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之门-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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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丁云骥眼珠一转,就知道她讲的是什么。嬉皮笑脸地道:“老婆,我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你乱说!我……我才没有!”苏叶顿足羞道。
白泽听了眉开眼笑,道:“原来是这样呀!”修长的手指在脸上轻划,作出羞羞的样子,那神态娇憨之极。
苏叶看到白泽的样子,恨恨地盯着丁云骥,伸出三根指头在他腋下,用力一拧。
“哎哟!”丁云骥一蹦老高,道:“老婆,你真是要老公命呀!”
“你还说!”苏叶气道。(1。。。)
“苏叶姑娘,你能过来一下么?”墨玉朗声说道。
苏叶面露诧异,走了过去。临走之前,冲着丁云骥狠狠地瞪了一个“饶不了你”的眼神。
尽管丁云骥很是纳罕,但是仍然走了过去。
墨玉从怀中取出一个方胜,那是当日下山之时,山主苏木蓝托墨玉保管的东西。
“我想,这个信笺应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苏叶疑惑地接过素笺,展开来,果然是爹爹的亲笔。
“吾女叶儿亲鉴:爹爹要到“天外天”去寻一味草药,恐怕要去很久。你就暂时不要回去了。”
苏叶想了想,爹爹怎么好好地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上面的话语含糊不清,再说这时间来看,也应该回来了。而且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若不回去,总令她放心不下。
她沉吟了半晌,将素笺折好。面上露出一抹微笑,道:“我先回去看看,不日就会来。快则十天半月,晚则一个月、两个月。”
丁云骥望见她面上的神情,又似乎想到什么不妥。“老婆,岳父他老人家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别回去了!”
“少爷,怎么你舍不得了?”白泽巧笑嫣然道。
“小妮子,你好讨厌!”苏叶贝齿轻咬,面上露出宜喜宜嗔的神情,轻轻拧着她的脸蛋,恨道。“你不会——舍不得走吧?”
“才没有呢?”白泽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
“走了!”红豆拍着翅膀,再一次催促道。
墨玉让丁云骥从银戒中放出木鸟,这上面应该能够令她们坐下。
白儿缓缓伏下身子,苏叶跨上鹤背,盘坐于上。
倾绯和白泽上了一旁的木鸟背上。
墨玉走过去,告诉了倾绯详细的用法,倾绯听得默默点头。
“好啦!好啦!”丁云骥不耐烦地扬手道:“倾绯嫂子,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就快点跟木头讲吧!我一定看着他,不会令什么狐狸精缠上他的。”
倾绯眼波流转,向着旁边的苏叶笑道:“苏叶妹妹,他这样讲,我倒真是有些担心呢!”
“不会的!木头不会是那样的人!”苏叶满怀信心地说道。
“我是说,云骥会不会生了坏心呢?”倾绯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
“哼!他敢?”苏叶眼睛一瞪,正要发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倾绯和白泽掩口失笑。
苏叶娇嗔道:“倾绯姐姐,想不到你也会这样讨厌!你和小白都不是好人!看我怎样打你们?”一拍鹤背,白儿缓缓向天际飞去。
丁云骥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两只手拢成喇叭形,大喊道:“老婆,早去早回呀!我会想你的!”
远远地,苏叶摆了摆手,其余的众人随着木鸟翅膀的扇动,带动着气流,慢慢地飞了起来,在众人头上盘旋了一会儿,倾绯拍了拍木鸟头上的机关,跟随着苏叶向远处飞去……
“耶!”丁云骥向着远去的身影,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狂喜,转头道:“太好了,他们终于走了!”
“老大……你刚刚不是……”山栀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刚刚才看到丁云骥跟苏叶临走时的依依不舍的模样,怎么才走了不过须臾的时间,这老大就出现这样欣喜若狂的神情呢?
“你什么你?”丁云骥一拳过去,送给了山栀一个久违了的“熊猫眼”,好{炫&书&网}久没有这样轻松了。
“老大……你干嘛打人?”山栀捂着眼睛,充满着委屈地说道。
“老大刚才是真情流露,现在她们走了,就是感情升华了!”丁云骥笑嘻嘻地说道。
望了一眼墨玉,“木头,我们走吧!”
