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丁敏君重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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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夫思索了片刻道:“也只能先这样了。“虽然纪晓芙出的银子不少,可来的人一看到榻上人的模样,扭头就走,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是看多了怕晚上睡不着觉。
结果只得又找了家生活上十分困难的,看在银子充足的份上,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第4章 找寻
纪晓芙感念大夫不厌其烦地帮忙,便报上了自家的姓名,希望有机会报答那大夫,同时得知那大夫名为安适。因她连带着报了师姐的名,惹得丁敏君好一通白眼,连连嫌她多事。
折腾了一天,天色已晚,两人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
纪晓芙真是累着了,躺下便睡过去。丁敏君却睡不着,琢磨着地方没错呀,时间也没差,杨逍到底钻哪去了,怎地还是看不到影。为了这厮,她这一路是忍啊忍啊,忍得都快成内伤了,若再找不着,她怕她会忍不住先把纪晓芙揍一顿。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听闻这杨逍年轻时十分风流,风流之人最常去的无非就是那种地方。她想到了办法,打定主意,心便安下来,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纪晓芙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男装,死活不肯换。师姐竟然想到去青楼打探消息,那种地方岂是她们去得的。万一被人发现,名节受损,以后还怎么见人,她爹若知道了肯定会打断她的腿。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寒颤,不行,打死都不能去。
丁敏君换好衣服,一看纪晓芙还坐在那里发呆,丝毫没有要换衣服的打算。就走上前敲了敲她的脑袋,道:“纪晓芙!这一路上你任了多少性,耍了多少脾气,再三无理取闹,我都顺着你了。现在轮到正事了,不过是让你换身男装,你就推三阻四,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的。师傅平日里将你当她最得意的弟子,对你宠爱有加,你这样对得起师傅吗!”
纪晓芙听着师姐那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气得想伸出大拇指夸她,太有才了,恐怕死人都能被她说得爬出棺材。
“师姐,一路过来,我们都没打听到谢逊的下落,却一直在打探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师妹委实不明白,他跟谢逊有什么关系!而且,师姐现在要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们这般人家的女儿去得的,这次小妹着实不能听您的。”
丁敏君见纪晓芙不听她的话,气怒道:“我做事难道还要向你交待吗!既然决定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不想去,你贞节,你有骨气,随你好了,我一个人去。等事成后,我会好好向师傅禀明你一路推委的所作所为,让她好好看看清楚你这个好徒弟是怎么‘尽心’为她老人家办事的!”说完,她拿了剑冲了出去。
其实她一番激动完就后悔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都是黄花大闺女一枚,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青楼却从未去过。若有纪晓芙在,她还能壮壮胆,能支使个人,现在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阵了。
话说丁敏君来到本城最大的青楼前,头一低,抬步进去。前来迎接的老鸨,一瞧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手中还握着一把剑,那笑脸就变了形。她跟一旁的小厮使个眼色,那小厮会意,拔腿向后堂跑去。
那老鸨倾刻又化出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因忌惮着她手中的剑,没扑上前,只离着些距离道:“我说这位小……公子,您头回来我们这里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尽管跟妈妈说,妈妈给你找,包你满意!”
丁敏君脸皮虽厚,此时也面色发热:“我不找姑娘,向您打听个人。您这客人中,有没有一个书生打扮,模样英俊,武功很高的中年人。”
“这……我们这整天人来人往的,却没见着您说的那样的。”老鸨双眼上下瞅了她一遍,心道:原来是来找情郎的。
丁敏君见那老鸨,连想都没想就回答,自然不信。
“可否让我自行找找,人太多,妈妈兴许看漏了眼。”丁敏君做事直来直往惯了,一不如意便是打杀,对这里的弯弯绕绕也想得简单——你让我看看,我若没找着就走,也不耽误你什么事。
老鸨岂能如她愿:“恐怕不太方便,您若没有其他事,请快回吧,想知道的也告诉你了,怎么还这般啰嗦!”
说话间,众打手已经在后堂汇聚等候,只等着一声令下,把这小子暴打一顿,扔将出去。
“你这人也太不通情达理了吧,我好声求你,如何这般为难我!”丁敏君觉得自己又不动她任何东西,只是看看,这老鸨也太固执。
老鸨这个气啊,你见哪家青楼会给你这样的通情达理,你这一看不打紧,这客人都被得罪光了,我还做个什么生意!
