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精皇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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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芸卿躺在杨妃榻上,她在一旁命宫女轻轻地解开洛芸卿的衣衫,褪去胭脂色的兜衣,露出了里面雪白诱人的酥xiong……
她拿着一个银匣子,走到洛芸卿跟前,微笑地说:“这玉露膏,据说是出自当年汉成帝的宠妃赵合德,每日用它敷于双ru,日久不仅形状圆润美好,且还能弥散曼妙幽香,惑人失魂……”
洛芸卿伸手接过匣子,打开盖子,戴着镂空嵌宝珐琅护甲的尾指轻轻沾了些晶莹透明的膏体,凑近鼻端闻了闻……一时只觉香气馥郁如置身满园花海之中,不由淡淡一哂:“姑姑果然是有法宝……”
她微微一笑,只吩咐宫女道:“涂抹时千万要小心,定要均匀细致。”
宫女乖巧地应了声,从洛芸卿手中接过匣子,开始细心地涂抹……
晶莹的膏体敷在双ru上,使双ru看上去更加的洁白莹亮,小巧红润的乳珠诱人意乱神迷……
抹完了玉露膏,宫女将匣子盖上了盖子,交到了她手上……
她温和向洛芸卿解释:“用这炭火熏着,玉露膏会更快的渗入娘娘体内,效果更好……”
洛芸卿没有说话,闭目冷冷一笑。
宫女取来一块薄纱盖在洛芸卿的身上,只是那纱太过单薄,洛芸卿美好的曲线依然清晰可见……
她已经习惯了洛芸卿的淡漠无动于衷,只笑了笑,便与宫女一道退了出去……
但她当时万万没想到,她前脚走,白墨尘后脚就带着人皮面具,扮作南宫靖的摸样,进了永寿宫!
“是谁?紫鸢吗?”
洛芸卿在帘幕后轻轻地开口,声音清冷淡漠。
白墨尘掀开帘子,走到她跟前,定定地看着半身赤-裸的她,呼吸急促,情yu汹涌,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靖……靖哥哥,是你吗?”
洛芸卿眼睫一颤,泪水无声地滑落,声音也瞬间变得无限的苍凉,“大姐姐肯放过你了吗?”
“洛后让我服食了剧毒的丸药,没有解药,我还是活不成……”白墨尘把一个谎言说得情真意切,“可是我太想你,便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乘着看守不备便逃了出来……”
洛芸卿急了,身体微微颤抖着,更多的眼泪一泻而出,惊恐地说:“那你快些回去……大姐姐心狠手辣,若知道你逃了,定然不会再给你解药了!”
白墨尘却一把将她抱入了自己怀里,唇温柔地在她鬓边与耳廊摩挲,轻轻地重复:“我真的很想你……”
洛芸卿在他怀里,星眸含泪,酥xiong紧紧贴在他身上,柔软滑腻,直激得他血液越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俯下身去便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缠绵,难舍的相思,直吻得洛芸卿身子支撑不住,向后仰着,不住喘息……
白墨尘双手抚摸着她幽香袭人的肌肤,将她身子放下,轻轻地压了下去,吻沿着脖颈缓缓而下……
这一回,总算让白墨尘得逞如愿,占有了洛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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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扮作我父亲的摸样?!”南宫蝶几乎不敢相信,“父亲为救他而不顾生死,只身冒险,而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苏嬷嬷冷哼,“白墨尘根本便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第二百七十二卷 忆前缘,多少滴残红烛泪,几时干!
苏嬷嬷冷哼,“白墨尘根本便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南宫蝶听着又觉得不对,惊道,“白墨尘如何会夜入永寿宫?莫非……他早就存了非分之想?”
苏嬷嬷目光幽闪,轻轻道,“白墨尘被俘后,始终倔强不降,洛后便逼迫太后以美色劝降,但碍于皇室颜面,也只让太后扮作宫女摸样,不露真实身份……”
南宫蝶眉头一皱:“既然未露真实身份,那白墨尘又怎会知道了永寿宫芸妃便是劝降他的美人?”