墨玉微微一笑,点头不语。
丁云骥望着天边依稀可见的黑点,那是众人远去的身影,道:“别了,司徒雷登!”
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绵绵群山,大喊道:“玄都山,我来了!”
(。。)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初来乍到(一)
更新时间:2010…1…10 20:30:23 本章字数:3642
巍峨纵横的山脉,到处都是一派浓墨重彩般的绿意。群峰插天,云霭缭绕,山径迂回曲折,流水潺缓。有诗为证:玄都出浮云,积翠在太清,连天疑黛色,百里遥青冥。
在蜿蜒的山路上,三个豆大的黑影在不断移动着。
“我说,木头,我们就不能坐着银戒去么?”丁云骥不无抱怨地说道。
一旁的墨玉没有开口。
旁边的山栀道:“老大,刚刚军师已经讲过了。若是我们坐着那个东西上去,玄都的人就会以为之前做的事情是我们做的。所以……”
“行了,行了。你就不用给我上课了!我当然知道了。”丁云骥不耐烦地打断了山栀的话。
“我们边走边看,这不也是一种修行么?”,墨玉望着眼前依然陡峭的山壁,涧边的溪流潺潺,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玄都的山门。
丁云骥两人似乎也看到了,笑道:“木头,曙光就在前方,同志们,让我们冲啊!胜利就在前方!”三步并作两步,向前奔去。
两人紧随其后。
墨玉这时回望身后走过的路,但见远远地山路尽数抛在脚下。
“不对劲!”丁云骥顿住了脚步,奇怪地道:“木头,我们怎么会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其实墨玉也注意到了这样的现象。
眼见仙山在眼前,但是众人却始终在山前徘徊,始终难以踏进玄都半步。
墨玉停下了脚步,随之另外两人也停了下来。
“我想,这里一定让人施了禁制,所以我们始终难以走进去。”墨玉沉吟半晌道。
接着他向旁边迈了两步,但是却仍然站在刚才的位置。
墨玉口中默念“玄通妙语”,向前走了两步,顿时面前风景大变。
丁云骥和山栀两人但见面前人影一晃,居然失去了墨玉的踪影,心觉有异。
不由拽住山栀,学着墨玉的样子念动“玄通妙语”,向前迈了两步。
眼前刚刚还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却在有了动作之后,产生了“柳暗忽明”的神奇效果。
一座雄伟飘渺的千年仙山立于眼前,山顶白云缭绕,仙音袅袅,空中白鹤悠闲自在地盘旋于上。
他不禁看得痴迷起来,原来这就是名不虚传的仙山“玄都”,果然是人间仙境。山中琼芝异果异香扑鼻,灵猿玉兔自在悠闲,非是如此境地,怎会有这四时不谢之花,常年不冻之泉。
再去看远处的山门,似乎改变了刚才看到的模样。依稀有两个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仙童站在那里,望见了三人,便厉声喝道:
“喂,你们是什么人?”左边的仙童道。
“两位仙童,我们是到这里拜师学艺的,请你们通禀一声。”墨玉谦声答道。
“胡说,明明是奸细。却说什么拜师学艺的,有那么多的地方,干什么跑到我们这里?”右边的仙童恶声恶气道。
“我说小孩儿,你们吃了枪药了么?怎么火气这样大,这样可不好,会没有人喜欢你们的。听哥哥们讲……”丁云骥笑嘻嘻地说道,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右边仙童的丫角,就像他一贯摸白泽的小辫一样。
“大胆,居然说我们是小孩儿。”右边仙童面色一变,随手拍开了丁云骥的大手。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丁小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这些小屁孩计较,你们还来劲了,是不是?”丁云骥面色一变,用力拽过右边的仙童,扯开裤子,露出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张开一双手掌,按住他不断挣扎的小身子,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
那右边仙童刚要用力念出符咒,谁料到居然会遭到丁云骥的“毒手”,当下顾不得什么仙法,立时咧开小嘴,开始大哭。
一边哭,嘴里面还大叫着:“坏人,你是坏人!呜呜……”
“丫的,谁是坏人?给你们几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你大爷的,我家木头好心跟你们讲话,你们居然不加理睬。好,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让你们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支眼。”丁云骥一边夹住右边仙童的胳膊,这小子居然耍起了无赖,拼命地挣扎,厮打着。
