朵灵性极盛的花,它有主人,主人命它守在此,而后主人便径自离开,只剩它寂寞的盛开,思念。
千百年来一直宁肯孤独的苦苦守候在天山顶等待主人的到来,亦不愿被人采走。
因此,得了江湖上的名儿离思。
离殇忧思,独守千年。
而另一朵百药谷的“离思”更是一枝痴情的花,它守候的却是那朵天山上的“离思”。
尘世轮回,韶光飞逝间,孽缘宿世重重,一切注定是一个悲剧。
这就是江湖里流传的版本,然而“离思”神秘的主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叹一气,一缕忧思如悠远的古琴,绵延长长。
身体忽地有种摇摇欲坠之感,轻微晃动一下。胳膊便被紧紧抓住,耳畔一阵阿微激动的呼声,“小姐你快看那朵!”
萧晚琼定睛一看,果真在雪山顶上有一朵妖艳浓似血花在风中摇曳生姿,如诉似泣,鲜红色的花瓣真像是离人的血泪。
刺的人心一种尖锐的疼。
萧晚琼贝齿狠咬一口下唇,换得几许清醒的意识;两人加快步子,向着山顶迈去。
刚走几步,阿微便扯住她的胳膊,整个人僵在原地,惊讶的仰头,微张着小嘴,死死的攥住她的胳膊。
萧晚琼不解,顺着她讶异的目光望去,忽觉得那朵花又远了点。
阿微声音颤抖道:“果然是极具灵性之花,恐怕”
她试探着迈出半步,“离思”便远出一步。
她又用手轻轻推了萧晚琼半步,“离思”却是纹丝不动。
山顶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几欲淹没一切,它依旧傲然绝美的绽开,一点点变化都没有。
“小姐,恐怕剩下的路要你一个人走了。”阿微嗫喏着,眼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萧晚琼反手握住她冻的冰凉的手,坚定的传达自己的信念,“我一定做得到!放心吧。”
然后亦步亦趋的朝顶山走去。
偶最怕情节拖沓但素,是不是进行滴有点过快鸟~~~托腮皱眉原地画圈圈思索ing
第三十八章:坠崖
高山上呼吸愈发的困难,连日不停的赶路,已经超过了自己身体的极限,又撑着爬了这么久的山,直觉得眼前如坠迷雾般一片模糊,忽冷忽热,蜂窝阵阵嗡鸣。
抬手抚额,竟似冬日里滚烫滚烫的火炉,灼热的厉害。
阿微原地呆着,紧张的攥了一手汗,小姐若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回去交代,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她当时怎就被鬼迷了心窍,居然怂恿小姐做那么危险的事呢!
突然!萧晚琼脚下一松,身形险险一晃。
一颗细小的石子,卷上些许洁白无暇的雪花簌的掉落山崖,一丝声响也无的没入。
阿微的心脏更是陡然提到了嗓眼,暗恨自己怎么如此大意。
萧晚琼霎时出了一身的虚汗。
迈的步子也越来越小心,渐渐的,一个时辰过去了,萧晚琼也终于以乌龟爬的速度到达了山顶,距离那花仅剩一仗远。
仔细的注意脚边的一切,缓缓蹲下去,重心下沉,凝脂般玉色指尖试探性的去抓。
近了近了,即使心中雀跃但她丝毫不敢懈怠。
只差一点点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一句话,从某个深处发出,“抓住它抓住它。”
因为这样,就不再是原来那个无力的她了。
因为这样,就可以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
手指一用力,迅速的攫取住它!
却不料,它茎上尖利的刺也深深扎进了她细嫩的肉里。
顾不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再次用力,终于一把将“离思”从中间拉断。
萧晚琼手持“离思”,眸中尽是喜悦的光华,悄悄的流转,一瞬,竟似谪居天上的仙子般。
阿微低叹一气,脸上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放松,舒出一个温馨的笑容。
霎时!
阿微的表情如冰凝固在脸上。
她清楚的看见小姐前脚踩的石头松动了,正在一点点的下陷!
可是,她不能大声喊!
一旦大喊,时刻都会雪崩,到时便不是一命两命的事了,就连山下的人估计也难逃一死。
危急之中,阿微却只能无助的祈祷,祈祷她善良的小姐福大命大,平安无事的走下来。
身体忽地前倾!
萧晚琼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瞳!
然而下一秒,人已经坠进了悬崖,掉入了万丈深渊!
第三十九章:生死一线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却一掌把“离思”塞进了小希因仰着头而嘴角微微张起的口中。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也许这是解脱,也许这样就会忘记所有痛苦,也许这样就能够见到那些慈爱的人。
耳际,冰冷凛冽的狂风呼啸着,擦过她略嫌苍白的面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臂死死的相拥护住胸前,之后随着飞速下落的身体,意识便逐渐的涣散在茫茫的雪白中。
许久……
在那极远极远的天山上,传来一声绝望苍白的低泣不!
