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精皇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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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摩将她抱到榻上,俯身吻上她的唇,掌心仿佛带着灼灼的热力,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抚在她的肌-肤上……
然而,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浓烈的深情,却只令得雪儿更加的冷硬如冰……
她心里,真的只觉得寒……
见她凄惶咬唇,默默地隐忍,焰摩所有的热情在瞬间冻结成冰,心里再怎样不舍,也还是放开了她,平躺在她身旁,苦笑道,“雪儿,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拿你没办法,也不忍勉强你,让你伤心难过……”
他其实早就知道-----夏侯忆然是雪儿命中的煞,而雪儿则是他命中的煞!
雪儿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忍不住捂着脸,哭出了声,心如万针攒刺……
焰摩沉沉叹息,侧身拿开她的手,望着她布满泪水的容颜,哑声道,“雪儿,听话,别哭了……你现在有了孩子,哭多了,对身子不好。一会儿,我设法让你去见夏侯忆然,你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他带你一起走,为了这孩子,短期内,你绝对不能离开他半步……至于这场战争,我定然叫大胤旗开得胜!”
他这番话实在是反常!
他一向痛恨她跟夏侯忆然在一起,这会儿,又怎会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夏侯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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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卷 你心里明白,我一直想要的,只是你!
他这番话实在是反常!
他一向痛恨她跟夏侯忆然在一起,这会儿,又怎会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夏侯忆然?!
突然一念惊过,雪儿蓦然坐起,惶急脱口,“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这孩子’?难道这孩子会有事吗?”
焰摩略一沉默,旋即故作轻松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微笑道,“你那脑子成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孩子好好在你肚子里,怎么会有事!”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雪儿还是从他眼中感受到了那种无可奈何的悲凉……
当初,他说袁妃和皇长子会死,果然,很快便应了他所说之话……
那么,她的孩子……
雪儿简直不敢想下去……
焰摩握住她的手,眉梢眼底尽是温柔,“听话,别想这么多了,你只需记住,一切有我……”
雪儿知道,他不把话挑明,自然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想去逼他……
可是,她的心却越来越痛,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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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
已过了子时,夏侯忆然仍在批阅奏折,暖色的宫灯映着他越发清瘦疲惫的面庞,看着叫人心中顿时揪紧……
雪儿穿着一身宫女的衣裳,手上托着一盏参汤,福身下去,刚要开口,他已冷冷道,“朕不想用,拿下去吧!”
雪儿含泪望着他,轻轻道,“皇上千万要保重,天下万民还在仰望着你……”
夏侯忆然听到这熟悉得令他心痛的声音,笔尖不由颤了一颤,一大团墨迹在纸上洇散开来……
但他转瞬便硬下了心肠,头也不抬,只冷笑道,“你应该待在关雎宫,是谁允许了你擅自出来!”
雪儿并未被他冰冷的态度吓退,仍是一步步近到他跟前,搁下汤盏,笑着向他道,“皇上说过,亲征时会将我带在身旁,我是来问问皇上,你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夏侯忆然扔了手中紫毫,骤然朝殿外喝道,“来人-----”
随即便有当值侍卫应诺进殿,乍见到雪儿,忙诚惶诚恐叩跪道,“奴才该死!是奴才失职,并未见宸妃娘娘进了殿!”
夏侯忆然面罩寒霜,只吩咐道,“将看守关雎宫的侍卫每人杖责二十!”
那侍卫见他并未发落自己,忙不迭便应了是,叩退了下去!
雪儿咬着唇,摇头哽咽,“其实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偷偷跑了出来……”
“别说了!”
夏侯忆然揉了揉额头,再抬眼时,望着她的目光已没有了过去的情深缱绻,只余下了一片的冰冷,就连语声也透出刺人的冷,“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朕不会带你走!你要么便好好待在关雎宫,要么便拿着朕的玉牌,自行出宫!你想去哪儿,想跟谁在一起,朕都不会过问!”
他说完便至袖中取出玉牌,用力按在了金龙案上!
雪儿噙着泪,心慌慌地拉着他的衣袖,“你心里明白,我一直想要的,只是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你现在赶我走,我还能去哪儿?”
“朕明白?”夏侯忆然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朕明白什么?朕什么都不明白!朕从来就是一个傻子,因为相信你而一再被你欺骗!”
