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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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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槿将信细细折起来,道:“我觉得看顾夫人书写的语气,应是觉得此事他们不宜插手。”

尚谦点点头,道:“新皇帝定然最怕他人结党营私,若能动用的关系越多,劝说的人越多,恐怕越是死路。顾小侯这个不动如山四个字深得我心,只不知他说的以退为进又指何意,现如今也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顾小侯来了信,那边尚侯爷和莫氏也是得了消息,二人外裳都不及披,便忙跑来讨顾侯爷的信,尚谦便将顾夫人那信交了出去,却将莫氏气得直跳脚,道:“谅儿都进牢里了,他们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分明是不将我们当亲家。”

尚靖毕竟城府深些,虽心里也有些不满,但只是嘴上嘟哝,道:“谦儿,你再去信说说。若尚家败落了,这亲事欢喜侯脸上也无光。”

莫氏此前被“鬼”是早已吓得精神恍惚,刚缓过来便得到儿子的这个消息,自然是分外的神经兮兮,便嚷嚷道:“我知道了,定是你不愿救谅儿,巴不得谅儿死了你好继承侯位,这才摊手不管。”

尚靖见她又在胡言乱语,神神叨叨的模样又哪有当初的那般端庄大方,就怒道:“好了,先回去,莫在此胡说八道。若牵连到侯府,对谦儿又有哪点好处?这不过是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他人不帮,我们自行想办法就是。过几日,状元和探花郎就要携手来大名府了,那时再说。”

尚靖甩袖而走,莫氏也跟着走了出去。尚靖见她跟着自己,又回头道:“你莫跟着我,我去书房想想办法!”

莫氏以袖掩面,又啼哭了起来。

尚谦想了想,便跟上尚靖道:“爹爹,我与你同去书房,有事相商。”

尚靖这才咳了咳,脸色好看了些,他以为尚谦是寻到了救尚谅的门路。

谁料尚谦说的却是:“爹,我觉得如今也不宜托世叔、世伯他们去为四弟说话。”

“畜生!”尚靖一怒,便将书桌上的玉笔洗扫到地上,道:“谅儿再如何,也是你亲兄弟,也是你这代光宗耀祖的第一人。如今他出了事,你们兄弟不齐心不相帮也便罢了,竟然还要落井下石!”

那玉笔洗是直直砸向尚谦的,尚谦轻轻一闪,又拍了拍衣服,淡淡道:“爹爹,我并非那等禽兽之人。我如此说正是为了救四弟。”

“你此话又是怎说。”尚靖冷冷笑道,他见尚谦此时不慌不忙,既无当初的顽劣不屑一切的眼神,也无大爷那般畏畏缩缩的目光,而是挺拔地站在他眼前,还比他高一些,蓦然自己有了一些畏缩之感,手中握着的那个砚台,便不敢再砸了。

“爹爹可有想过,历朝历代都有结党一事,陛下这回为何震怒。因为陛下是新帝,断不想如今便有党争,也不愿看哪一派做大。之前有些人被削爵,也是因为那几人走得太过亲近。这个道理爹爹应是懂得的,因此当初也不会不太同意我们与顾小侯联姻。如今,四弟所犯,至多不过是给探花郎行贿一事,可探花郎如今还大摇大摆地做着监察御史,说明陛下根本不在乎探花郎贪墨一事,担心的只是有人结党。看如今探花郎风光,甚至可能他不过是陛下的一个鱼饵,陛下想要的就是铲除一批旧权贵。此时,若我们对四弟不闻不问,或许他还有一条活路。若让权臣去向陛下求情,爹爹你觉得陛下会作如何想呢?”

尚靖看着尚谦平静无波的面容,终是长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我也懂。但这样也不过是个赌局,也可能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也许哪位大人去求求情,谅儿就放出来了。陛下新登基,又有谁能摸清他的脾性呢。如今谅儿被关,我心里忧虑着急,岂能如你所说那般做到坐视不管。有人脉,总是想要试一试的。”

尚谦沉吟了下,道:“爹爹,那先帝脾性如何?”

