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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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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不耐烦,直甩脱了她的手道:“娘,我肚子有些疼。”

“连你也不愿陪我,哈哈,哈哈,更别说侯爷了。”莫氏瞪大了眼,直直瞪着燕氏。

燕氏心中也有气,好心替她端来燕窝,却又全泼了,如今这个娘恐怕也是指望不上了,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就让她怕成这样,生母是个疯子,尚谅这侯位可就又悬了。燕氏心中清明,她仔细想想,便猜出这定是人为,只没想到莫氏这般不争气,只冷冷道:“娘,以后你再遇见鬼,让她们来找我便是。她们活着我都不怕,何况死了。”

燕氏挺起胸,便直直走出了房,可刚出房,便觉得腹中有些疼痛。忙是请了大夫,大夫只说她这一胎本有些不稳,可切莫再动气。燕氏只觉如今是诸事不顺,心中刚有些郁郁,偏这时又接到了一封家书,是在京城的四爷写来的,燕氏是满怀欣喜地拆开,又心酸地合上。却原来,自己当时怕四爷学那杜公子,被那秦楼楚馆的女子迷了眼,便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欢儿喜儿跟在四爷身旁,可如今也就是刚去了半年,四爷竟然以将她两人抬做了姨娘,只说什么路途漫漫,不及和娘子禀告,因为欢儿和喜儿,如今是都有了身孕。

燕氏看到这,是咬碎一口银牙,当初她让欢儿和喜儿是各自拿上了药,给对方下,同欢儿说她是想抬举她的,只是如果喜儿先怀上了四爷的孩子,便难说了,对喜儿也是如是说。她自以为得计,暗想欢儿和喜儿定会互相下药,这两三年定是怀不上孩子,可没想到她们竟是双双怀上了。

燕氏越想越气,便忘了方才大夫说的话了,她将那信撕了又撕,若不是太碎了,便恨不得再撕上几百次。只这一气,方才那疼痛便又涌了上来。燕氏摇摇晃晃站起来,又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有个小丫鬟见了,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喊道:“来人啊,不好啦,四奶奶见红了……”



86

86、飞来横祸 。。。 
 
 
这几日,大名府暴雨连绵,而定远侯府的气氛也是阴测测的。四奶奶的孩子没了,大夫说是动了胎气,但下人们风言风语却传得厉害,有说四奶奶是被人害的,有说是被四爷的家书气的,自然,传得最多的还是定远侯府有鬼,先缠着夫人,再缠着四奶奶。

孩子没了,四奶奶的好脾性也跟着消失了,她只觉定是有人害她,仔仔细细让人在屋里屋外搜了一遍,又让人打了好几个贴身丫鬟,让她们招是谁指使的,可是在她的食物里加了什么。那几个丫鬟也知那是万不能屈打成招说自己有心“害”四奶奶,那定是万死不辞,况且,这几个月来她们是悉心照料,四奶奶能生儿子,她们也跟着好,又怎会去加害四奶奶呢。她们只得咬牙忍痛喊冤,燕氏见她们死活不招,心中更气,若不是因为她身子虚弱,便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前去踢上几脚。

不过燕氏毕竟年轻,一头热了几天,过几天心境也慢慢平复下来,虽她仍认为定是有人害了她,但她素来是外柔内刚之人,只想着自己定要东山再起,暗地里报仇,只要四爷继承了侯位,届时定好好整治那些人,她还年轻,等四爷回来了,再生也来得及,况且欢儿喜儿肚子里的孩子,也能抱回来自己养。燕氏这般想,心里总算是得了些宽慰。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却又有一封信从京城传到了尚府。而这封信,甚至不是四爷本人写的。只是尚侯爷京里的一个老友给尚侯爷递了封急信,说一日下朝之后,陛下对朝中结党之事颇为震怒,一连抓了好几人去审,其中就有尚家四爷。

尚侯爷一接到信,便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了太师椅上。好在大夫说尚侯爷不过是一时急怒攻心,倒无大碍,只是得好好休养。尚侯爷一生未经历过大风大浪,如今接到儿子出事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完了完了,侯府要完了,陛下定要追求全家责任了。

待他悠悠醒转,见尚谦和尚谨侍奉在一旁,心里才略微舒坦了一些。而吴太君,则拄着手杖站在一旁,冷笑道:“没出息的东西,如今你是定远侯,谅儿出了事儿,若连你也指望不上,他还能指望谁。”

