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上钩-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象深刻。特别是王蕴在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的时候,若是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不会忘记的。既然初见时,王蕴记不起他,可见这个青梅竹马并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青梅竹马。我曾经把他视为我的敌人,没想到他却是我的同情兄。我不知他回去后会怎样,我有些想念他,我甚至有种想和他喝酒的冲动。因为此人虽然见我不怎么理睬,但由此可见也是个不会掩饰自己的性情中人。当时他看到我坐在王蕴旁边当然不爽,根本不象王蕴现在的这个男人,我在江边一把拉过王蕴时他竟然还泰然自若,可见心计之深。
我照例点了一份牛排。我始终认为心情不好时点一份牛排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因为你可以很生气地切着牛排仿佛在切你的仇人。我当时对王蕴的青梅竹马就是这么做的。今天看来我必须切的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曾彤拿出一包烟,很优雅地给自己点上一根,轻启朱唇吐了一个烟圈,然后也递一根给我。我接过曾彤的烟,发现这是根细长的女人烟,我抽着它非但没有什么男人味而且很滑稽。可既然接过了,我也只好抽上,反正一下午我一直都没有成功地表现过自己,再让人笑一回也无所谓了。
“你很喜欢她?”
我点了点头。
“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准确的时间在我读大三时。”
“你们恋爱还没一年时间。”
“是挺短,可是感觉很好。”
“你还是放弃吧,王蕴已有男友,是不可能倒回头再和你好的。”
这消息对我的刺激度就象猛然间划过宁静黑夜带着重重雷声的闪电,因为现在是晚上不好说是晴天霹雳。我一阵眩晕,在椅上晃了晃。这话从曾彤嘴里说出当然是千真万确。虽然我见到王蕴和那男人亲昵的样子,但我仍然一厢情愿地认为那男人还处在求慕阶段,并不愿意承认王蕴和那男人已成事实。所以尽管心里酸,也仅仅是一种吃醋的感觉。现在被曾彤这么一说,就酸到痛了,是被人往鼻孔里灌醋的感觉。
我原想对着曾彤好好地倒倒苦水,然后让她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帮我出谋划策一番。虽然我自以为对王蕴挺了解,但我还是愿意听听旁人的意见,兼听则明。但没想到谈话刚开始就遇到洪水猛兽,这让我有种求生不得的悲哀。
一六五
我怔怔地看着曾彤,曾彤也看着我。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心如刀割,这种心痛让人窒息。
我喝了一口水,过了许久,当痛转为愤怒时,仿佛曾彤便是王蕴,恨恨地问道:“那为什么她那晚还来找我呢?早知这样又何必来找我呢?她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她有男友了呢?”
“难道恋爱不成就不能做朋友,就要永远不见吗?”
“你深爱过一个男人吗?如果深爱过,这个男人离开你,你还有勇气面对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吗?”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我感觉曾彤的口气中带有点嘲笑,这使得她看起来象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我原先认为曾彤是一个淑女型的女人,现在看来有错,从她抽烟开始就隐隐觉得有错了。不过我对这样的女人并不反感,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并不在乎她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可塑性极强的人,我可以近朱也可以近墨,只要我愿意,朱和墨都不会让我感到勉强。况且今晚王蕴让我感到极度痛苦和失望,就算我曾彤间发生些什么也不过分。
“女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因人而异。”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你说呢?”曾彤夹着烟一脸暧昧的笑。
我顿时明白。我说过我在幼儿园时就喜欢拉着女孩的手回家,以我这么先知先觉的悟性对这一点暗示不可能不明白。特别我正在气头上,觉得这样很好,可以报复王蕴。以前我也曾对王蕴气得咬牙切齿过,但因为没有得到可靠的证实,总对王蕴心存幻想,不愿去找别的女人。现在是彻底的幻灭,所以我有理由报复。而且这种报复还是主动送上门来,很见效,直接针对王蕴亲近的人。
