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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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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淀了岁月的温婉,微微上扬的远山眉还是带了些桀骜的英气,一身华贵的绣金边大红色深衣外罩蹙金绣云霞翟鸟纹的霞帔,绣着一对翩然飞舞的鸾凤,袖边埋着金线在碎金一般的阳光下耀耀生辉,略紧的衣服勾勒出她身段的线条,整个人儿还是当年那般模样,让人喜爱多亲近,却又不敢过分亵渎,正是古人所作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转眼皇上来到她身边已经拉起了她袖子底下的一双白净的素手,温热的手掌贴在她手上给她传递些热量,微拧了眉道:“天这样冷,你穿的也不多,是他们忘记给你准备手炉了吗?手竟这样冰。”不待她答,又转头训斥道:“你们是如何照顾瑾贵妃的!都罚俸去内务府领板子去!”
下边的太监们排了一排无不瑟瑟着身体跪在地上。
瑾贵妃看着他们有些无奈,“皇上,不是他们照顾的不好,臣妾本就体寒如冰,手炉什么的都有,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罚这些人了罢。”
“好好,听你的,先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一会儿吉时到了我们就去。”皇上放缓了声音点头拥着她往里屋走去。
等到了吉时,两人便一起乘坐轿撵去了重华殿,礼仪早已筹备好,册封使拿起太监手捧的圣旨,高声宣读道:朕以钦承宝命,绍缵鸿图,霈纶綍之恩,诞敷庆赐。咨尔昭仪萧氏,公辅之门,清白流庆,诞钟粹美,含章秀出,今遣使户部尚书,同中书门下林希烈,副使黄门侍郎陈恭,持节册尔为瑾贵妃,尔其配德协规,弘宣妇道,无忘姆训,率由孝敬,永固家邦,钦哉。
瑾贵妃半跪着把这道圣旨接了,向皇上福过身后,又同皇上并立在汉白玉做的台阶上,等着册封使念完册封萧未染被封为昭阳公主的圣旨,待念完后,萧未染也领过了圣旨,叩拜过父皇母妃,此时,礼方成了。
瑾贵妃看着她一脸温柔的笑意,走过去捂着她的手,笑意盈盈的摸上她的小脸,却发现萧未染的眼睛有些红肿了,便问她道:“未染,你哭过?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
萧未染并不在意,蜷起食指,揉揉眼睛,淡笑着回:“劳母妃挂心,孩儿没事,不过是被风沙迷了眼,有些不舒服罢了,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哭呢。”
瑾贵妃没再说什么,只是关切的看了她几眼,恍惚之间亦有心酸,眼眶不由得也微微发红,瑾贵妃轻轻上前抱住萧未染,拍拍萧未染的背,收回自己哽咽的嗓音,尽量的放轻柔了声音,“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太难过,都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我。”
瑾贵妃温暖的身体上携着那股清幽的莲花馨香味道,淡淡的落入鼻尖,一直向下似乎就要蔓延到萧未染的心里去,萧未染自然的回抱住瑾贵妃,把脸埋进她的肩侧,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心情,回味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


144 复仇之火
这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终究不是自己的,但是,这一刻她可不可以自私的要求时间长一些,再长一些?
即便是假象,也让她体味片刻罢。
萧未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滑过一滴晶莹,转瞬扑入那大红色的霞帔之中,消逝不见。
不久,一旁便传来皇上清嗓的声音,萧未染依旧恋恋不舍但心知这个此刻不该是让她尽情尽性的时候,还是自觉的放开了环住瑾贵妃的双臂。
皇上上前拉过瑾贵妃,带她见过侍立在一侧站成一排的宫嫔,瑾贵妃一一打过招呼,老面孔已然不多见了,而这些新面孔,或多或少的眼睛、鼻子、脸型与年轻时自己有那么些相像,心底不禁泛上冷意,这个人的执念,真的是……
瑾贵妃不自在的紧了紧身上的霞帔,皇上在一边很自然的注意到,只当是寒冬将至,她冻的慌,一时心疼便直接搂过瑾贵妃的肩,扔下余下的人,径自拥着她上了轿撵。
尚未踏进那未央宫,便先闻得空气里一阵淡雅的莲香扑鼻而来,素手一打,掀开用颗颗眼瞳那么大个儿光滑整齐的东海珍珠穿插着有淡紫斑纹的却寒鸟骨骼编织而成的帐幕,桌椅是云贵深山里极好的紫檀红木,连四个桌脚都雕刻了极为精致的凤与凰,作翩翩振翅欲腾空而起状,身边太监也是个极有眼色的,见瑾贵妃一身凤冠霞帔不太方便,便主动擎起一只胳膊在她身侧,瑾贵妃扶上他的胳膊肘,玉足迈过高高的门槛轻轻落在地上,立时脚下便传来到了一阵温热的暖意,低头看去,这未央宫的地上竟是用一层莹莹发白的暖玉铺就而成。
瑾贵妃微讶,以帕遮口问道:“这,这可是南疆产的暖玉?”
