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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嫁徒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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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座上之人却一脸平静,嘴角似乎还牵出一丝不经意的笑。随后云淡风轻的又道出了几个字。
  “师弟,师兄刚才说,是我杀了小黑。”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本来还想在这章塞一个情节的
但可能要挤到下一章了?
最近更新时间颠簸,某只深感抱歉,会努力抓紧恢复成有规律君滴= =
另:能在卡文时期码起这章,都要靠糖糖无私的拼文激励啊~
————————
下面这张是以前用dreamsel攒的小人……勿囧→他是二师兄!
【谁能看出其中玄机??】




51

51、48。揭秘,老头子(上) 。。。 
 
 
  一瓶不知名液体被灌进了顾以澍嘴里。
  
  “出来,老子今天要跟你拼命!”
  
  胃里一阵翻腾的顾以澍苦笑,“干嘛不直接药死我算了?”
  
  “美得你!小黑怎么死的,我定要叫你就一千倍的还回来!”
  
  渐渐恢复知觉之人嗤笑一声,“一块肉骨头药死的。”
  
  “顾——以——澍!”
  
  “嘭”的一声,以飐一脚踹塌了眼前人坐的椅子,以澍却反握住还拎着他领子的那只手。
  
  “砸了师父中意的东西,不太好吧。”
  “你在乎,老子就通通砸给你看。”
  
  屋内众人只觉轰隆一阵闷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嗵”的一声巨响,倾盆的水柱伴着青砖木板直砸进堂侧。连以桥都险些闪躲不及被碎物击中,再瞧正堂一侧的屋顶连同下面的兵器摆设、香案圆椅都被冲了个稀碎。仍旧瘫坐在地上的四人目不能视物,只听声音都被吓的不轻,但感觉到地上一阵冰凉浸湿衣物,这才大概猜到几分。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反应,正堂另一侧也“嗵”的一声,照着刚才那样也被毁了一遍。只听着这两招迅猛之势,便惊得堂内之人皆露惴惴之色。
  
  但被发威之人攥在手里的顾以澍却抬起眼,轻道一句:“师弟引源之术,精进了。”
  “少废话,再不打别怪老子药死你!”
  
  以澍轻哼一声,手腕一转眨眼功夫却扯下了以飐腰间革带,再定睛刚还一副咄咄之势的以飐,此时颚下正照量着江心的蛾眉刺,持刺之人眉梢一挑,“我怕师弟输了又不认账,这彩头,我先收下了。”说罢一晃手中腰带,将手中蛾眉刺向以飐两脚之间一甩,立在地上的刺刃被震得铮铮之响。待以飐一抬头的功夫,眼前人已经晃过他身前,夺门而出。
  
  顾家二师兄咒骂一声,怀里本来揣着的几件东西没了阻挡,都噼里啪啦直摔在了地上。衣冠不整的以飐也不顾其他,捡了几样要紧的塞进了旁边以桥手里,气汹汹道:“丫头,等师兄灭了那混蛋再领你下山!”
  说完他就往门外冲去,走了一步看见倒在地上的何正然,这才反应过来,三下两下除了他身上的腰带自己重新系好,临走还不忘对着黑着脸的何主事补上一脚。
  
  “喂——”
  看着怀里瓶瓶罐罐的以桥,再看着先后奔出门去的两位师兄,顾以桥的脸色不比刚刚被抢了东西的何正然好看到哪里。
  
  又是“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马匹嘶鸣与乱踏之声。离争斗之地稍近的还能听见不少卑鄙下流的叫骂声,稍远的,就只觉得寨子里好似一个个闷雷乱炸,而且好像炸的时候多少都会连累某间屋子。
  破云寨上下都被前夜以飐在井水里下的药暂时夺了视力,于是这就是众人耳中顾家师兄弟乱斗的场景。
  
  倒是背着大夫走到一半的郁处霆,听见一声屋顶破碎的声音后,再转过头就看见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拉风水龙正砸进破云寨正堂。
  
  驱御四行之术,先以引源,而后易形,再至合术,攻守封隐每行皆有所重。以御水之术为例,下至操控其疏密疾缓、上至运水化雨凝水成冰皆有可能。不过等郁处霆中途折回两人争斗之处时,原本在他心目中水龙术华丽异常的印象与顾以飐高大伟岸的形象,就在那么一瞬,“嘎吧”,就折了。
  
