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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嫁非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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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非君
作者:青徵

作品简介:
阿九说,我嫁非君。夏狐狸说,怎么不是我,不然谁是我娘子,我是谁夫君。
柳暗说,若当初我不曾离开,你要嫁的人会否是我。
夏狐狸紧紧抱着阿九道,自作多情也要照照镜子的,柳大楼主。
阿九说,你们想多了。 
如何舟上望,只是画鸳鸯。

主角:阿九 ┃ 配角:夏无端,柳暗 ┃ 其它:夏千泽,花未,沈郁白,慕岑舟


有关【公主志】的笔名错误
我是青徵。
青花瓷的青。宫商角徵羽的徵。
不是清,不是微,更不是徽。
今天买到《公主志》的离姑娘告诉我杂志上刊登的《我嫁非君》笔名刊登的是清徵。
同杂志主编交涉后的结果是,下一期会更正笔名。这样微微安下心来。
如果下期有买到《公主志》的同学帮忙留意一下,小徵再次感激不尽啦。
特此说明,未免大家误会。
我还是会努力更文的,再次感谢离姑娘,感谢小路纸,感谢关心我的大家。
再次致谢O(∩_∩)O
猫姑娘告诉我7月刊的《我嫁》笔名已经更正。这下终于放心,谢谢大家对小徵的关心。能喜欢小徵的故事,是对小徵最好的肯定O(∩_∩)O
令:《公主志》连载的是浓缩版,人物有删减,但不影响结局O(∩_∩)O
小徵乙:这下我也放心了