尚侯爷喝了一碗苦药,方讷讷道:“娘,您说这当如何是好。”

吴太君恨铁不成钢,怒道:“你连情况都摸不清,又还能怎么办。我已派人去京里打探消息了,也叫了一房忠实的去谅儿府上问问境况。你再你京里的老友问问朝廷的状况,我也让谨儿谦儿都去问问看。谅儿不过是被抓了,还活着呢,你怕什么。”

“是,是,娘您说的对。”尚侯爷头如蒜捣,连连称是。

老太君咳嗽了两声,叹气道:“槿娘,扶我回房。”

韶槿见老太君的手已是抖得不行,全勉力撑着,心中也是哀叹老太君威风一世,到头来却仍是自己一人在苦苦支撑定远侯府,地位虽高,却也是一肚子辛酸泪。

吴太君被韶槿搀着,慢慢走出房间,进了花园,吴太君却冷冷道:“槿娘,你方才眼里的同情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已经不中用了么?”

韶槿见自己在吴太君面前可谓是一览无余,便也不搪塞,只叹道:“老太君,我怎敢觉得您不中用了,我只觉您这一世过得太过辛苦。”

吴太君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韶槿,淡淡道:“这世上,总算有人知道我的辛苦了,不过女人也就是如此。槿娘,你以后,也是要这般的,只盼你将来能好好主持家业。”

韶槿微微吃了一惊,道:“祖母,槿娘不敢。”

“怎么,你觉得定远侯府气数快要尽了,不愿接这个烂摊子么?”老太君佯怒道。

“不是,孙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孙媳妇无才无能,只怕……”

“行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和谦儿也都不用再大智若愚了,我知道,你和谦儿都是能守成的。只是我也担心以后会苦了你们,树大招风,谦儿继承了侯位,以后定远侯府有什么事就都得你们来处理。我只怪我当年做得太多,你看如今的侯爷……”吴太君自己摇摇头苦笑一番。

韶槿不好顺着吴太君说自己公公的坏话,便低头站在吴太君身侧。

吴太君见她看过去虽不如高氏精明强干,也不如燕氏温婉灵秀,却自有一股沉静从容的气质,便微微定了心,道:“这回谅儿的事,你和谦儿恐怕也得出点力。我知道你们不愿管,也不喜欢他,但谅儿毕竟是尚府的儿子,一人出事,很有可能便会牵累全家。”

“老太君,我知道您的意思,我虽足不出户,但也知道天威难测,之前圣上已是削了几次爵,四叔叔的事,自然也是我们的事。”

吴太君这才笑着点点头,道:“我便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

接下来几日,定远侯府一直是人心惶惶。莫氏听说尚谅出了事儿,脾气便变得更加古怪,忽哭忽笑的。一些有了些积攒的下人,便要自赎身离开侯府,还有原先来投靠尚府的一两房远亲也都告辞说要搬走。京里的消息是一条接一条地传来,有信函,有口信。尚府是终日里人来人往,但来的人都只是匆匆一坐,便走了,而走的人却再也不回来了。

如今管家的高氏见了,便冷笑道:“走了走了,侯府干脆散了算了。”

韶槿知她心里有气,便柔声道:“二婶婶,您莫气,他们愿走便走了罢了,也是人之常情。”

“也是,走了倒干净。那几房家人原先吃府里的,住府里的,还在外边拿着回扣,我只当做不知道,暗地里赶了几次,却都赖着不走。如今倒好,一个接一个地跑,真是一大帮白眼狼。”

韶槿又好言相劝了几句,高氏这才叹气道:“走吧走吧,走了反倒清静。只这回,真不知要花上多少钱才能将侯府捞出来?”

高氏扭着手帕,有些心疼自己辛苦挣的钱,只不知这回要便宜了京里的哪些官,她心里虽巴不得尚谅不回侯府,但她也明白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一不小心便是全军覆没。她正拧着眉,却见远处树枝似在微微摇晃,在眯起眼一看,便看到罗裙的一角。高氏便嗤笑道:“这大白日的,怎还有人要躲起来。”

韶槿却是方才便看到了,只是不提,心想那人既然躲在那,定是不想出来见人,便也无心去揭穿,如今高氏说了,那人恐怕也不好再躲下去了。

果然,四奶奶燕氏便执着帕子缓缓走出来,道:“方才我是在寻我的帕子。”