  因为顾以飐一边喊着“老子要你给小黑偿命!”,一边与身后凶猛的御水之术一同冲向眼前的顾以澍时,三道木桩齐齐拔地而起;叫嚣之人正撞上也就算了,偏偏顾以飐猛地向后一闪,三根木桩之中却徒生出几十根荆条,错综丛生间将被拦之人狠狠勒进了木桩。空中水龙立即散了一地,顾以飐还想挣脱,转眼之间却又被两根木桩堵住了后路,更有十几条三指来粗的藤蔓,慢悠悠地从他脚底一直扭缠至他脖颈处。
  
  刚还杀气腾腾、毁了破云寨不少财物的顾家二师兄,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在五根木桩间被某些看似毫无威力的树枝藤条,扭成了一个尴尬的形状。
  
  赶来就看到这一幕的郁家少爷,目瞪口呆。
  他心道难怪早年间行驱御之法的江湖中人,如今非绝即隐;这样的东西放在武林中,不被说成妖法才怪。
  
  反转了局势的顾家大师兄,之前一番闪躲确实费了不少力气,此时正平复着呼吸走进被缚之人。
  “师弟的药确实厉害,到现在我还觉得头昏脚软。”
  
  “呸,下的药是老头子的,解的药才是老子的。你这一个劲的马屁老头子又听不到,有种你放了我,咱俩空手再较量一回。”
  看着身子被藤蔓绕了一圈又一圈却依旧嘴硬的以飐,顾家大师兄挑眉笑道:“刚才不就是空手吗?”
  
  “别跟老子装蒜,有种咱俩比剑!”
  以澍摇头,“放了你出来,恐怕我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顾以飐心里切了一声,被他看穿了,自己刚才确实想着要是你顾以澍敢放老子出来,老子这回使劲浑身解数也要搞死你来着。
  
  在木桩里的人形又使劲扭动着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挣出个所以然,贴身缠着的荆条反倒又勒得更紧了,荆棘上的小刺扎得他更觉得焦躁。自己的御水术虽然攻守兼可,在四行中最为均衡,可大师兄的驱木之术,偏偏最宜封守,一旦被缚想要挣脱真是难上又难。
  
  想到这儿又是暗咒眼前人,所习之术真是跟人一个德行,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旦沾上却想甩都甩不掉。
  
  “师弟真想让我给小黑偿命?”看着腹诽心谤的以飐,顾家大师兄忽然又追忆起当年往事来,不觉又觉得十分有趣。
  
  “废话,若不是小黑死了,老子才不会被你跟老头子骗去濯洲那破地方,现在指不定在哪乐呵呢!”
  顾家二徒弟想到这儿才觉得心中一阵酸楚,若是小黑没死,他跟小黑相依为命,每天不知多逍遥,此时怎么会被你这么个倒霉师兄困在这破地方。
  
  “可若不来濯洲拜师,你跟以桥可又怎么成得了师兄妹呀?”
  
  这么一说以飐才【炫】恍【书】然【网】醒悟过来,低声凶道:“顾以澍,你赶紧把老子放下来,你害死了小黑不说,老子的脸今天都被你丢光了!”
  说着眼神这才往已经被他冲的破破烂烂的正堂方向飘去,果不其然,虽然因为有些距离看不清了表情,但他日思夜想的小师妹确实就站在正堂门口,而且瞧着他这个方向。
  
  顾家二师兄只觉晴空一个霹雳——惨了,丢人丢到家了,好不容易在桥丫头面前逞了回威风,一时冲动,又打回原形了。
  
  赶到以桥身边的郁家少爷,小心翼翼地问向黑着脸的顾家师姐。
  “以桥姑娘,我刚才好像听到顾二哥喊什么替小黑报仇?究竟,小黑是何人呐?”
  
  浑身还有些酸痛的顾以桥,真想把手里这些瓶瓶罐罐都摔个粉粉碎——说不定哪个就是害自己现在还难受的祸首。
  
  “哼,小黑?”顾家师姐低头看了看托以飐福沾了不少泥水的鞋裤,又是一咬牙。
  
  小黑是何人?
  小黑哪里是什么人呐?
  顾以桥一生气还是摔了手里的一个小瓷瓶,没想到瓶子真结实,连个爽快声都没给她听见。
  以桥磨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小、黑、不、是、人。小、黑、是、条、狗!”
  