当下也不再与她废话,手一挥,那小厮带着众打手进来围住丁敏君。
丁敏君使出峨嵋功夫,初时打得很轻松,但架不住人家人多啊。再者青楼本就是个是非之地,经常处理闹事之人,这不,陆续几个加入打斗的人,功夫明显高了许多。一个不小心她就被狼牙棒砸中了后肩,差点被砸脱手上的剑。当下,她也不再逞强,运起轻功跑出青楼。
第5章 探视
丁敏君捂着肩膀,回到客栈,本指着让纪晓芙给她上上药,包扎一下。可是一推开房间门,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空间,她这个气啊,纪晓芙你个臭丫头,让你跟我办正事你不同意,自己却跑得没影。
纪晓芙姑娘去哪了呢?原来她还惦记着前一天被救的那个人。她怕她们一走,那人没被好好照顾,实在放心不下,想亲自看一眼安安心。结果,师姐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跑去看病号了。她哪知道师姐此刻也变成了“伤残”人士,等着她救助!
为了方便治疗,那人还是被安排在了安和堂的后院。纪晓芙去的时候,安大夫正好出诊,她只得从后门进去。一进门就听屋里有人在嚷:“你这人脾气也太大了,给你擦身,你还嫌弃地推我。有那力气挣扎,不如留着劲好好治疗。”
纪晓芙摇摇头,这病人……
她抬步走到门口时,却听到里面有轻微地痛苦呻吟的声音。她放轻步子走到门口看向里面,见那照顾人的胡二手中拿着湿布巾在擦拭着那人的身体,动作却很是粗鲁,她看着都疼,真怪不得人家要挣扎。
“胡二,你出来一下。”纪晓芙觉得此时自己进去,多有不适,便将人叫出来叮嘱一番。
胡二看到雇主来了,将那湿布巾往床边一撂,忙跑了出来:“东家,您来啦!”
纪晓芙头回听到这个称呼很是别扭,用手捂着嘴假咳着掩饰了下表情道:“我知道你以前没照顾过人,可能不习惯。但他现在身上多有溃烂,你擦拭时还是小心些力道罢。”
这胡二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就是一普通庄户人家。国家连年打仗,他种出的粮食还不够上交的。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来接了照顾这样一个人的活,听了纪晓芙的话只连连称是。
纪晓芙又问他:“安大夫出去前有没有什么交待?”
胡二想了想,道:“只听他好像自言自语着说了句,这毒得运功逼出才行,我也不太明白。对了,他之前给这人喝了些药,又泡了药汁,让我给他涂在身上。东家来时,我正擦着呢。”
“哦,好。那你快去擦吧,用力小心些就好。”纪晓芙挥挥手让他进去了。
她琢磨着大夫的话,这运功的话,只能找有武功的。靠安大夫和胡二是不行的,现在只有她和师姐能帮上忙,可是丁师姐……
想到这个师姐,她真是头疼,也不知师姐这会儿去那地方打探得如何了?
她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等待着。
只一盏茶的时间,她听得前面的医馆传来了脚步声。抬眼望去,果然是安大夫回来了,她忙起身与安适打招呼。
“纪姑娘不用客气,你是来看望屋里那人的罢。我观察了他一晚上,今天早上给他配好了药。只是体内的药尚需配合着内功,让其快速在体内运行发散。待三日后,毒完全聚集到一处时,再使力一次性逼出。在下不会武功,不通内功,端看姑娘能否可以帮这忙。”
纪晓芙听得安适一番话说得已是十分客气,这本就是她带来的人,本应她来负责。现在安适如此尽心,她万分感激。早已决定为那人运功,现在就只怕师姐不能放过她。虽然有所顾虑,但纪晓芙做了决定,到时候再跟师姐好好磨一下吧。
说话时,胡二已涂完了药汁,走了出来。看到安适回来,便忙与他打招呼。
“走,我们进去。”安适带着纪晓芙走进屋内。
那人上完了药,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发任何声音。
安适上前观察了下他的情况,转头向纪晓芙问道:“纪姑娘现在是否可以帮他运功。”
“没问题。”纪晓芙说着,便上前,与安适一道扶那人坐起。她盘腿坐与那人身后,运起内功。
安适怕打扰到她,便交待胡二在外面守着。
因为前面医馆会不时有病人就诊,他叮嘱胡二若纪姑娘运完功便去叫他,然后向前厅走去。
