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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魅上妖精皇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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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战战兢兢地将她的留书奉了上去……
纸笺上几行小字清丽婉媚,格仿簪花……
“永庆彻夜未眠,感念将军深情,思及将军乃当世豪杰,家国柱石,与白大人携手并肩,征战各地,立下不世功勋,将来定是名垂青史,受万民敬仰。若仅为永庆一介女流,将军与白大人生出嫌隙,彼此陌路,那永庆便为家国之罪人。永庆虽长于深宫,不过是无知妇人,却也明白,家国天下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永庆不愿将军为难,遂已去往白大人府邸……”
药元信一时之间,是既心痛又上火,将那信笺狠狠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怒吼道,“立刻备轿!”
那奴才见他今日脾气极坏,也不敢在房里多待,急急忙忙地便退去了……
而此时,她也确实是到了白府,侍女将她扶到了白墨尘一早为她备下的屋子,又依着她的意思,准备好了沐浴的香汤……
因看她脚上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了衣裳,只是顿时吓得浑身打战……
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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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六卷 公主是齐王的皇妹,却也是齐王的暗宠!
因着她脚上的有伤,那侍女便始终扶着她,侍候她褪下乐衣裳,只是却立时吓得浑身打战!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竟遍布着被虐的痕迹,一些淤紫血色上,这会儿还有细碎的血珠缓缓洇出,看得人从心里发毛……
她却无动于衷,扶着侍女的手浸到了热水里,随即吩咐道,“你下去吧,我洗完了再叫你!”
那侍女虽还未经人事,但在府里见惯了白墨尘与侍妾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对男女之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所以自然知道,那些淤痕是怎么样来的……
但一想到,眼前的是还未出阁的金枝玉叶,却做出这等大胆骇俗之事,便不由自主地惊怵发颤,听见她发话让自己退下,便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
眷不想,那侍女慌里慌张地竟一头撞到了白墨尘身上,于是忙跪了下去,哆嗦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大人饶命!”
白墨尘因心里有事,也懒得去发落她,只漠然问道,“公主呢?”
那侍女伏在地上,肩头微微发抖,瑟瑟道:“回大人,公主命奴婢准备了香汤,这会儿正在屋里浸浴……”
白墨尘不再说话,也不让人通禀一声,绕过那侍女,径直便进了屋子!
她突然听见门响,不由怒道,“说了让你退下,没听见吗?”
白墨尘冷哂,将门关上,转身行了一礼,轻慢道了一声,“白墨尘扣请公主千岁金安……”
她惊住,心口骤然抽紧!
但转瞬却恢复如常……
到了这一步,她算是彻底认命了!
从昨夜到现在,她竟赤身裸体的面对过两个陌生的男人!
她唇角牵出自嘲地笑,“白大人何必多礼,你也知道,我母妃早已失宠,我不过顶着个公主的虚名罢了!说穿了,在宫里,连个奴才也不如……”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在羡慕公主呢……”
白墨尘毫无顾忌地近到浴桶旁,望见浸在水里朦胧曼妙的身子望见她肩头锁骨,甚至胸口上淤紫的虐痕,目中微微露出了一丝冷意,宽大的手掌放肆地伸进水里,狠握住她胸前红肿未退的酥乳,弯身在她耳边似笑非笑,“元信对女人向来心慈手软,床第间怜香惜玉……昨夜公主究竟施了什么邪术,竟令他失了本性……”
他阴邪地哼了哼,声音低沉了下去,“不过,这床第间的男女鱼水之欢,偶尔带些残忍的手段,却更加令人欲罢不能……公主昨夜,想是很受用吧?”
她被白墨尘的话气的怔住!
不错,依着药元信的性子,绝不会在欢爱时,对她下此重手!
一切的玄机,便在于那香炉里的香料!
那香料是即可催情,又可迷失人的本性,欢爱时,状如疯魔,仿如在经历血淋淋的搏斗,但事后,却会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惜忍受整整一夜非人的折磨,就是想在第二天让白墨尘看到这些虐痕!
齐王哥哥既然敢将她至宫里接出,送进白府,就一定有办法瞒过宫里的人……
甚至,即便父皇知道了,过问此事,齐王哥哥也会有办法应付……
但不管怎样,一入白府,她就算是他白墨尘的女人了!
