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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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早拉一刀就没事,看得晚那就神仙难救了,而且最多半年到一年时间你的牌位就得供在太庙里。”说完我又继续走。
朱啸风头皮发麻道:“且慢……”
这时水墨迈步入内,对朱啸风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龙剑神这一走,你可不要后悔啊。”
朱啸风擦着汗道:“他说的话大师相信吗?”
水墨看了我一眼道:“老衲相信龙剑神不会诳语,他若想害皇上也不需危言耸听,可见他还是顾念旧情的。”
我点点头,指着朱啸风道:“你这人吧,阴了点,不过罪不至死,毕竟是想在本行本业上发光发热,虽然你的所作所为比一个昏君更混蛋。”
朱啸风双拳紧握,想发脾气终于又强忍回去,最后道:“朕若随你走了,我洪烈帝国的基业怎么办?”
我说:“你不是有太子吗?”末了又道,“哎呀我才不管你呢,你只有两条路,跟我走或者不跟我走,我话说在前面,带你去看病是看在水墨大师的面子和你以前对我不错的份上,两国该打仗还得打仗,我不是你,我阴人也要阴在明面,别最后我成了小人。”
黄一飞忽然冲进来道:“皇上,您不能跟他走,洪烈帝国不能没有您啊!”
我说:“扯淡,一个国家只要别没了农民,少了谁都照样穿衣吃饭。”
朱啸风犹豫半晌,问我:“我跟你走的话,几日得回?”
“要是没事就拍个片子,最多三五天,其他的不好说。”
朱啸风一跺脚道:“朕就随你去一趟!”
我急忙道:“别别别,别说得这么勉强,你要不去我还省事呢。”
朱啸风道:“朕随你去!”
黄一飞单膝跪地道:“皇上心意已决,请准臣等随行护驾。”
我是真没想到朱啸风肯跟我走,既然事已至此,想必也不可能叫他独身一人和我回虢国,最终黄一飞带了所有的缚神卫同我们一起起身。
朱啸风这次所谓的御驾亲征,一般洪烈士兵是不知情的,他决定跟我跨越时空,史家人却少不了被叫来面授机宜,我远远地站在帐外,眼见史存道带着史驰和史动进去和朱啸风密谈,迪字辈的四兄弟站在门口和我遥遥相望,除了浑身不自在外,神色满是疑惑。
过了好半天史存道等人才出了大帐,史存道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走上前来道:“龙剑神,皇上以后我就托付给你了,老夫与你相处多日,知你不是下作之流,但你若心怀不善,史家人必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在这场个人安危和国家社稷情感与理智的较量中,朱啸风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所谓政治家,平时冠冕堂皇夸夸其谈,其实到头来都是一样——个人利益永远大于一切。
我们一行虽然低调,但朱啸风抵达虢国的事当然不能瞒老妈等人,结果就是老吴他们居住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朱啸风的到来出乎大家的意料,性子急一点的诸如苦梅张赶虎等人便欲发难。我摆手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把他送到地方安排好以后会尽早赶回来的。”
苏竞道:“你走了四大国师再来侵扰老吴和小黑怎么办?”
苦梅也道:“我焉知这不是朱啸风和黑吉斯串通好来个调虎离山?”
我跟朱啸风摊手道:“皇上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
朱啸风这时已经深入虎穴,索性豁出去道:“朕把四组缚神卫留下代替你总行了吧?”
黄一飞急道:“那皇上的安危……”
朱啸风苦笑道:“龙剑神若想害朕此时就是大好时机,他既然带朕走,就要负责朕的安全。”
我笑道:“你还是很明智的嘛。”我对黄一飞道,“我把你们皇帝一个人带走肯定不现实,不过跟着的人也不能太多,你和我们一起走可以,你的搭档就留在这里吧。”
黄一飞还想说什么朱啸风无力道:“就按龙剑神说的办吧。”
我把那四组缚神卫的头拉在一边郑重警告道:“你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这个院子里的人,若我回来之前他们中有人掉一根头发你们也别想再见到你们的皇帝!”四人赶紧唯唯答应。
诸事安排妥当,我回顾四下道:“高小薇呢,快跟我回去!”结果到处都不见她的踪影,有士兵报告说自从我带着朱啸风刚到虢国城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第二十三章 肾癌早期
我把朱啸风和黄一飞带到一间小屋里,手里握着苏竞当初用来穿越的手镯,脚下的大包里是各种形状的蓝田玉。
这时小倩的声音在外面怯怯道:“小龙哥,我能托你一件事吗?”不等她说,我道:“明白,我这次去就把你的骨殖带来,别妨碍你修炼。”
小倩道:“多谢小龙哥。”
黄一飞疑惑道:“骨殖?什么意思?”
