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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综同人)挡我者,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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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羊肉水晶饺、五味蒸面筋,你要记住哦。”

“……”西门吹雪其实很想问一句,我为什么要记住?但是这么无聊的问题,显然不符合他的风格,所以他继续保持冷漠。

但是这一切落在万梅山庄下人们的眼中,却有着劈天开地的超凡意义---庄主和尹姑娘手牵着手哎!两个人真的好恩爱哦!小庄主……应该也快了吧?哎哟不愧是庄主,好给力!

“庄主,夫……尹姑娘,您们慢用。”笑容满面的管家安排好了午膳,满脸欣慰地退到一旁,看到尹姑娘正嘟着嘴和庄主撒娇,然后庄主亲自为尹姑娘夹了菜,哎哟妈呀,老庄主,小的没有辜负您的期望,万梅山庄马上就要有新的继承人了啊!

“西门吹雪,这个是不是板栗炖鸡?”

“……恩。”

“我想吃,你夹给我。”大小姐一脸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眼上的黑纱、实际上,别说是吃饭,就算是穿针引线,也丝毫难不倒她,可是她就是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能够容忍她到什么时候。

唔,花倚凤其实是个很无聊的姑娘,她有很多很多的奇思妙想,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现在,她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比七童更加耐心的男人了。

大概……只有连这些都能忍下,他才会答应为她阅读医书吧。

“……你……”西门吹雪话说了一半,但是在看到她委屈地揉着脸上黑纱的时候,还是默默地伸出了筷子。

“唔,我还想吃那个。”

“那个那个,就是很香很香的那个呀。”

“……”西门吹雪遭遇了这一辈子最不安静的一顿午餐。食不言寝不语,在她这里成了泡影,而偏偏,他似乎也没有办法生气,只要他一散发冷气,就能收到管家哀求而责怪的目光。

真的……好憋屈。

******

“我看不到字,你可不可以念给我听?”

至今,西门吹雪的耳边也时常回荡起那一句含娇带嗔的话,她坐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袖,皓齿咬着红唇,脸颊上细嫩的绒毛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柔软得不可思议。

如果放在以前,西门吹雪是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弄皱他的衣服的,但是到了她这里,好像他的耐心一日比一日好。

“你的眼睛……”

过了好久,他才听到她的回答:“哈,一不小心就瞎了。”她的语气很无所谓,但是西门吹雪却听得心里一紧:“我想治好七童的眼睛,结果学艺不精,把自己给弄瞎了,难怪师傅说我急功近利了。”

七童是谁。西门吹雪发现自己竟然想问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静默了很久,他最终带着她一起去了书房。

她的眼睛,应该很漂亮吧。西门吹雪看着少女的脸颊,她似乎很少摘下脸上的黑纱,即便摘下,也绝不睁眼。西门吹雪忽然很想知道,一个连自己的眼睛都不在乎的女人,她的心可以有多狠。

看着面前含笑婉颜的少女,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怨天尤人,和她在一起,似乎总能感觉到莫名的平和。

一直到晚霞照红了半边天空,西门吹雪才惊觉一日竟然已经流逝。这样安静地坐在书斋的日子,已经多久不曾感受过了?看着少女红扑扑的小脸,他竟然觉得心中祥和之气渐起。

“咦,怎么停了?”

隔了好久,没有听到他声音的少女忍不住抬起头,她疑惑地伸出手,慢慢地靠近他,她的脸上满是担忧,黑纱在微风的吹拂下晃悠悠地拂过他的脸颊,她皱着眉,一脸担忧地问:“西门吹雪,你怎么了?”

大概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她身上清浅的草药香让他的心更加沉静,直到她迟疑地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面颊,他才淡淡地开口:“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哎?”

