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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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忽见那明教之人手执着,竟是吹起箫来。那和尚心中冷笑,狂吼一声,双目微红,竟是直直地向范遥冲来。
蓦地,只闻箫声幽幽,如泣如诉般,断人心肠。
那和尚忽然发觉自己体内内息涌动,当下骇然,何以这箫声会有这等魔力,竟引得他把持不定?
和尚抬头,看见对方脸色惨白,便阴测测地笑了笑。
那和尚忍住气血翻涌,纵上前去,未至其前,便口吐一口鲜血。但是,却似疯狂般,怒吼一声,连击三掌,范遥早已准备遁去,但却是晚了些许,却是被击中一掌,身体顿时如散架般,只运转全身功力,眼前一黑,落入了江水中。
那和尚随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站在山崖边看着那大都城外的凇江,大笑数声,扭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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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隆冬,苏墨宝宝周岁。按着规矩,却是要抓周的。苏老爷虽未在庄内,但苏黛这当娘亲的在。
李嬷嬷是庄内老人,这些事和陈管家商量了一番,便细细备了下去。
苏老爷未回,这宾客却也只请了燕子坞的那二位。除此之外,这山庄内的丫鬟、婆子、小厮们也都出动了。苏黛换了一身极为喜气的衣裳,这璎珞、簪子,手镯,都佩戴上了,原也是李嬷嬷的主意,说是不能失了苏、李两家的当家小姐的面子。
快至吉时之时,苏老爷却是回来了,却是风尘仆仆,憔悴了许多!苏黛观其脸色竟是有些青灰,心里咯噔一下,但却被苏老爷拍了拍手。
李嬷嬷瞥了一眼老爷,笑道:“老爷,东西已经备下。这该显眼的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呢!”
闻言,苏黛嘴角微抽,细细瞧着这场中,秤砣、竹简、财满星、古琴、食盒、墨斗等有数十样小巧精致的东西,这最显眼的便是那半个苏墨宝宝那么大的墨斗和秤砣了……而此刻,苏墨宝宝已被放在了毯子上。
苏黛细细瞧了一眼那古琴,轻声道:“红袖?可是放着了?”
红袖笑道:“小姐放心,奴婢已经放着了。”
苏老爷扫了一眼,只道是女儿也随他般摆了件合心意的物件,再看那地毯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便未摆在心上了。
蓝彩凤好奇问道:“表弟,你小的时候抓到了什么啊?”
可那慕容轩却是笑容一凝,遂又指着苏墨宝宝,笑道:“我那时也就这么点大,哪里知事了!”
“可姑姑定是说过的不是?”
慕容轩淡笑着摇摇头:“却是未曾。”
蓝彩凤眯着眼,低声道:“早闻你慕容家抓周之时皆会……”
“表姐!”慕容轩微压低了声音,“这里是苏家!”
这话却正好被李嬷嬷听见,心底却存了几分疑惑。可恰在这时,苏墨宝宝却抓起了第一样件东西,忙瞧了去。
竟是一盒胭脂!众人一片哗然。倒是蓝彩凤扑哧一笑,却被众人怒瞪。
苏黛摇着纨扇,却仍是淡笑着,心里却抓狂了,儿子!你怎么可以学那贾宝玉一样抓脂粉钗环!那苏墨宝宝却似听到他娘亲的心声般,咯咯一笑,挥了挥爪子,啪地一声将那盒胭脂甩了出去。
苏老爷抹了抹冷汗,喃喃道:“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苏墨宝宝还嫌不够折腾,竟是在地毯上爬了起来,最后竟是一屁股坐在了竹简上,不动了,小脑袋瓜子是东瞧瞧,西瞧瞧。
“表弟,你瞧着孩子,可真狂妄,竟是将天下之书皆踩下脚下!”蓝彩凤笑道,可这话虽说听着别扭,但也不算坏。下人们正待恭贺,便又见那小家伙动了。
苏黛眯着眼,看着那小家伙坐在地毯正中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温暖,笑着道:“小墨儿,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
但见小家伙咯咯笑着,手拍着手,又兴奋地挥着手,又开始爬了。众人心里是一上一下,可就是不见那小家伙抓东西。
爬了半天,苏墨宝宝坐在了古琴旁,竟是要去拽那古琴,可怜的小粉团才多大,哪里拽得动了,摔了一跤,便眼泪汪汪直直地瞧着苏黛。
红袖笑道:“小少爷可真孝顺,知小姐爱弹琴,竟拖了把琴过来!”说完,便笑了出来,双眼却紧紧盯着苏墨宝宝,见他真的将那小东西抓在掌心后,心下一舒,眉眼带笑地瞧着自家小姐。
苏黛轻咳了一声,便上前蹲抱了起来。可是苏墨宝宝却不让抱,挣扎着又爬了出去,最后竟是又抓起秤砣,往苏黛怀里塞。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咱们苏家后继有人了!”陈管家笑得皱着菊花脸。
闻言,众人忙附和。
恰在这时,这苏墨宝宝竟又开始折腾了。
“呀!快看!”
