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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以鹤为媒:缘定今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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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好多了。”
“这次伤得够重的了。”小凝心疼地说道,“不然依小姐的性子,怎么可能在床上躺得了大半个月。”
“唉,没事,我是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安雪笑道。
“吉人自有天相?摔破了脑袋还失了记忆,我们家二大小姐还真是看得开。”说话声传来,安雪立马躺了下来。不用看她也知道又是林沐阳来了,半个月以来,来的最勤的就是他了。
“少爷,小姐她睡下了。”小凝上前行礼道。
“哦?睡下了?你这谎撒得也太明显了吧,我刚刚还听她说话了呢。”林沐阳背着手径自坐下,端了茶来就喝。
“少爷,我……”
“是我让她这么说的,你不要为难她。”安雪喊道。
“小凝,你先退下吧,我和二小姐有话要说。”林沐阳说道。
“小凝,先别走,你还没喂我喝药呢。”安雪急道。
屏风外没了声响,一会儿只听关门声传来。
“我来喂你不好吗?”林沐阳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上前几步坐在了床边。
自从这小丫片子失忆以来,整个人都变了,以前只要他在家里,她总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还整日吵着要他带他去闯荡江湖。现在总感觉她想故意避开自己似的。或许是这几□□她回忆逼得太紧了吧?可是都是因为她把他忘了啊,这样的疏离感让他很不开心。 
“雪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不逼你回忆了。”林沐阳声音轻柔,“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
“可是,我……”安雪不知如何是好。
“雪儿,雪儿。”一阵珠翠碰撞声传来,安菱艳丽的身影闪出。
“姐姐,你来了,我正想你你就来了。”安雪仿佛见到救星般。
“沐阳哥哥也在啊。那我等等再来吧。”
“别呀,我正想和你说说话呢,来来来,坐我旁边。”安雪叫道。
“菱儿,过来坐吧。沐阳哥哥又不会吃了你。”林沐阳站了起来退到一旁梳妆台旁坐下。之前他们三人总是一起打打闹闹的。不知从何时起菱儿变得越发害羞,动不动就爱脸红。
“姐姐,上次你不是和我提起一些关于神仙的传说吗,你现在还能告诉我吗?”
安雪想着那老头即然有可能是个神仙,如果真会给她某些提示的话,也许线索会在一些市井里流传的神话故事里。
“你不是说那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吗?怎么现在又感兴趣了。”林沐阳打趣道。
“我现在无聊想听了,不行啊。”
“沐阳哥哥一向如此,你别再意。你想听姐姐说给你听就是了。”安菱清清嗓子娓娓道来。
“襄城里关于神仙的传说其实有两个。其中一个说是东海上有一大片群岛,岛上终年水雾缭绕,人们便把它称做‘灵雾群岛’,据说岛上住着一群美丽的仙子,她们长了银亮的羽翼,常常在无边的大海上起舞,她们守护着东海,也守护着襄城的安宁。据说曾有人见过她们来到襄城化做平常家的女子寻找有缘之人,把他们带到灵雾群岛上授其长生秘诀。人们还说能亲眼见到神女的女子都能觅得好郎君。”说到这儿安菱的脸越发红了。她瞄了一眼一旁的林沐阳。
林沐阳见她不出声便接着说道:“能亲眼见到仙子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所以人们就在东海之滨叠翠山的断崖上建了仙子庙。每逢十五,襄城百姓不管男女老少都在到仙子庙烧香祈福。”
“你养伤之大半个月都错过两次庙会了,下次就要再等十日了,到时候你要是能行下床了我们便可以一同前去祈福了。”安菱兴奋地说。
这些其实安雪的记忆里都有的。襄城里的大家闺秀平日里一般是不许出门的,但是每逢每月的初一、十五各家的父母却上赶着让自家的女儿赶赴仙子庙。他们相信圣洁的仙子们必能带给人们好运。
常日里足不出户的闺阁少女们对外面的世界大多充满好奇和向往。每月两日这样的出行便成为少女们最为期待的时刻。爱美的姑娘们极尽的能打扮自己。戴最炫的头饰,穿最好的衣裳,秀最美的身材。个个是花枝招展,鲜艳亮丽。
记忆中安雪也很喜欢这两日的出行,总是一身男儿打扮,不过她上仙子庙似乎也不是为了上香。她总是喜欢站在崖边,极力眺望着大海。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似乎大海深处有她无尽的牵挂。