  ***
  坐在远处树桠上的叶楚陌晃着脚,瞧着刚才打的一片火热的院子心情大好。
  “没想到这顾家的东西还挺好玩的。”
  
  同在树上的某人忽然悄声问她,是不是要把跟众人一样栽在破云寨的叶楚阡给捞出来。
  “谁都不许去啊!让他好好体会下没有我这个妹妹,是多不方便的一件事,看他以后还听不听我的。”
  
  “哦,对了,”叶家妹子忽然灵机一动,“不如派个人把楚阡扔进井灏哥屋里,到时候他俩一见,我哥肯定不敢说我也跟着出来的事……”
  树桠上的小丫头坏笑,这样她不就又能躲开自家那个罗嗦哥哥几天了;说不定井灏哥还会亲自押送楚阡回叶家,这样一年就又能多见井灏一面了。
  
  想到这儿叶家妹子小手一挥,“嗯,就这么定啦。”
  
  ***
  
  “哪个把爷当年亲手建的寨子毁成这样了!”
  站在破云寨寨门前的顾黎,心中暗骂。不过随即又自己解嘲,“哪个?能有哪个?还不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了。”
  
  好小子,用砸寨子的方法逼我出面,算你狠。看我怎么在你身上把你砸的东西都捞回来!
  
  还僵持在院子里的顾家师兄弟,就跟做梦一样,看着自己的师父气势汹汹地走到他俩面前,颐指气使地冲他俩吼道:
  “你们俩,现在开始就给我摆擂台。以澍一赔二,以飐一赔三十,什么时候给我赚够修寨子的钱,什么时候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上章图图的同学有人发现小黑真身咩?
咳咳,二师兄对小黑的感情可是很深厚滴~
不信各位可以回忆结尾处哦,额呵呵,你瞧他对黑色物体是多么的情有独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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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喂,你给那个臭屁大师兄一赔二,给老子却设计一赔三十是怎么回事,哈!
 还敢自称亲妈,赶紧给老子说清楚!

某只:嘛~你没看到亲妈的烂尾幻想吗?亲妈还能精神正常的更新就该鼓励啊~啊哈啊哈哈~




52

52、49。揭秘,老头子(下) 。。。 
 
 
  “我雕梁画栋的大屋,我兄弟情深的客房,我金兰结义的马厩,我悱恻缠绵的牌坊,为师好端端的破云寨啊,你们俩到底跟我有什么仇,大梁国那么多屋子放着不拆,你说为师就这么一处青春年少可以回忆了,就给你们砸得是鸡飞狗跳鬼哭神嚎……”
  
  “怎么不说话,为师已然倍受打击了,你们俩都不辩驳一下,你让我接着谁的话茬泻火气呀?”
  
  “以飐,又是你。明明能一刀子捅死的事,非要又是递银票又是送包袱再玩什么千里追凶。结果追了一千里反被人家做掉了,为师很看不起你。”
  
  “还有你,现在后悔当初没跟我学药了吧,晚了。看在你还是大师兄的份上,为师建议你赶紧一招了结了你师弟,否则他活着出来……总之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那边站着的可是以桥跟处霆?如此一看,真是十分登对,异常般配。”
  
  “哎呀呀,你们俩怎么一个面无血色,一个印堂发黑?虽然为师比你们两个的气色好上不知几百倍,甚觉欣慰,但不用妄想,砸了爷的屋子,无论如何,休想让我原谅你们两个……”
  
  “师父!”
  终于,有人打断顾黎的独白了。
  还被缠在五根木桩子里的以飐大吼一声,“师父,你说下车废话前,能不能把我先放下来?还有,不要乱扣罪名!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寨子,哪来的什么缠绵牌坊!”
  
  “臭小子,敢说我说的是废话,一个两年没见留书出走的废物徒弟,还有一个五年连个毛都不知道捎回来的混蛋徒弟,你养出来试试!顾以澍,傻站着干嘛,难道等老子我亲自动手啊!”好吧,他顾黎还是要承认,突然这样出现在承山,他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被喊到名字之人的目光忽然有些游移,冷着眸子三两下便断了木桩把以飐从里面扯了出来。
  可再看回顾黎时,一双眼睛却是又倔又亮。
  “您刚才,叫我什么?”
  
  窝着一肚子火倒地的以飐听闻这句,再抬头却为以澍的眼神一震:自己这位大师兄满肚子坏水,却向来以温润示人,若非亲近之人,恐怕连他狡黠坏笑都十分少见。此番在破云寨见他喜怒显于色之时比往前频繁许多已觉非常,此时居然露出这般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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