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精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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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子焕如释重负,随口道:“你若实在离不开青棠和苏晨,带上他们也无妨。”
“不是他们……”
洛芸卿脸颊红若流霞,绽出的笑,艳艳明亮。她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细细轻语……
轩辕子焕听了又惊又喜,却又不敢相信,只傻愣愣地望着她,竟说不出话来……
洛芸卿伏在他身上,细声细气道:“你昏迷那会儿,太医给我诊过脉,一来因月份小,二来因我身子虚乏,脉象微细,不宜把准,所以也不敢确定。而我自己虽有怀疑,却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当年生云湖时,血崩出了大红,太医已然言明,日后恐难有受孕的可能。直到连唤了几个太医过来瞧过,才敢相信……”
她眼中突然有了盈然水光,欢喜地凝视着他,眉眼弯弯地一笑,“子焕,你高兴吗?老来得子,是人生一大喜事!”
轩辕子焕高兴得眉飞色舞,连连应声,随即却又沉下了脸,佯装恼怒,瞠目瞪着她:“洛芸卿,你说谁老?”
洛芸卿大笑,笑声如银铃般直漾进了轩辕子焕心里……
他如少年般狂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鬓边、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敢嫌我老————-你不妨试试,便知我究竟老没老……”
洛芸卿一下呆住:“试试?怎么试?”
轩辕子焕一把将她抱起,一低头便含住了她的耳垂,呢喃的语声,柔情无限:“你只管等着,看我怎样收拾你……”
他说着便将她放在了榻上,一伸手拂下了凤帷纱帐……
窗外的风,温暖而轻柔,仿佛春天永远停在了未央宫,再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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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的佛堂里,雪儿至白天一直跪到黑夜,佛的慈容焕发着威德之光,一如往昔的悲悯世人,却只是悲悯,永远只是悲悯,没有救赎,从来就没有救赎……
正文 第七十卷 无论幸福还是艰难,这条路都是我自己选的!
薛府的佛堂里,雪儿至白天一直跪到黑夜,佛的慈容焕发着威德之光,一如往昔的悲悯世人,却只是悲悯,永远只是悲悯,没有救赎,从来就没有救赎……
雪儿脸上带着凄凉的笑,沉静如同雕像,眼中的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
佛说,要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容人所不能容,处人所不能处。
又说与人相处之道,在于无限容忍,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每一下都横空而劈,那碾心撕肺的剧痛,又有谁来可怜?
菊不知过了多久,苏嬷嬷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跪坐在她旁边,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如同慈母般将她揽到了怀里,心痛道:“你这傻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为什么不去告诉你父皇母后,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雪儿依偎在她温暖的怀里,心里总算好过了一些,不再痛得那么厉害……
她努力绽出微笑,故作轻松地说:“嬷嬷,你真是想多了,我是公主,谁敢给我气受!今天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心甘情愿来佛堂罚跪的!”
浸她说着,眼睛又扫向了弥漫着饭香的食盒,雀跃不已,立刻便打开了盒盖,端起面碗便一阵猛吃,她整整一天都没吃东西,这会儿早饿坏了,没多久便吃了个干干净净……
苏嬷嬷摇头叹息,接过空碗,用绢帕拭去她唇角的面汤,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轻轻问:“怎么饿成这样,都没人给公主送吃的吗?”
“他们送了,还送了好几次呢!”雪儿微笑忙道,“是我自己赌气不吃罢了!这会儿一见着嬷嬷,心里高兴,才真觉着饿了!”
苏嬷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眸光悯如春水,缓声道:“公主既是自愿的,也没受委屈,那又怎会流泪?”
她叹了叹,悲声又道,“公主也不必再瞒着老奴,桑柔把什么都跟老奴说了……”
雪儿一直强装的笑容僵在了唇角,默然望着金身佛像,轻轻地开口:“嬷嬷,我真是自愿的,方才只是想起佛主割rou喂鹰的故事,想着想着,便落了泪……”
“佛主割rou喂鹰?”苏嬷嬷怔怔地看着她,只觉她那目光揪人心般的凄凉。
据说,释尊有一回外出,正巧遇见一只饥饿的老鹰追捕一只可怜的鸽子。
那鸽子对老鹰说,“你放过我吧,你现在是在捕食,错过我还有下一个。而我现在是在逃命,我的命只有一条啊!”