留□后满脸疑惑的少女,西门吹雪起身离开,白衣如雪,晚霞如血。有些时候,剑客需要的是一颗完全死寂的心,也许,他离那一步,还有很大的距离。

******

“西门吹雪,我进来了哦。”

“庄主……”正在伺候西门吹雪的丫鬟红玉和翡翠顿时一惊,同时抬头看向闭着眼的男人。

正静靠在浴桶边的男人正合着眼养神,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那英挺的侧脸,却叫人看一眼也忍不住心乱如麻,更不要说此时的他□着全身,肌理分明的上半身精壮有力,充满着男人的魅力。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伺候庄主洗浴了,她们依旧忍不住面红心跳。

她们是庄主的贴身丫鬟,从小就伺候庄主,明里暗里,都被当做庄主的人看待,久而久之她们二人也就自觉高人一等。

但是随着那位尹姑娘来了以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只有她们可以出入的庄主房间,现在成了尹姑娘时常去的地方,一向不喜人打扰的庄主,竟然容忍着她每天出现在他身边。

“西门吹雪?”门口传来女子犹疑的声音。

红玉大着胆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庄主,要奴婢请尹姑娘先回避吗?”

西门吹雪慢慢睁开了眼,红玉对上那冷漠的眼神,忍不住瑟缩了下。尽管从小就伺候庄主,但是她依旧没有办法克服心底对庄主的畏惧。就这一点来说,她实在是很佩服那位尹姑娘。大概是看不见庄主的冷脸吧,她竟然从来都没有露出害怕或者敬畏的神情。

“进来吧。”西门吹雪岿然不动,红玉和翡翠却是狠狠一愣。庄主沐浴的时候,什么时候也允许别人进来了?


 陆小凤6

“你在沐浴吗?”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花倚凤走到屏风前,皱了皱鼻子,她似乎闻到了皂角的清香。

“你们先出去吧。”西门吹雪开口,红玉和翡翠不敢有异议,但是走到花倚凤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不甘地看了她一眼。除了长得比她们漂亮以外,有什么比她们强的?来历不明,还是个瞎子。

“要我帮你么?”等到关门声在身后响起,一身红衣的少女忍不住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笑眯眯地绕过了屏风。

“不需要。”西门吹雪不用回头,也知道她此时一定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酿下的酒已经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他每日清晨练完剑,用过早膳后便陪着她‘看’医书。

午膳二人一道,她时常想出各种花样,老管家也一一办到,脸上非但没有劳烦的不满,反倒是某种心愿终于达成的欣慰。

约莫是玩遍了万梅山庄,她如今开始频繁地出入他的院子。

没有人拦着她。

自然是没有人拦她的,守卫们早就得了老管家的吩咐,只要是尹姑娘,哪怕是半夜三更出现,也不许拦着!

西门吹雪当然不知道老管家心底其实一直很不满他的效率,都快两个月了,小主人怎么还一点踪影也不见?庄主你需不需要大补?

想到自家庄主从小就不解风情,老管家想到了一招,尹姑娘不是爱制药吗?制完药不得找人试药吗?找庄主啊!

至于是什么药,老管家笑得很是暧昧。

“有事吗?”西门吹雪张开眼问道。

花倚凤往前走了两步,弯着眉眼笑得狡黠:“管家大叔说我要是在你沐浴的时候进来,他晚上就给我做独门秘制叫花鸡!”

真是直言不讳,老管家在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一只鸡就把他卖了。西门吹雪扒在浴桶边缘的双手忍不住青筋突起。

“没事的话出去。”

“又不是没有帮你沐浴过,害什么羞啊。”花倚凤无视了他话里的僵硬,忍不住笑弯了眉眼,摸到放在一旁的帕子,真的去帮他擦背。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摸着手上坚硬的肌肉和流畅的背部线条,也可以想象得出他定然是个极其吸引人的男人。哎,难怪刚才那俩丫头把她当仇人看呢。

西门吹雪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感觉到少女柔软的小手在他身后游走,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脸颊,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西门吹雪开始后悔放她进来了。

他自然是不在乎男女之别的,每次沐浴,都由最漂亮的丫鬟伺候,就算是在外,也会由青楼里最美丽的花魁代劳。

西门吹雪,白衣胜雪,俊美如画,那些美人,在他眼里却不过木偶一般。但是这个人不一样,她可以轻易地挑动他的神经,让他牢牢地记住她说过的话,就像现在,他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悸动,明明浸在水中,身子却开始如同置身于火炉中一般发烫。