第6章 疗伤
安适到前厅诊了几位病人后,便急匆匆进来一位青衣女子,这女子便是丁敏君。
原来丁敏君在客栈又气又痛,感觉后肩湿淋淋的,伸手一摸满手的鲜血。
她找出包袱中备着的伤药和布条,试了多次,都没有办法将药撒到伤口上。只得将布条叠成几层,搭于伤口的大概位置,小心地换好了衣服。
折腾半天连疼带累,一头冷汗,她半倚在床头休息了一阵。这期间她骂了纪晓芙数次,诅咒了青楼老鸨无数次。骂到后来她觉得这样骂人也没个回应,很是不爽,便静下来,琢磨起纪晓芙跑哪去了。
突然一个激灵,她猛地起身,却忘了有伤在身,疼得直咬牙。
这丫头不会已经与杨逍暗渡陈仓了吧!又想想,不太可能,她们一路上几乎形影不离。
这才想起来,这死丫头不会跑到安和堂去了吧,这可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于是,这便是丁敏君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纪晓芙是不是在这里!”她见到安适也没个招呼,劈头便问。
“丁姑娘,纪姑娘正在给你们救的那个人运功疗伤,请在此处坐会儿,稍等片刻可好。”安适急忙迎上,怕她性急,直接冲进屋去,打断纪晓芙的运功。
丁敏君一听,果真自己所料不错,这丫头还真是吃里扒外,竟只顾着外人不顾师姐,实在是没骂错她。于是侧身躲开安适,就要进去找纪晓芙算账。
安适又拦在她面前劝阻,却又不方便去拉扯,便被她逼得连连后退。
胡二看到进来的是另一位雇主,就要向前打招呼。安适那边急急倒退着也没看见他,一时躲闪不及,两人撞做一团。
丁敏君抬脚就要绕开倒在面前的俩人,却发现被安适拉住了衣角。这帮死男人,怎么动不动就会扯人衣服!丁敏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丁姑娘,你这样进去,不怕因此伤着你的师妹吗?你们好歹也是同门姐妹,她若真因此受到伤害,届时你又怎么与你师父交待。”
“我没法交待!师父的正事她不办,我受了伤她不管,却要去管别人的闲事,先要看她怎么交待吧!”
安适在丁敏君停步说话时便急忙站起身来,听得丁敏君说她也受伤,便向她身上望去。
这本是他作为医者,在知道患者情况后做出的下意识反应,却惹得丁敏君怒目相斥:“你这登徒子,眼睛向哪看!”
安适连忙收回视线:“请丁姑娘原谅,在下只是想看看姑娘的伤口,看是否方便帮姑娘处理一下。”
“不方便!”丁敏君一口便回绝了,伤在那里怎么可能让他瞧。
饶是安适脾气再好,也被她噎得面色发红,无话可说。
幸好,纪晓芙及时从屋里走出来。她早听见外面师姐的吵嚷声,听闻师姐受了伤,心理也有些着急。好在运功已到了尾声,她虽急却也是缓缓收功,就怕情急之下遭毒反噬,前功尽弃。
“师姐,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纪晓芙的话终于让丁敏君的炮筒转移了方向,惹得安适向纪晓芙投去感激的目光。他急忙道一声:“我进去看看情况。”便带着胡二匆忙钻进了屋里,不厚道地留纪晓芙一个人在外面接受炮火的洗礼。
“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关心我的死活,里面那人有什么好处给你,让你着了魔一样顾着他!”
纪晓芙不敢还嘴,慌忙连着师姐的胳膊要看伤口,却正好扯着了那受伤的右肩。
“嘶——”丁敏君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忙用手护着肩,“死丫头你轻着点!”
纪晓芙连忙松手:“师姐,你伤了肩!”她向丁敏君肩处望去,却见后肩处已有血渗出,染了衣服。”
她慌忙道:“师姐你等等,我马上去找安大夫要些伤药和裹伤布。”
丁敏君也觉得自己的伤口还是应该先处理好,再与她算账也不迟,便没再说什么。
安适拿出家传的伤药,又将自己院中的房间门打开,让纪晓芙带着丁敏君到里面处理伤口。
丁敏君解开衣衫,拿开伤口上的布。纪晓芙一看,肩部一片皆是血洞,有深有浅。浅的虽有流血,但也止住了;深的却还在向外冒着血。她迅速拿过伤药,小心翼翼地洒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