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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上难调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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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颜走后,月奴回了屋子,对上的就是阴凌萱瞪得斗大的眼睛,如今她也撕破了脸皮,显露出狰狞的面目来。

“把那些东西给我丢出去,我不要”她恶狠狠的指着那一篮鸡蛋和那两盒人参。

月奴不理她,径自找个地方做。

阴凌萱见月奴不理会她,心中的火气越大起来:“好?你不丢,我丢”她说着就要上去把东西丢出去。“猫哭耗子,想拿东西来毒死我孩子?我告诉你们,想都不要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第一皇子,到时候赫连怀亦就是不想册封为太子都是要册封的!这是祖制,祖制!”

月奴见她骂得嚣张,这才缓缓开口道:“不用丢了,洛妃不会害你。”她逐字逐句,说得极是缓慢,语气倒更像是一种笃定。

阴凌萱被月奴的镇定唬到了,她不骂了,返过身来一双眼睛勾勾的盯着月奴瞧。

月奴看了她一眼,眼睛中没有波澜,又继续缓缓说道:“与其丢掉,还不如真的拿来补补身子,既然要生,就生个健康的孩子来,也不枉娘娘的一番心意。”

“你为何这么信任她?”阴凌萱问。

“洛妃入冷宫,是自己请旨的,阴才人,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

阴凌萱听罢,一屁股坐了下来,浑浑噩噩之中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明白。她突然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颜带来的东西,然后苦涩的笑了出来。她爬到了置放东西的位置,然后颤抖的把花颜送来的那两个锦盒打开,果然是两支山参,她颤抖的折了一小段,放进嘴里头含,然后“哇”了一声,哭了出来。哭天抢地的……

月奴无情的看了崩溃的阴凌萱一眼,然后不为所动的离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洛花颜太心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狠心不增,柔情寡断倒是添了不少。月奴想:今后要更要好好的看着阴凌萱了,切莫让这个疯女人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竹苑里头,花颜回了房间,然后自己便把房门关了起来,谁都不让进来。

碧落和月龄带着月桂、月年、月凡几个出去前院扎灯笼了,油灯不够使,碧落想让整个院子亮堂起来。就算地方再怎么偏僻,都要弄出点生气来。

此时已折腾到了二更天,花颜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就睡着了,月轩在亥初来喊过花颜一次,见花颜没应就没再继续打扰了,回去给月龄,月龄说道:“那便不去打扰娘娘了,咱们把前厅和后院的门拉上吧,咱们动作轻些。”

于是到了夜里,花颜在桌子上睡熟了,窗开着,风吹进来,有些凉,也没有人为她盖上毯子,就任由她这样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头突然有了声响,赫连怀亦静静的站在房间里头,看着花颜一股脑趴在桌上,睡得天昏地暗,他好看的眉紧紧的蹩了起来。

紧接着一条毯子轻轻的盖在了花颜的身上。

轻轻的叹息,里头融入了多少分的无奈,赫连怀亦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何会这样,两个人踏上了不同的路,于是越走越远。

他轻轻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伸出了手,想抚平花颜紧皱起的眉,却在要触碰到花颜眉心的那一瞬间,停了下来,他顾及太多。

无奈的,最后还是放下了伸出的手。

怎么办,他那颗心也在同她一起难受。

花颜太困乏,没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

赫连怀亦也贪恋这片刻的安静,静静的看着花颜,他是帝王,要牺牲的东西太多,当江山和美人相矛盾时,他不愿失去皇位,那就只能弃掉花颜。他早就不气花颜心里头有韩念锦了,却因为其它更多的原因不能再继续宠爱花颜,帝王最需要谁家的力量便会最宠爱哪家的妃子,他没有想到她竟这般决绝,竟然弃他而去。

可他却还是放不下她,纵然她这般的狠心的离他而去,他明白她不愿等待,连半分都不愿等待。

两个人明明彼此相爱却就此阴差阳错的分开,谁说帝王没有心?赫连怀亦有时候呆呆的想,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心?其实是有的啊……否则这里这么痛?他也用手捂上了心窝的位置。

如果没有爱,就不会发这么大的怒火,如果没有爱,就不会动情与她渴求的眼神,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深夜不眠的跑来这里。