这种牵挂困扰着她,像雾像风,无时不刻围绕在身边,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但它就是那么固执地在那里。
那个遥远的神秘的岛屿——灵雾群岛深深地吸引了她,可在她浅意识里灵雾群岛让她感到亲切却又带着些——恐惧,对,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之前的安雪总是告诉自己神话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来排除那莫名的恐惧,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她渴望着听到灵雾群岛的一切,渴望能靠近那里。
这是多么矛盾的情绪,多么纠结的内心。
这是个多么让人无法弄清的女孩。
安雪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不想深究。这并不是她现在要关心的事情。
“雪儿,你在听吗?”安菱轻推了一个她,她这才回过神来,“我在听呢,哦,不是说还有一个传说吗?我想听。”
“还有一个是传说说的是一个白发白眉白须的老神仙,你也想听?”林沐阳说道。
“白发白眉白须的老头神仙?真的吗,我就要听这个。”安雪瞪大双眼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快说快说。”
“相传东海的正中有一座巨大的岛屿叫蓬莱岛——”
“蓬莱岛!你是说蓬莱岛?”看到安菱点头。安雪觉得自己心跳正在加速。原来真有这样一个岛,当日那个怪老头说什么要回他的蓬莱岛,现在看来有可能都是真的,不是胡言乱语。
“传说岛上就住着一位白发白眉白须的老神仙。这个传说是从离岛上传来的,据说他们那里好像有人看见过那个岛,那个岛究竟有没有都还不知道。”
“离岛又是什么地方?”安雪问道。安菱摇了摇头看向林沐阳。
林沐阳道:“离岛我倒是听说过,当年我到大瀚国北方送过布匹。我听那里的人说很久很久以前离岛原来是和大陆的北部相连的,是一个巨大的半岛,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半岛渐渐脱离的大陆飘到大海里去了,之后便在大海里四外飘荡,听人说离岛上的人们建立国家叫离国呢。只是离国一直北飘在大洋上,岛上的人便很少与大陆联系了。”
“那我们大瀚国有没有人知道那个蓬莱岛?”安雪问道。
“这个我倒不清楚,你问这个干什么?”林沐阳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那就好,这些只是一些传说罢了,信不得的。”
“是啊,雪儿,这些都是传说,你可不能当真的。”看安雪一脸认真的模样,安菱强调道。
“我知道。”安雪有气无力地说,“姐姐,沐阳哥哥,我有点累了,想睡会。”
“也好,那我们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夜遇
坠伤后接连月余,安雪均以头痛为由拒不见客。整日里除了吃饭便是睡觉。
这些日子林家的绸缎庄忙得很,大伙都忙着,看她能睡也就不大来看她,连林沐阳都来得少了。
只是贴身丫环凝儿觉得奇怪,小姐居然不分白天黑夜地整日蒙头大睡。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自从那日安雪无意间看到衣柜里藏着的男装和夜行衣心血来潮,决定先试试她的轻功是不是真有其事。
于是等到月黑风高的夜里,林氏庄园的后花园里,便时常传来猫咪的惊叫声和夹在轻风中沉闷的重物落地声,以及极细的痛苦的呻吟声。
经过无数次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安雪终于能轻松地在瓦片上行走如风了。
可是让人可惜的是她只有轻功,其它功夫一点也不会。不过,所幸她学跳舞那会儿跟着隔壁练武术的培训班的女生学过几手防狼招数,要对付一般的男人,措措有余了。
其实她本可以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练习轻功,只是那个老大夫说现在只能静养不能有过多的运动。
对于她这要百年难得一见砸破脑袋也摔不死还能救活的病人,大夫除了有成就感外,总是要异常小心,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所以他建议她最好三个月不要下地。
大夫的话便是圣旨,林家上下十几双眼睛便全盯在她身上了。只要你一有动静,就会有人自告备勇地把你想做的事情迅速做好。
天哪,当她是残疾人了吧。安雪叹道。这才躺了一个月,还有两个月,要她怎么熬得下去,所以当她看见夜行衣时,精神登时大好。
