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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九珠三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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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停住了脚步,却没有看身旁的家丁,仍然恨恨地看着这边,眼神如刀,看得人心寒。

“阿福,你是不是中邪了?”旁边的家丁又问。

这回阿福有了反应,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家丁,忽然奇怪地咧嘴大笑起来:嘴拉得大大的,像一弯长长的月牙,牙齿咬得紧紧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偷偷握住了手上的镯子。

慢慢地,阿福将那张让人毛骨悚然地笑脸转了过来。

“阿福,你再装神弄鬼,我就叫人扇你嘴巴子了。”那位小姐喝道。

阿福没理会她的话,而是慢慢地举起了手中那条胡乱挣扎的鱼,然后,张大了嘴巴,将鱼头塞到了口中。

“啊——”

“啊——”

......

我旁边的女人们都大声尖叫起来,虽然我还算冷静,但也不免胆颤心惊。只见阿福双手握拳,剧烈地摇摆仰着的头,想把鱼活咽下去。为了求生,那条鱼死命地乱摆,身体打在阿福的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但这种挣扎无济于事,那条可怜的鱼被阿福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最后,鱼尾无力地在阿福的脸上左右扇了两下,溜入阿福的口中,不见了。

阿福吞完鱼,又笑着低下了头看着这边。但随即,他的眼睛陡然睁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还飞快地用手卡住了自己的喉咙,像兔子一样乱蹦起来。我先是不解地看着这一切,但当看到他面红脖子粗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过来了,忙大声喊道:“快帮他把喉咙里的鱼拖出来,他快憋死了。”

几个家丁冲了过去,将阿福按倒在地,撬开了他嘴巴拖他喉咙里的鱼。不一会儿,那条鱼被拖了出来。可阿福因为窒息的时间太长,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众人找大夫的找大夫,救人的救人,乱作了一团。

我聚精会神地站在一旁,看他们救人。突然,两声狂笑传入了我的耳朵中,那声音像是两个女人发出来的,莫名其妙地透着一种刺骨的凉气。我忙顺着声音扭头看去,只看到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背影消失在一条小路的尽头。看身段,那两人确实是女人,而且应该还很年轻。

“百里少夫人,你在看什么?”方夫人突然问。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众人忙活了一番后,阿福终于悠悠地回了一口气,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阿福,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那位小姐骂道。

还没等阿福回答,一个和阿福穿同样衣服的家丁突然从亭边的小路上跑了过来。那小姐停止了问话,狐疑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家丁跑到他家小姐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姐,快回去吧,老爷归天了。”

那小姐皱着眉头喝道:“钱二,你胡说什么,那个老爷?”

“就是家里的老爷,小姐的爹啊。”

“找打,我出门的时候爹还好好的,你乱嚷什么?”

“小姐啊,小的没骗你啊,老爷真的归天了!”

那个小姐木木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凉亭里又乱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所有的事情都过去,太阳都快下山了。今天的这些事情可真够这些女人们受的,所以大家分别的时候连招呼都没心思打。我搭着方夫人的车回家,虽然方夫人比较冷静,这一天下来也吓得脸色发白,精神恍恍惚惚的,坐在车上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肯定被吓坏了,所以也不打扰她,希望她能慢慢地平静下来。

柳玉的遭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牵扯的不只是郑璇霜一个人,司清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如果司清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我还能和他做朋友吗?在复杂的心绪中,我掀起了马车的窗帘。马车正行走在一座小山旁边,山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我忽然想起绛月跟我说过他住在南城外的竹轩,这难道就是他住的地方?不知为何我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手也开始微微地颤抖。

定下神来后我回头问方夫人:“方夫人,这山上是什么地方?”

