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不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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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来加更一章、
顺便奉上一个小剧场:
千金拧着沈琛之耳朵:姑奶奶我还没嫁给你,居然敢说我和你睡了?!!
沈琛之哀叫:我那是为了圆话、不让县令发现!!
千金头一扭:哼,老娘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别乱说话掉了老娘的身价!
沈琛之反手拿下千金的手一把将千金抱住:你说你不嫁我?
然后沈琛之死命吻下,,半响再问:嫁不嫁?
千金红着脸:不要以为你这样我——…
然后沈琛之又是一个深吻:那劳资就吻到你同意为止
————未完待续————
☆、钦差来了
沈琛之和千金两人在庄子上呆了半日,下午县衙就有官兵来报钦差大臣到了。县令整理好官帽和沈琛之告辞。
“二位好生玩着,本官就先去迎接钦差大臣,若是金公子你想去……”
沈琛之连连摆手:“我一介商贾,哪里有资格面见朝廷大臣,倒不如在这里喝喝小酒过的惬意。”
那县令也是正想巴结朝廷里派来的大官员,沈琛之不去正合他意。于是假意为难一下便爽快走了。
冷策书此次受君令来安阳县彻查,并亲自带了粮食来救济百姓。这刚刚进了城县令等就大摆仪仗,冷策书脸色一沉:“荒唐,现在什么时候,居然还在这里奢侈浪费?本丞相最见不得这些!
县令连连点头,这次居然踢到一块铁板,不怕,丞相又如何?清官也有应对清官的办法!还好他早有准备,随即问道:“丞相大人您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不知是先吃点还是——”
冷丞相长袖一甩,冷哼道:“本丞相身负皇命,领的皇恩,自然先办圣上的事。”说着朝汴京的方向拜了一拜。
县令着实被冷策书正气凛然的好生噎了一番,行行行,就你受皇恩好了吧?县令唯唯诺诺点头,直接带冷策书去了安排好的灾区那边。
冷策书详细将灾民们大致问了个遍,很显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冷策书禁不住叹了口气,唉,老友啊!看来天要亡你啊!
便只好将带来的粮食逐个发放,为免发生暴动,冷策书特意留在那令亲卫在两旁守着。看着灾民们都领到粮食冷策书心里很是欣慰,不远处忽然一阵嘈杂声打断冷策书的思绪,抬眼望去是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似乎想过来领粮食。
冷策书问过县令:“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让那些人过来领粮食?”
县令看了一眼似乎很是轻视:“那些个乞丐就想在浑水摸鱼,村民们都还没领完粮食——”然后一个大巴掌招呼下来,县令捂着自己印着掌印的半边脸颇为委屈看向冷丞相,不敢再说话。
冷策书脸黑的厉害:“胡说八道,普天之下哪个不是皇上的子民?你个混账东西,还不赶快去把那些人带过来?”
县令忙点头哈腰,然后一巴掌招呼自家师爷:“还不快将那些乞丐带过来。”又讨好的看向冷策书,冷策书眉毛一竖,顿时就将县令嚣张的气焰压下来。
哪知那些乞丐并不是来讨粮食,几个乞丐想走近冷策书跟前,还没走近就被冷丞相亲随拦下,几个乞丐跪在地上,拿出怀里的血书呼喊道:“冤枉啊,钦差大人,我们冤枉啊!”
县令这下慌乱起来,忙叫官兵道:“快把这些乞丐拖走,拖走,要是惊了钦差丞相大人,我拿你们这些饭桶是问。”
几个官兵忙说“是”,冷策书眉眼笑开,终于有了进展。哪里这么容易让县令坏了事,“慢着,让这几个乞丐上来说话!”
几个乞丐刚近身,忽然破烂的袖子里划过匕首,直直刺向冷策书,纵使身旁亲卫反应迅速,奈何冷策书刚刚过于高兴已经走出侍卫的保护范围,胸口上还是被刺了一刀,鲜血霎时间浸透衣裳。
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脚步不着痕迹藏到冷策书身后,才大喊:“保护钦差丞相大人,保护钦差丞相大人,快来人啊,钦差丞相大人晕倒了!”