苏墨宝宝竟是揪起那整张毯……可是,他那里揪得动了,噗通一声,屁股朝地摔坐了下来。
顿时,厅内一片寂静,竟是全呆住了……
“好好好!!”苏老爷抚须长笑。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反应过来的家丁忙笑道。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
苏黛亲了一口小家伙,无奈道:“小家伙,玩开心了!你倒好,谁都不漏下啊……”说着,苏黛便掰开苏墨宝宝肥嘟嘟的小手,却见那李家的玉扳指摊在手心。
逍遥派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
时值寒冬,姑苏城外北风呼啸,冰雪纷飞,路上人际罕至,便是偶见几人,也是行色匆匆。
城外近郊处,却有一座破庙,但见屋顶漏雪,“呼呼”地风声从缝隙吹进,只听得那残木吱嘎吱嘎作响。
忽闻破庙中传来一声惨叫。
“女……女侠,这超过五六个月大的孩子……打掉……会危及生命的啊……”那郎中全身打着哆嗦,手上被剑划破的伤口,早已冻得紫红。郎中心里悔恨不已,此前,他见这位女子年纪轻,且身上缎料环佩皆是上等,心生贪意,想在这隆冬腊月赚上一笔好过年,便跟着出了医馆,哪料到这女子分文未给不说,竟还要他做这等有违天和之事!堕胎!他行医多年,从来都是求子积福的,若真是要堕胎,也是那些烟花女子。可却也为有一人像眼前这位“女侠”般,如此蛮横掳了人来的!真真是青天白日撞上鬼——晦气啊!
那郎中哆嗦着在那破庙中已经跪了数个时辰,膝盖许是冻得淤青了,他抬头一瞄,见这妖女眼神怔愣似在发呆,忙眯着眼将此人外貌记下,可是却又不由皱眉,暗道,这妖女年纪想是不大,竟是还梳着未婚女子的发式!这、这孩子莫不是与人苟合所得?!……这么想着,这心里却是越发鄙夷了。
忽然,听到那个蒙面的粉衫女子轻叹了一声,再抬眼是那女子竟是径自离去了……
却说蝴蝶谷真乃奇谷,正值寒冬,此处却是白花盛开,嫣红奼紫,竟是一片春光。未至谷中,便见碧潭水幽幽,水面涟漪点点,却是那蹁跹彩蝶轻点水面。越靠近谷中,便见蝴蝶越来越多,或花或白、或黑或紫,翩翩飞舞。观其飞行路线,竟是循着那浓浓的药香而去。
但闻谷中琴声悠扬,仿若微雨湿花般缱绻,妙音不绝。
“左使,那纪晓芙却是……”黑衣人面色尴尬,不知从何说起。
“说。”杨逍眉梢一扬,那对桃花眼讥讽微闪,俊逸的脸上笑意微敛。
“有了身子。”话音刚落,便听噗地一声,那黑衣人警觉地站起身,待看清那喷茶之人是那青翼蝠王后,便吁了一口气。
“属下参见韦蝠王!”
韦一笑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狭长的凤眼微眯起,那眼神竟似要重新认识下眼前那位杨左使般。
见杨逍剑眉微轩,一副“我很忧郁”的模样,拊掌大笑道:“杨逍啊杨逍,想不到你竟是要当爹了。哈哈!姓韦的再次道喜了!”
杨逍冷哼一声,轻笑道:“你觉得以我谨小慎微的性子会着了那个女子的道?”
韦一笑一愣,不对啊,那纪晓芙的名字不就是那峨眉派的高徒嘛?莫非这杨逍着的不是那纪晓芙道,而是那灭绝老尼的道。正想着,一只青瓷杯被摔了过来,韦一笑从容一笑,身形一闪,长腿交叠着,换了个姿势躺在了榻上,嘴里嘟囔道:“仍我做甚?又不是我弄大人家姑娘的肚子……”
“我和灭绝!哼!亏你想的出来!韦蝠王啊韦蝠王,这么多日子未见,你这阴沉地性子竟是开朗了不少嘛?莫不是和那个姑娘对上眼了,你那冰冷的心也热火了起来?”杨逍调笑着。
韦一笑笑容一滞,脑海里却是想起了那梅花树下温柔抚琴的女子……轻咳了一声,心里不由埋怨自己,真是松懈了,竟将这口中的话说了出来!失策失策!