方夫人的眼神有点呆滞,听到我的话她眨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轻声答道:“那山上有间叫竹轩的小楼,好像有人在那做生意,此外没什么东西。百里少夫人有兴趣?”
第二卷:魅杀玉离 魅杀玉离(23) 
魅杀玉离(23)《九珠三曲》雪脂蜂蜜ˇ魅杀玉离(23)ˇ

方夫人的眼神有点呆滞,她眨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轻声答道:“那山上有间叫竹轩的小楼,好像有人在那做生意,此外没什么东西。百里少夫人有兴趣?”

我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一种奇怪的冲动开始怂恿我下车去找那个人。我压住了那股冲动,告诉自己:去那里干什么,那人与自己无关。但话虽如此,我的心却像被猫抓一般,痒得不行。

忽然,两个穿黑色斗篷的身影在竹林的缝隙中一闪,又隐入了那片绿色的海洋中。我大惊,她们想干什么,是绛月的人还是想伤害绛月?几个念头闪过后,我发现我已经站在路边了,方夫人的马车早已走远。我晃了晃脑袋,不禁低头苦笑。原来刚才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对方夫人谎称这里有条小路,我走几步就能到家了。方夫人也正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中,没仔细分辨我的话,就这么让我下了车。

既然下了车,我更管不住自己的脚了,晕乎乎地走上了上山的那条路。

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甜蜜,见到他该跟他说什么呢?我有多久没见他了,上次见他还是在和飞墨一起买衣服的时候。想起飞墨,我脑袋里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我这是要干什么,我不是在等飞墨的答复吗?绛月他根本就不是我什么人,我去见他干什么?

于是,我狠了狠心,转身就要下山。刚走了几步,那两个穿斗篷的女人又跳进了我的脑海。她们去找绛月干什么,她们和绛月有什么关系?看背影,她们应该很漂亮,不对,一定很漂亮。而且,她们刚才在湖边的笑声那么神秘,神秘得和绛月一样。难道她们和绛月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她们比我更了解绛月?

有女人比我更了解绛月,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立刻心绪不宁,鼻子发酸,手心里也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慌乱之中,我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大青石上,想等在这里看个究竟。就像我在游乐场等爸妈一样,不管等多久,我都要等下去,也许等出了结果我就不用再等了。不过在等出结果之前,我一定要等。

风毫无章法地涌进竹林,竹叶在杂乱地颤抖着,像一张张讨厌的嘴巴在吱呀乱叫,叫得我更加心烦意乱。

幸好,没过多久,那两个身影又在山路上出现了。等她们又走近了一点,我看到了她们其中一个人手里抱着的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原来她们是来买琴的啊,瞧我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让人见到我这样子应该会很丢人,于是我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路旁茂密的竹林,靠着一根青翠的竹竿坐到了软乎乎的竹叶堆上。

不过等那两个女子走过去以后,我却再也不想起来了。起来了去哪呢,是上山还是下山?我现在哪也不想去,只想静静地坐在这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在凉亭里,当听到郑璇霜说出我是谁的时候,那些女人如看到病菌一样的眼神,我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在乎又能怎么样?那些女人我可以用谎言骗过去,飞墨的家人我能骗过去吗?如果他的家人硬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该怎么办?如果离开了飞墨,我又当如何?虽然孟凡景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但这个遮雨的地方我能呆多久?别忘了孟凡景的老妈还没出现,以她对孟书老娘的恨,她怎么肯轻易罢休?凡烈好安排,再熬两年他就能成家立业了。可我自己呢?我这辈子怎么办?

还有绛月,每次有事情,他总是消失得最快的那个人,为什么我还这么不争气地想着他。被一个冷血冷心的人牵着鼻子到处跑,我好恨自己。可有些东西,我看不见,却很难抵抗住它的诱惑。

忽然,山上传来了一阵清雅的琴声,声音是如此的幽婉、绵长。我一下子激动起来,肯定是绛月在弹琴。琴声越过了一根竹子,又荡过了另一根竹子,到我心上时,早已在我的血液里荡起了好多圈纠结的波纹。

我讨厌这琴声给我带来的感觉,这种让我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注定让我痛苦的感觉。