于是我也不怀好意地朝曾彤笑了笑。曾彤又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想她一定也明白了。
牛排端上来了,我一阵砍瓜切菜把牛排给肢解到肚里。曾彤仍在那细嚼慢咽。我无事可做,只好一会看她吃,一会看看旋转的夜景。曾彤问我是否还要再来一份,我按按肚皮表示已饱。我想我这么快地把牛排吃完可能会让曾彤觉得我很性急,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上床。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只是把牛排当王蕴和那个男人一起切了。当时我和王蕴一起吃牛排时她曾问过我,如果她让我生气我是否会忍心把她给切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摇头,现在看来我会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改变的。
一六六
吃完饭,我没有抢着和曾彤买单。按常理我是不会让女人买单,但今晚我知道我买不起,没有必要这么做作。曾彤也很自然地接过单买了,她没想过要让我来出钱。
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下了楼,然后我很默契地坐上曾彤的车,这时我知道我可以把手放在曾彤的腰上了。曾彤说:“我们先上迪吧。”我表示同意。
我们来到一家外观是半球型的迪吧。未进门已先感受到里面的热烈。金属的撞击声,重重的低音,好象用布捂着人的心脏一阵猛击。外面迎客的小姐在冬日也穿得十分地暴露,就着里面的音乐扭动着腰肢,花枝乱颤,个个青春靓丽。
走到里面,我一阵眩晕。一个极大的舞池,迅速变幻的灯光,强劲的音乐,台上DJ声嘶力竭的狂吼,黑压压的一群人每个人都象抽了筋似的乱动。
我从未到过这种地方,感觉象奢侈靡烂的花花世界。但我青春的雄性的冲动很快地被这里的气氛给挑逗了起来,虽然是第一次,我却喜欢这种生活方式,这是一种燥热,一种放纵,一种肆意妄为的表现。特别在我失去王蕴,带着强烈的报复心理的时候。
曾彤要了两小扎的酒,我们端起杯一饮而尽。曾彤脱去外套,然后两人一起扭下舞池。曾彤长长的头发在我面前甩动着,不时打着我的脸。她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神情十分狂乱。我也放肆地看着曾彤,用眼神挑逗回应着她。
曾彤的胸脯在紧身毛衣的包裹下显得很丰满在我面前抖动,台上的DJ公鸡般伸缩着脖子,音乐让人吐血,气氛极度膨胀、紧张并潜伏着肉欲。此刻一切的举动都是随心所欲,自然而然。我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处何处。
我再也按捺不住,非常粗野地搂过曾彤的腰。曾彤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直钩钩地注视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欲罢不能,她的下体紧贴着我的下体象水蛇般地扭动,我迅速感到一种燥热从腰间升起。我真的象只野狼,我没想到写字楼里一幅端庄娴淑的曾彤在这里也竟是如此的野性。
我们不停地扭动,似乎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扭光。累了便回到位上继续喝酒,酒精和环境的作用,起到了比任何的催情剂都更有效的效果。我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抱在一起,其间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这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本质是放纵的。但我却喜欢这种放纵,喜欢不受约束地渲泻。我在前所未有的放肆中居然在心里史无前例地骂了王蕴一句:“去你的吧,王蕴。”
一六七
大约跳到十点多,曾彤一把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如果开始我想和曾彤上床是出于对王蕴的报复心理的话,但此时我却真的很想和她上床了。曾彤的野性让我觉得很带劲。
曾彤把摩托车在黑夜里开得飞快,我在后面抱着她的腰,甚至公然把手向上去摸她的胸脯。曾彤没有阻止。我的肉欲升到了极致。
来到曾彤家,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屋。曾彤关上门,没有开灯,我们在黑暗中面对面站着,彼此喘着粗气。我再也受不了,一把抱起曾彤朝卧室走去。由于只有一间房间,我显得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我在校时练的健美派上了用场,这使我抱起曾彤时比较容易,很平稳,不会跌跌撞撞缺乏力气让她瞧不起。