均“是太上皇……”
苏嬷嬷叹了叹,“当时太上皇说出真-相,是想吓退白墨尘,让他彻底断绝非分之念,只是,谁也没想到,白墨尘竟是色胆包天……”
“太上皇?”南宫蝶又是惊了一惊。
耒苏嬷嬷微微点头,当时她奉洛后旨出宫办差,便正巧见得那一幕……
————————————————那会儿,白墨尘为博红颜一笑而投降大胤国的消息已然传遍天下,所有人都以为他定然已是抱得美人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夜之后,他与佳人便再未相见……
宫门处,轩辕子焕遇见白墨尘,不由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枚珠钗,走上前去:“白大人,你的珠钗掉在了路上。”
白墨尘蓦然回身,接过了珠钗,手不觉用力,紧紧握着钗身……
这枚珠钗是洛芸卿留在他房中的唯一物什……
“白大人……”轩辕子焕微笑着说,“听说你一再要求觐见皇后娘娘,可有其事?”
白墨尘淡淡颔首,似无心多说一句话……
“皇后娘娘是不会见白大人的,她已达到自己的目的,见白大人只会徒增不必要的麻烦。”轩辕子焕悠悠然地告诉他。
白墨尘一怔:“目的?”
“是的,目的。”轩辕子焕笑了笑,清晰地说,“娘娘借你度过了一个难关。”
白墨尘瞪大了眼睛:“我不明白,我一介降臣能帮娘娘什么忙?”
“可白大人在皇上眼中却价值连城……”轩辕子焕淡淡一笑,“仅这一点就足够让有心之人利用一回。”
白墨尘深深蹙眉,仍是一脸茫然……
轩辕子焕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近几年,皇上身子添了不少病痛,总想着早日立下太子,以安民心。而皇上膝下却子息单薄,除了贤妃生的大皇子外,就只有丽妃生的三皇子。
而皇后虽位主中宫多年,却始终无子,加之又已失宠多年……这种情势,历来只会导致一种结果,即后位不保。所以,皇后若不想坐以待毙,就必须重新得到皇上的关注……“
白墨尘似明白了一些,冷冷一笑,只道:“而那时,皇上正为我的倔强不降大伤脑筋,所以皇后娘娘开始不断地给我送来美人,若这些美人能成功将我化作绕指柔,那皇后娘娘在皇上跟前就算立了大功了!”
轩辕子焕轻轻一笑,朝他闲闲道:“不错,皇后娘娘借由此事的确获利不少,至少皇上听了她的劝,延后了选立太子的日期。”
白墨尘恍然一笑:“可我不明白,皇后娘娘既然已将那女子送与我,现在为何又将人藏起来?”
“因为那个人不是你要得起的人!”子焕缓缓笑了,“白大人可曾听过沙枣国的第一美人?”
“洛芸卿?”
白墨尘大惊,“洛芸卿”三个字他不可能没听过!
那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将南宫靖的未婚妻!
“洛芸卿如今是皇上的芸妃娘娘!”轩辕子焕冷笑,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也是那夜与你风-流快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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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苏嬷嬷不禁摇头又是一叹,“太上皇当时真真是一念之差啊……”
“所以太上皇后来才会对太后那样好……太上皇,他也是在尽一切的补偿吧?”
南宫蝶在旁听着,却是无声冷笑,“一个天子愿意以江山酬红颜,可见他定也欠了这红颜不少……只是一个女人究竟要付出多少,才换得来这样空前绝后的荣誉?”
她停了停,突然有了好奇心,“再后来呢?太后真的重获宠爱了吗?”
苏嬷嬷闭目点头,一点点回忆……
————————————————第二天一早,她打了热水进来,准备侍候洛芸卿更衣梳洗,却骤然见到洛芸卿半裸的身体上那些明显的吻痕,不由大惊失色!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声音略略发颤,不敢置信地看洛芸卿。
而洛芸卿仍旧一副淡漠神情:“不知道就不要问,姑姑在宫里待的时日不短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可是娘娘……”她焦急道,“皇后娘娘今夜会安排你侍寝,你这般模样,若被皇上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洛芸卿冷笑:“侍寝?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大姐姐如何确定皇上今夜会翻我的牌子?”
她没有答话,却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吩咐人:“去把玉露膏拿过来,还有胭脂水粉!”
随后,她开始着手为洛芸卿梳妆打扮,青丝绾做高髻,饰以步摇珠钗,以胭脂笔在雪肤上细细地勾画,奇迹般的,那一只只彩蝶巧妙的将吻痕遮掩,更添媚色无边……
洛芸卿不觉冷笑:“姑姑真是心思灵巧,只是,我素来足不出户,倒可惜了这身打扮,无人欣赏。”
“不……”她目色神秘,笑吟吟道,“娘娘今日是要出去的……”
第二百七十三卷 她若对你父亲无情,便不会接受自己姐姐的要挟!
