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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媚惑倾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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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更是吓了一跳,如若这柄飞镖射向身边的小姐,后果不堪设想。“小姐,会不会是……是霆王……殿下。”春桃终于还是在她的面前提到了闭口不提的轩辕霆野,多日来的刻意压抑,全然都是为了小姐不再伤心,但是望着这支飞镖,春桃不得不想也不得不提。

    清舞心下一凉,摇了摇头,苦笑地说道:“不是。”

    她不是没有想过,然而轩辕霆野那样的人如若真要做什么他大可直接闯入,必定不屑用这么麻烦的伎俩。

    那日在磅礴的大雨中他答应她不再干涉她的生活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日子久了,仿佛自己只是在这样的春季里做了一场春梦般,从那日后她和他便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是的,那日自己狠狠地拒绝了他,伤了他的骄傲,践踏了他的自尊,从此两人便是陌路,仅此而已。

    清舞不再乱想,俯身拔起飞镖,将信展开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眸光一变,轻呼便脱口而出:“不好了。”

    春桃被清舞的面色一吓,问道:“小姐,怎么了?”

    清舞无法细细说于春桃听,直接将信递给了春桃,抬眸看向了遥遥的远方,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了权谋算计,实在可怕得很,然而自己却如在大海中独自航行的扁舟,被一股巨大的漩涡紧紧吸入,阴谋一波接着一波,她最终还是无法自由。

 第六十一章 狠毒父亲

    白纸上印着寥寥几行字:

    不日烟雨终难下,想是春风渡梦月;

    玉盘散尽翠珠花,死生不负卿解意;

    天宫瑶仙迷人眼,陵霄两岸盼佳人;

    山谷溪畔待君来,见花篱下把酒阙。。)

    春桃看着信上寥寥几行字,这首有点像情诗的诗为何却让清舞再一次苦恼?春桃始终不解。

    其实这简简单单的情诗却是再明显不过的藏头诗,清舞一看便知,把每个字的第一行的第一个字分开来读便是:不想玉死,天陵山见。

    信主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张玉清立马死掉,便独自一人前往天陵山相见。

    这个人便是集慈爱祥和与狠戾阴谋于一身的贺兰丞相,清舞的父亲慕容赫。

    春桃和清舞两人从来皆是一同进出的,若春桃一同跟去也不知慕容赫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惩罚张玉清,清舞只能将事情的严重性说于春桃听。

    “小姐……”春桃一听心下大骇,担心地拉住清舞的玉臂。

    清舞给春桃一个放心的神色,笑道:“没事的,你先回房,我独自一人前去,先别告诉大哥他们。”

    “嗯。”面对清舞的坚持她只能投降。

    清舞刚步出大门,便瞧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己的面前,她想也不想直接上了马车。!》

    马车带着她行至狭长官道,又从官道穿过偏僻小道,最后越过一道溪边停滞而下。清舞下了马车,怔怔的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早已在车夫的刻意绕路下不知身在何处,这时面前又来了一辆更宽的马车,一只手掀开了帘盖。

    此人正是慕容赫,他鹰隼的锐光横扫她的周身,见没有什么异常,便渐渐放柔,道:“上车。”

    清舞根本就没有能力拒绝,上了慕容赫的马车。

    马车并没有行至天陵山,清舞心下暗讶,慕容赫给了自己地址,却又暗地里改变了行踪,他定是担心自己留有一手,这样的慕容赫狡猾得可怕,清舞还能如何,只能随他去了。

    她还是打破了压抑已久的静谧,开口叫了一声:“爹”

    “嗯。”慕容赫没有看他,只是侧首轻掀车窗,眼神从帘缝望向外头,不知在瞧着什么,过了很久才放下帘幔,转过头看向清舞,眼里褪去了往日的慈祥,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阴森,笑道:“民间俗话常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看你倒是像极了。”

    他不急不慢接着说道:“真是不乖啊你。”

    这句话若是从外人道出,让人感觉像是慈爱的父亲在宠溺着爱女,然而这句话却是出自慕容赫的口中,全然是不一样的感觉,清舞被他看得不寒而栗。

    马车的晃动渐渐变小,最终停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周围褪去了嘈杂的声音,清舞没有听到车外的任何动静,她心下一凉,慕容赫要做什么?她带自己来到如此偏僻又陌生地方究竟是为何?