说实话她的脑袋确实没有恢复好,有时候头部稍微大点的动作还是让她有点头晕眼花。可是她实在是在床上躺不下去了,虽然她不排斥睡觉,前一世的她也总是爱睡个懒觉,可也不是这么个睡法。一天24小时几乎全被限制在床上。
现在好了,白天睡觉,晚上行动,神不知鬼不觉。
在这个一到晚上就没什么灯光的地方,月光便是最好的照明工具。只要不是太小的月牙,微光还是可以让人视野明朗的。
这夜,估计是十五六的日子,月朗星稀。
不知坐在谁家屋顶上的安雪的精神格外的好,再过半个月,她便能名正言顺地下地了。
记忆中的安雪能轻松地飞檐走壁,虽然爱捣蛋爱玩,但她必竟是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女孩,家教甚严,平日里除了女扮男装偷偷出去玩过几次外,其它时候仍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居然会在夜里爬到别人家的屋顶上赏月。
安雪得意地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望着脚下一片漆黑的瓦片的海洋,远处袅袅而上的夜雾和头上分外明亮的大月亮。享受着春末夏初里独有的柔软的轻风。安雪舒服地窝成一只小猫。
这些日子以来的夜行,安雪发觉除了城里那条不分昼夜营业的花柳街外,其实地方一入夜便很少看见人影。更别说有人像她一样还在瓦海里玩耍了。
既然都碰不到什么人,那还用穿什么夜行服呢,这不这两日安雪只一身白色丝质长裙,外加一条丝质白色面罩,就飘飘然出门了。
之所以选择白色是因为她觉得没人的暗夜指不定会遇上什么鬼,穿了白色就没什么好怕了,说不定还能和鬼套个近乎。别说她迷信,如今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原本的世界观了。
安雪望了片刻天边玉盘般的明月,想到自己随时有可能离开这里,心里忽然有种想要留下点什么的冲动。
她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
上一世做为家中的独女,她母亲总是想让她成为最优秀的人,所以从小就让她报各种各样的兴趣班。
从小好动的她对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充满好奇和向往,总有一种想要学成的冲动。这种冲动成为她的动力。她也不负重望地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孩。其中各类舞蹈便是她的强项之一。
几个简单的放松动作后,安雪欣喜地发现,这具身体的柔韧性还是不错的。
四外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她小心地除下脸上的面罩,别在了腰间。
这条丝帕的帕角绣有一只浅蓝的纸鹤,这条丝帕就是她经心绘制样图,然后拜托凝儿教她绣的那条。
加上这只,她的纸鹤便能凑够一千只了。她许了无数次愿,只是不知上天能不能感应到她的真诚。
深吸了一口气,她提起长裙,一个完美的旋转,丝质的微凉触感传遍全身,夜里的凉气真是令人贪恋,安雪迅速地旋转开来,只为享受那份清凉,那伤惬意。
头上是广袤无垠的天际,四周是空旷无边夜色。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无声地起舞,虽然没有伴奏,但她的心里仿佛已有一曲长长的乐声飞扬开来,她尽情地舞动着,感受着异域时空里的不一样的气韵。
欢腾后,舞步渐渐和缓,最开始的那份惬意慢慢消散,在她眼前浮现的是她每次练舞时等在外面的妈妈的那张脸。
浓浓的思念在心中生长蔓延成一根滕蔓,她任那滕蔓疯长,她努力着让它伸长伸长,可是她再怎么努力那滕蔓却怎么也蔓延不到她想去到的地方。那些思念在某个角落里折回又伸出,来来回回,就在心中盘绕成一座迷宫,让人怎么也走不出去的迷宫。
她把自己困在了在这个迷宫里,没有人明白她的无所适从,命运的安排打乱了她原本有序的生活,心里有无尽的牵挂却如此遥不可及,未来的纷乱底色模糊不明。而她只能独自一人去面对。
她在自己缠绕起来的迷宫里奔走,渐渐遗忘了自己。
那些多日来心中的迷茫仿佛全部也跟着遗忘了,全化散进浓雾里。
天上的明月是她唯一的观众,耳边的风声仿佛在向她低低地诉说秘密。
就让这夜的美好带她离了那无边的思绪吧。哪怕短暂的片刻也好。
不知何时,心里的乐曲像是长了翅膀化为一缕萧声乘着夜风丝丝传进她的耳畔。陌生的音律幽远绵长,动人心魄。
这不是幻觉,安雪流畅的舞步微顿了一下,夜风中,四野里未见一个人影,可那萧声却低旧忘情地毫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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