第一章 死而复生者

五月榴花照眼,临安城被水样的阳光泼上一层釉彩般的温暖。院子里竹竿上晾晒洗净的衣裳,空气里浮动好闻的皂角的清香,只想让人拼尽力气多嗅些许。
小心将胭脂盒扣上,西竺的大嗓门平地掀起一股阴恻恻的风:“小姐,老爷让你速去如意当。”
“有事?”我挥挥袖子掩下飞扬的浮尘,懒懒抬起眼睫,灰色影子落进眼里。
“老爷说东西找回来了。”
我骤然起身,规规矩矩堆得齐整的胭脂盒噼啪散了一地。我顾不得回头拣,嘱咐西竺:“我去去就回。”
绕过当铺宽大的屏风,裙脚细细摩挲透过屏风褶皱漏下来的光。林叔站在柜台前,宽大的手掌铁箍般钳制着个人。
“东西呢。”我头也没抬,满眼将柜上扫了个干净。
林叔将手中握了大半天的玉递给我。
两枚半月两厢偎依,清润润贴着掌心。
“那是我的。”被拎着许久的人开口,大抵是愤懑我竟无视了他良久。
我将玉攥在手心,细细看向那人时不由恶从胆边生。
不过是个子直抵我眉间的少年,一头枯黄的发用根蓝色的布条缳,眉眼青涩,脸色极是苍白。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正是在庙会上撞洒了我满篮子石榴花的小子。
前些日子赶着庙会,我便去城东李大花家收了些石榴花,谁料归途中竟被这小书生模样的臭小子撞翻了篮子。撞翻了也就罢了,他连声抱歉都不曾说竟然拔腿溜得没影。
回家后才发现丢了颈间的玉佩,想了番,定是让那小子给顺走了。一时间懊恼的撞墙,西墙堆了上年的柴火,西竺拦了拦,我只蹲在门口叹了半天的气。
“还给我,那是我的。”他终究是力气小,被林叔拎在半空踢蹬着脚。
我用还沾着胭脂色的手指点上那小书生的额头:“要是报到官府,你还说这是你的?”
我与他瞪着眼,他额上被我点成一朵梅花的形状,端的眉眼明晰了几分。
半晌他脸倏地通红,越发的没了底气,如此讷讷道:“我非是有意,望姑娘救我家先生。”
林叔松开他,他立在我身前深深行了一礼:“拜托姑娘。”
我甚为好奇:“我这如意当不卖药,怎可救你家先生。”
“我家先生乃患心疾,姑娘一见便知。”
林叔皱了皱眉,“你家先生是?”
“城南柳家。”
心头涌上欲说还休的滋味。
要说这城南也只一家姓柳。不过听西竺探得的八卦,柳夫子年老迂腐,平素不大出府,不知做些什么营生,家底甚为殷足。
我猜不准他的用意,但到底拗不过心中的好奇,犹觉得一颗心怦怦跳动,掌心不知何故沾了粘湿的汗。我将掌心在衣衫上蹭了蹭,抬起头来,“小书生,你且带路。”
他欢喜不尽。
林叔眯了眼靠在门板上嘱咐:“阿九,早去早回。”
我道了声好。
小书生领着我七拐八绕,往日熟稔的街道在此时看来也甚为陌生,我惴惴不安的有些害怕。只闻他说了声到了。
小书生站在门内低声唤我,我回神抬起右脚。柳府的格局甚为怪异,花木修葺的看似杂乱无章,却兀自藏着些莫名。他回头极是严肃的嘱咐我让我跟紧他,我渐渐瞧出了些门道。
这花木分明是按阵所植,若是寻常人进来,只怕是找不到生门乱走一气,想到此我神色一凛不敢大意,随着他越行越快的步子,来不及仔细琢磨。
我想这柳夫子该不是病入膏肓了,不然这偌大的柳宅寂寥冷清的骇人。这般想着打个哆嗦,循着小径在一月门前停下来。
抬头打量被浓郁翠竹遮盖着的庭院,觉得些微的寒意。一墙紫藤花长势喜人,紫沉沉的香气熏得人有些醉意。
小书生撩起低垂的翠竹道:“姑娘,先生在里面。”
庭院不单种了翠竹,视线拐个弯,却见庭院甚是宽敞,往西是大棵的石榴树。灼灼的石榴花熏染的无意路过的风也微微暖了些。
树下立着个人,天青的衫子将他挺拔的身形衬得愈发卓尔不凡。
我暗暗嘀咕,柳府果真有钱,府里的人都比我家的生的好看。
小书生与那人隔得不近不远,规规矩矩俯首躬身行礼:“先生,姑娘请到了。”
我讶异一声,越发觉得西竺的话信不得,这柳夫子不该是个圆滚滚的白须老头么。我一紧张就喜欢咬唇,我这厢暗暗咬唇忐忑,他已清落转过身来。
我自顾低头扯扯小书生的衣袖小声的问:“你家先生不是老态龙钟命不久矣了么。”
小书生没好气的瞥我一眼:“何人谣言。”
试探着他的脸色,我浅浅望了一眼。
清逸温润的眉眼,隐隐藏着经年熟稔,待谁抽丝剥茧去探寻。
“柳——”我一惊之下险些咬掉舌头,一双眼惊愕不定的看着他。
“阿九。”他眉眼清浅,笑意深浓。
“柳哥哥——”声音抖得拔尖,如拨了几缕筝鸣,我颤巍巍抬起手指着他,“你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他走近,俯首看我。
清凉的风穿过衣袖间,淌过他轮廓明晰的脸,我不自觉后退两步。
冷清院落,衣袂翻飞。冰凉的发丝落在我脸侧,怎么看都如同鬼怪志异上的场景。他的手探过来,似乎带着寒意。后背骤然流了汗,我大喝一声扭头就跑。
一路步下生风,我想当年被林叔逼着练功夫的时候都没今日这般卖力。回到当铺我一头扎在桌子上,梗着脖子直喘气,心似乎要从胸膛跳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西竺摇着我的胳膊,大嗓门震得我的耳朵嗡嗡响。
“把我柜子里的胭脂拿来。”我有气无力的哼哼。
西竺颇欣慰道,“小姐可是遇到了悦己者?”
我回她一个甚凌厉的眼刀。
西竺傻兮兮的自言自语,我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仰天长叹。半晌西竺迈着从未有过的莲花步挪过来,手上捧着一枚小小的盒子。
“小姐。”西竺眼巴巴看我打开盒子,大气也不敢出。
漆木盒子里一方青玉雕琢的盒子,*的胭脂盛在里面,看样子已经用过一半。
“西竺,你闻闻可还香?”我用指尖拈了,红沁沁的于唇上一抹。
西竺勤快的递过镜子,托腮思索,“同从前一样香。”
我颇自得,抬手将她脸颊上画了两抹,清凉的香味裹着难言的悸动,丝丝缕缕映红了眼眶。
她鼓起勇气,神色极是诚恳的道,“做这胭脂的人于小姐而言分外特别。”
刹那拨云见雾,我像是捧了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这般想着唇上却像着了火,滚烫的滋味从喉间一直延伸到心底。
“小姐,天涯何处无芳草。”西竺痛心疾首,“逝者已矣,当节哀才是。”
“若他还活着又当如何。”我合上手中的青玉盒子。
西竺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半晌回过神来,“小姐,你该不是魇着了?”
一群灰色的鸟雀从头顶扑棱着翅膀掠过,掉落几声啾鸣。若我一颗浮于水面的心,空茫无可打捞。
须臾我喃喃自语,“大抵是疯了。”


