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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玉夫人(好个下堂妻之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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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买给你。」他压下她欲拔钗还给摊主的手,一语双关地掏出银两,买下价值不菲的蝶钗。
「我有钱,可以……」她觉得不该平白受人馈赠,她虽是钱精,也不好在这种事占人便宜。
「一点小钱而已,玉儿还跟我计较。」他话声温润,柔得足以滴出水来,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怕伤了他的心。
桃红和胭脂也跟出来,一方面看热闹,买买喜欢的小玩意,一方面也是为了服侍娇贵的夫人,担心她在推来挤去的人潮中被撞伤。
只是她们也说不上来的怪异感,明明夫人就在前头走着,可是她们怎么也走不到她身边,不时有人将两人撞开,就是靠近不了。
古怪的是,夫人和巫大夫身侧似乎没那么挤,走得相当惬意,时不时停下来谈笑,在某个摊子前驻足,看着某物笑开怀。
「夫人才刚和离,这么快和男人出双入对不好吧?要是让人瞧见了,又是一堆闲话。」胭脂自认为容貌不差,却始终没让富家大少瞧上眼,她看着巫青墨俊雅面容越靠越贴近安玺玉,难免心生为什么不是我的妒意。
「和离就不能再嫁吗?商大少都能琵琶别抱了,我们夫人干嘛还要守着死板板的闺训?只要能让夫人高兴,闲话又算什么,我们挡回去不就得了。」夫人是天上的仙子,哪容凡夫俗子说三道四。
家生子与买来的丫鬟确有不同,桃红处处护主,心里没有是非对错,也无应不应该,她只知道夫人是她的天,夫人想做的事她全力配合,夫人讨厌的人、事、物她一并讨厌,若能让夫人开心的笑着,她爬刀山、吞火球也甘愿。
「什么想法,三人成虎是我们挡得了吗?夫人太恣意妄为了,全然没为我们着想。」什么烂忠心嘛!真要出了事,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胭脂在心头腹诽。
「螳臂当车也要挡,夫人是主我们是婢,为主人挡风遮雨是为人奴婢的本分。」分内之事当然不可推辞,桃红理所当然地道。
「你……你疯了呀!这么疯癫的话也说得出口,果然天生是奴才的命。」她可不认命,总有一天她会当上主子,让人拥簇着伺候着,即使是为妾。
胭脂心大的看着宛若天人的巫青墨,每见他一取出钱袋为夫人买下喜欢之物,她眸光就亮了一下,芳心暗动地想着若能成为他的女人,那她这一生就富贵了,吃穿不愁,还有如意郎君为伴。
殊不知她此时的痴心妄想多可笑,桃红和她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飘入巫青墨耳中,乌瞳闪过一抹锐利,朝她瞟了一眼便移开。
倒是桃红的忠诚令他留了心,想着她年岁不小了,该为她找门好亲事,一心为主的丫鬟不多见,值得他费心。
「玉儿,要不要进去瞧瞧?你老是手脚冰凉,我配个药让你活络血脉。」她先天体虚,得好好调理调理。
「‘回春堂’……」安玺玉匆匆地瞟过匾额上的铺名,她来不及细看就被拉进铺子里,见他如入无人之地的拉柜取药,脑子里忽地闪过一个想法。
「这间铺子是你的?」
「之一。」他不否认,兀自拿捏药材比重配药。
「那你住的宅子为什么没我庄子的一半大?」干嘛装穷?她又不会找他借钱。
这叫掖着财富装乞丐吗?她以为他行医所收取的银两仅够温饱,还想着该如何用不伤人自尊的方式接济他,免得他把钱花在穷苦病人身上,自己反倒三餐不济,没想到……
「奸诈。」
「嗄!你说什么?」巫青墨轻拧眉心,似不确定刚刚听见的字眼。
「我说你这人相当阴险狡猾,十足的小人心性,不轻易相信他人,明明是腰缠万贯的少东家却装出自命清高的穷酸样,你那么怕人来认亲戚怎么不搬入深山,我就不信友人会为了一点薄产翻山越岭去找人。」有命去,没命回,光是爬上层层山峦先累死在半路。
虽然她是穿来的,可是回春堂的名字大到她这个「外来客」都知晓,东华城有两间分铺,西映城有城西、城东、城北、城南四间铺子,更远的城镇加一加也有不下十来间,听说是北虞国的药商大户,连东瑞国、西延国、南璘国亦有所闻,名气极大。
她小小的庄子根本和人没得比,几万两私房和几百亩田地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她还沾沾自喜自认是富户,妄想抱着银子过着自给自足的退休生活。
真是……好大的悲剧呀!在牛肚子前面鼓起蛙肚,不自量力,她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不是少东家,是大当家,还有,不只一点点薄产,我想有人不要命也要到深山拜访。」他并非刻意隐瞒,只是不习惯逢人便解释自身的身分,那会平白惹来无谓的麻烦。
「大当家……」她忽感无力的浅笑,看他一脸云淡风轻地扬眉弯唇,很想国骂一顿的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不要再来刺激我,我怕我会恨你。」
长相佳、人品好、医术绝世,为人广结善缘,更是住在黄金屋,他还要不要让人活呀!一切的好处全让他一人全占了,别人还剩下什么。
这种天之骄子最讨厌了,就像她那咬着金汤匙出世的富二代上司,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把下面的小人物打得溃不成军,恨不得来世投胎找个富爸爸。
「可是我非常喜欢你。」
明媚凤眸瞪大,一个念头闪过,她似愤慨却风情万种、媚态横生的问:「我嫁给你再毒死你,谋夺你的家产,你认为成功机会有几成?」
闻言,他轻笑,俊颜如同烟花绽亮。
「毒死我的机会不大,我还算是医术小有所成的大夫,一般毒药毒不死我,不过……」
「不过什么?」他有更毒的毒药方便她下手吗?