沈琛之得到来的钦差是丞相冷策书,原本很是放心。谁知不过一会便有人来报,钦差大人遇刺!沈琛之细问之下,面色又沉下来。
“勤郡王好计策,这样一来纵使真正的灾民想再来个鸣冤拦轿,只怕也会被当做刺客当场绞杀。”
千金也气的不轻:“好不容易找到愿意作证的灾民,这次可怎么办?”
沈琛之望向桌子上的酒坛子,忽然笑道:“也未必不是没有办法!”
汴京城勤郡王府
李浦悠哉的坐在书房内喝茶:“事情办妥了?”
“还没收到消息,不过应该可以。”黑衣人跪在地上答道。
“嗯,那等事情办妥以后再来回话,你先下去!”
黑衣人恭敬退下,李浦重重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这一次定要徽王府再也翻不得身,得不到,毁之。
沈琛之对着庄子上的下人道:“我两个打算去泉水中洗个澡,你们不必随侍。”
将下人退散以后沈琛之和千金赶紧换了一身装扮,化身郎中和药童避过下人溜出庄子。经手下人查探将县令请的大夫打晕,自己扮作大夫进府衙。
看沈琛之居然像模像样的把起脉来,千金不由刮目相看。原以为这少将军只是精通杀敌计策,想不到还懂点医术!
县令看沈琛之查探半天直直摇头,问道:“情况究竟如何?这大人会不会……”要是一命呜呼,自己岂不是要负全责?
沈琛之眉头一皱:“看病讲究一个“静”字,不相干的人都出去。”
县太爷一听气乐了,我不敢反抗丞相,我还怕你这个小小大夫?可冷策书的亲随长剑一挥:“县令大人,我们还是听从大夫的好!”
好吧!有剑你厉害!县令后退几步出门,然后对着门口道:“我呸,老子还不爱呆在这里,师爷,我们找金公子喝酒去。”
师爷期期艾艾道:“那金公子——在,在和他未过门的妻子在洗鸳鸯浴。”
县令脚步一滞,妈的真晦气!只不过他在心中有些疑虑,怎么这大夫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算了,自己还是去找几个姑娘乐呵乐呵。
沈琛之看向床上的冷策书,沉声道:“别装了,丞相大人。”
冷策书这才睁开眼:“你小子怎么才来?”
“这?”千金有些不解,他们两人明明一直在一起,沈琛之什么时候和冷丞相搭上的她怎么不知道?
冷丞相还是吃力的坐起:“多亏你小子料事如神,我提前放了护心铜镜,不然我这老命可就没了!”说完又“哎哟”一声,“胳膊这儿还是受了点伤。”
沈琛之将冷丞相扶得坐起起:“我不是早就派人告诉过您?怎的还是这么不注意?”
“唉,人老了就这样了,”然后看向一旁的千金道,“这位是千金丫头吧?”
千金行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冷策书摆摆手:“我是你父亲挚友,要是不嫌弃大可唤我一声冷伯伯。”
“千金见过冷伯伯。”
冷策书笑着点头,沈琛之这才继续道:“那些真正灾民的下落和上一次赈灾的银子我都已经查到下落,您可有下一步计划。”
冷丞相笑道:“你小子什么都算计好了还来问我?到时候我只管配合就是了。”
已经查到银子下落?千金想起沈琛之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前一亮,她也知道银子在哪里了!
“我打算让您假装重病,然后您让您亲随请旨让圣上勤郡王前来助您,您身份不便揭露,我们就让勤郡王来。”
冷策书点头,事情也很是顺利。正在拜堂的勤郡王被昭帝一个圣旨即刻启程到安阳县协助遇刺的冷丞相。
可怜的罗梦雪好不容易盼的自己嫁进勤郡王府,李浦就被派去安阳县。随后敦淑皇贵妃就将罗梦雪招进宫里,美名其曰:抄写佛经,为夫君祈福。
勤郡王当即快马加鞭赶到安阳,不过路途远着,这刚入夜才到安阳县,便先行去看望冷丞相。
“丞相,可有大碍?”