第二章 媒妁

天未亮,府门敲得震天响。
我捂着耳朵在床上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不多时帘幔被掀开。
我自动自发的将耳朵捂得更严,未几落下西竺的大嗓门,“小姐,出大事了。”
似乎在西竺看来没有什么不是大事,我继续往墙根凑。
“太阳还没出来呢,容我睡会儿。”我打个呵欠,“天没塌地未陷哪来那么大的事儿。”
“要是天塌地陷就好了。”西竺径自掀我被子,“静王爷来提亲了。”
“好啊,你不是喜欢他很久了么。”我迷迷糊糊只觉得困得慌,敷衍她道。
“静王爷来下聘礼,要娶小姐你。”
“谁?”我往被窝里头钻的动作一顿,这一顿,睡意便散了大半。
“我的好小姐,静王爷要娶的人是你。”
我一咕噜爬起来,这下是彻彻底底清醒了过来,我抓着她的胳膊问,“你说夏狐狸要娶我?”
西竺点头如捣蒜。
我从床上弹身而起,急惶惶的往身上套衣裳,“西竺,若爹爹问我你就说我去城南李大花家了。”
我蹬上鞋子往外跑,西竺在身后追,“小姐,李大花家是在城东——”
西竺又说了些什么我听不分明,昏沉暧昧的晨光里,我一头扎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清苦冷香,丝丝缕缕渗进鼻端。我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黑沉沉狭长的凤目,眼梢尽是狡黠的意味。
“阿九这是等不及本王的花轿,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么?”令人恨得牙根痒的嗓音,偏生又好听。
我费力扒下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使力推开他,“夏无端,你想怎样?”
夏无端唇角抿起妖魅的弧度,一双狭长的凤眼是讥诮的笑意,“我要娶阿九你啊。”
“你说要娶我便要嫁么,婚姻大事必是两厢情愿的。”
“此言差矣,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九,伯父已然答应。”夏无端凑近我,“我喜欢你就够了。”
一口热血涌上来,我急得一把提溜住他的衣襟,“胡说。”
夏无端负手而立,摆出讳莫如深的姿态。
“西竺,他说的可是真的?”
西竺将放在夏无端身上的目光收回,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是,是真的。”
“那你不早说。”
西竺嗓音在夏无端面前低的不能再低,“小姐你跑的委实快了些。”
天破晓,明净日光将夏无端衫子上映出暖融融的光泽。他唇角晕染开认认真真的颜色,我听他一字一句笃定道,“婚事是你要的,我帮了你一帮,你总不能自拆了台。”
心底一寸寸冷了下来,有些话本就彼此心知肚明,可如此揭露出来,只让人觉得难堪。
我眯着眼仔细将他看着,忽想起许久之前我殷殷切切朝他提起此事,他甚是为难的态度。
我撞开他的肩膀,埋头往东院跑。前厅满满当当摆满了东西,红色锦绸铺设其上,这必是聘礼了。
听我脚步声,林叔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我,笑意盈盈。
“爹爹,您答应了?”
“看王爷多大方,阿九你嫁过去定会锦衣玉食。”
整齐堆在中堂的聘礼,看起来格外喜庆。我忽觉得,做静王妃也是件极够本的买卖。
我心摇摇欲动,如花逐暖阳,如飞蛾扑火。
“不然。”林叔沉声道,“咱们再想想。”
“我嫁。”我从嵌着细碎珠玉的箱奁中挑了镯子,喜滋滋道,“夏狐狸还真是下足血本。”
林叔欲言又止,叹了一声回了书房。
曦光飞檐走壁,穿过格子窗落在厅内挤挤挨挨的聘礼上,红艳艳的灼痛了眼。
身后折扇绽开的声响,我转过身,夏无端站于廊下望过来。我坦荡如砥地望过去,将他的悲悯细细看进心里。
风动摇落繁花满树,吵吵闹闹刮了满院。
入夏的白昼如融了的砂糖般越抻越长,我一下一下捣着研钵里的石榴花,夏蝉不眠不休的叫声吵得人心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隔壁私塾孩子们念书声越墙而来,争先恐后钻进耳朵,扯乱好不容易打点好的心情。
“阿九,这是明楼家的少主,从今日便在此住下,你切莫惹事生非,要好好相处才是。”
“我是阿九,你叫什么名字?”
“柳暗。”
“柳暗。可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阿九好聪明。”
“我是读过书的,你以后跟着我混就好了,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好。”
手中的研钵吧嗒跌在地上,我愣神看着洒在天青色衫子上的嫣红,落雨般溅开水花的模样。
“西竺,清明买回芙蕖坊的核桃酥了么?”
“小姐,你已经问了三遍了,清明早就回来了。”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小姐你该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我翻个白眼。
鉴于我近日各种心神不定神色恍惚失眠健忘,西竺一锤定音,意味深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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