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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妖奴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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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弓见念儿进来,眼露荣光,忽然双掌击拍,示意周围的人安静:“本王能顺利抓到叛将久沐漓,除了得到岑冲将军的衷心护主,还因得到了念儿姑娘的鼎力相助,你们说——本王该赏她什么?”
两旁的二十几名将士纷纷窃窃私语,不知道婴弓对念儿是什么心思,因此谁也没有出声。
“本王的王后死于叛乱,本王以为,念儿曾为献王府郡主,貌美端庄,德行兼备,堪当王后位,诸位以为如何?”婴弓笑得十分开怀,以双目巡视着周围的将领们。
“大王所言甚是!”众人都没想到,原来面前站着的这名美貌女子就是献王府的郡主铁念儿,铁念为王后,自然谁也没有异议。
虽说献王曾被婴弓钦定为叛臣,可王上都不计较这些,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那就封铁念儿为本王的王后,待将这群叛将乱兵处死后就到潮江岸的岑冲大营,本王要和岑将军一同欢庆!”





第七十三章突遭夜袭

念儿着了一身崭新的新衣被人推进了一个单独的舱间,身上的衣裳是仿照宫中王后的朝服所制,此刻已是夜幕低垂,船舱里掌着灯,金丝彩线绣成的锦衣在灯光里发出恍惚的光,明晃晃的十分耀眼。
既然被册封为婴弓的王后,今夜婴弓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念儿握紧拳头,胸中一颗心上下翻腾,不知该怎么阻止婴弓对自己的侵犯,更不知该怎么解救舱底的人。
闻听酒宴吵闹之声已经逐渐散去,不多时,舱门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有人低语:“大王小心,大王小心台阶!”
婴弓回来了。
随从搀扶着婴弓进了船舱,婴弓踏入舱门,随即挥手让手下的人回去。他看着船舱里明亮的灯火,看见灯火尽头那位佳人独坐床头,因饮酒而变得通红的脸庞泛出油光。
婴弓明显喝得有些过量,向里走了两步,脚步趔趄,随手抓住旁边垂下的珠帘,几大步跨向床边的人。
一把掀开头上的红色的纱罩,婴弓紧贴着念儿的身子坐下。双眼盯着面前的人,一伸手抓住念儿的胳膊,用力抓紧:“铁念儿,你可想到能有今天,可想到能成为我的王后?”
“念儿惶恐,做梦也想不到能成为大王的王后。”念儿低下头,声音温柔婉转,身子丝毫不敢动,怕因此引起婴弓更剧烈的反应。
“哼!想当初——”婴弓说了几个字忽然住口,大约觉得这样的时候不该提那些扫兴的事情,于是改口道:“今日良宵,本王甚是开怀,你还不快快侍奉?”
说着,婴弓放开手,将身子向后一仰,头靠在了床栏上。双目微闭,只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观察着对面的女子。
念儿站起来,略微迟疑着到了婴弓身侧,俯下身。看婴弓昏昏欲睡的样子,心中不断祈祷着他快些睡着了才好。
然,她的手伸出去,还未碰到婴弓的衣裳,婴弓已然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扳住念儿的肩,上身向前一倾,将念儿扑倒了。
沉重的身体霍然一下子压到念儿的胸上,使得她一口气闷住不得出。婴弓虽是有些醉意,身体不太灵活,可此刻浴火中烧,所以,用出了十分力气。
念儿不能用力,即便身体还能反抗也不敢在此刻得罪婴弓,双臂胡乱在床上摸索,希望能抓住什么东西将婴弓敲昏。可是,床上除了被褥枕头床单,没有任何利器。
刚上船时,为防万一,她和金枝、翠喜、兰屏她们三个人的随身东西被船上的侍卫们搜查得十分仔细,为怕她们对婴弓不利,连头上尖锐些的长簪也不能使用。
心中焦急,面上不能露出,婴弓一直在解她身上的宫装,双手笨拙地从颌下摸索着,费了半天时间才解开一两个。
脖子下面一阵发凉,忽然感觉婴弓停住手,扬起头望着她皱起浓眉。念儿见状赶紧从婴弓身下滑到一边,匆匆跪倒在床边:
“念儿自知是贱奴之身,不能侍奉大王,请大王传金枝她们来吧。”
料想婴弓是看见了自己胸口上方两寸位置的莨菪图案才有了芥蒂,毕竟她曾是王宫后宫的宫奴,虽说今时不同往日,可婴弓的头脑里还是起了嫌弃之意。
“这宫奴的标志实在很碍眼!”婴弓说完,又将念儿从地上拽了起来。
婴弓眼中迟疑,在酒宴之上一时高兴,亲口加封她为王后,现在看见她身上的标志才发觉她是一名宫奴,宫奴之身如何能成为自己的王后?这就是婴弓现在的想法。
此情此状,念儿赶紧趁机下台阶。“既然大王厌弃奴婢,奴婢这就出去!”