韶槿见她面有泪痕,料想她刚刚应是一人躲在树丛里哭了,倒应该不是有心听她二人说话,便缓缓道:“四婶婶,你看过去似乎有些累,不如先回去歇歇吧。”

可燕氏听她开口,眼却又红了,蓦地抓住了韶槿的手道:“槿娘,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你已经赢了,你救救我家四爷吧。你和欢喜侯是儿女亲家,欢喜侯在陛下面前是说得上话的,你替我求求他,求求他。”

韶槿微微蹙眉,叹道:“四婶婶,这世间又哪有输赢对错。”

“槿娘,你便当我求你好了,你们害我的孩子,孩子已经死了,四爷恐怕也不会和你家三爷抢世子之位了,我只要四爷平平安安就好。”燕氏边说着,边摇晃着韶槿的手,眼里已有了些疯狂的神色。

“四婶婶,有句话我应先说在前头,我并没有害你的孩子。四爷的事,事关侯府上下,能帮的我们定然相帮。四婶婶,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歇吧。”

可燕氏却仍拉着韶槿的手,迟迟不肯放。

高氏便恶狠狠道:“四婶婶,你可莫胡说八道,说不好听些,有些事是天道循环,天理报应,你可莫诬赖好人。四叔叔的事儿,又怎是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说得算的。”

燕氏便忽然冷笑起来,道:“好,你们狠,我现在是落魄了,你们便看我笑话好了。”她一跺脚,摇摇晃晃提着裙子跑走了,又怎是当初那个行事稳重,谈吐如春风拂人的四奶奶?

韶槿摇摇头,和高氏又谈了几句,便回去寻尚谦说了方才在花园偶遇四奶奶的事。

尚谦便道:“此事事出突然,朝中的人恐怕也都未料到,四弟恐怕是成了状元党和探花郎一帮人相争的棋子了,历朝历代,弹劾来弹劾去,牺牲的都是小棋子,我听说状元郎和探花郎是相安无事,今日你二哥还说恐怕过几日他们便一起出巡就要到大名府了,届时再看看情况。今日我也劝了爹几句,这种事急不得,圣上震怒恐怕也只是那此事作为借口,趁机削侯罢了。”

韶槿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抿嘴笑道:“你这说的,听过去倒有点那么回事,不像个工科男了。”

尚谦只得叹口气,道:“我也算读了两天圣贤书了,况且比他们还都多看了很多戏说演义的故事。我隐隐有种预感,这回,并不是送钱就可以解决,还是以不变应万变。若乱动,只怕要大祸临头。”

“侯爷可赞同你的意见?”

“我倒是真看出来了,他便是个无主心骨的,如今已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我只得把我和你二哥哥商量的事同祖母说了下,祖母倒也同意。只祖母担心,我们承不起这压力。”

“老太君是怕,我们以不变应万变的时候,府里其他人会说闲话?便由着他们说吧。”

尚谦便握住韶槿的手,道:“以后在你身边还是多加几个人,那四奶奶我只觉得已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孩子死了,迁怒到我们身上,我只怕她会做些对你不利的事。”

韶槿点点头,道:“你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你只需好好用功便行,如今四爷出了这事,以后官只怕也做不成了,你也需中个举,防身才行。若是真被削侯了,我们也有个退路。”

“那是自然,娘子莫须担心。”尚谦见韶槿眉宇间隐隐有股忧伤,便道:“娘子,你莫担心,天塌下了,有我这高个子的顶着。”

“那日我听老太君的意见,想来是想让你继承侯府了。这有好有坏,好处是以后倒是我们自己当家做主了,恐怕也许多人羡你慕你,但这却也是添了许多麻烦,偌大的一个家……”

尚谦用手轻轻掩住韶槿的唇,道:“小槿,你记住,有我,就行。”

韶槿颔首,将头靠在尚谦的怀里。这时,石儿拿着一封信便冲了进来。

尚谦和韶槿面上都是一红,尚谦嗔怪地看了石儿一眼。

石儿却浑然不顾,喘着粗气,道:“三爷,三爷,顾侯爷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对不起各位童鞋,,俺周末连加了两天班……内牛~




87

87、不动如山 。。。 
 
 
顾侯爷的信只有八个字:不动如山,以退为进。

字迹狂狷潦草,但字后那朱红小章却极是显目。顾夫人也写了封信,说的却只是一些家长里短,诸如顾小公子又长高了云云。

韶槿将信细细折起来,道:“我觉得看顾夫人书写的语气,应是觉得此事他们不宜插手。”

尚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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