“闭上嘴,准备好了吗?”
我抓住朱啸风的手,黄一飞道声得罪,赶紧拉住了他主子的手臂。
我把手镯往包里一按,顷刻就觉恍惚起来,约摸也就是一根烟的工夫,我们三人就出现在了我的龙门客栈里。我不禁笑道:“越来越轻车熟路了。”
朱啸风和黄一飞却被眼前的情景搞得大吃一惊,这时恰逢一辆火车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从窗外疾驰而过,黄一飞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挡在朱啸风的身前,朱啸风忍不住把头从他肩膀上探出去看了半天,他见火车里隐约有人,便依稀猜出几分门道,说:“这铁家伙看来跟咱们的马车差不多——倘若用这个东西运兵,那可省劲多了。”
我扫了他一眼,先拿起电话打给老爹,我老爸一听我的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走,就是知会您一声。”
旁边就听孟姨焦急道:“快问问他知不知道小薇去哪了?”
我说:“您让孟姨不要着急,小薇很安全,下次我就把她也带回来。”我又道,“爸,您知道咱们这里的医院哪家比较靠谱吗?”
老爸紧张道:“你受伤了?”
“不是,是我一个……呃,就算朋友吧。”
孟姨又在一边插话道:“看病还是得去中心医院吧,你问问他是枪伤还是刀伤,要是怕警察找麻烦,我倒是还认识几个……”
我赶忙道:“不是外伤,是脏病。”
孟姨道:“性病的话那就得等晚上12点以后看电视广告了。”
老爸止住她的话头,说道:“就去大医院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要过去坐坐。”
“我有空再联系您。”我挂了电话,跟朱啸风说:“你是要吃还是要喝,还是想先休息一下?”
朱啸风心事重重道:“朕好得很,尽快办正事吧。”
我看着他道:“出去之前咱们先得把一些事情说明白了——任何国家都有排外心理,我们这也不例外,你这个‘朕’不能再用了,衣服也得换了,一会跟我出去之后别问东问西的,我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
这两人本都不是随意受人摆布之辈,不过初来乍到这陌生离奇的世界还在发懵,也没表示反对,我找了两套衣服叫他们换上,开车载着二人直奔中心医院。
没有任何过度和适应期,君臣二人上了马路全发起了痴,这时候还是白天,马路上最多的就是各式车流,朱啸风自命身份一路缄默,黄一飞也不屑问我,不过悄悄地跟朱啸风道:“皇上,以卑职看这些会跑的铁壳子无非就是马车而已,只不过内设机括罢了。”
朱啸风点头道:“要让咱们洪烈的能工巧匠使铁壳子动起来不难,难的是如此快疾如飞动力持久。”
黄一飞认真道:“我看也不难,只需造出大量弹簧齿轮轴条,外加一攒力拧扣,上紧发条之后应该速度不慢。”
我听到这实在忍不住了,好嘛,这俩土鳖跑这玩解构来了——还上紧发条,铁皮青蛙那属于80后的集体经典回忆啊!我说:“你们回去可以试试,不过我额外给你们一个提示,以后宫里蒸包子多观察,琢磨蒸汽比研究弹簧有发展。”
我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领着两个人来道人头攒动的大厅,前面已经排了长长一队人,轮到我时窗口里面的人直接问我挂什么号,我说:“腰疼挂哪科?”
“泌尿外科,你挂专家号还是普通号?”
“专家号。”
我拿着号又带两人上了二楼,依旧是人满为患,朱啸风皱眉道:“怎么看个郎中这么麻烦?”
“你这算好的,没听说过看病难看病贵吗?有我在你起码不用担心钱。”
朱啸风捅捅黄一飞:“你带钱了吗?”
黄一飞尴尬道:“这个……臣身上惯例是不带钱的。”
我扫他一眼道:“你当然没有带钱的习惯,你这城管大队的大队长带钱也花不出去吧?”