    她轻声试探道:“爹,清舞不懂爹说的是何意?”

    “不懂?那爹就让你懂懂。”慕容赫突然出手,快速的钳住了清舞的细劲。“你还想不想保你娘的命了?”

    清舞的脖子被他用劲箍着,她的脸瞬间憋的通红,葱白的指尖拼劲全力的抓着慕容赫的紧箍在脖颈的手,然而不甘的挣扎还是挣脱不住他刻意的禁锢。她立时无力的垂下手,放弃了无济于事的挣扎,眼里瞪着慕容赫,他睿智的脸上带着狠绝,眼里更是不可忤逆的气势。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狠毒的父亲,清舞觉得他跟本就不是自己的父亲。

    见她如此痛苦,他似乎非常满意,于是便放开了手。

    “咳……咳……”清舞难受的咳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叫你拿黑晶玉,你竟给我跑到太子殿下的别院去,胆子可真大啊,是不是真的不管你娘的死活了。”慕容赫伸手便往清舞身上一点,使她不再动弹。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清舞急切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封住我的穴道。”

    他捋着长须,眼里出现一种狠戾,随后又笑道:“我说过事情若是办好必定有赏,如今你办事不利当然要对你小惩大诫。”

    他大手一挥,清舞顿时感觉一阵清凉,外衣早已被他脱去,只剩下亵衣依旧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自己。

    慕容赫从身侧拿出一个锦盒,将其打开,里面躺着的居然是细细银针,他随手挑出一根,长针冷冷的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令清舞觉得恐怖,还没等她细想,慕容赫便将它插进清舞的脊背上。

    “啊……”她痛得直呼,慕容赫说的‘小惩’便已这般疼痛,如若真正惩罚起来,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她胡乱喊道:“你放开我,好痛……你跟本就不是我爹。”

    一声声不断的咒骂传入他的耳朵,他却没有生气。继而又道:“有人告诉我扎这个位置会让人特别疼,就算是健壮强悍的男子也受不住这般疼痛,更重要的是当你服侍霆王的时候他也不会发觉这细小的针孔的。要不是十五年前丢了凤蓝玉,如今也不必麻烦你偷黑晶玉了,可惜偏偏给丢了,为父也只好委屈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运出真气转动着手里的细针,银针在他的运功下如同有了生命般,忽而如密蚁啃噬,忽而如猛兽踩踏,势必要将她的每一根神经折断,穿破她大脑的所有意识。

    这个狠毒的慕容赫,折磨人还真有一套。

    她好痛,真的好痛,悄然无声的冷汗更证明了此刻她所受的痛苦。

    清舞紧紧咬着牙,单薄的背无法微躬着,而是直挺挺的承受着银针袭来的疼痛,连瑟瑟发抖都竟是奢望。

    慕容赫重重一按,银针陷得更深了,她低叫了一声,冷汗落下,滴在了她的亵衣上。脑中思绪乱飞,所有的记忆如同碎片拼凑,顿时又裂开,碎片上印出一抹优雅俊逸的笑眸,那人竟是轩辕霆野。

    后背的又一阵剧痛让她从幻觉中惊醒,她无力的朝慕容赫喊道:“放了我……”

    清舞紧绷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双眸渐渐失去亮光,仿佛沉入了无底深潭的梦魇中……

 第六十二章 命运束缚

    慕容赫拔下银针,将它放入锦盒中,终于停止了对她的百般折磨。|

    他似乎很满意,笑道:“终于知道痛了?你这个倔强的丫头,要是当初你早点听爹的话,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病魔缠身之苦了。”

    当初?慕容赫说当初?莫非真正的慕容清舞是被慕容赫害死的而不是被吓死的,天!这其中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可怕,到处都是杀戮,而自己还能在这样的杀戮中摇曳多久呢?

    她平了平心下的波澜,问道:“如今三王爷已经死了,父亲大人还要黑晶玉做甚?”