巫青墨笑着以指轻划她花样玉颜。
「嫁给我这件事不难办到,夫妻是一体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上无爹娘要你侍奉,亦无难缠小姑令你左右为难,兄弟手足是上辈子的事,你需要头痛的只有我一人,不妨考虑考虑。」
「……妖孽。」她抽着气,久久才由齿缝挤出最贴切的形容词。
人若美玉光彩耀目,神采飘逸,谁能不沉迷他的美色中,情不自禁地为他心动。
太卑鄙了,他怎么能用百看不厌的俊雅姿容和醉人心魂的清润嗓音引诱她!她本是意志薄弱、生平无大志的小资女,哪禁得起他如此高超的诱拐,不公平嘛!
「玉儿,你喘得很厉害,是不是被我一番至情至性的话语给打动了?」他笑睨她嫣红脸蛋,那模样比抹上胭脂还要动人。
安玺玉心跳加速,几乎要迷醉在他只映着她一人的双瞳里。
「善妒、无子、不事翁姑……」
他唇畔笑意一收,以指腹轻抚她诱人的红唇。
「我可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吗?」
「无缘夫休了我的三大罪状,七出中的三条。」她说得酸楚,为安玉儿的爱错人深感不值,在这父权至上的时代,女人莫名背负所有的错。
黑瞳闪动幽暗光彩,忽地隐去,浅笑如徐风由回到嘴角。
「最后一条不存在,无子是荒谬,我是大夫,岂会诊不出你的身体状态,你犹是处子之身,未为人妇,哪来的子嗣?至于善妒……
听说我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不动情则已,一旦动了心便是毁天灭地,妒性比打翻三缸醋还浓。」
他可以容许所爱的人不爱他,但是若爱了就永不许变心,他的感情是极端的,没有半途而废这件事。
黛眉一颦。
「我怎么觉得你在威胁我?好像我不点头会生不如死。」
「不,你想多了,我是在告诉你,你所有的苦恼皆是自寻麻烦,我从不用七出戒律束缚我想要的女人,恶疾、盗窃、妒忌、口舌、无子、不事舅姑、淫佚,若有这些过失,全是男子未尽护妻之责,过在为夫者,不该由女子一肩承担。」
所有一切,为人夫者要夫妻绝大半的责任。
男子有担当,妻必贤也,事出皆有因,夫不正者则妻室生隙,家宅不宁。
「你……巫青墨,你简直是来毁灭女人的祸害,我……」听了这话,她很难不动容。
「夫人,我们回庄了。」一声高喊打断了安玺玉的情动,她眼神迷茫的看向药铺外的丫鬟。
「桃红你……」
蓦地,另一道霸气身影挡住桃红娇小身躯,直直向她走来。
第五章
「安玉儿,我让你离开商府是确定你能静下心,好好地想一想为人妻的本分,而不是放任你朝秦慕楚、不守妇道的勾搭男人,我商别离丢不起妻子偷人这个脸!」
真是千年不变的「莫非定律」,越是不想碰到的人越是摆脱不掉,明明已经刻意避开游人如织的西映城,不和冤家聚头,偏偏却在百里以外、人声鼎沸的东华城碰头,这是何等解不开的孽缘啊。
不能说是一团糟却也教人头痛不已,看着自以为仍有权利对她呼来唤去的前夫,安玺玉的心真的很平静,平静到——想杀人。
都已经是各走一方的陌路人,他身边也有新人陪伴,这会儿对她横眉竖目、铁青着脸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生厌的下堂妇就不容许有人看了顺眼,当成心头肉护得严实吗?