朱啸风道:“这钱朕回去以后还你。”
我讥笑道:“你跟我说这个有意思吗?诶对了,我的解药你什么时候给我?”
朱啸风正色道:“你什么时候答应过来帮朕朕什么时候给你,你也说了,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朕绝不可能把解药给我洪烈的敌人,你要是觉得朕有失厚道也可以反悔。”
我无语道:“你不是不厚,你是很厚——脸皮厚!”
黄一飞道:“放肆!”
朱啸风摆了摆手,胸有成竹道:“水墨大师不说朕也明白,他虽然教了你一些应急之法,但随着你剑气操控越来越熟练,丹田的作用会日益剧增,你不肯帮朕,终有一天你会再度成为一个废人,别怪朕不提醒你,你中的毒虽然不致命,但是时间过长却有可能导致你丹田废坏。”
我愤愤道:“老子真应该先把你领到仁爱医院治治你心里的梅毒!”
我们排队排了半上午,终于叫到朱啸风的号了,我们三个一起挤进去,焦头烂额的大夫呵斥道:“病人进来就行了还带俩保镖?你以为你是部长啊?”
我一把把瞪着眼睛的黄一飞推了出去,大夫这才问:“你哪不舒服啊?”
我一指朱啸风:“是他。”
大夫也不再计较,转问朱啸风:“你怎么了?”
朱啸风把这些日子的情况一说,大夫又简单了解了几句,在处方上刷刷写了两行我们都不认识的字一指门口:“上三楼拍片——记住先交费啊。”
朱啸风道:“这就完了?”
我拽着他道:“这才开始。”
我领着俩人交费、排队,朱啸风被我按住又拍了两张片子,回到二楼时医院都快下班了,大夫举着片子看了两眼,对朱啸风说:“你先出去吧。”
我心里就是一提,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等朱啸风出去,我急忙问:“什么情况?”
大夫把片子放下,问:“你是他什么人 ?'…'”
“朋友。”
“他直系亲属呢?”
“他家人都死绝了,有什么事您就跟我说吧。”
大夫轻描淡写道:“病人左肾内部有阴影,大概有3×2公分那么大,简单说就是长了一个瘤子,密度不大。”
我赶紧问:“密度不大是不是表示没事?”
“错,密度不大说明恶性程度高,我怀疑是恶性肿瘤,也就是癌。”
我头皮发炸道:“啊?”
大夫摆摆手道:“你也别慌,还没来得及扩散,这种情况我们见得不少,割了就没事了。”
我略略松了口气:“好割吗?”
大夫喝口水说:“这就得跟病人商量了——如果单割肿瘤,手术难度很大,而且手术过程中有可能导致肿瘤破坏引起扩散,把左边的肾摘除那就简单多了。”
我说:“那万一不是恶性的呢?”
大夫自信一笑:“没有万一,我割过的肾也不下七八十个了。”
“那您家里爱疯4S一定不少吧?”
“……这是最简单也最安全的办法,做不做这个手术在你们,不过从我的角度看,你们没别的办法。”
我挠挠头道:“那就割呗,病人的工作我去做。”
大夫点点头:“下午就住院吧,我尽快安排手术。”
我赔笑道:“谢谢您了,该怎么割您说了算,别给割错了就行。”
大夫一愣,问我:“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啊——我怎么觉得你幸灾乐祸的?”
……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言简意赅地把大夫的意思跟朱啸风说了,尤其着重告诉他:“你得拿掉一个肾。”
朱啸风发呆道:“啊?”
“就是腰子,人都有俩腰子,少一个死不了。”
朱啸风明白过来以后彻底抓狂了:“他三两句话我就少一个腰子?他都没给我号过脉!”
本来我可以把话说得更委婉一点,甚至就说这是一个小手术,可是我最恨他拿解药要挟我,我面带笑容道:“这手术做不做随你,你要说不做我现在就送你们回去。”
黄一飞小心翼翼道:“皇上,要不咱们回去跟各位大人商量一下?”
我说:“你要现在割,好了没事人一样,万一等里头的脏东西扩散了,你的心肝脾胃肾都被沾上,那就得全割了!”
朱啸风崩溃道:“那朕岂不是死了?”
我笑嘻嘻道:“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