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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代贤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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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妃趁机插话,“皇上,既然咒引找到,应该立刻焚毁,将仁妃妹妹救回来。”
“说得对。”安延出声附和,令人将写着潘芙蓉生辰八字的小人交给法师。
法师接过,念着咒语将小人点着了。
悲愤中的凌贵妃一个激灵,奔回安延脚边苦求,“皇上!不能烧!那不是臣妾做的!烧毁了便再没有东西能证明臣妾的清白!”
“你清白?”安延此刻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你三番四次地为难仁妃,朕都一再容忍。却不想你竟越来越过分!你真当朕是瞎子不成?”
“皇上……”凌贵妃眼睁睁地看着小人燃尽,泪如雨下,“臣妾往日确实做错了许多。求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上,相信臣妾一回。臣妾当真冤枉……”
“皇上!”眼见安延表情微动,张淑妃立刻打断了凌贵妃的话,“咒引已毁,是否该回去看看仁妃妹妹可醒来了吗?”
安延一经张淑妃提醒,忙丢下凌贵妃,头也不回地往舒华院赶去。
凌贵妃含着眼泪转向张淑妃,眸中尽是恨意,“是你!是你设计陷害我的对不对?”
张淑妃冷笑,吩咐左右,“将凌贵妃收押。”
“你不能!”凌贵妃尖叫出声,“你没有资格发号施令!我才是贵妃!”
“姐姐,”张淑妃冷冷地出声打断她,“依着宫规,后位未定,贵妃和淑妃协理后宫。我同姐姐一样,是可以代皇后执掌后宫的。”
“你……”凌贵妃无法辩驳。这些年她一直死死压制张淑妃,到后来几乎都忘记了,其实淑妃,也在三宫之列。
张淑妃转身,心竹领着贵仪宫众人行礼恭送。
她分明看到,张淑妃离去之前,对心竹点了点头。
凌贵妃霎时明白了。原来她早已身陷重围而不自知……

张淑妃在贵仪宫匆匆打点过后,立刻快马加鞭地赶到舒华院。
舒华院中,安延果然大发雷霆。
“该死的,你不是说,只要毁了咒引,仁妃就会没事的吗?”
法师跪在地上请罪,“皇上息怒,仁妃娘娘邪气入骨,怕是熬不过去了……”
“闭嘴!”安延红着眼,敛起的眸里尽是冷意,“你再说一句,仁妃到底能不能醒来?”
那法师哪里见过如此气势,吓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在张淑妃及时赶到,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这位法师力有不逮,请皇上容臣妾再请一位道法高深的法师回来。”
安延深吸口气,“准。”
张淑妃赶紧带法师出了舒华院。
那法师脱困之后忍不住大舒了口气,“方才好险,差点掉脑袋。”
话未说完就发现被侍卫架住了。
远远地只听张淑妃大声宣告,“传皇上口谕,此人妖言惑众,斩立决。”
法师甚至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已经被人敲晕,再也没有机会醒来。

处理掉法师,张淑妃才敢稍松口气。
正要离开舒华院,却见晴姝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进了舒华院。
“那人是谁?”她问左右。
“那是御史夫人,仁妃娘娘的生母。仁妃娘娘昨夜传信让她进来的。”
“想见母亲最后一面,也无可厚非。”张淑妃不甚在意地说着,离开了舒华院。

作者有话要说:342




、第 32 章

出乎张淑妃的意料,潘芙蓉在昏迷了三天之后竟醒了过来,并且慢慢恢复了健康。
张淑妃眼看着潘芙蓉恢复过来,实在忍不住冒险跟流香见了一面。
“为什么潘芙蓉还不死?”
流香一听急忙跪下,“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淑妃实在想不出什么破绽,在这之前,潘芙蓉所有的症状都在她的预想之内,谁会想到,在最后关头却出了差错?“既然她醒了,你为什么不继续给她喂毒?”
流香现出为难神色,对张淑妃道,“娘娘,虽然仁妃娘娘不足为虑,但那御史夫人却是个厉害角色。自她入了舒华院,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皇上答应让她长住。那以后仁妃娘娘的所有饮食起居都由御史夫人亲自经手,奴婢根本近不了仁妃娘娘的身,要如何再下毒?”
原来是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不能杀死潘芙蓉,张淑妃恨得牙痒。不过御史夫人又不能陪着潘芙蓉一辈子,她总能找到办法对付她!
这么想着,张淑妃平复心情,挥了挥手让流香退下。
回到和仪宫,心腹心竹凑上来低声回报,“娘娘,东西都送过去了。”
张淑妃神色凝重,“确定没有留下痕迹?”
心竹郑重点头。
张淑妃这才放心,让她退下。