“我没有欺骗你!所有的一起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信,可以传冬儿过来,我可以当着你的面跟她对质!”雪儿悲凉无助地望着他,眼角不断地沁出泪水,急切地想要他相信自己的话。
夏侯忆然却只是轻轻一哂,“冬儿在事发那天便咬舌自尽了,朕如今去哪儿给你找人来对质?”
雪儿猛然一惊,但此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牢牢记着焰摩的话-----为了孩子,短期内,她绝对不能离开夏侯忆然半步!
她伸出冰冷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鼓足了勇气,声声凄凉,“阿然,有时候,我们亲眼看到的事,也未必是真的……你相信我,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我现在有了孩子,就算为了孩子,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夏侯忆然仿佛没有将她最后一句话听进心里,只痛恨于一句-----亲眼看到的事,也未必是真的!
他缓缓将手抽回,目光冷漠惨淡,隐隐浮出挫败的灰暗,定定看了她半晌,冷笑道,“雪儿,朕不是神,也会受伤,你明白吗?朕累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朕?”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你!”
雪儿心中惶恐,抑制不住地痛哭失声,“那些都不是真的,全都不是真的!”
夏侯忆然摇头笑,心底阵阵伤痛将理智瞬间焚尽,一字一句道,“凌雪儿,是你自己说的,亲眼看到的也可以不当真!那么,朕也让你尝尝碎心之痛,你才知道将心比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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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卷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荒地老的爱情!
夏侯忆然摇头笑,心底阵阵伤痛将理智瞬间焚尽,一字一句道,“凌雪儿,是你自己说的,亲眼看到的也可以不当真!那么,朕也让你尝尝碎心之痛,你才知道将心比心的道理!”
雪儿听得骇然懵懂,还未开口再向他解释,就听他将李全唤了进来,扬声吩咐,“传南宫贵妃过来,就说朕今夜要她侍寝!”
李全不觉一怔,但随即便大声应了“是”,叩退出殿!
雪儿这时已经开始绝望了,再多的话,都化作了眼泪,落了一脸一身,泛滥成灾……
襟她木然转身想要离开,夏侯忆然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淡淡嘲讽道,“怎么?怕了吗?既然看到的也不可当真,那一会儿,无论朕对南宫贵妃怎样柔情蜜爱,你也千万别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雪儿的脾气也涌了上来,徒然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挥出,哽咽脱口,“夏侯忆然,你想要宠幸谁,天下没人敢管!可是,你不要让我恨你,我不想有一天,所有的爱,全成了恨!”
夏侯忆然也不知是被那一掌还是被她的话震得呆了,站在原地,幽冷的双眸久久凝在她愤怒的脸上……
酉静,整个大殿静得落针可闻……
打破沉静的是南宫蝶柔媚酥心的声音——“臣妾叩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忆然这才收回了心神,亲自将她搀起,仿佛不当雪儿存在一般,只搂着南宫蝶走向御座,与她一同坐下,含笑轻声向她耳语了几句,惹得她娇嗔不已,连连失笑……
夏侯忆然望了一眼僵直站着的雪儿,狠了一狠心,蓦然吻住了南宫蝶红艳的嘴唇,紧紧地将她拥入怀抱……
雪儿的眼泪夺眶而出,一颗心真的碎了,如夏侯忆然所愿,真的碎了……
她静静走到龙案前,取了御赐的玉牌,连望也不望一眼那亲密搂在一起的两人,转身便走出了乾元殿……
暗夜里的皇宫,一如既往的凄凉清冷……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那样害怕夏天的她,居然也会觉得全身都在发寒,蚀肌销骨的冷……
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她却已经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切……
她知道,她是应该离开了,但脚步却不受控制地绕过了长长的回廊,进了小花园,走进了夏侯忆然为她建的花房……
就是在这里,夏侯忆然对她说——“雪儿,五年了,我心里只有你,你的一颦一笑,深藏在我记忆,从未淡去分毫。不管你重生在谁的身体里,不管你有多大的改变,总之,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世上没有人可以取代!”
真的没有人可以取代吗?