花颜趴着,觉得脖子有些痛,懂了一下身子,嘟囔了一下,还是没有醒来。

赫连怀亦痴痴的看着她这些可爱的小动作,他温柔细心的将她横抱起来,一步步朝床边走去。

花颜在睡梦中,一下子感觉到了失重,一种脱离了地面的感觉,她将脑袋往里头一偏,触碰到赫连怀亦温暖的胸膛,他的青丝落到她的鼻翼上,花颜痒得打了一个喷嚏。

“呵欠——”

花颜突然醒来,一睁开眼,朦朦胧胧的视线,没有点灯的房间,熟悉的龙延香。

竟然是赫连怀亦的味道,花颜一时懵了脑。

清浅的声音从上头传来:“醒了么?”

花颜揉了揉眼睛,嘴里头不知道是发出了什么样悉邃的声音,“唔……”

是怀亦,原来是在做梦啊……

花颜脑袋一歪,又睡了下去。为什么这样夜深人静的夜里就是容易引起思念?花颜自以为可以放肆,结果突然眼泪流了下来。

“怀亦,为什么连梦里头都是你?”花颜小声的嘟嚷着,然后把赫连怀亦抱得更紧,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其实,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白日里可以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一到晚上就要原形毕露。

“怀亦,你怎么可以突然就不爱我了?”花颜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质问道。憋了好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哪怕是在梦里,也是叫人舒心的。

听罢,赫连怀亦的步伐一停,“没有不爱”他说。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连在睡梦中都这番纠结呢?他顿时明白了她伤得多重,情越浓,这心自然是越痛。“傻丫头……”他话语里缱绻万千。

“我爱你”他轻悄悄的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花颜紧紧闭着眼睛,不相信这一切,她才狠下心离开,为何又要让她听见这么残忍的告白?她知道周围是一片漆黑的,可是这究竟是梦还现实?

那么狠心绝情的他,真的是在她的身边?花颜不敢相信却也不愿相信,她无奈悲催的想,一睁开眼他就消失怎么办?她只能紧紧的闭着眼睛,却下意识紧紧的拉着他的手,她喊道:“怀亦,不要走……”

赫连怀亦心疼的看着她,这一份感情究竟是有多重……像千斤顶一样压在两个人的心头,像个壳,把两个人压得死死的。

花颜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一只蜗牛,缩着脑袋在壳里头,不敢出来。只有在这样的夜晚里,才敢大胆的伸出触角来试着触碰心里头那份最深沉的秘密。

她突然想要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着他,没有机会了,如果这次不看,那下次呢?下次没有机会了怎么办?

花颜睁开了眼睛,如果这是一个旖旎的夜,就让她溺死在这虚假的温柔里面吧。

很多问题,如果不问了就没有机会了,花颜猛劝着自己。

今夜他在这里,难道真的不要这个机会了么?就算是梦里头,那他也是在这里的呀……难道真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么?

不,她要问个明白,就算是要面临失去,她也要坦坦荡荡的离开。

花颜挣扎半响,最后还是对着人影问了出来:“怀亦,为什么我们之间要参杂那么多不纯净的东西?你与纪宓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这一切这么的突然,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她的温暖通过手心传到了他的心头,他的心猛然一痛,然后竟然朝花颜轻轻的问道:“你是在乎的,对不对?”

是真的,这一切不是梦!花颜突然慌了起来,他回话了,这一切竟然不是梦?花颜看着面前的人影,一阵阵香味扑鼻前来,她突然心虚的缩了起来。

赫连怀亦借着外头照进来的微弱光亮看清她的脸,发现她好像瘦了一些。他坐到了床边,让自己随着自己的心意,伸出了用来批阅公文奏章的手,抚上了她面若妍花的脸庞。她的眸子就像夜空的星星一样璀璨。

“阿语”他喊道。“还在生气么?生我的气,是不是在怪我不再继续爱你……帝王不能有心,是我对不起你”可他也有他的苦衷。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花颜突然留着泪,用双手捂起了耳朵。

“我不爱你,别人就不会伤害你,窥视皇位的大有人在,除掉一个,还有许多个,我不能把你放在明处冒险,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

花颜难过的扭过了头,“求你别说了。”

“等我,等我将天下牢牢的握在手中后,我便接你出去”这一刻,他说的全是真心话。

花颜觉得心痛的感觉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为什么总是等到她否认他不爱她时才让她知道真相?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彼此不信任?为什么总是各自做着认为对各自好的事情?“你所给我的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为什么就算有苦也不让我一起承担?怀亦,我不怕吃苦,因为我想要的并不是荣华富贵!”