第二日清晨,凌贵妃畏罪自尽的消息传遍后宫。
安延下了朝便直奔后宫的幽室。这些日子潘芙蓉渐渐好转,他对凌贵妃的火气也渐渐下去。即便他认为这事错在凌贵妃,但凌贵妃到底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就是再生气,也没动过取她性命的念头。怎么料到,他还没来得及原谅她,她已经自尽?
凌贵妃是服毒自尽。毒药是怎么来的,谁也不知道。
安延抱着她的尸体哭了好一阵,命人好好安葬之后,精神恍惚地来到了舒华院。
潘芙蓉在听说凌贵妃的死讯之后便让人将刘氏送了出去。从张淑妃开始挑拨她跟凌贵妃对抗,她就知道张淑妃在利用她酝酿对付凌贵妃的阴谋。到她中毒,她就大概猜到了张淑妃是想嫁祸凌贵妃,同时弄死她。她一直配合她演戏,就是为了借她的手除掉凌贵妃。
当日张淑妃与流香暗会之前,流香来找过她。她便授意流香将刘氏推出,这样一来,刘氏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她才能得以休养生息,恢复健康。等到听说凌贵妃的死讯,她的目的已经达成。这时候将刘氏送出宫,一来不想让母亲真的卷入宫斗,二来也是放松张淑妃的警惕,让张淑妃继续用计。
只是没想到刚刚送走母亲,安延便进了舒华院。
彼时潘芙蓉还在床上装病,安延进了卧室便走到床边,将潘芙蓉紧紧抱住了。
潘芙蓉早看见了他通红的眼,忙回抱住他柔声抚慰,“皇上,你怎么了?”
安延的声音涩涩的,“贵妃死了。”
潘芙蓉听闻,立刻落下泪来,“都是臣妾不好。”
潘芙蓉一哭,安延就觉得自己错了。
他怎么可以在她面前替贵妃难过?凌贵妃差点把潘芙蓉害死呀!
“傻瓜。”他急忙放下难过去安慰她,“你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说自己不好?”
潘芙蓉的泪珠点点滴落,“其实臣妾早就看出来了,虽然皇上将贵妃送进幽室,却不舍得责罚她。只是碍于臣妾的缘故,才没有将贵妃释放。是臣妾忍不住嫉妒贵妃能得皇上如此深情,才一直不肯原谅贵妃。贵妃必定是因为出身清高,又不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才会服毒自尽的。臣妾本来可以早些原谅她,让皇上放她出来,也不至于弄到无可挽回的境地。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私心重,不够贤惠,让皇上痛失爱妃……”
“不是你的错。”安延捧着她的脸,心疼地说,“朕不许你自责。你才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潘芙蓉的泪止不住,“可是臣妾好好的,贵妃却死了……”
“朕不许你这么说话!”安延一口截断她的话,情真意切,“朕要你好好的!你知不知道你昏死过去的时候,朕几乎忘了呼吸。朕在意你、心疼你,朕会不顾一切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
潘芙蓉微微一怔,“可是臣妾何德何能……”
“你有。”安延抓过她的手,放在心口之上,“你抓住了朕的心。朕心疼你,所以你值得拥有朕能给的一切。”
潘芙蓉呆呆地看着他,迷离的水眸中,诱人的水色轻轻颤动。
安延将她拉进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唇。
极尽温柔的吻化开她微冷的唇,她徐徐合上眼眸,任自己在他怀中融化……