老鹰只道,“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道理,只是我如今饿坏了,不吃了你,我便活不成。大家都不容易,不走到绝路上,我也断不会紧追不舍。”
一旁的释尊听了,慈悲心起,就伸手握住鸽子,藏在怀里……
老鹰怒气冲天,只好跟释尊理论说,“释尊大慈大悲,救了这鸽子一命,难道就忍心让我饿死吗?”
释尊道,“我既不忍心伤害无辜的鸽子,也不愿你白白的饿死。罢了,有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于是释尊就取出一个天平,一边放鸽子,另一边放上从自己身上割下的rou。
谁知这鸽子看上去很小,但无论释尊怎么割,割多少rou都无法托起它的重量,直到释尊割下最后一片rou时,天平才总算处于平衡……
雪儿目光泫然,低低地说:“嬷嬷你说,佛究竟是在悲悯众生,还是在纵然罪恶?表面看来,佛既保全了弱小的鸽子,又满足了鹰嗜血的yu望……
但事实上,正是佛的悲悯,助长了鹰的贪yu,所以千百年来,鹰还是在不停地残害无辜的弱小,永不知错……只是,若连佛都处事不公,纵然罪恶,那苍生还怎么活下去……“
苏嬷嬷望着她,眼眶发热,心里发酸,忍不住又将她搂入怀中……
她那么瘦,还只是个孩子,本该是刁蛮任性的金枝玉叶,无法无天的生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在一夕之间磨灭了她身上所有的锐气锋棱,令她变得这样楚楚可怜……
良久,雪儿勉强笑了一笑,近乎哀求地向她道:“嬷嬷,不管桑柔同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告诉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好不好?”
苏嬷嬷摇头不语,一脸的担忧。
雪儿握住她的手,心里空落落的难受,唇角微微地弯着,仿佛是带了一丝凄然的笑,轻若无声地说:“母后说得对,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是幸福还是艰难,都得我自己面对,我不可以再让父皇母后为我伤心,也不可以再让皇兄为我担心……”
苏嬷嬷见她这样懂事孝顺,不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轻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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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廷获报,强匪攻入南秦地界,一路势如破竹,连下七座城池!
而驻守南秦的将军陈处云竟率领三军解甲乞降!更于军中散布流言,称当今天子并非皇室正统,依仗母后盛宠窃取帝位,难平天下人心,以至天怒人怨,水患旱灾不断,国无宁日!!
朝堂之上,连连有大臣奏报,言陈处云乃贤王大力保举之人,此番竟率全军反叛,贤王也难逃干系!
更有浴血杀出重围,逃回大胤的官兵奏明,强匪的旗帜上居然写着“贤王”的“贤”字,高呼当今无德,还位贤王!!
就在人人都将怀疑的目光落在轩辕穆身上时,却是薛文进站了出来,独挑群臣,力挺贤王!并向夏侯忆然直言,不可因轻信他人,而坏了兄弟之情!
正文 第七十一卷 入了青楼,洛氏的脸便早让你丢尽了!
散了朝后,李全便向轩辕穆传了夏侯忆然的口谕,让他中午去乾元殿用膳。
他回到承泰殿,刚换下朝服,鬼嬷嬷便进来禀道:“王爷,皇后娘娘遣人过来传话,让你无论如何过去凤仪宫一趟……”
轩辕穆“嗯”了一声,目光冷漠而冰寒,走到殿门口又回身问了一句:“那暖情香……嬷嬷还有吗?”
鬼嬷嬷微微一愕,黑眸幽然,沉吟着道:“如今太上皇已醒,王爷再用那香,怕是容易出事……”
菊轩辕穆冷冷一笑,阴恻恻道:“嬷嬷放心,那香不是本王自己用,是准备献给皇后那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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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中,洛宛如刚刚梳妆打扮妥当,一身绯红色凤穿牡丹的宫装,发髻上的蓝田脂玉步摇,尤是明亮夺目……
浸轩辕穆悄然进来,摘了花瓶里新开的花卉簪在她的发髻后,至身后环住她,低了嗓子轻笑出声:“穿得这样隆重,总不会是去‘笑春风’吧?”
洛宛如冷哼:“母后让我过去未央宫,在她跟前,我总不能失了皇后的风范,让她觉着我丢了洛氏的脸!”