尚靖不自主地抖了一抖,说道:“我继承侯位之时,已只是个不在朝中的闲散侯爷,但你爷爷去世前曾以八个字评过先帝‘机变如神,恩威难测’。”

尚谦又道:“顾小侯这回其实还寄了一封信,只是方才母亲也在,我不方便说。那封信也只八个字,前四个字便是不动如山。”

尚靖不安地走来走去,良久方道:“我懂了,当务之急,是先劝说你母亲。免得她让岳家去做些没好处的蠢事。只是,若这般,届时陛下还是不肯放过谅儿甚至不肯放过定远侯府上下可如何是好。”

“爹爹,我想了许久,也许那时便只能用到顾小侯信中的后四个字——以退为进了。”尚谦转过身,背对着尚靖道:“若不行,到时候我们便自请陛下削侯。”

“这,……这……”尚靖的面色变了又变,喃喃道:“这可是祖宗留下的基业,有这个侯位,就算是无实权,我们也是名门贵胄世家大族,若没了爵位,那不过是一介布衣……”

“爹爹,说句大逆不道的,先帝便是因为怕权力太过集中,才封了那么多侯。当今圣上恐怕也就是为了承先帝遗志,要进一步收回皇权。若我们主动配合,那时候我们便算是没了爵位,却也算得上是富户,下代孩子若有出息些,也能继续读书做官。但若得罪了陛下,恐怕想做布衣也不可得。”

尚靖被尚谦这般一说,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围着尚谦团团转,却见他面色如常,又跺脚道:“此事事关重大,若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得用。”

尚谦知道自己一时也说服不了他,便垂下目,说了声是。

尚靖看他那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分,道:“你方才那番话,倒是长本事了。也许是这么多年,我都错看你了。”

尚谦不再言语,沉默地低着头。

尚靖见他的侧脸,眼角眉梢都酷似自己,但还带着一丝冷淡和倔强,和亡妻极为相似,心里又是一声感喟。

第二日,尚靖便说莫氏和燕氏身体不适,应在院子里静养,便算是幽禁起她们了,实是怕她们出去寻错路,反而害了尚谅。可莫氏又哪能理解,只是每日对着尚靖哭闹,说他是想弃卒保车,连亲儿子也不愿救,尚靖烦不胜烦,便回道,若是得罪了陛下,恐怕是满门抄斩,届时有何不同,莫氏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只她认定是尚谦等人说服了尚靖不管尚谅,心里对尚谦那是恨上加恨。

没过几日,状元郎宁远朝和探花郎秦扶风,便一同以监察御史的身份来到了大名府,前方是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中间两人并驾齐驱,一个刚健俊朗,一个清秀柔美,两人共骑,煞是好看,引得大名府的老百姓都沿街观望。说那宁远朝是目不斜视,看似便是一个极为端正之人,那探花郎粉面朱唇,俊俦无双,一双眼,便是能勾了魂一般,无怪人传他与当今皇帝有断袖之欢。秦扶风是一路笑容满面,挥手朝老百姓招呼,看过去倒比那一脸严峻的状元郎好相处得多。至少大名府的官员们都是这么判断的,秦扶风爱钱好色又贪杯,因是好对付,只是那状元郎,却是无任何嗜好,这让大名府上下官员都有些头痛,只他们都觉得如今这掌握实权的应是探花郎,宁远朝,不过一摆设耳。

杜知府和尚侯爷在尚府设宴,宴请了两位御史大人,大名府名流自是尽皆参加。一旬酒下来,众人都是满面红光,只那状元郎是脸色不改,仍是端坐如常,连衣袖上也不带一个褶子,而那探花郎却已有些醉眼朦胧,可那眼神却更加妩媚,便是他怀里搂着的两个美人,与他一比,都失了颜色。状元郎斜睨了他一眼,一语不发,依旧脸若寒霜。

杜知府和尚靖暗暗交换了下颜色,都觉得这两人同时来,可真是让人好生难办,究竟是装廉洁还是送大礼,都是个问题。杜知府便笑着打哈哈道:“在大名府,人都说尚家三郎俊美无比,如今状元郎和探花郎来了,和三郎坐一起,可真是分外好看哪。哈哈哈哈。”

尚靖便也跟着说道:“呵呵,犬子怎能和两位御史大人比呢?”

“诶。尚侯爷,你此话可是过谦了,此间,尚三公子身形高大,俊逸潇洒,我哪比得上三公子呢。”秦扶风便摇摇晃晃走到尚谦身边,提着酒壶,道:“论年纪,我兴许还应唤你一声世兄了。尚世兄,干一杯。”

尚谦看他似醉非醉,实是闹不清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得笑着打呵呵,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谁知那探花郎身量虽不高,酒量却好,饮了一杯又一杯。尚谦微微一瞥一旁的状元郎,见他脸色越发铁青,他一时闹不明白,只觉这二人针锋相对,但这状元郎看似极为正直,尚谅兴许还有活路。