所以我伸手捂住了耳朵,不知过了多久,等我放下双手时,琴声已经停了下来。我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弥漫着一种熟悉的香味。猛地扭头一看,我旁边多了一个和我并排坐着的人。那人晶莹深邃的金色眼睛里全是温柔的阳光,美如冠玉的脸上荡漾着醉人的笑。白衣似雪,黑玉般的长发被白色的缎带扎得高高的,再一泻而下,衬得他的皮肤更加剔透。

我忽然迷糊起来,迷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想张嘴,他伸手一扳,我不由自主地倒在了柔软的竹叶堆上。随即,他翻身压了上来。

滑亮的黑发体贴地垂在我的脸颊两侧,将我包围在他的世界里。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白色纱衣淌到了我的皮肤上,又淌进我的身体里,将我的理智融化得一塌糊涂。我只知道躲在他醉人的眼光下,傻傻地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

“书,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好想你的味道。”他喃喃地说着,伸手捧住了我的脸,吻了下来。

熟悉的双唇相接后,我的全身腾起了一种难耐的火,一种需要人灭掉的火,仅存的一点理智被那种火彻底地烧毁了。

恍惚间,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在我口中挑逗着,将我身体里的那股火越挑越旺。我无力地抱着他的柔滑的脖子,与他的舌尖激烈地缠斗着。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的我的衣襟滑进了我的衣内,火热的手掌带着一阵酥麻,停在了我胸前的小巧上,开始揉拧着我胸前渐渐变硬的凸起。

胸前的丝带被他小心地拉开,衣服被他轻轻地褪到腰间。他的唇吻滑过了我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停在我胸前那片敏感的区域,含住了其中一个娇嫩的小点。触电一般的酥麻一浪又一浪地袭来,麻得我犹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

那种美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叫出来,可我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于是我喘息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绛月。”

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前朦胧的雾也消失了,连天上的白云都看得一清二楚。

绛月还在我的胸前忙活着,可我裸露的胸膛上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无法抑制的火热感觉,反而被风吹得有点冷了起来。

“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又开口问道。

“绛月。”

他的话落到我的耳朵里,听得我一阵心寒,飞墨那天说的话飞快地闪过了我的脑海——“你知道在承天有姓“绛”的人吗?我是说“绛月”的绛。”

一瞬间,我的大脑终于开始了正常运转。我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人亲热吗?

一股气上来,我没忍住,手上突然一发力,将他从我身上直接掀了下去,然后我迅速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

“乖,回头。”他喘着粗气说道。

我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不去看他。现在我越来越清醒了,有些事情自己一直都转不过弯来,可是一旦想通,却是一通百通。

我为什么要这样苦苦地迷恋绛月,值得吗?我有危险的时候,绛月在哪里?我难受的时候,绛月在哪里?在我需要绛月的时候,他都不在。只有一个人一直在我身边,默默地努力着想引起我的注意。可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一直忽视他,就像以前爸爸妈妈忽视我一样忽视他。

以前爸妈刚闹离婚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错,我不乖,所以我尽量乖,尽量听话,可他们还是不理我。现在,换到我这么对飞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不敢去看他的努力,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他的温情,我怎么这么笨啊?

在我的想法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的时候,一旁的绛月仍不消停,用暧昧的口吻哄道:“乖,回头,听话。”

我有点不耐烦,扭头看他:“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他的胸膛。光滑细腻的皮肤,纹理分明的肌肉,两颗樱桃一样的红点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秀色可餐啊。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胸膛,但眼前的美景也看得我口干舌燥。他妖媚地往前一凑,用迷离的双眼盯着我:“书,我好看吗?”

我一惊,从美色的诱惑中惊醒,忙回过头,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走到一边将头发重新绾起。

“你真的要做百里少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绛月的声音终于又恢复成了那种笑看一切的语调,仿佛所有事情在他看来都只是笑谈。

听见他这么问,我转过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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