    “不该问的就别问。”慕容赫怒斥道。

    他没有再看清舞,而是将窗幔掀得更开了,正定睛的看着车窗外头的上空,良久不动,像是等待着什么似的。

    慕容赫选择今日见面,多半是因为天气。

    今日的天气烦闷的紧,显然慕容赫在等着大雨的来临。已是春末夏初时期,雷雨更是寻常,只是他等着大雨来临又是为何?是为了再一次惩罚身侧的慕容清舞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马车内的气氛更叫清舞觉得烦闷,她仍是无法动弹,虚弱的开口道:“爹,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这时,天忽然暗了下来,浓郁的黑云翻滚而下,慕容赫满意得放下帘幔,转过头替她解开了禁锢已久的穴道。将外衣递给她道:“穿上。|”

    冷风簌簌的从车帐里蹿进,清舞不禁打了个寒噤。连忙穿上外衣,僵硬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她穿得有些慢。身子已经被折磨的就要虚脱了,真的好痛,全身的力气就像被那银针抽走了一般。

    她发誓,总有一日要让慕容赫受到比自己还要痛苦百倍的折磨。就算他是她爹,她也要让他如此痛苦承受。

    天际终于出现一道炸亮,随后是‘轰隆’的雷鸣声,外头的车夫立马穿上了蓑衣以备大雨的来临。

    “请给我时间。”面对慕容赫步步紧逼,清舞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为父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可是你却在浪费,要知道浪费为父的时间也意味着浪费你娘的生命。如今还任性的住在太子殿下的别院,你叫为父如何相信你呢?”

    她不禁觉得害怕,慕容赫到底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多少人,又或是派了多少高手在暗中监视着自己,思索片刻只能说出慕容赫想听的唯一方法:“我会搬回去住的,然后尽快拿到黑晶玉。”

    他看着清舞,鹰隼的利眸将她盯着瑟瑟发抖,伸手锊了锊长须,岁月磋磨的手仍是骨节分明,张力起劲根本不亚于年轻的男子,甚至更胜,显然他无论是武功或者是内力都不在话下,慕容赫又开口道:“那么为父就再给你十天时间,如果还拿不到黑晶玉,你就等着见你娘亲的尸体吧。”

    疯子!慕容赫真的是疯子,他要下十八层地狱,清舞在心里狠狠的不断诅咒。她不知道慕容赫要将她带到哪里,似乎总在某个地方兜兜转转,像是刻意的安排。

    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在渐暗的上空炸开蓝色的银河,狂风卷起了车幔,大雨急速落下。

    外头的车夫朝里喊道:“老爷,大雨开始下了。”

    慕容赫舒展浓眉,心情因这场大雨而高兴,道:“嗯是该下了,地方到了吗?”

    车夫连忙应道:“到了。”

    清舞心下暗忖,为何他在等这场雨,而自己现在又在何处?还未想明白,慕容赫出乎意料的运功将她一甩丢下了车,清舞一时不防,摔在了深浅不一的水洼里,坑坑洼洼的水渍溅得她满身皆是,白衣顿时染上了污泥,手肘手掌以及脚踝全部被地上的碎石渣擦破了皮,血瞬时随着肌肤渗出,鲜红从白衣里浸透而出。

    极度疲惫的她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久久不语,慕容赫竟然狠心的连一把油伞也不给她,她真的很怀疑慕容赫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爹。

    她的背还是好痛,痛得她险些支撑不住。她望着这条被大雨疯狂洗礼的街道,没有半点人烟。在慕容赫刻意兜转下她无法辨别来时的道路,根本看不出自己身处何方,大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冗长的道路,更看不清如此的世界,这个多么复杂的世界,为何自己偏偏卷入其中。

    雨下得猛烈,雷鸣之声响彻天际,该说好还是不好呢?她好想指问天地,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每每都让大雨来惩罚自己的残姿。

    毫不留情的雨直直砸在那单薄的身体,她浑身湿透了,雨水冰凉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也冰凉了她的心,她无助的望着,站在路中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暴雨将至,许多人早已熟知这种闷热天气必然下雨的规律,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外出而行。宽大的街道,此刻竟独独站着她一人,明显的刺眼。

    她没有哭,也没必要哭,早在经历了轩辕霆野那场可笑的感情风波中认识到哭是多么没有用,哭根本就不可能解决问题。

    她跑至矮墙的屋檐下,飞卷的瓦片留有一方空间,给了她立足之地,尽管她紧紧贴着墙,仍无法阻止大风携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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