“不必!”婴弓摆手,“本王只是看见那个刺青很是扫兴,既然它那么难看,我就帮你把它去掉!”
说完,婴弓起身到了舱内一个几案旁,拉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纯金的小方盒子,他将盒子拿过来,对念儿说道;“这是宫里的药师配置的祛除莨菪刺青的洗药,当初命御药房配置好却一直没机会使用,如今倒物得其用了!”说着,他打开金盒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翡翠做的小棒,挑起一些褐色的药汁,仔细地抹在念儿的身上。
那药如浆糊一般浓稠,带有苦艾草的气味,抹到身上似乎带着凉嗖嗖的风。
“好了,你将药拿着,象这样抹上三天,就彻底消去身上的宫奴印记了!”婴弓自得地将药盒交给念儿,又斜着眼看了看那处刺青道;“今日我也累了,你先伺候本王歇息。”
念儿不知道,原来宫奴的刺青是可以除掉的,而且王宫里专门配有洗药,如果她把药拿回王宫,桂娥身上的刺青也就彻底去掉了。心中想着,把药接过来放到了枕头下面。
婴弓困意席卷,已没了兴致,念儿暗中高兴,小心地伺候着婴弓躺倒在床上,自己合衣仰卧,头刚一沾到枕头,就觉得睡意来袭,闭上眼昏沉之中不到片刻就有些意识迷糊了。
大船昼夜不停地一直向前行驶,荡漾的江水如摇摆的摇篮,让船上歇息的人们安然入睡。
安静的水面上,远处逐渐现出一个庞大的黑影迅速靠近了这艘大船。
夜幕里行船,却没有挑灯笼,这艘快速行驶的船只很快就到了婴弓的大船附近。
船头上有守卫们看见有人靠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立刻十分戒备地摇着火把打着暗语,盘问对方是什么人。
可那艘夜行的船并不理会,一直贴紧大船,继而那艘船的船舱内忽然窜出数十人,只听为首一人喊道:“兄弟们,买卖来了,还不抄家伙!”
那些人听见头领的号令之后,纷纷身手敏捷地从自己的船上攀爬上了大船,手中兵器毫不留情地挥向守卫在船上的士兵。
这些人在黑暗中如同伶俐的山猴,从船舷上攀爬上来,登船的人和守护的兵士们在甲板上展开了一阵厮杀,然而,对于这些善于陆地征战的兵士来说,这些人就如同水鬼一样难缠,打斗不多时,大部分人都纷纷掉落到于水中。
这些人得手之后迅速地窜进大船的各个船舱里。





第七十四章追命水盗

意识朦胧中,念儿被人猛烈地摇醒了,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船舱里站着几个陌生的壮汉,各个都光着膀子,手中拿着兵刃,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的她和婴弓。
“大哥,兄弟们得手了,我听人说这个舱里的人就是船主!”一名汉子低声对着稳坐在正中椅子上的一名鹰鼻虎目的人说道。此人头戴着一方抓脚的白色方巾,赤胸赤脚,肩上斜挎着一道帆布做的褡裢,目光傲慢而凶悍。
念儿赶紧手脚麻利地爬起来,因为刚才是合衣睡着了,此刻身上衣衫整齐。她定睛瞧着自己对面三尺位置坐着的那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夜半三更为何闯进别人的船舱?”
谁知,那对面的头人只斜睨着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对她说的话也充耳不闻。
这功夫,婴弓被人打醒了。他完全弄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因被人打断睡眠而暴跳如雷地大声骂道:“滚!有事明天再报,再来打扰定斩不饶!”
说着,头向后一仰便要重新躺下,床边有人见他嚣张,一拳捣在了婴弓的胸口,同时张手将他拖下了地,直接按到了那名头领的脚下。
左右另有两人上前,朝婴弓身上踢了两脚,“我大哥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若再不老实,小心老子把你扔下潮江喂鱼!”
婴弓终于彻底清醒,见自己面前的一群人身材彪悍,面露凶光,看模样就知根本不是自己船上的人。看周围连一名属下都没有,他心中害怕,不敢再出声了。
坐着的那名头人从椅子猫腰,探身看看婴弓,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子拽了一下,然后又把身子坐直,问道:“这艘船是你的?”