多么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从小便被缠绕的噩梦里分崩离析。
正惊恐间,在那黑暗的混沌里,一点如豆带着淡淡温暖的光晕靠近。
是很熟悉的光源,让人几欲一生牢牢抓住,再不,放开。
嘴中蓦的一阵苦到心肠纠结的汁液被人直直的灌入。
萧晚琼被呛醒,一侧生便朝着地上吐去。
眼前突现凌空一指,修长的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孱弱的娇躯上一点,她被当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紧接着,下巴又被强迫抬起,刚才准备要吐的汤汁再次顺着喉咙滑进去。
萧晚琼一张漂亮的小脸顿时皱成了年逾古稀的老婆婆。
内心无比的纠结,这东西绝对比黄连要苦上十倍不止!但是,可怜的她被人限制,哪里有自己的自由,算了,横死竖死,她认了!
用力一咽,咕咚一声,汤汁尽数下吞入腹。
一个讥诮的女声带着点小小的讽刺凑近道:“呦,还知道咽下去,还真是识货。”
怎么这么可恶!看人家这么惨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萧晚琼不满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别给老娘出这熊样,跟我亏待你似了的,现下你喝的药可是千金难求,遇见老娘算你小子捡宝了”
阴阳怪调依旧,半个时辰后,萧晚琼终于琢磨清点神秘人的来历和性子:其一,这人极度自恋;其二,这人就是救命恩人且是江湖有名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医娘子”;其三,这人实在是太太太唠叨了!能磨得人耳朵生茧。
其四,这人说话拐弯抹角,似乎专以讥笑他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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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鬼医娘子
一个时辰后,萧晚琼涣散的瞳仁慢慢的恢复清明,穴位也解开了,然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挠了挠饱受折磨的耳朵!
随即,白净的耳朵便被她提起,揪住。
“怎的?嫌弃老娘?老娘可只给你治了病,并没修理你没长全的翅膀!”
言下之意很明显:老娘刚辛辛苦苦的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你就翅膀硬了想飞啦?做梦!
鬼医娘子蛮腰一掐,笑的端的是风情万种,坏水在腹中好一阵转动:想飞也成,老娘至少给你灌十幅那药,收拾不了个毛孩子,老娘江湖哪里还有地位!
定睛一瞧,眼前人分明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水蛇样的蛮腰,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但是究竟为什么会喜好骂脏,是萧晚琼万般不得理解的。
一袭艳丽大红袍子裹身,梳着一拢高鬟望仙髻,几枝形象生动的梅花金簪,斜斜的插进发髻,珍珠坠儿随步调一晃一摇的。
虽是披金戴银,艳袍在身却不显庸俗,反而是一种雍容华贵的散漫气质,甚至像是几年前娘带她进宫觐见的王妃一样。
光洁的额,黛眉如山,斜飞入鬓,双眸晶亮,朱唇一点,五官精致的很。
然而,岁月还是无情的留下了它的痕迹,她眼角的沟壑再也无法填平。
怪异的是,虽然她不怎么温柔也不怎么和蔼,但却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具体是什么,萧晚琼自己也不清楚。
这时,一缕奇异的芬芳由远飘进窄小的房间。
“夫人,药熬好了。”一个伶俐的女孩头上挽着两个用红巾裹住的小巧包子髻,灵动的大眼波光流动,手上端着白玉碗迈进门槛。
白玉碗,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
萧晚琼简直不敢相信。
“你以为老娘舍得这白玉碗?若不是因为离思老娘才不会拿出来。”她伸手接过,移至床边,舀起一小勺,轻轻吹拂几次,温柔的送到晚琼的唇边,暗示她服下。
煎药飘香,若有似无,飘飘渺渺,一股奇异的芬芳萦绕在屋子里。
晚琼鼻子微微皱了下,心下想这定是离思了。
思绪随着异香飘回悬崖边上摘药那日,顿时,心思百转,幽幽的暗叹一声。
忽然,怀里有什么东西不安的动了动,一绺似雪白毛从领口处伸出,摇摆了几下,恰巧扫到晚琼敏感的下颌,不由得轻笑出声。
发呆的神儿也回来了,她抬起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纤臂,两指一夹,便将藏在自己衣服里的小希提溜了出来,抱在臂弯里。
轻手捏起它的小嘴,双眼一弯,沙哑着嗓子淡笑道:“离思本就是摘来救它的,还是给它喝了吧。”
鬼医娘子握勺的手空中一滞,面带寒意,斜眼哼声道:“这等天下极品之药你舍了命换来,竟是救这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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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药 一更
晚琼低头沉默一会,再抬头时双眸如上好的水晶般晶亮静静散发着光华,小声的嗫喏却有着异常的坚定,“它,不是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