皇上朗声一笑,轻轻拍拍瑾贵妃的手背,说道:“朕知你素来怕冷的很,特别着人从南疆寻来,以免得你冬日里受苦,你果然好眼力,一眼便看得是出自南疆。”
“这么贵重的东西,臣妾……”瑾贵妃面有难色犹豫道。
“给你的,算不得贵重,这些年你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还替朕生了那么一个宝贝女儿,朕心很欣慰,这么多年没能照顾好你,本事朕这个做夫君的不称职,欠你的,朕都会加倍补偿,你放心的用便是。”
“可是皇上,劳民劳力之事不可做,皇家不应有为世人诟病的奢靡之气,还望皇上以后不要为臣妾费这种心了,也当是为皇上积福百姓积福。”说着,瑾贵妃便弯了身子缓缓拜倒。
皇上连忙扶住她,“朕答应你便是,不过,你册封大礼,还是要携不少人去泰山祈福的,这笔用项可不能少。”
瑾贵妃顺着皇上的力直起身子,唇边挂着温婉的笑,顺从的低头称是。
那一垂头的娇,那一瞬唇边的笑意,那艳丽红色霞帔下的一段雪白香滑的颈子,让皇上不由得心旌摇曳。
皇上星眸似醉,喉头微微一动,鼻尖喷发出火热的气息,他缓缓靠近她的脖颈间压下声音压抑着嗓子里满满当当的柔情低低的唤她:“婉儿。”
旁边的太监一挥拂尘,使了使眼色,屋里所有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头鱼贯而出,关上了门帘。
六宫粉黛颜色尽失,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
隔日早朝,皇上便晚了一个时辰,后,便下了两道旨意,第一,要同瑾贵妃携皇家子嗣及国寺高僧一起去泰山为朝为百姓祈福,宫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由六皇子上官纤尘和穆亲王一同打理;第二,因原尚书令萧浩然一家对公主有收养之恩,并且萧大人一家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未能善终,着实令人惋惜,所以皇上下旨追封本朝元老原正二品尚书令萧浩然大人为正一品,其夫人亦为正一品的国公夫人,另外为谢恩,将重新修葺萧府旧宅,并赏赐给昭阳公主作为府邸,以谢萧家对抚养公主的恩情。
尽管有大臣劝谏现在寒冬腊月并不适宜远赴泰山,但因着是为百姓来年可来祥瑞之雪以求丰年而祈福,所以一并驳回了。
下朝之后,皇上派遣太监去了萧未染那里宣读了圣旨,还另赏赐了好些奇珍异宝,抬着宝箱来的小太监和端着宝贝前来的宫女侍婢排成两排几乎排出了九王府,萧未染跪领了旨意,送走了管事太监,看着排成长队的那些礼物,阵阵的酸涩泛上心头,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只恨自己命运不济。
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这赏赐与其说是皇上对公主的封赏,还不如说是瑾贵妃对萧家人的弥补吧!瑾贵妃倒是个明白人,对她亦算得上是照顾有加了,若她不是那祸水,若她早日出现,或许萧家就可以免于灾祸了罢,那该有多好,萧未染似乎被扯出了一道口子——只可惜,她没有。
萧未染清泠泠的冷笑,那么现在即使是赐予了正一品国公同正一品国公夫人又如何,还不都是虚名!逝者已矣,再多的追悔也不过是徒劳,做给世人看罢了,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声名!
萧未染将手里那条方块黄绫圣旨摊开来,看着看着就簌簌的落下泪来,她的心真的是一点一点被绞的紧紧的,人在,才有富贵荣华恩宠不断,世人艳羡幸福美满,人死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讽刺,天大的笑话!
萧未染一把将圣旨摔了下去,连同桌上名贵的景德镇茶具瓷器亦纷纷落地,摔了个稀里哗啦粉粉碎碎,亦不解恨!想到眼下正是那贼人最放松警惕,沉溺美色之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一次她的时机终于来了,那个设计已久的计划终于可以实现,只希望这次真的能一举将其击倒,一雪她满门被灭的仇恨与耻辱,让那贼人也试试什么叫做剜心之痛!也让他尝尝这一番从天堂摔落地狱的滋味!让他知道刚刚得之不易的幸福转瞬尽失的满心不甘与愤恨!这次她一定要亲手将他送入那十八层地府受尽油锅刀山之煎熬!


