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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龙]小观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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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宝宝和秦红棉武功虽然一般,但比起白凤和阮星竹不要好上太多。

秦红棉一刀横来,白凤侧身避过甘宝宝的掌力,足下一点,在对方肩头一按,身子已轻飘飘的窜了出去。然而甘宝宝就惨了,被她往地上一按,由于体重的碾压,立刻摔了一个狗啃屎,半天爬不起来。

白凤吐了吐舌头,若不是这一跳,自己已被秦红棉劈成两爿。

阮星竹见状,一掌拍开秦红棉,随即转身跳出战圈。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还算精妙。

“住手,别打了!”阮星竹和甘宝宝一同开口,秦红棉勒住招式,不言不语。

白凤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不禁轻吁一口气,突然间卟的一声,左肩上一阵剧痛,原来是秦红棉暗中挥出袖箭,乘虚插入她肩头。

白凤看见肩头鲜血,登时手中长鞭落地,痴痴呆呆。

蓦然四周传来一声尖啸,似狼嚎,似虎啸,白凤晃眼一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登时就觉得肩膀上的伤好痛,呜咽着喊:“大段!”

来者正是段延庆,他一手捞起白凤,一手食指迅速伸出,“噗”的一下朝秦红棉点去,只听秦红棉一声惊呼,立刻委顿在地。

“红棉!”段正淳不知从何处出现,忙抱起秦红棉,他看见同样受伤的白凤,叫道:“凤凰儿……”三个字底气不足,想来是因为白凤另有人抱在怀里。

秦红棉受了一记一阳指,难受的要死,紧紧拽着段正淳衣襟,道:“淳哥,淳哥,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好苦。”

“师姊……”甘宝宝喃喃唤出,眼神却是粘在段正淳身上。

段正淳瞧见甘宝宝一愣,也唤道:“宝宝,这么久不见,你都瘦了。”他转头看向阮星竹,“阿星,你怎也来了?”

阮星竹勉强笑着:“我来看你过的好不好……顺便来告诉你,我要搬家了,不住家里,要搬去小镜湖……”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段正淳忙一把拉住她。

甘宝宝见状,心里也不好受,转身欲走。

“宝宝,你去哪里?”

甘宝宝头也不回,苦然说:“师姊伤的不轻,你先照顾她罢。”

“她我要照顾,你,我也要照顾啊。”说着,便牵上了她的手。

段正淳怀里抱一个,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个,真真风流快活。他道:“红棉,你别怕,我能治好你。哎,真恨不得这伤我替你痛!好在宝宝和阿星,你们两个没有受伤,否则我,我就算死也……”

“淳哥!”阮星竹伸手掩住他嘴,“你别胡说。”

白凤就算受伤,听见这话也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窝在段延庆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笑眯眯的说:“大段,幸好你不会像他那样甜言蜜语,不然我就被戳成筛子了。”

她肩上的伤一阵阵的疼,可不知怎的,看见段延庆的一瞬间,她哪里都不疼了。

段延庆心痛莫名,脸上隐隐罩着一层怒气,白凤伸手摸摸他脸,道:“我看穿你心思啦,别生气,快救救我的命。”

“不救。”段延庆伸手握住箭头,“你又不会死。”话音甫落,“扑哧”一声将箭从白凤身上拔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凤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死机了一样,她眼神一动不动,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生无可恋了。

坑爹啊……

疼啊……

一点都不温柔啊……

说好的甜言蜜语呢……

嘤嘤嘤……

白凤回过神,一拳砸在他胸口:“段延庆!我要找你拼命!!!”

段延庆顺势捉住她手,点穴止血,似乎带着一丝丝笑意:“你看,这肩膀瞬间就好了。”
、一起回家种地吧
白凤愣了愣,伸手敲敲他脑袋,十分高兴的说:“天哪,我的大段会讲笑话了!”

段延庆:“……”

白凤有点新奇,她一直觉得很高冷的大段,竟然会说段子。所以大段叫大段的原因是他说了一大堆段子。

嗯,就是这个意思!

