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精皇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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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忆然皱眉走来,一众人忙叩跪下去,三呼万岁!
夏侯忆然见雪儿满头是汗,便禁不住想要去扶她,但终究碍于萧媚娘在场,便收回了手,只微笑向萧媚娘道,“姑母今日怎么到了关雎宫?”
萧媚娘望了一眼地上死去的狸奴,随即指着雪儿怒道,“今早上,这猫儿也不知跑哪去了,我寻遍了御花园也没找着,恰巧有奴才回禀说,看见猫儿进了关雎宫,我便赶紧地过来了。不想,却还是晚了!你这心狠手辣的宠妃,竟将猫儿给扔进了水池子里!”
夏侯忆然一听便不信,忙将萧媚娘扶坐在美人靠上,命奴才上茶,口中只道,“姑母想是有所误会,雪儿生性善良,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萧媚娘摇头,痛心疾首地数落着,“你可别被这小妖精迷糊涂了,连是非都不分了!她对猫儿下毒手,可是云湖亲眼所见!你皇妹虽然骄纵,却也绝不会骗我!”
雪儿跪在地上,头昏目眩,冷汗从额头淌下,湿了鬓发,后背也全汗湿了……
她垂眸间发现,xiong口的剑伤已沁出血来,混着汗水,晕出一片猩红……
而南宫蝶见萧媚娘怒气不减,夏侯忆然左右为难,便聪明的打起了圆场,向萧媚娘道,“姑母出来了半日,想也累了,不如让小蝶扶您回去休息吧!这后宫里的事,自有皇后娘娘操心打理,您何苦气伤了身子!再不济,还有皇上呢!皇上是您看着长大的,又岂会让您失望!”
“算了吧!你方才也说了,如今连皇后也要看她脸色,后宫里谁还敢惹她!”萧媚娘又望向蹙眉沉默的夏侯忆然,“依我看,索性皇上将咱们都赶出去得了,这后宫从此就可唯她独尊了!”
四下里一片死寂,凝固般的死寂!
片刻,夏侯忆然让所有人起身,他扶了雪儿一把,却没注意到她衣襟上的晕红,只望着她朦胧泫然的双眸,嗓音沙哑疲累,“雪儿,听话,去跟姑母认个错……”
正文 第一百零一卷 我若爱一个男人,就一定要独霸他的心!
片刻,夏侯忆然让所有人起身,他扶了雪儿一把,却没注意到她衣襟上的晕红,只望着她朦胧泫然的双眸,嗓音沙哑疲累,“雪儿,听话,去跟姑母认个错……”
“我没错,是他们冤枉我……”
雪儿倔强的将眼泪忍了回去,当着众人的面便打开了他的手,转身就回了殿阁……
在她身后传来萧媚娘震惊地怒吼,“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了!皇帝今天若不严惩她,我便立刻回天瞾,永不入胤!”
菊随即便是一片叩跪之声和哀求苦劝之声……
雪儿全当没听见,靠在榻上,蜷缩起瘦弱痛楚的身子,眼泪骤然涌上,再也忍不住地滚滚而下……
许久许久,外面已没有了声音,但夏侯忆然仍未进来……
浸倒是冬儿端着汤药,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怯怯地道,“娘娘,药煎好了……”
雪儿擦了擦眼泪,问道,“皇上呢?”
冬儿回道,“皇上亲自送瞾国夫人回宫了,方才有小太监来禀,皇上翻了南宫贵妃的牌子,今夜南宫贵妃会到乾元殿侍寝……”
雪儿听得心里直冒火,骤然便打断了她的话,“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皇上爱翻谁的牌子,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冬儿微微错愕,不免提醒她,“娘娘忘了吗?皇后娘娘已让您代管后宫大小事宜,若有嫔妃侍寝,您必须让玉姑姑在彤史上记录下来,并亲自到乾元殿预备御香……”
她犹豫着,低声又道,“其实彤史向来由彤史女官掌管,御香也有专司之人,根本无需娘娘劳心劳力,皇后娘娘她也真是在为难娘娘……”
雪儿轻轻一哂,她知道,他们都想逼死她!
她若受不了一头撞死了,那才如了他们的愿!
可是,她为什么要如他们的愿,让他们痛快!
在宰相府时,那样难,那样不堪,她都挺过来了!
现在,她便更不能倒下!