婴弓点头答道:“正是!你们是干什么的?”
“呵呵,”那头人笑着往左右看看,对着自己的手下说;“此人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二憨子,告诉他我们的名号!”
紧挨着头人站着的人是位黑脸壮汉,长得憨头憨脑,圆滚滚的头上一双肉眼向外鼓突着,他闻言往前迈一步粗声道:“不识我们的名号也敢在潮江行船,真是胆大包天。告诉你可听好了,我们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追命号’,我们大哥就是潮江两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追命阎王’。你可听清楚了?”
婴弓茫然地点头,他并不知在潮江还有这样一群专门劫掠商船和来往官船的水上盗贼,这些盗贼凭借着满身的水中功夫和几艘商船掩护不时在潮江水面出没,很多经常往来潮江的商船都不敢单独行船,怕被这些人打劫了货物。
这些人其实并不是专门的水上贼盗,他们不出来劫掠时都只是普通的渔民,在潮江撒网捕鱼为生,不过,因为生活窘迫时经常吃不上穿不上,又常被官府欺负,才做起了这无本的生意。十几年来,在潮江神出鬼没,作案数次屡屡得手,官府根本捉拿不住,于是这些人便得了“追命水盗”的名号,他们的船只称为“追命号”,他们的带头大哥就称为“追命阎罗”。因这些人作案时都是夜间出没,所以很少有人知其底细。
“追命阎罗”真名叫孟长浪,是潮江岸落洋镇上的一户渔家。喜欢打抱不平,也经常周济乡里,在镇上的名声极好。
“我看你象个有钱有势的主家,跟你打个商量,这艘船我们征用了,船上现有的东西都归我们。你的那些手下不归服的都已在水中做了鬼,你若是识相的就归服了我们,遣人回去拿五千两黄金来赎你,你若是不舍得钱财,就马上到水底下和你的手下们做伴!”孟长浪向婴弓交代,说明自己是要钱不害命的。
婴弓连连点头,“好。好。没问题。漫说是五千黄金,就是五万我也拿得出来!”
“大哥,这船上还有几名女子,样貌都很标致,我看不如抓回去给你做老婆。”孟长浪的兄弟们看念儿十分貌美,便热心地对孟长浪建议。
此时,金枝和翠喜、兰屏她们三个人早已被这些人带到了大船外面的甲板上,而同时被带上甲板的还有本来被扔在舱底的久沐漓。
一名生性好色的汉子见翠喜她们几个模样俊俏,开始上前对她们动手动脚。兰屏张嘴咬住了伸向自己脸颊的一只手,只听对方哀嚎一声,气恼之下用力一脚将兰屏踢倒。
“这小娘们还不老实,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倒栽水葱!”说着,他拿绳子帮住了兰屏的双脚,顺着船舷将兰屏扔进了江水里。
隔了一会,便又拽出来,如此三四次,兰屏再被拉到甲板上时已被水淹得说不出话。
“兄弟,欺负孤残弱女岂是大丈夫所为?”那名汉子正得意地看着兰屏倒在甲板上喘气,忽然听到另一侧的久沐漓开口说话。
那汉子被兰屏咬伤了手,轻薄之心没有得逞,听到有人打抱不平便气冲冲地到了久沐漓眼前。看久沐漓手脚都不能活动,浑身侧躺着,只有头和脖子能活动,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们的事?”说罢,指着兰屏问道;“难道她是你妹子?”
久沐漓摇头回道:“我与那位姑娘并不认识,不过刚才有兄弟将我从舱底带出来,并没有欺凌我残弱,也更加没有谋害,心中猜想你们应是江湖豪杰,因此才出言相劝。望兄弟就不要为难那位女子了!”
久沐漓和这汉子在外面甲板上说话的声音很大,船舱里的孟长浪等人听见吵闹禁不住出来查看。
见外面躺着一男一女,另跪着两名女子,还有自己的十几名兄弟在旁边。孟长浪问:“这是怎么回事?蒋老八——”
目光落在被绑着双脚浑身湿淋淋的兰屏身上,孟长浪暗中猜测个八九不离十,知道定是自家兄弟老毛病犯了欺负这名女子了。
蒋老八看见孟长浪立刻蔫了下来,“大哥——”
孟长浪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蒋老八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娘的要再给我丢人,我把你剁碎了扔进潮江喂王八!”
蒋老八不敢出声争辩,哆嗦着闪到一边,小声求饶:“大哥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有人将刚才的事情低声向孟长浪做了回禀,孟长浪心中有数,来到久沐漓跟前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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