轩辕心中冷笑,暗暗道:洛氏的脸早让你丢尽了!一脚踏进青楼,千人睡万人压的,还敢谈什么皇后风仪,千金之尊,当真是笑话!
但他面上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又问道:“这么急着叫本王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洛宛如回身审视着他清漠的面容,豁然怒问:“近几年闹得天下不宁的盗匪,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轩辕穆冷笑着,一把拉过她的手,眉宇间掠过一丝阴霾,面容微微扭曲,一字一句道:“是又怎样?他若没本事守住这江山,便是他无能!”
洛宛如怔了怔,心中莫名的百味杂陈,却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
轩辕穆唇边的冷笑加深,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讥诮道:“怎么……心痛了吗?”
洛宛如挥掌打开他的手,目中神色变幻不定,口中却咬牙决然道:“他从不把我视作妻子,我又何必还念着他是夫君!他是死是活,他的江山是亡是兴,都与我无关!我洛宛如即便为路边的猫狗心痛,也绝不会为他心痛!”
“若不心痛,怎又急着唤本王过来问话?”
轩辕穆毫不客气地呛了她一句,直呛得她恼羞成怒,抬手便要打过去,恨不能一掌将他拍死!
他大笑,猛发狠劲抓住她的手腕,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角,手滑进她的衣襟,薄唇掠过她渐渐发烫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心痛便心痛,在本王跟前,你何苦强撑,莫非还怕本王吃醋吗?”
洛宛如咬唇闭目,不去理他,却任由他掌心灼烫她冰冷的肌-肤,挑-逗着她所有的情yu感官,耳边是他愈发急促的呼吸:“石彦琦的事,你得抓紧着办,总要在御驾出京前,让他坐上大司马的位子……”
洛宛如一震,猛然睁眼望他,一颗心顿时悬在了半空:“你说什么?”
轩辕穆放开她,冷笑道:“我说的是御驾出京!而御驾出京必然便是亲征讨贼!”
洛宛如不以为意,淡漠道:“我看他是没事找事!一帮以劫掠为生的土匪毛贼,也值得他劳师动众的亲征?!”
“你方才不也说,他们闹得天下不宁吗?怎么这会儿倒又瞧不上他们了!”
轩辕穆目光森冷,轻轻一哼,“我只告诉你,事情还远不像你想的这样简单,这些人与鞑靼勾结,如今是兵强马壮,早前便攻占了边地三十多座城池,阻断各地进贡和贸易的通道,企图借由鞑靼铁骑,一步步吞并大胤!而朝廷原先也跟你一样,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谁知,一群蚂蚁也能翻了天,竟在不知不觉中让他们成了气候!”
洛宛如满腹狐疑,眯眼盯着他:“你不是说,他们是你的人吗?怎么听你这口气,倒又不像了?”
轩辕穆眼中利芒一闪,冷笑一声:“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总之,只要他敢出京,我便叫他有去无回!”
他见洛宛如神色复杂,银牙咬得下唇沁出了血来,便贴着她耳边悄声又道:“你放心,在他死之前,我定然叫你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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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乾元殿,夏侯忆然正在等着轩辕穆,李全一脸慌乱地跑了进来,擦了擦脸上汗水,跪下禀道:“皇上,出事了!”
夏侯忆然蹙眉看他:“看把你急得!莫非是天塌了不成?”
李全抖抖索索地至袖中取出一卷画纸,双手呈上,结结巴巴道:“启禀皇上,今日一早出宫办差的奴才回来说,京师的茶馆酒楼都在谈论云湖公主……云湖公主的「春宫图」!”
夏侯忆然展开那画纸一看,脸色顿时大变,眼神如要杀人一般狂乱凄厉,瞬间将那画纸撕得粉碎,怒吼道:“立刻传公主进宫!”
才说完,他又直奔殿外,声音似有雷霆万钧之势,“算了!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宰相府!”
李全慌忙起身,追了上去,挥手招来小太监立刻备车!!
候在殿外的沈洎不明何事,但听见李全让人为夏侯忆然备车去往宰相府,便暗觉不妙,转身便往未央宫走去……
而宰相府突然迎来了圣驾,则弄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正文 第七十二卷 我不是完璧之身,我多怕你会瞧不起我!
宰相府突然迎来了圣驾,弄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薛文进慌不迭地命人在府门前放了鞭炮,铺上厚厚软软的红毯,领着全家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