于是,她挣扎起身,接过药盏,一口一口将药喝了下去,让冬儿侍候着换下了汗湿的衣裳,清洗了伤口,敷上止血的药……
这时也到了传膳的时辰,她没有胃口,但也迫自己慢慢地将食物吃下去……
若要活下去,首先便要学会自己心疼自己……
用完了膳,休息了一会儿,她便领着玉姑姑去了乾元殿……
夏侯忆然还逗留在萧媚娘宫里,但南宫蝶已沐浴妥当,在乾元殿的内殿更衣候驾……
玉姑姑在彤史上记录下了南宫蝶的名字后,便退出了大殿。 雪儿至匣子里抓了些御香,投到了香炉里……
熏香丝丝缕缕,甜蜜馥郁,果然令人心绪畅快……
雪儿脸上却无半分表情,只有眼泪滑下脸颊……
南宫蝶已换了寝衣,一进殿便一连灭了几盏宫灯,让光线变得昏暗不明……
雪儿略略蹙了蹙眉,不明白她为何急着灭灯,但也懒得理会她,只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贵妃安心等着圣驾便行了。望贵妃勤谨奉上,早得龙嗣。”
麻木地说完,她便转身往外走去,南宫蝶却含了一缕冷笑,骤然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敢让宫灯全亮着吗?”
雪儿驻足,回头望她,淡淡地反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南宫蝶冷笑起身,将妆台前的一盏茜纱宫灯重新点上,在灯前脱下了身上寝衣,寸缕不剩……
眼前玉体妖娆,酥xiong浑圆高耸,一头乌发如瀑散下,仿若牡丹盛绽,美到了极致……
但细看之下,却不难发现,她全身都隐隐有着深浅交错的疤痕!!
雪儿看得惊住,不由脱口,“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你?”
南宫蝶依旧神情倨傲,重又穿回了衣衫,一边梳理着青丝,一边缓缓道,“我看得出来,你很没有心机,也不屑耍心机,我很欣赏你这样的人,可是,谁又天生愿意去害人?谁又愿意懂得恨?”
她突然抬眸,透过铜镜望着雪儿,幽幽地问,“你小时候过得快乐吗?”
雪儿沉默下去,良久,轻轻开口,“或许那是一生中最快乐最单纯的时光,可惜一去不复返……”
“那你很幸福,至少强过我……”
南宫蝶唇角抿起,微微一笑,语声却有些心酸痛楚地哽咽,“从小我父亲便喜欢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美过世上的一切。但父亲越是这样说,母亲便越讨厌我,背着父亲,便用绾发的针簪来刺我。见我浑身是血,母亲便会癫狂大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后来,我渐渐大了,懂事了,才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原来,父亲心里一直有另一个女人,而我的眼睛便生得像那个女人,所以父亲才喜欢。多少年来,我一直见父母相敬如宾,以为他们很好,却不知,他们全都是做戏,自欺也欺人……
知道母亲为何恨我,我便不再怨她了,反而开始同情她。她那样爱着父亲,但父亲临死却只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仿佛那个女人才是他在人世里的唯一。那时我便发誓,将来我若爱一个男人,就一定要独霸他的心,不择手段,手染血腥,也要独霸他。这一生,我绝不赴母亲的后尘!“
她缓缓起身,走到雪儿跟前,笑了一笑,“这段日子,我常常梦见母亲,梦见她在笑话我,说我比她更可怜,入宫这么久,别说连个像样的封妃大典都没有,就是皇上也没见着几回,如今竟还是处子之身,当真是笑话!”
雪儿低了头,叹声道,“今夜皇上翻了你的牌子,日后也还会再翻,好日子总还在后头,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正文 第一百零二卷 很不幸,你我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雪儿低了头,叹声道,“今夜皇上翻了你的牌子,日后也还会再翻,好日子总还在后头,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南宫蝶自嘲地一笑,“方才,皇上明明翻的是关雎宫你的牌子,却是姑母在一旁硬将我的牌子翻了过来,口气强硬地要皇上多陪陪我!而皇上素来仁孝,无论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不会违背姑母的意思。 所以,我才有了这一夜的机会,只是,却也不敢奢望往后……”
“这宫里,或许谁也不敢有过多奢望,女人太多,而皇上却只有一个……”雪儿淡淡而笑,“不过,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南宫蝶眼眸幽闪,语意中杀机如芒,“我说过,你没心机,不会害人,所以,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去害你。可是很不幸,你我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那么,你我便注定是死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菊“无所谓了……”雪儿不由冷笑,“宫里恨不得我死的人太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两人这边正暗潮汹涌,那么远远的就有小太监禀报:“皇上回宫————-”
于是雪儿也不再同她废话,开了殿门便走了出去,迎面却撞上了夏侯忆然的圣驾!