所谓兄弟妻不可欺!药元信竟当着白府家奴的面,抱着她离开,而后对她疯狂凌虐!
白墨尘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咽得下这口气!
她暗暗想过,白墨尘在暴怒之下会做出的各种反应,但就是没想到,他会像此刻这样冷静莫测!
这让她突生了一丝害怕,仿佛一切在渐渐脱离她的掌握……
她还在惊疑不定,白墨尘的手却蓦然又加重几分力道……
她咬唇忍着,抑住了已到喉间的痛呼,冷笑道,“白大人倒还真是心胸宽广,为人大方……连自己女人也可以同兄弟分享!”
白墨尘大笑,将她至浴桶里包出,湿漉漉地便放倒在了床榻上,倾身欺近,将她压在了身下,面上竟毫无怒色,目光微闪,放肆道,“公主是齐王的皇妹,却也是齐王的暗宠!既然齐王都不介意与臣下共享公主,我又何苦介意与兄弟同乐?”
本是存心要来气人的她,这会儿反倒被戳中痛处,气得双目喷火,咬牙道,“是啊,我的确是齐王哥哥的暗宠,那又如何?齐王哥哥与我是兄妹,永远成不了夫妻,我既不是他的女人,他又怎会介意我有多少男人!可是,白墨尘,你也别得意忘形!齐王哥哥是无所谓我,父皇更是不在乎我,但我毕竟还是皇室的公主!你若让我不痛快,我便赤身裸体,一头撞死在你白府门前!父皇心里没我这个女儿,可你当知道,他素来多疑好颜面,他的女儿这样不堪的死在你家门前,令他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你说,他不将你满门抄斩,又怎消得了心头之气?”
白墨尘脸色一下变了,目光如要杀人一般凶狠,扬手脱口便骂道,“贱……”
只是,那一掌却僵硬着打不下去,一句“贱人”,也只骂出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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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七卷 他有一天会死在另一个更妖魔的女人手
她曼声冷笑,“怎么不打了?我若是你,打便打了!打完了还要去同父皇炫耀,告诉他老人家。她生的女儿太不会侍候男人,你替他好好管教了一番!想来,她女儿总该学会怎样人尽可夫了!”
白墨尘眯眼望着她……
或许,他从来就没想到,一个公主竟会随口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词,又这般的恶毒难缠!
眷按常理来说,至小在皇宫里受尽欺负,尝尽人间无情的柔弱公主,应该是最容易捏的软柿子!
任凭他怎样羞辱,她也不该吭一声才是!
否则,明知道兄妹偷欢是乱伦,她又岂会从了自己兄长?!
仿佛是看透了他的五脏六腑,她讥诮地问,“白大人是不明白公主怎么会变成妖魔吗?”
她软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分明是痛恨,声音里却只见绵柔,“这世上,若没有你们这些男人,公主便永远只是高墙温室里的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但可惜,有了你们,公主若不生出毒刺,长出荆棘,又怎能活到今天?”
白墨尘骤然失笑,心里怒火尚未平复,但她娇小玲珑满带虐痕的身子,却已激起了他炽烈的欲望,甚至不可抑制的有了一股冲动,想要狠狠贯穿她的身子,迫她向他低头求饶……
不过,白墨尘终究不是药元信,在一眼看出,她是有心魅惑的情况下,他反而能逼迫自己有足够的清醒意识!
当然,人毕竟不是神,总有致命的弱点或命中注定无法抗拒的熬……
白墨尘拒绝了她递上的媚毒,却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会死在另一个更妖魔的女人手里,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白墨尘放开了她,下榻取来了她的衣裳,扔到了她身上,语气似嘲非嘲,“公主原是这样厉害的女人,过去倒是我看走了眼!只是,连死都不怕的人,却心甘情愿接受了齐王的威胁,这里面只怕是另有蹊跷吧?”
她并不急着穿回衣裳,满头青丝铺陈在枕上,丝丝缭绕,芳冽袭人,缓缓侧卧望着他,淡笑间,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意味深长,“白墨尘,你难道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吗?父皇给了你兵权,让你征伐大胤,但却将边地最为紧要的宁海城交给了慕容延让,允他便宜行事之权,等于是在背后时刻监视着你!