145 醉海棠
这一股由心底腾然升起的怒火几乎将她燃烧成灰烬,萧未染攥紧了拳头,长长尖利的指甲一下子便刺破了她柔软白嫩的手心,滴滴艳红的鲜血蜿蜒着顺着手掌滴答着落在地上,美丽的双眼凶光乍现,一张白玉似的脸上憋出了些色若哓花的红,真真妖冶如同彼岸夕阳之花。
因城南和皇宫离的比较近,只消一日,护国寺派来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僧人便赶到了皇宫,并被安排住下了。
人既到齐,东西亦早已命内务府打点好,皇上也不允许耽误工夫,清早一轮红日还尚未薄发而出,只是微微染了天边的云,皇上就命人准备出发,侍中、中书令以下逢迎皇上于西阶处,太仆卿执辔,皇帝和瑾贵妃同乘一辇徐徐而出卫士击鼓传音之后,大驾出承天门,侍卫乘马于两侧护驾随行,由太常卿和司徒先乘辂车在前边开道,皇上和瑾贵妃辇车后跟着左右金吾卫大将军,他们各自领了一队人马,卫士们背上斜背着弓箭,腰侧挎着长长的闪着寒光的横刀一把,顶盔披甲骑着良驹分成两排,护送在辂车后,还有朱雀队、指南车、记里鼓车、白鹭车、鸾旗车、辟恶车、皮轩车、左青龙右白虎旗、左右卫将军、左右厢、玉辂、衙门旗、亭亭如盖的大伞,浩浩荡荡的皇家出行队伍一直排出几里,远远望去宛若一条游动的长龙,所到之处,百姓无不拜倒,山呼万岁。
约摸行了半日,那轮红日依然高悬在头顶正上方时,队伍便到了骊山,此地有温泉最为著名,名曰:华清池,自西周周幽王便开始在此处修建离宫,既唐太宗后,更是成为每朝每代的皇家度假之处。
皇上命队伍在此驻扎休整,并令一些不必要的车队和旗队便与主队分离开来,只留下了最干练最强悍的侍卫随从在周围,护送皇上和瑾贵妃一同去泰山祈福。
皇上和瑾贵妃两人用过餐后,便先去了飞霜殿,一同游园赏花,皇上玩着玩着,便兴致勃发起来,命身边伺候的小德子研磨,说是要作画。
皇上亲自去庭院里摘来几朵西府海棠,一脸欣喜道:“婉儿,你发鬓之间若戴上这只极为淡粉的西府海棠一定很美,海棠是花中贵妃,最是衬你,现在虽是晚秋,但华清池素来温暖,所幸还有这些秋海棠盛开,才使这地方多了些别处没有的情趣,看这用温泉水养出来的花儿就是比别处的娇艳,并不逊色于宫中花匠精心培植的那些。”
说着便将那几朵西府海棠往瑾贵妃的发髻上别了上去,瑾贵妃脸微微发红,“臣妾都这岁数了,哪里还衬得起这么娇艳的花儿,依我看,还是未染这般年纪的姑娘最适合。”
皇上手放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摇头正色道:“不,你戴最美。”
一抹长长的白色宣纸如新落下的叶尖的初雪,铺在桌上,皇上执笔,开始认真的写写画画起来。
两个时辰后,画方好,皇上一脸喜色的向她招手,瑾贵妃才伸伸坐的有些僵硬的腿,直起身,走到皇上身边,那白泠泠的长卷上勾勒上一枝海棠,沿角往上绽放,或灼灼盛开,或含苞欲放,以白粉为底,罩以胭脂红,勾画晕染,工整细致,端的是清丽娇柔,栩栩如生。
那枝海棠的右边,则又一女子斜斜的倚在一座弯月一般的墙边,海棠有了生命一般向着画中人的方向生长、蔓延而去,美人一手支腮,微微侧头赏花,眉目之间闲闲散散,朱唇轻启,仿若有什么心事想要诉说,发髻上的两朵海棠趁的美人肌肤胜雪,美艳绝伦。
画的左侧还提了“醉海棠”三字,用以作名,再细看下去,皇上龙飞凤舞的赋诗一首: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瑾贵妃不由得拊掌,连连赞叹好画好诗好情致,出言称赞道:“此画颇有苏东坡《海棠》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之感,画中的美人不止美的倾国倾城,更有些闲情雅致的灵魂在内,臣妾觉得这点难得极了,只是皇上画里的美人画的若是臣妾,则恕臣妾实在愧不敢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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