洛芸卿不觉冷笑:“姑姑真是心思灵巧,只是,我素来足不出户,倒可惜了这身打扮,无人欣赏。”
“不……”她目色神秘,笑吟吟道,“娘娘今日是要出去的……”
彼时,她是洛后身边倚重的宫人,对于洛后的手段跟心机自是一清二楚!
洛后既然要她仔细为洛芸卿打扮,就定然有把握让皇上对洛芸卿重新燃起yu望!
均果然,在御花园里便上演了一幕好戏……
湖边凉亭的石桌上搁着一把七弦琴,洛芸卿坐在石桌旁,信手拨弄着琴弦,不经意间竟弹的是一曲「长相思」……
长相思,催心肝。
耒日***近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
今为流泪泉。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
“放肆!竟敢在御花园奏此靡靡之音!”
突然地一声暴喝,恍如雷电惊闪,洛芸卿心中一震,“嘭”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而她已经跪了下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丽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洛芸卿心下惶乱,正待解释,丽妃却在一旁娇声道:“这大清早的,妹妹就在这儿弹着「长相思」,这是弹给谁听的呢?”
这话只令得皇上越发的怒火狂燃,望着洛芸卿的目光森冷冰寒……
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洛芸卿的不贞,又哪还经得起丽妃的挑拨!
洛芸卿冷冷一笑,直望向丽妃:“姐姐说笑了,妹妹既已入宫为妃,心里想的自然就只有皇上一人,琴曲自然也是为皇上所奏!”
“为朕?!”
皇上冷冷哼了一声,劈面便朝洛芸卿脸上掴了一掌!清脆响亮的耳光震住了所有人!
洛芸卿捂着脸险些跌倒在地,她忙不迭冲了过去,伸手扶住洛芸卿,却故意撕裂了洛芸卿身上的衣裳!
瞬间,洛芸卿香肩xiong前大片雪肤露在了晨光下,酥xiong半裸,那以胭脂笔描绘的彩蝶翩翩欲飞,夺目摄魂,玉露膏的绵绵幽香,浮动不绝……
洛芸卿蹙了蹙眉,下意识地伸手遮挡住xiong口,却忘了手指先前被琴弦划伤,现在还有血渗流出来,一颗颗滑过凝脂般的肌-肤,有着别样的凄艳……
没有人知道皇上当时在想什么,却都能清晰听到他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带着浓重情yu的气息……
然后,皇上步履匆匆地离开了,丢下他视若珍宝的丽妃,一个人走了……
就在当夜,皇上果然如洛后所愿,翻了洛芸卿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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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望着南宫蝶,“现在你知道了,无论是被白墨尘以卑鄙手段欺辱,还是屈意承欢于皇上,太后忍受这些,都是因为你父亲!她若对你父亲无情,白墨尘的阴谋便不会得逞!她若对你父亲无情,更不会接受自己姐姐的要挟!”
南宫蝶眉心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伤痛,怔了许久,方才神色如常,“嬷嬷,或许你是对的,太后……她并非无情无义……”
“当然!错的从来就是你————-”
苏嬷嬷毫不客气地肃然冷喝,见窗外天色渐渐透亮,又道,“你今日先别急着回宫,我一会儿派人去甘露寺接了静尘过来,你上回走得太过匆忙,还有好些事没弄明白,我会让静尘如实告诉你,当年那珍宝是果有其事,还是太后欺骗你父亲!”
南宫蝶不禁又是一惊,心里本能地抗拒那些几乎能推翻她一生信念的真-相!
但她知道,她不可能逃走,苏嬷嬷也绝不会允许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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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辰时,郁三少仍旧罢免了早朝。
宗人府与刑部拟好了折子,奉圣谕,按例,以悖逆篡位等五十款大罪议定贤亲王轩辕穆斩立决,以正国法!
关雎宫里,雪儿微微睁开了眼睛,手轻轻一动便牵扯出剧烈的痛楚,禁不住咬唇低吟了一声……
只是,这样轻的声音依然惊醒了伏在榻边睡得极不安稳的郁三少……
“雪儿……”
他轻柔地唤着她,静静地上榻,搂住她,渐渐收紧双臂,微喘着深嗅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