凌贵妃的事就这么揭过了。
凌贵妃娘家显赫,也不过是给她的葬礼添了几分风光。外臣终究不能插手后宫的事,即便娘家对凌贵妃的死抱有疑心,却终究什么也没有提。
凌贵妃死后,手中权力全部落到张淑妃手中。张淑妃忙着治理后宫,收拢权力,一时之间竟没有时间对付潘芙蓉。
而潘芙蓉,则毫无疑问地复了宠,再次成为宫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日安延下朝回来,看见潘芙蓉正在做针线活。
凑近看时,发现她正在缝的是一件少年的长裳。
“在做什么?”他问她。
“皇上!”潘芙蓉吓了一跳,轻嗔撒娇,“你吓到臣妾了。”
安延于是俯身亲她一下,笑道,“亲一亲,爱妃就不怕了。”
潘芙蓉止不住失笑,不过看见安延在扯她手中的长裳,急忙将长裳拉了回来,道,“皇上等等臣妾,臣妾再缝几针就该收针了。”
安延握着长却有些酸,“给适儿做衣裳?”
那潘芙蓉竟笑得分外甜蜜,“过几天就是太子殿下十二岁生辰了,臣妾想亲手做件衣裳给他。”
安延不悦地哼唧,“这些东西尚衣局自然会做,哪里需要你担心?”
“那怎么一样?”潘芙蓉一把将长裳从安延手中扯了回来,严肃地对安延道,“臣妾亲手做的衣裳,有臣妾的心意在里面,尚衣局的衣裳怎么能比?皇上没听过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臣妾心中,早把太子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孩子?”安延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心下放松,就忍不住笑话起潘芙蓉来,“你生得出这么大的孩子?”
潘芙蓉不依了,丢下衣裳轻捏安延,“皇上笑话臣妾!”
安延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将她带进怀里。
怀中的她却不安分,借着拥着他的姿势,用脚勾住他的腰,轻轻噌他。
“皇上,”她的语调软软的,痒痒地挠过心口,“皇上什么时候赐臣妾一个孩子,让臣妾可以做真正的母亲?”
他呼吸一紧,扶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只要爱妃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潘芙蓉含笑看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盛满两汪春水。
他终于耐不住,将她拉下来吻。
唇舌交缠,难耐的火热在彼此的身体间蔓延,安延扯下她轻薄的纱衣,埋进她的双壑。
正在此时,虚掩的房门闯进一个人。
安适如往常一般直闯而入,乍然之间,撞见满目□。


作者有话要说:357




、第 33 章

感觉到有人闯入,安延的动作顿了顿,不过并没舍得放开潘芙蓉。
“谁?”他背对门口,不悦地问。
安适呆呆地愣在那儿,全然不知该进该退,沉默还是应答。
“是太子。”潘芙蓉轻咬着安延的耳垂,成功阻住了安延想要转身的动作,“太子也到了知事的年纪,看看也无妨。”
……

安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重华殿。
他一直知道,潘芙蓉根本就不喜欢他父皇。可是这些一点也不妨碍她对他曲意讨好,不妨碍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她的低吟,她的娇喘,她的妩媚……统统都属于另一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太子!”手肘被人碰了一下。坐在身旁百无聊赖的方若辰悄悄地凑过来找他聊天,“你这几天神思恍惚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安适不屑地斜他一眼,“告诉你你也不懂,你才多大?”
小方若辰瞪大了一双星眸,不服气地喝,“我跟你一样大好不好?你那种不屑的眼神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一把戒尺从天而降。
“啪”地一声,比打任何人都响得清脆。
方若辰这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以至于站了起来,赶紧拿眼去看太傅。
太傅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大声喝他,“方若辰!你给我坐好!”
方若辰委委屈屈地坐下来,对着安适好一阵腹诽。
那厢安适即刻站了起来,走到先生面前请假,“太傅,我不太舒服,想请半日假。”
太傅看了看安适微显苍白的脸,点头允了,“我会记下。太子请保重身子。”
安适点头谢过太傅,转身出了上书房。
方若辰见状立刻冲到太傅面前,兴高采烈地问,“太傅,太子走了,我是不是也不用上课了?”
“啪!”脑袋上又挨了一记。
太傅简直换了张脸,“方若辰!几个皇子侍读里面就数你的功课最差劲,还不给我去默书!”
方若辰抱着小脑袋苦愁深恨,这都什么世道?太子侍读根本就没人权!

安适出来的时候正值午后。
天气燥热,皇宫里静悄悄的,连活动的人都少。
让服侍的太监先回重华殿,他本想四处走走,却神使鬼差地来到了舒华院。
舒华院他已经来过太多次。穿过开满合欢花的长廊,走过素净明亮的厅堂,踱到潘芙蓉的房门前。
他到的时候潘芙蓉正在午睡,晴姝守在门口恹恹欲睡。
晴姝看见他来,如常地给他行过礼后便不再管他,由着他推门走进潘芙蓉的房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合欢花清甜的香气,轻纱幔帐里,潘芙蓉的呼吸清浅均匀。
他爬到床边,静静看她。
她的睡颜平和,素净的小脸上尽是安详和淡然。这样的她多么美好,没有算计,没有欲望,干净得仿佛纤尘不染。
可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她从不善良,从不温顺,她的野心和欲望让她总是居高临下地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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