“两位爷!这教中有多少大事等着你们去处理!我这儿庙小,容不得你们这两尊佛爷!”说着,便见人影一闪,那人蹲在地上捧着那破碎的青花瓷,一脸沮丧,“哎呦!我的小宝贝啊,这可是唐朝的青花瓷啊!范右使,您老人家寄放在我这儿的杯子,没了!没了啊!”却见那人神清骨秀,年约三十五六岁,正是那“蝶谷医仙”胡青牛。
“范遥?!”却是杨逍和韦一笑齐齐变脸。
“咳。胡青牛,姓韦的还得去太湖呢……”话落间,人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杨逍却打开折扇,笑着道:“这方东白医得如何了?”
说道医术,胡青牛忙将那青花瓷被扔到一边,侃侃道来:“这半年我试了多种针法,竟是让我找到新的方子,着实有趣!你不知道,这盅毒,我年轻的时候在苗疆便遇上过,那时,还是我家的婆娘高明,随便几幅毒药便解了毒。可好景不长,第二天便死了。可我不同,瞧瞧,算算日子都半年多了,这人不还活着!”
杨逍微愣:“那就是无法恢复了……”
胡青牛拈着那几绺胡须,笑道:“非也非也。想要恢复,却是不大可能了。”
“也就是还有可能喽?”
胡青牛叹道:“世人皆知这千年天山雪莲可起死回生,又哪里知道,这雪莲别说是千年,便是百年、十年都是极为难得的疗伤圣药。”
杨逍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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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金毛金毛狮王谢逊、天鹰教殷素素,以及武当张翠山三人失踪后,天鹰教便接二连三的派遣海船,遍访各处海岛,找寻谢逊的下落。后“谢逊曾冒了‘混元霖雳手成昆’之名,在大江南北做过三十几件大案,各门各派成名人物死在他手下的不计其数”这消息是泄漏出来后,武林中各门各派便寻上了此事知情一方天鹰教。须知这江湖中与那谢逊结怨之人太多了。少林、武当、峨嵋等名门正派,以事情真相未曾明白,中间隐晦难解之处甚多,看来天鹰教并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以处处为对方留下余地,但一般江湖中人却是出手决不客气的。
此间武林中是死伤无数,尤为扰攘不安。
元顺帝至正六年三月,也便是五年后,崆峒、峨眉、天鹰教等各门各派相继传出消息,说是那武当张翠山与邪教妖女殷素素回到中原,且成亲了!众人一片哗然。
——百晓生。《百晓生江湖秘辛史》
16 掌舵,高手
掌舵,高手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便是五年。
却说江南美景如昔,春来江水绿如蓝。
云海山庄,本名“曼陀山庄”,只因那山茶花又名曼陀罗花,时近四月,正值茶花齐放。放眼望去,皆是红白缤纷一片,花姿俏立,亭亭怒放。
忽见湖面上,一叶轻舟急驶而来,渐近山庄渡头。托着腮守候已久的小厮,眼前蓦地一亮,忙摘下帽子挥舞着,示意小船靠岸。
那小厮见那负手而立于舟头之人,年约三、四十,方脸浓眉大眼,眉眼带愁,虽风尘仆仆,但气势威严,且其袍角处绣着银纹,便知此人乃苏家一等管事,忙拍一拍衣袖,整一整衣冠,领着那人往山庄内走去。
“红袖姐姐!”小厮踮着脚尖,扯着嗓子兴奋地叫道。
那管事顺着小厮的目光望去,却是一位着白衫裙外罩着红绫掐牙背心的俏丫鬟。但见那丫鬟额头汗珠点点,脸颊绯红,眉眼间惊慌不已,不由好奇地开口道:“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却是未见到那小厮正在朝他打着眼色,示意他别开口呢。
红袖见竟是个陌生男子,立马揪住那小厮的耳尖,叉着腰,瞪圆了眼,娇叱道:“苏八!你这是做甚!这小姐内院的,你怎可带着个外人进来!恩?!规矩呢!苏家的规矩都白记了不成?!平日里见你机灵得很,怎么今儿个就迷了心窍瞎了眼了!”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这是咱苏家的一等管事,可是找小姐有正事呢!”那小厮哀号着捂着耳朵。
这噼里啪啦的“泼辣”一通,端是让那管事目瞪口呆。
红袖一愣忙放开那小厮,恨恨地瞪了眼那小厮,才笑着行了个屈膝礼,笑道:“却是红袖的不是了,这位管事,小姐此刻正在瀑布那边,您稍等片刻,奴婢先去只会一声。”
那管事笑着带点了点头。
“苏八,你带这位先去偏厅,记得!好生伺候着。哼!”说着,便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