白凤笑嘻嘻的道:“大段你真好,我就喜欢你。你不知道,刚才好可怕,一群女人抓抓挠挠掐掐。瞧,那个穿绿衣服的和那个穿黑衣服的是同门师姐妹,姐姐超级凶,妹妹还成。那个,鹅黄衫子的妹子倒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蛮好说话。不过,那粉色衣服的女人可有心计了,一个劲儿的挑事……诶?她人不见了。”

段延庆朝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空无一人,也毫不上心,他只关心白凤,说:“这短箭没有喂毒,你回去多补补身体便是。”

“我好不容易减下来的肥,又要补上么?”

“嗯。”

“……”

段延庆和白凤这边你侬我侬,而段正淳也和三女纠缠不清。便在此时,段正淳突然叫了一声“凤凰儿”。

白凤愣了愣,问:“王爷,你有什么事?”

段正淳迟疑片刻,问道:“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你肯不肯……”

“我不肯!”

段正淳有些无语。

除了昏迷的秦红棉,白凤瞧见甘宝宝和阮星竹眼神都不对劲,她立刻说道:“你们别误会,我真的不是王妃,这个王妃的名头你们谁愿意要就拿去吧。”

甘宝宝和阮星竹似乎不可置信,转头看向段正淳:“淳哥?”

段正淳脸上苦涩的表情一闪而过,微微点点头。

白凤靠在段延庆怀里,笑的满眼甜蜜:“我已经找到我的良人,希望你们也找到。”

段正淳看向段延庆,只道:“你听见了罢?”

段延庆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凤,“嗯”了一声。

段正淳道:“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但也请你好自衡量。如今我兄长民心所向,朝廷内外重兵把守,你草莽之士,无权无财,其中道理你肯定明白。再多的话我也不提了,是进是退,你自己抉择罢。”

“你说这些话,好似我段延庆这辈子毫无翻身之力?哼,我若用武力谋取钱财,再威胁绑架朝廷官员,潜入宫中,挟天子以令诸侯,谁敢不从我号令?何况我登大宝名正言顺,群臣又有甚么借口可以阻挠?”

“你登基又如何?试问,谁会眼看着国家大业被一个残疾毁容之人执掌?”段正淳这次说话,丝毫不留余地,“你难道还不知你如今的模样么?是,延庆太子从前英俊潇洒绶带缓袍衣冠楚楚玉树临风,可如今你段延庆,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段正淳对之前的他有多赞美,随后的话就让他多心痛。

段延庆闻言身形一僵,白凤感觉到了,不禁担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大段,不要怕他说你丑,你在我眼里是最美。”

“大段,他没有我,你还有我啊。”

“大段,你还有你的马仔小弟,我们的小伙伴。”

“大段,你还有誉儿呢。”

“大段……”

段延庆伸手按住她嘴唇,半晌才道:“不错,我有你们。”

白凤瞧他的眼神,和方才的迷茫惘然完全不同,晶晶亮亮的,似乎真的如段正淳所说的那样,玉树临风,俊美潇洒。

段延庆看了一眼段正淳,紧了紧怀间的白凤,一杵细铁杖,转身离去。

“凤凰儿!”

一日夫妻百日恩,段正淳看着自己往日的妻子随别人而去,依然生出不舍。

白凤转头朝他一笑,开心的挥手作别:“段正淳,好好对待的你的一大票红颜知己!”

于是,这算是正式的跟王府作别了。

从此镇南王府没有甚么王妃,没有甚么刀白凤,更加不会和段正淳纠缠不清。

白凤受着伤,却很开心。

她和段延庆一出镇南王府,岳老三叶二娘云中鹤就出现了。

“好啊,原来你们一直在这外面偷听我们。我受伤也不来救,真是的……”

“胖婆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岳老三第一个跳出来平反,“老子想着你是老大的婆娘,本想着一定救你,可老大跑的比咱们快多了,还没上楼梯,你就到他怀里躺着喽!你不知道老大他差点把魂给吓没……”

“老三。”段延庆喝止他。

白凤往他怀里蹭蹭,抿着唇说:“别呀,让他继续讲。”

话虽如此,岳老三瞧瞧两人,不开口了。

叶二娘挑了挑眉毛,接着道:“亏老大他方和段正淳打了一场恶战,消耗了不少体力,嗯,阿凤,你怎不问问老大受伤没有?”