进入房中的李浦见冷丞相还是在昏迷中,便问过一旁的亲随,亲随点头,冷着一张脸道:“大夫说丞相失血过多,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属下怕耽误公事,这才向圣上请旨。”
勤郡王点头,一副十分哀痛理解的样子:“无事,本殿下麻烦一下是应该的,只希望丞相大人没事就好。”
这边还没说上几句话,外边官兵就慌慌张张进府衙就大喊:“不好啦不好啦!那些灾民造乱子抢劫官府粮仓!”
勤郡王快步来到门外,冷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县令也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小跑过来,那官差一见县令就哭喊道:“大人,不好啦!那些灾民砸了仓库的大门,抢光了粮食还不说,现在已经去您庄子上了!”
县令这才开始手脚发冷,勤郡王一声呵斥:“慌什么?还不赶紧带好人马前去镇压?”
县令拖着肥胖的身体走的缓慢,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这些个当官的就是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官员。李浦看县令很是不甘愿的样子,一脚踹了过去:“怎么招?本王这个皇子还叫不动你这个区区县令?”
那县令一个哆嗦,什么?皇子?当即整整帽子从地上爬起来道:“下官这就赶紧滚过去,这就滚过去!”
李浦气的不行,他才刚来安阳县就发生暴动,父皇会怎么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
原谅我居然忘记木子萧萧的雷雷、
酷爱、一个激动只顾着更文了
我会努力哒
☆、有喜
待县令带人到庄子上去的时候,一进去就是满目的破酒坛子,带着点点金光。
那些官差全部愣住不知该不该上前,那些金子闪烁的光芒在县太爷看来是催命的毒蛇在吐着信子。
李浦也随后到了,看见满地的金子暗叫不好。只怕是有人刻意安排,不然哪有灾民会看见金子不抢?
果然大批的火把随至,照亮的整个庄子无比通透。冷丞相被人扶着像是快病死的样子却又脚下生风走的奇快。一看见地上的金子就叫人捡起来递给他看看。
冷策书拿起了一看:“咦,这银子上怎么印着皇家印记。”
县令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立刻跪下来请罪:“丞相,皇子殿下,下官,死罪。”
这样的情形,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勤郡王拾起一锭金子看了看,接着便恼怒朝县令掷去,手劲之大直将那县令的额头都砸出一个窟窿:“你这贪官,好大的胆子。说,是不是徽王爷强迫与你?”
冷策书眼中精光一闪,好一个勤郡王,如此狡诈,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将事情扣在徽王爷头上!哼,跟他老子一个样!
县令听李浦这样一说,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是是是,下官冤枉啊,下官是受那徽王爷的逼迫,下官实属无奈啊!望殿下明鉴!”
李浦点头,算你这个小小县令识相。庄子外面此事也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冤之声。冷丞相摆摆手:“你们出去看看。”
“且慢,”李浦出声阻拦,“丞相大人,您可别忘了您这伤势怎么来的?”
冷丞相将搀扶自己的随从一推,大义凛然道:“本丞相这小小的伤算的了什么,只要能为百姓做得好事令他们有冤伸冤。本丞相就是死也无憾。”
说完冷策书大概觉得自己不像受伤的样子,忙又做出一副晕倒的姿态,身旁的亲随赶紧过来扶着自家丞相,冷策书做出虚弱不堪的样子道:“快快去将那些喊冤的百姓带进来。”
王大柱带着一些灾民一步步跪进庄子里,上身皆□□背负荆棘枝条,几个人跪成一条均双手托着一条数尺白绫。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奸佞当道,清官蒙冤。”
声音洪亮整齐,震惊在场所有人,那些拿刀的官差都被震的连连后退,只因这些人,无一不是他们的街坊邻居。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李浦被逼的没有办法,这么多人看着看来不给交代是不行的,万一失了民心,那何谈登上大统?
“到底有何冤屈,你们说来与本皇子听听,本皇子定为你们讨回公道。”
王大柱作为领头,先叩头答道:“殿下,我等要状告安阳县令其一利用我等无辜百姓污蔑徽王爷一介忠良,其二且为官多年利用官位收刮民脂民膏,其三抢占□□女霸人田财。”
“可有证据?”李浦道。
“草民这整个安阳县灾民皆可作证!求殿下为我们作主。”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求救似得看向冷丞相,可冷丞相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闭眼看也不看李浦,这……明明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说话,眨眼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眼看被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