就因为这狗血的理由,他便放弃了她?花颜怒得大吼了一句:“所以你宁愿违背你自己的心,伤害我,也要宠爱纪宓柳?”

《皇上难调教》第3卷 原来爱情是能够让人变笨的

花颜骂完以后,一口气上不来,突然就是好一番咳嗽。

花颜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然后安心的入眠。

一夜的梦,梦里头花颜看见了赫连怀亦,他捧着一本书坐在一棵树下面,树上开了梨花朵朵,白白的,衬得他安静如斯,她执着一把团扇自远方奔来,他抬头将视线从书里头挪开,然后对上了她的翦水瞳眸,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天昏地暗,死去的卫良语伸着爪子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然后直直的朝花颜冲来,死去的中书令和韦颐以及那个京都太守也不知道从哪边冒了出来,那些死于政变里头的人也出来,被砍头的每个人都没有脑袋,那些无头的尸人将自己的脑袋提在手上,然后呵呵的笑,缓缓的朝花颜走来。

赫连怀亦坐在梨树下边,笑容还是那么的好看,花颜却如同置身于水火之中,她甚至是本能的大喊:“怀亦,救我,救我!!”赫连怀亦却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变得透明,淡淡的像是要消失……然后是一身银白色蟒袍的南宫轩逸手执扇子,对着梨花树吟诗,紧随着亲王装扮的弘子骞也提剑前来,纪宓柳、阴凌萱、甚至是梨儿,裔寒都来了,有的人吐着长长的舌头,有些人没有眼珠子,花颜吓得嘶声的尖叫着。

梦里头花颜一心都搁在了赫连怀亦的身上,怀亦,你究竟是去了哪里。只见那些不人不妖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朝花颜涌来,南宫轩逸被纪宓柳用剑挑出了心脏,弘子骞被阴凌萱用舌头缠得死死了,在这世界毁灭的最后一刻,赫连怀亦终于驾着一匹白马出现,他一身的白衣,沾染了血迹,宛如天人神祗般的容颜沾染了嗜血的表情,长剑上玷上了黑色的血迹,他犹如救世主般穿越了层层的障碍,来到了花颜的面前,他将她带上了马,花颜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般紧紧揽住赫连怀亦的腰,他最后一句话变得陌生和遥远:“阿语,拉住我”

然后那些孽障人山人海般的扑了过来,紧接着赫连怀亦变成了白斑点点,化为灰烬消失在风中……马儿也成了幻象,花颜从上头摔了下来,恍惚间看见她之前拿着的团扇也化为了尘土,底下就是那些沾满了罪孽的人,尖叫着,哭着,嚎着,每个人面目狰狞,花颜看见她们的嘴角流下了乌黑的血,吓得她尖叫起来:“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带着无边的恐惧从未知的远方奔赴过来,花颜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像是被人扼住般发不出声音来,花颜恐惧的偏过头,紧张的大喊着:“怀亦!”

床侧空空如也,人已经早走了,阳光刺伤了花颜的眼睛,原来已经到了这个时辰。

做了噩梦,花颜惊魂未定,月桂守在外头,听见了花颜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跑着过来,使劲的敲打着门窗:“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娘娘,你不要吓唬我,把门儿开开”月年也循声而来。

花颜平复了一下心情,朝外头喊了一句:“没事。”

她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眼前一片亮白,依旧喘着气,花颜起身下床,准备去开门,却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瞄见了赫连怀亦放在桌上的东西,她又折身走到了桌前。

一个碧绿的玉佩放在桌上,花颜拿起来,放在了起伏未定的胸口,这才微微的安定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不过是个梦而已,怀亦不会有事,所有人都不会有事的”花颜悄悄的安慰自己。

把赫连怀亦留给她的玉佩放好后这才去把门打开,一打开看见的便是月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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