浸雪儿随着一众宫人跪了下去,口中恭敬而平板地说道,“南宫贵妃已在候着皇上,臣妾这便告退了!”
夏侯忆然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带着微醺的醉意,蹙眉望着她,良久才叫了起,解下自己的披风系在她身上,嗓音低哑却温存,“夜间凉气重,你身上又有伤,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不待他说完话,雪儿已将披风扯下,往他怀里一塞,一时气恼,冲口便道,“难道皇上忘了,臣妾是在齐桓山长大的野丫头!冰天雪地都敢下河摸鱼,这点风又算得了什么!”
她说完便赌气推开他,径自而去!
回到关雎宫,躺在榻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于枕上,极力隐忍着心中幽怨,仍忍不住一滴滴的泪水……
这一刻,她惊觉……原来,宫里的夜竟是这样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殿门轻轻地响了响,门外的风飘送来淡淡的龙涎香,那是她魂牵梦萦的气息……
果然,一双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耳边是他无奈地语声,“父皇母后一走,朕身边便只剩下了你跟姑母,朕也知道你有委屈,但姑母年纪大了,偏激执拗在所难免……就算为了朕,你能忍便忍了,行吗?”
雪儿回身望住他,突然满心荒凉,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颤抖得厉害,“如果我说,那狸奴不是我杀的,是云湖将它扔进了池子里,再来冤枉我。你信吗?”
夏侯忆然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满目怜惜与愧疚,“朕信,云湖从小便被父皇宠坏了,她做出那样的事,朕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雪儿听他这样说,反而愈发难过,仿佛被寒冰冷雪从头浇下,冷得彻骨彻髓……
他相信她,相信是云湖在撒谎!却还要让她去忍,让她去认错!
雪儿瞬间来了脾气,在他怀里挣扎踢打,见他不放手,低头一口便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咬出深深的血印,泪水却汹涌落下……
夏侯忆然依旧不放手,微笑着,温暖的指尖抚过她的鬓发,只问了一句,“消气了吗?”
雪儿的确是气他恼他恨他,但面对他宠溺的微笑,心顿时便软了下来,再也闹不起来了……
也不知,两人究竟是谁欠了谁……
她定定地望着他,低声问,“为什么这时候来了,那南宫贵妃怎么办?”
“朕装醉,佯装身子不适,让人送她回宫了……”
夏侯忆然语声慵懒,目光紧紧锁着她娇嗔的容颜,竟有些痴了,只觉一股灼热瞬间袭遍了五脏六腑,令他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粉唇……
缠绵间,雪儿的脸颊愈发的妩媚嫣红,美得让人心醉,偏偏口中却吐出大煞风景的一句,“其实南宫贵妃很可怜,你不应该那样对她……”
夏侯忆然忽地死瞪住她,气得咬牙:“你现在是要把朕让给别的女人吗?那好,你别后悔,朕这就走!”
他还真不是开玩笑,说着便坐起身,穿靴准备走……
雪儿一怔,也跟着坐了起来,徒然空虚到了极点,在他站起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哑声脱口,“阿然,你别走……”
夏侯忆然回首,看着她凄凉的神情,突然地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恶的罪人!
当初在齐桓山上,她是那样快乐自由,那样无忧无虑,如今在她眼里却只能看到悲伤和无助……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爱他,她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他轻声叹息,难过地揽住她纤瘦的身子,方才的气恼已不觉烟消云散,不等她眼泪落下,他炙热的双-唇便吻了下去,手掌抚着她浓密的青丝,抚过她柔滑的颈项,轻轻探进她的衣里,缓缓抚下去……
他将她抱得那样紧,伤口开始隐隐的痛楚,但他的吻却又是那样诱-惑如毒,令她不舍抗拒,甘愿痴醉沉沦……
浓情过后,两人脸儿依着脸儿,耳鬓厮磨着,仍不愿分开……
夏侯忆然的手抚在她的伤口上,不禁又想起了那命悬一线的瞬间,是她毫不犹豫的为他挡了一剑,愿将生命都献给他……
而他,真的欠她太多太多……
雪儿见他蹙眉沉思,良久也不说一句话,便忍不住问道,“在想什么呢?”
正文 第一百零三卷 朕每夜都留在关雎宫,不就能快些了吗?
雪儿见他蹙眉沉思,良久也不说一句话,便忍不住问道,“在想什么呢?”
夏侯忆然捏了捏她俏丽的鼻子,低低笑道,“朕在想,你若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