“解药。”他冷冷地开口。

“啊,被你发现了。”少女吐了吐舌头,很不甘心地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哎,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她快步地往后闪了些,嘴角上带着俏皮的笑:“你先告诉我,我才给你解药。”

西门吹雪的脸从来没有这样烫过,少女身上幽幽的清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坐在浴桶里,一动不动,原本已经有些微凉的水此刻却好像又重新沸腾了一般,烧的他难受之极。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变化的,男人总是为自己找很多的借口,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如果面前是让他觉得顺眼的女孩子的话,也许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借口。

他现在很想狠狠地咬住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用牙齿撕去她狡猾的外皮,然后,狠狠的,毫不留情地教训她。

“还不快拿来。”西门吹雪极力地保持着冷静,但是她的药委实不算弱,身体的变化那么明显,即便他竭尽全力运功,也无法克制住。

“你都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呢,我才不给你解药。”花倚凤又往后退了两步,她实在太清楚西门吹雪的厉害了,所以她嘟着嘴威胁道:“我身上可都是毒,你别想从我身上找到解药。”

怎么发现的?哼。身为正常的男人,面对着如此美丽的女子,身体起反应自然不会奇怪,但是,他是西门吹雪,拥有可怕自制力的西门吹雪,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

“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在一盏茶以后才会发现。”少女很不满地嘟着嘴。

西门吹雪的牙齿几乎咬出了血,她难道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最好的解药根本不是那一颗小药丸,而是她吗?

“咦?怎么没声音啦?不会是晕过去了吧?”少女疑惑地往前探了一小步,却十分谨慎地没有再往前走:“喂,西门吹雪,你不会这么弱吧?

西门吹雪没有晕过去,但是他已经不能说话,快要溢出口的□让他感到羞耻,而这个丝毫不觉得自己危险的少女,更是让他看得眼眸暗黑。

‘哗啦’一声,西门吹雪从水里站了起来。

花倚凤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我说了解药你找不到……唔!”话没有说完,她的唇就被人堵住了。

西门吹雪的唇竟然那么烫,那么软。花倚凤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手在扯她的腰带,花倚凤终于开始觉得危险。他的胸膛那么坚硬,水淋淋的,还在往下淌水,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爬上了她柔软的腰肢,陌生的触感让少女花容失色。

“唔……我、我给你解药啦!”她慌忙地去推他的手,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又怎么可能相同。何况西门吹雪,又岂是一个女人可以随随便便推开的。

“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少女的话语里已经带了哭腔,他的手那么烫,将她的肌肤也烫出了疙瘩,那薄薄的衣衫又怎么阻碍得了他,她的毒,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晚了!西门吹雪很想这么说,但是看着她吓得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西门吹雪将她的衣领拉好,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一片雪白的胸脯上移开。他的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但是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冷漠,仿佛刚才失控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从少女颤抖的手里拿到了药瓶,西门吹雪咽下药丸,脸上还泛着可疑的红晕,他此刻万分庆幸她看不见他的窘迫,也看不到他的惭愧。

“很好玩吗?”他的脸上还在发烫,声音却已经冷如冰霜。

“我……我……”少女抽噎着,紧紧地扯着衣襟,脸上除了惊吓,并无后悔,西门吹雪心中一哽,忽然觉得十分不爽。她是不是,也会给别的男人下这样的药?

“你这次,很过分。”穿上白色里衣,西门吹雪的脸上还是没有退去的绯红,一双星目从上往下看着她。

听到他这么说,少女隔了好久,才擦干了眼泪:“我就是想试试我新做出来的燃情散!”

竟然还敢理直气壮!西门吹雪眼波沉沉。

只是为了试药,就可以把□随便用在男人身上了?

对一个赤着身体的男人,一个武艺身手都比她强的男人下这种药,她就真的不怕自己最后成了解药?

西门吹雪脸上一冷,盯着她的目光暗沉如夜。

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已经收起哭腔的少女开始变得忐忑:“西门吹雪,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她慢慢地靠近他,脸上带着小心翼翼,脸上的神情好像是犯了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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