左边仙童见势不妙,面色一变,就要开溜。
谁知丁云骥眼明手快,一掌切在手中仙童的脖颈上面。将他打昏。看也不看就随手扔给了旁边的墨玉。
一个箭步拦在左边仙童的面前,面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那情形似乎在说,“任你长了翅膀,也难逃我的魔掌”的架势。
那仙童见势不妙,立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哨,用力吹响。
哨音清越,直冲云霄。那天上本来闲云似的的白鹤,霎时间居然从天空中俯冲下来,直奔丁云骥等人而去。
“哼,有个破哨子就了不起么?”丁云骥顺手夺过仙童嘴里面的玉哨,扔在地上。上去一脚,就踩了个粉碎。
一旁,墨玉望见,心道不好,便上前阻拦。
谁知丁云骥向他黠了黠眼睛,一副一切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转手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玉哨,扔给木头,使了一个眼色。
墨玉会意,接过玉哨,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对着马上攻击到眼前的白鹤,吹起了刚才左边仙童吹出的哨音。
那群白鹤一愣,眼睛中变得迷蒙,只是振动翅膀,却不进行下面的动作。
墨玉领悟到了玉哨的功用,心中想着,让它们飞去。果然,在随后的哨音吹响之际,那群白鹤齐齐飞向云霄,再不回头向下望一眼,只恨得那仙童顿足不已。
左边仙童见到了同伴在对方手中,自己是在难以匹敌。便嘬口高呼,向山顶传递着信号。
“好呀!找帮手来了?”丁云骥呵呵冷笑,抱着肩膀,他倒要看看究竟能来哪些人物。
远远地,一队道士御剑飞临现场。领头的居然是那个什么“玄机”,还有那个印象稍微好一点的聂江龙,身后杂七杂八跟着一些小道士。
“呵呵!老朋友来了!”丁云骥笑着面向墨玉说道。
墨玉面上露出紧张之色,微微点头。
“我说木头,你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他们还能将我们怎么样么?”丁云骥嬉笑着说道。
这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
此时许玄机等人方自站定,就听到旁边的仙童,这时眼圈一红,对着他哭道:“许师兄,聂师兄,你们可来了!咱们玄都可让人家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清风已经让他们擒下了。他们欺负我,还欺负白鹤。”他可没有胆量跟他们说,自己的“鹤哨”让对方那个短发小子给踩碎了,要不然这些人就该笑话自己没用了!
“哼!我道是谁呢?怎么是你们这群小贼?”许玄机目光中透着阴寒。
丁云骥笑道:“这位许师兄,这样讲就不对了!有语病呢!我们可没有偷过你的东西,怎么能称作小贼呢?”
“哼!你们强闯玄都,不请擅入,难道不是剪径的盗贼所为么?”
“那你可错了!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一旁的墨玉悠然出列,朗声说道。
许玄机仿佛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不由上下打量起他来。但见眼前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卓尔不群,实在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自惭形秽。
只是当墨玉不出声的时候,就好像锋芒尽敛的利刃;但若是墨玉出声现形,那么一时间满场的光彩尽数被他夺去。
“你是何人?”许玄机盯住他,眼神之中充满着阴骛。蓦然他想起来,似乎之前那个绝色、清丽出尘的女子的视线似乎一直锁在此人身上。看来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我么,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墨玉微微一笑,带过不提。
“你们……”许玄机沉吟了一句,似在想墨玉刚才那句“大水冲了龙王庙”的那句话。
“原来是三位朋友,前几日我们曾经在山下见过的。”旁边的聂江龙讲道,面上带有一丝和善的笑意。
许玄机面色一沉,像是决定了什么,断然拦住了欲向前跟众人寒暄的聂师弟的脚步,道:“聂师弟,不要跟他们废话。”
“可是……”聂江龙欲言又止,想到许师兄跟他们似乎已经深有积怨,但这三人似乎跟玄都有莫大渊源。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三个少年血溅五步,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