甜言蜜语言犹在耳,但今夜,南宫蝶便取代了她……
彼时,她深信,只要他们还在爱,就一定能挺过千难万难……
可现在,她只能嘲笑自己的天真……
或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荒地老的爱情……
她颓然一笑,逼迫自己不再去留恋,逼迫自己学会放弃,可是已爱得那么深,那么累,早就失去了反抗挣扎的力气……
她满脸是泪的转身,却正撞进了焰摩坚实的怀抱,于是,她再无法抑制,痛哭失声,伤心欲绝,声声轻喃,“他不相信我,不要我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他,舍不得走……故意当着他的面拿走了玉牌,我以为自己死心了,但现在才发现,我只是为了气他……”
焰摩拥紧了她,也只能在这一刻给予她温暖,不让她感到孤独无依……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又过了一天,夏侯忆然如期亲征,雪儿却连去送他的资格都没有……
关雎宫变得比往日更加的冷清寂-寞,就连焰摩也不见了踪影……
过了中午,才又宫人送来了食物。
她打开食盒,竟又是些腐坏的残羹剩汤,那浓烈的酸馊味袭在鼻端,迫得她胸口一阵恶心,奈何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呕了半天也只吐出了一些清水……
偏偏在这时,洛宛如领着几名壮妇又到了关雎宫!
她仍旧是一身彩绣辉煌的华丽装扮,怀里抱着毛色乌黑发亮的狸奴,那指甲上赤金嵌宝的护甲贴在狸奴身上,闪烁着熠熠寒芒,刺眼的冷……
雪儿见其中一名壮妇手上端着一盏仍在冒着热气的汤药,顿时便后背发凉,满心慌乱地跪了下去……
洛宛如一边抚着狸奴光滑的皮毛,一边近到桌案前,看了一眼腐坏的食物,扬眉笑了,朝着雪儿刻毒讥嘲道,“听乾元殿的奴才说,宸妃被下旨禁足,却仍是不安分,偷偷跑去皇上那儿,扮可怜勾-引皇上。本宫听了,还以为,你总该如愿复宠了,怎么竟还是这般落魄?莫非皇上连一点旧情都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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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卷 你不识抬举,那便别怪本宫狠心了!!
洛宛如一边抚着狸奴光滑的皮毛,一边近到桌案前,看了一眼腐坏的食物,扬眉笑了,朝着雪儿刻毒讥嘲道,“听乾元殿的奴才说,宸妃被下旨禁足,却仍是不安分,偷偷跑去皇上那儿,扮可怜勾引皇上。本宫听了,还以为,你总该如愿复宠了,怎么竟还是这般落魄?莫非皇上连一点旧情都不顾吗?”
雪儿一言不发,下定了决心,为了孩子,一定要忍下去,咬牙忍下去……
洛宛如见她哑忍,索性便也不同她废话,直接吩咐身后的壮妇:“将药喂宸妃喝下!过了今日,本宫不想宸妃肚子里还有皇嗣!”
这话一出,惊得雪儿脸色大变,膝行至洛宛如脚下,砰砰磕头道,“皇后娘娘,一切错都在我,我罪该万死!可孩子是无辜的,你就发发慈悲,饶了他吧!”
襟洛宛如一脸的狠戾,哪里肯善罢甘休!无论雪儿怎样磕头求饶,她都只当笑话在听,近乎疯狂地笑得花枝乱颤!
而那壮妇已弯身猛掐住了雪儿的脖子,另外两名壮妇分别按住雪儿的两边胳膊,令她动弹不得!
眼看药盏已到了唇边,雪儿竟硬生生挣脱了出来,挥手将药盏打翻在地,拼命朝殿外跑去!
酉哪知,还没跑几步,便又被押了回来,按倒在洛宛如脚下!
洛宛如神采奕奕地瞧着她惊恐的摸样,鲜红的双唇一开一合,声音尤是冷毒阴险,“好好的给你准备了汤药,让人侍候你喝下,你却不识抬举!那便别怪本宫狠心了,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她说完便朝左右厉声喝道,“给本宫捆了她的手脚,强行将胎儿拿下!”
左右壮妇得了命令。立时便将雪儿五花大绑,随即扔到了榻上!
他们一人将雪儿狠狠按住,一人手执一根木棍,发狠打向雪儿的小腹!
那一声声闷响,混着雪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天阙!
血不断地至雪儿身体里流出,洇透了素色的褥子,一片片的鲜红令整座殿阁都弥漫在血腥中……
雪儿已痛到了麻木,满头的冷汗,脸色苍白如死,嗓子哑到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