“对啊对啊,大段你受伤没有?快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一下。”

“……”段延庆虽然不能说话,但那表情却充满了自己不可能受伤的骄傲。

白凤偷笑,给了他胸口一拳,道:“我家大段身强力壮,才不会受伤。”

几人一路说笑回去,白凤忍不住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原来果真和她猜测的一样,段延庆集结他的马仔们,对皇位依旧不死心,准备潜入王宫将段正明宰了,直接当皇帝。

可是段延庆没想到皇宫内院重兵把守,个个戒律森严。虽然一对一这些人都不如四小钢炮,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海战术出现,始终要吃亏的。

但段延庆还是见到了段正明。

一个正气浩然仁者人心的皇帝。

段延庆当时仔仔细细的观察了段正明很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过手上百招,段延庆就知道那人和自己的武功不相上下。

听到此处,白凤不禁问:“大段,你的武功不如他么?”

段延庆也不羞愧,说:“我们皆是段式子孙,自然只能用段式的武功。不用其他武功,始终敌不过的。但我若身体健全,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说到此处,他又想到段正明,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之情,“段正淳说的不错,如今想来,那黄袍,还是一个正常人穿着比较适合。”

白凤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是不敢相信,痴痴呆呆的回味他的话语。

后来段延庆离开,遇上了段正淳,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场架,再然后,就追他来到王府,遇见了受伤的白凤。

白凤无心听这些故事了,她突然一把抱住段延庆:“大段,你不做皇帝啦?”

“嗯。”

“也不做皇后啦?”

“……嗯。”

“也不做皇太子皇皇太祖皇……”

“不做。”

白凤听到此话,瞬间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拉起他的手,大步大步的走:“我们回家种地养花生孩子罢。”
、抓周
一行人回到农院,云中鹤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七个老婆抓进房了。

白凤肩头受伤,不能抱孩子,只能将段誉又交托给叶二娘。

叶二娘亲亲孩子的脸,说:“这夜里没有他,我还真睡不踏实。”

白凤和段延庆回到房中,轻解衣裳,露出伤口,血糊糊一片。

段延庆给她点了穴,是以感觉不到疼痛。

他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药瓶,按住白凤肩头,道:“忍一忍就好。”

白凤抓了一个枕头咬在嘴里,目光坚定的点点头。

段延庆将白色的粉末一点点倾倒在伤口处,白凤疼的浑身一颤,鼻尖额头都是汗。

她正疼的要死,却见段延庆停下手中动作,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白凤瞧他那样,瞬间就开心了。

“我不疼,你继续上药罢。”

白凤看了他一眼,觉得似乎回到了最开始。只不过那时候是段延庆躺着让她毛手毛脚的上药,根本不会像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

“我那个时候,可把你弄疼了。”白凤想到以前的事,忍不住笑笑,“我本不想救你的,但我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我弄出来的,很害怕自己杀了人,就努力的治疗你。只想着自己尽了责任……却没想到你还真活了下来。”

段延庆不说话,似乎也想到了那短短的几天时光。

也是这样的农院,也是这样的季节。

他抬手摸摸白凤的头:“我知道,遇见你我就不会死。”

“是啊,你死了我就算寡妇啦!而且还得带一儿子。”

“……”

白凤一边叽叽喳喳的说自己当时的心情,段延庆就在旁安安静静的听,手上轻柔的给她包扎。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哈哈一笑,心里满是甜蜜。

不知不觉,就这样走到一起了呢!

白凤忽然一把抱住段延庆,说:“哎,他们说你今天打了好多架,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段延庆道:“我怎会受伤。”

“不不不,万一受伤了呢?”白凤眼睛眯成一条缝,色嘻嘻的说:“快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嘛。”

“……”

白凤利索的把他衣服扒了。

不安分的手正要伸向段延庆的不能描写,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不行,你身上还有伤。”

白凤看了看肩膀上的蝴蝶结,眼珠子一转,说:“我看一本古书上说,日月调和更能强身健体!书上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很有权威哒,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话音甫落,一把撩起被子将两人包进被子中。

只听被子里咭咭咯咯笑声不断,到后来便只有嗯嗯啊啊了。

正所谓是:向月里之琼枝,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回眸转黑,发凤藻之夸花,含喜舌衔,驻龙媒之蹀躞。裙裈尽脱,花钿皆弃。且抚拍以抱坐,渐瞢顿而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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