探花郎见尚谦正瞅着状元郎,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那状元郎,调笑道:“宁兄,今日美酒佳人,你缘何还板着一张脸,来给小弟几分薄面,干了这一杯。”

他跌跌撞撞就要过去碰杯,却险些摔倒,尚谦忙一把扶住他,那探花郎却整个人倒在了尚谦怀里,好半晌才站直了,又笑道:“尚家三郎,果是分外俊朗。”

他笑得有些妩媚,尚谦被他那般看着,脸便瞬间红了,状元郎宁远朝见了,终是再忍不住,指着探花郎道:“你……你这人……真是……不知羞……”他愤愤甩袖而走,眼里直冒怒火。

但尚谦看那状元郎,眼里分明是只看着探花郎,对他人不屑一顾,那眼中怒火,似又有其他含义,但状元郎甩袖而走,筵席自是不欢而散,尚谦还来不及多玩味。那探花郎就又粘上来,道:“三公子,听闻你家花园大名府最是闻名,可否带在下游览一番?”

当今圣上的亲信亲自要尚谦带他逛花园,那是何等美事,在座的众位大人那是纷纷羡慕尚三公子的好运气。只有一快嘴饶舌之辈,却在堂下嗤笑道:“尚侯爷,你家公子生得貌美,恐怕是叫探花郎瞧上了。”

探花郎有断袖之癖,如今似乎已成为天下间人人皆知的传闻了。他这般一说,众人又想到方才探花郎倒在尚谦怀里媚眼如丝的模样,都不禁纷纷掩袖偷笑,尚靖面上有些过不去,只得连连咳嗽。尚谦也觉得有些尴尬,忙是拉着如今已经在那说胡话的探花郎去共游花园去了。

可正所谓冤家路窄,他二人刚出了走了几步,便碰到了方才一早出来的状元郎。状元郎见秦扶风歪歪腻腻地斜倚着尚谦,便皱眉道:“堂堂御史,如此不成体统,像什么模样。”

尚谦微微咳了一咳,道:“宁御史,我正打算扶秦御史回房呢。我是主人,让客人大醉如厮,是我待客不周。”

状元郎的面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一些,冷冷道:“不用了尚公子,我同他一道而来,他若丢人,我也丢人,而且丢的还是陛下的人。还是我送他回去吧。”状元郎二话不说,直直便从尚谦身边将那探花郎给“捞”了过来,刚走了两步,又回头指指自己怀中的人道:“尚公子,我今日见你,谈吐得体,和那些势利狭隘之人不同,我奉劝你一句,你兄弟犯的并非死罪,静观其变便是。只此人贪得无厌,你莫教他欺了,还是莫再同他接近了。”

尚谦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觉得状元郎这后半句话既像忠告又有些像警告,只他更目瞪口呆的是,那状元郎估计是嫌那如八爪鱼般的探花郎麻烦,索性将他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尚谦,实是闹不清这二人是什么关系,直到他看见状元郎似是将探花郎的领口裹紧了一下,又好像弄懂了一些,但方才状元郎说话时厌恶的语气却绝非虚伪,尚谦便又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临近毕业,属于招聘高峰期,所以俺一直在计划找个家那边的工作。内牛,虽然希望能去高校,不过可能性不大~所以近来更新可能会略慢一些,向大家致歉。不过最差也会保持3日一更的,握拳!




88

88、物是人非 。。。 
 
 
这几日,尚侯爷又如同当日顾小侯在府上住时一样紧张,因为如今状元郎和探花郎是双双都不住驿馆,而是住在了侯府。这二人日日见面,说话时无不是夹枪带棒、明嘲暗讽,可关系差到这般地步,却又常常同时出现,可对于尚家上下都关心的尚谅一案,二人却是只字不提,这让尚侯爷头很疼。

尚谦也很头疼,因为那个探花郎似乎去哪总喜欢把他带上,说是做个本地的向导,于是他就只得夹在那探花郎和状元郎中间皮笑肉不笑,偏那探花郎却总该朝他笑得一脸暧昧。每当那秦扶风一笑,尚谦便揉揉自己的眼,想看清在自己眼前的这人究竟是男是女,可又想到那日探花郎倒在自己怀里时,那前胸贴后背的触感,应是男人无疑。男人对自己这般,便让尚谦更是头疼了,于是只得把韶槿时时刻刻挂在嘴边,只惹得那探花郎笑他畏妻如虎,说他丢男人的脸。

状元郎听他出此言,便冷笑道:“自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秦探花你这般美妾满堂。”

秦扶风听他这般说,却也不生气,只笑道:“那自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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