此一战,你若不幸败了,便是国之罪人,恐怕不等你回到天曌,慕容延让便叫你人头落地了!但若赢了,你变更是死期到了!功高盖主,目空一切,也绝不放过,他此刻还能容忍你,无非是天下四分五裂,他需要你为他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一旦强悍如大胤也被灭了,诸方小国必然闻风丧胆,献表归顺,到时天下归一,叹良弓,走狗烹,父皇该与你算算总账了!再加上。你与药元信,盲目自大,锋芒太露,咄咄逼人,从来便将自己做救国救民的圣人君子,谁也不放在眼里,在朝中早已结下了无数仇怨!一旦有事,墙倒众人推,别人又岂会不把你们当靶子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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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八卷 那夜在冷宫,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话说到这儿,她不得不承认,白墨尘真的不简单!
他的居功自傲,盲目自大,仿佛不是性格使然,而是有意为之!
她正在沉思着要如何应对,白墨尘已坐会到她身边,似突然对她的想法敢了兴趣,唇角扬着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公主既一言道出我命不久矣,心中便定是有了救我的良方,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此刻,她是再不敢轻敌了,沉吟着,娓娓道来,“你出征时,秘密将我带在身边,待到大凌河时,找个时机,你便对外传出话,说我在宫宴时,与你有过几面之缘,对你芳心暗许,几次求父皇成全,赐我下嫁白府,奈何因你已有嫡妻美妾,父皇便始终不允。在你出征之日,我偷逃出宫,竟千里迢迢追到了大凌河……”
眷白墨尘微微眯着眼,重新审视着她——素日里,不管她与齐王之间的暧昧艳情有多惊世骇俗,那也是在暗地里,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可一旦她以私奔之名随他去了大凌河,便意味着,她的名节彻底毁了!
如此不惜一切,白墨尘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是在帮齐王,还是另有目的?
她却只是静静地开口继续道,“如此一来,你我情事会传之天下,在军营中,你我若再同吃同住,那夫妻之名即便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私底下也会传得更加笃定。等到你大胜之日,你我一同回朝,路过宁海城时,我会对慕容延让直言,你死之日,便是我亡之期!我便不信,慕容延让还敢耍什么花样。一如我威胁你的话,父皇那样好面子,谁逼死了他的女儿,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女儿,他也会为此大行杀戮,叫那人不得好死!二回朝后,我再献你一锦囊计,你肯用则好,不肯用,我也不勉强……”
“锦囊计?”
白墨尘淡淡的声音下,似有诡异的锋芒在闪,“说说看,究竟什么锦囊计!”
“急流勇退……”
她慢条斯理道来,“父皇惯会做表面文章,不管心里有多想杀你,嘴上仍会许你高官厚禄,这时,你便向父皇辞官,除了我,你什么也别要……”
白墨尘何等狡猾精明,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在最巅峰时,选择退开,不啻于最明智之举!
到时,大可隔岸观火,且待太子与齐王之争分出强弱胜负,将来,不管谁为天子,为收拾皇权之争遗下的乱局,都会请他出山辅政!
待到那一天,才真正是他辉煌的时期!
只可惜,他有他自己的另一番谋算!
他阴险地笑了笑,沉默着,没有答她的话,却再一次坐会塌边,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衣裳,手掌抚在她的肌肤上,俯身吻了下去,在她的淤紫伤痕上狠狠咬下更深的印痕,唇齿间霎时已染上她的鲜血,甜而滑,甘而美……
她咬唇隐忍,紧闭了眼,任由他故意如野兽般撕咬她的身子,只是如悲吟似的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肯不肯用?”
终于,白墨尘噙着一丝猩红抬眼望她,挑眉轻笑了,“公主,你自是聪明人,但我也不是傻子……齐王拿你当貂蝉,可你这貂蝉的心机未免也太重了!只怕齐王也始料不及吧?”
她浅笑如魅,“白墨尘,这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即便我愿意承认是貂蝉,那么,你可敢自认是妄絮大志,暗怀篡位野心的董卓吗?”
白墨尘的脸色瞬间铁青,她却笑得愈发妩媚,指尖拂过他阴冷的脸颊,极尽挑逗地摩挲着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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