我把曾彤扔到床上,曾彤仰面对着我,黑暗中她的眼睛很亮。我扑上去,手忙脚乱地开始解曾彤的衣服,曾彤也开始脱我的衣服。到曾彤把我脱光时,我仍因搞不清曾彤胸罩拉钩的构造而惭愧不已。
曾彤也有些急了起来,我想她肯定认为我很笨,是个生手,于是一把推开我坐起,自己动手把胸罩解了下来。她雪白的胸脯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把她压下一阵狂吻。曾彤的手在我身上一通乱捏,我觉得很刺激,有种用尽全身力气在床上和女人打架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尽疯狂,咬牙切齿,到两人都虚脱般地躺着不想再动时,被子已经在地板上了。
按照我以前对做爱程度的划分,我认为我和曾彤是做一点爱。和曾彤做一点爱的感觉很好,怀着复仇的壮志,兼带乱搞的快感,还有一点喜欢的感觉,把我所有的潜能都激发了出来。我没想到做一点爱也可以做得这样奔放和激情,似乎并不逊色于我和王蕴纯粹意义上的做爱。我以前硬要把做爱区分成几种不同的层次纯属吃饱了撑着,很多东西之间其实并没有很严格的分界线。
我在曾彤那住了一晚,这一晚我们做了睡,睡了醒,醒了又做,反复五次之多。我没料到自己有这等本事,而且和曾彤在一起比和王蕴在一起做的次数还多,这让我很困惑。我想这可能与我憋太久了有很大的关系,还有就是和曾彤在床上十分主动以及我还带着复仇心态也有很大的关系。几种原因叠加在一起,使我这一晚得以超水平发挥。曾彤对我后来的表现表示很满意。到了最后一次,我不得不承认我精尽力疲,至少一个星期内不会想再找女人了。
在最后一次做完后,曾彤问我是否和王蕴有这样做过。
我说没有。王蕴没她这么野。
曾彤转过身趴在我身上笑着问我是喜欢和她做还是喜欢和王蕴做。
我说都喜欢。
曾彤一定要我说出一个非A即B的答案。
我苦思了很久仍然做不出抉择。因为曾彤的问题仅限于床上,而如果说在床上的肉体感受,我真的区分不出是更喜欢王蕴还是更喜欢曾彤。毕竟对王蕴的感受是很遥远的事了,而曾彤却是在身边而且这种感觉是刚刚发生的。不得已,我还是说两个都喜欢。
曾彤拍了拍我的脸说我太老实,不懂得哄女人欢心。
我说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该怎样就怎样。她们两人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两种风格我都喜欢。
“那你第一次见我时,想过会和我好吗?”
“那时我不怎么注意你,没有动过你的念头。”
“我真的不会让男人一眼看了就动心吗?”
“如果那时没有王蕴,我可能就动心了,就象今晚我们两人独处时那样。”
“你会想着我吗?”
“我会的。我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面?”
“顺其自然,不要有太多的计划。”
“我们的事你会对王蕴说吗?”
“我没那么无聊。”
我明白曾彤也是个及时行乐者,她比我更能及时行乐,在她的头脑里没有任何的束缚,只要心随所欲就好。
一六八
第二天曾彤七点多醒来去上班了。她本要拉我一起走,可我实在起不了身,让她先走。曾彤问我是不是怕被王蕴看到,我迷迷糊糊地说我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是她,我是我。
我一直睡到十点多才缓过劲来,在曾彤的桌上留了张纸条走了。
坐在公交车上时我仍在犯晕,并没有彻底地清醒,而且两腿发软,感觉象刚跟四五只母猪配完种的公猪,没有什么力气思考。唯一想到的是丢丢,我觉得曾彤可以和丢丢相提并论。但我比较自豪,我经受住了考验,至少强过汤宁。
来到写字楼前,我的破车完好无损地呆在那里。我不敢久留,骑上车就走了。
一路上我渐渐地清醒过来,觉得有点对不起王蕴。我竟然和她在公司最要好的朋友发生了关系。虽说这事某种程度上是曾彤主动的结果,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复仇的举动对王蕴太直接了,哪怕我去找小晴也好些。而且这一次让我更加惭愧的是在未上床前的行动上至始至终都是我很主动,是我先搂了曾彤的腰,是我先吻了她,是我把曾彤抱起扔到了床上。而曾彤所有的主动仅在于她的那个暧昧的笑,便引发了我这一连串的举动,这一切很清楚地说明我是个奈不住寂寞,奈不住女人的人。如果这些真让王蕴知道了,只怕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她曾对我有过的好印象都要毁于一旦。
所以我越想越怕,真怕曾彤一时兴起说漏嘴了把我们的事全说了。虽然王蕴跟了别的男人,但我并不希望她对我有不好的印象。昨晚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