这男人的心态真是可耻,自己不要也不给人,放着发臭发烂才满意,看别人悲苦过日子才开心,真是变态的可恨。
「夫人,我有拦着他,可是我力气小,被他一掌推开了。」桃红既愧疚由愤怒地瞪着前姑爷,恨不得把他的背瞪出七、八个洞。
安玺玉挥挥手,表示她不在意,对着烂男人说:「欺负个丫鬟真神气呀!商大少的脾气真教人胆寒,幸好我不是你倒霉的妻子,这火气呀!别往我身上撒,我安玉儿高攀不起为纳妾而灭妻的假仁假义者,伪君子的嘴脸你还扮不厌吗?」
她现在可是自由之身,不必担心他死不放弃,硬要拖着她陪葬,大可畅所欲言,无所顾忌。
「和离是你提出的,我原本并不同意……」他回得咬牙切齿,怒瞪着对他冷眼嘲讽的下堂妻。
「你当然不同意,因为你想羞辱我,羞辱我们安家,捏造不实的罪名诬陷我,为了不背负负心的污名,便往我头上泼脏水,什么叫犯了七出的无子,人人称颂的巫大夫在此,你敢让他诊我的脉吗?当着所有乡亲父老的面说我为何无子,你敢不敢!」
「你……你这泼妇,无理取闹,竟把家务事拿来说嘴,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面子挂不住的商别离气她的顶撞,作势要给她一巴掌。
其实他没打算真打,只是做做样子,威吓她,让她心存惧意而示弱,一如往常般乖顺地屈服他。
但是他的手才一举高,面容清俊的巫青墨已上前一步挡在安玺玉前,不做掩饰的维护让他心头火起,手毫不迟疑的掴下。
他想打的是觊觎他妻子的男子,只是被格开了,谁也没打着,反而原本想放他一马的安玺玉怒火狂烧,把乡土剧那一套洒狗血的剧情搬过来一用。
「你恼羞成怒呀!不行就不是不行有什么好羞于启齿,你明明硬不起来,在床第之间是一条软绵绵的小蛇,我要是真生得出孩子,你这顶绿帽戴得住吗?难道要教邻家老王爹不成。」让你一次丢脸丢个够,看你还找不找我麻烦。
商府隔壁的确住了一位王主簿,娶妻周氏育有五子三女,多产能力教人赞叹。
而安玺玉似假似真的话,顿时让药铺外围观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耳语起来,半带暧昧半惋惜地瞪着商大少「不行」的部位,掩口窃笑。
不论真假,只要有人说就有人相信,即使商府大少爷极力想撇清,但元配入门六年无所出是事实,铁一般的证据摆在那里,由不得旁人不信。
「闭嘴,你在胡说什么,这种丢人的话也说的出口。」他气急败坏的大吼,急着想堵住她胡言乱语的嘴。
安玺玉不怕丢脸,她脸皮厚如城墙。
「大家瞧瞧我这姿色还算差吗?哪个男人不垂涎三分,可是这位商大少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像死了一样,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让我和寡妇没两样,有丈夫等于无,比守着灵位还无望。」
什么,他真的不碰她?!
不会吧!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叫我喝她的洗脚水都成,怎有人能忍住……
商大少不行吧!难怪要休妻,根本是自个儿当不成男人,不休难道还看着辛酸吗?
缺德喔!长得人模人样却……唉!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全给糟蹋了,他怎么有脸说人家犯了七出的无子,他有本事生一个出来看看……
一句由一句的流言蜚语飘进商别离耳中,他已经泛青的脸色黑了一半,另一半是气红的,咬着牙瞪视胆敢回瞪的女子。
这不是安玉儿。他心里响起一道沉郁的嗓音。
他所认知的安玉儿虽然娇气,爱耍小性子,习惯对人予取予求,也不懂什么恭顺,但是她胆子小,脸皮薄,人一多便手脚发冷,哪像此时能振振有词,丝毫不把商、安两家的颜面当一回事,甚至自伤三分以摧毁敌人。
可是他由不能说她不是,她确实是和他做了六年夫妻的安玉儿,耳垂后头有颗米粒大小的血痣。
「够了,玉儿,别为了伤人而损及自身。」巫青墨心疼她的无辜,了解她为何怒不可遏。
和离的两人其实不必交恶,夫妻一场也是一种情分,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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