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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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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是爆破箭,身前是赤水剑,他只有往侧里翻滚方能避开。

    但这样一来,抵靠在树杆上的芷容,绝难避开爆破箭。

    可见对方是铁了心的,要么平阳王死,要么就是芷容死。

    芷容拧紧眉头,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并不怕死,但想着她一死,母亲一定会被他们折磨得死不欲生,心底一片冰凉。

    淡淡的白玉兰冷香飘来,芷容有些恍惚,望向面前纯黑的眼,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将她紧紧包裹。

 恨之入骨

    仿佛记忆中的那个人就是面前的他,刹时间,竟有些眷恋。

    真想开口问一问,可惜没有时间。

    就在芷容认为必死之际,平阳王突然向他俯身过来。

    芷容睁大眼,眼睁睁地看见赤水剑刺入他的肩膀。

    他不理会刺入身体的赤水剑,将她紧紧抱住往旁边一滚,带着她险险避开飞来爆破箭,同时,他将一块用于遮面的面纱裹向爆破箭,飞快地回脚在爆破箭上一踢,那箭竟没象前两次一样紧接着炸开,而是突然转了方向,向回飞射而去。

    不远处传来寒烟一声惨叫,玩箭之人反伤在自己箭下。

    芷容猛然醒神,回眸却对上平阳王惊怒,痛楚的眼,一时间怔了。

    那剑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她根本没时间移开,并非有意伤他。

    但现在解释,一来觉得这时的解释太过虚伪,二来他们虽然滚入树后,但神巫和寒烟就在前头林中,万一有所察觉,首先遭殃的是她的母亲。

    平阳王眼里的痛和怒转眼消逝,转而自嘲一笑,她本是冷血无情之人,岂能因为她轮回一世,就对她存下奢望?

    拇指温柔地摩挲过她微凉的面颊,“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墨石般的眸子恢复以往的温和浅笑。

    声音同样温暖宜人,如沐春风,芷容却觉得刺骨的寒,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以他的胸襟和气度,不该因为这么一剑,就恨恼成这样。

    她死都不怕,还怕被他刺上一剑?

    他因救她,而中她一剑,芷容心里是有愧的。

    但他欠她的,何止一剑?

    就算将他刺得千窗百孔也不为过。

    芷容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只要你能活着离开,有什么招,你尽管使来,我随时奉陪

    平阳王深看了她一眼,接着兀然一笑,“我会让你后悔蓦地将她松开,飘然离去。

    前方传来神巫的喝声,“他已经中了毒,走不远,快追又放声出去,让埋伏在合欢林外的鬼杀围堵平阳王,“不必硬拼,拖住他,只要等毒性发作,他必死无疑

    这正是芷容今天的任务要达成的目的。

    但听着那些杂乱的脚步声,芷容的心脏上象是灌满了铅,一沉再沉。

    整个脑子,更是乱成了麻。

    一边告诉自己,他欠她母女太多,打他杀他,都是应该。

    但伤他,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意,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闷痛。

    芷容握着赤水剑的手上一片湿濡,抬剑起来,却见从剑身上淌下的血漆黑如墨,即时怔了,她的赤水剑,并没有毒。

    她跃起身,欲朝平阳王逃走的方向赶过去,看看结果。

    身后传来母亲的焦急的声音,“九九

    芷容望了望前方,已经不见平阳王的身影,紧抿了抿唇,终是回转身,向母亲所在方向奔去。

    芷容诱了平阳王入合欢林,又将他伤在剑下,与神巫的协议已经达成。

    神巫弃了月茹,不再为难她们母女,带人追赶平阳王而去。

    ****

    ps:有姑娘说无心的标题不吸引人,无心想问问姑娘们,什么样的标题在这里才能吸引人?希望姑娘们在书评说说,并举下例子,无心的成绩太差了。

 女人的妒忌很可怕

    月茹跌跌撞撞地扑上来,抱住芷容,见芷容浑身是伤,眼泪刷地下来了,“怎么弄成这样?”

    身上的伤是芷容自己弄出来的,是为了救母亲,哄骗平阳王的苦肉计。

    但这些,她无需向母亲解释什么,淡声道:“皮外伤,不要紧

    见母亲无事,放开母亲,走向卧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听见脚步声,挣扎坐起,背靠了身后树杆,抬头向芷容望来。

    肩膀和胸脯上有血汩汩渗出。

    她脸上面纱已经被箭碎击飞,脸上深划出一道血口,隐隐见骨,人皮面具裂开来,露出里面染血的肌肤,大眼里闪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不过在他面前发过两次箭,竟能被他计算出爆破的时间,用一方面纱勒住爆裂之处,竟生生地将爆破的时间延后,再拨转方向,借着箭矢余力飞回,将她伤在自己的箭下。

    好在有面纱裹着,加上爆破之时受阻,爆破之力小了不少,才让她逃得一死。

    一直知道平阳王难缠,这时在鬼门关门前过了一回,才真正感觉到平阳王比传说中,更加可怕。

    后怕未去,对上芷容淡淡的眼神,强撑着不露出软弱,扯掉半绷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庞。

    那张脸是芷容看惯的,本是极明艳的,但现在一条刀口子划穿了右半边脸。

    即便是以后伤好了,容颜也是不保。

    芷容在训练场所学所见,均是不择手段,何况寒烟是带着灭门的仇恨,算下来,与她一样。

    两次寒烟险些因为平阳王杀了她,但她并不恨寒烟,不过是她们之间的友情完全冷去。

    或许她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友情,有的不过是小十七这条纽带。

    小十七没了,她们之间,也就什么也没剩下。

    芷容看向满面是血的寒烟,眼里无恨,也无痛,淡得如一抹轻风。

    这样的眼神让寒烟生出一股恼意,冷笑道:“看见我如此,可是很痛快?”

    芷容淡道:“看见要杀自己的人,弄巧成拙,是该痛快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寒烟‘哧’地一声笑,嘲讽道:“你的情郎很快会恨你入骨,恨不得饮你的血,食你的肉,到时看你还如何痛快得起来

    “是你下的毒?”芷容蹙眉,原来寒烟认定她和平阳王是这重关系,所以才铁了心的要杀她。

    平阳王固然不是她的情郎,但她和寒烟之间已经注定成为陌路,甚至死敌,又何需多做解释。

    “我倒希望能有这毒,如果我有这毒,上次就能让他生不如死。不过他伤在你手上,他应该更加痛苦才是寒烟笑得咬牙切齿,眼里闪着快意,但又夹杂着一抹难以察觉地担忧。

    芷容转念,看向母亲,赫然悟出,这毒是哪里。

    月茹对上芷容微冷的眼,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脸色微微一变,小心唤道:“容儿……”

    芷容睨了母亲一眼,转身就走。

    寒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毒?”

 从此生欲对死尸

    平阳王中的是什么毒,对芷容而言,已经不重要,只要平阳王能活着出去,他身边的神医总能设法给他解毒,除非中的是合欢林的瘴毒,他无法解去。

    但平阳王在合欢林中来去数次,不见他中毒,今次,他在林中逗留的时间并不长,未必能染得上瘴毒。

    所以,对芷容而言,关心的反而是他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

    寒烟见芷容不停,忍痛,提高声音道:“平阳王中的是蛇夫的血毒,蛇夫天下至淫,这毒……”她说到这里轻笑一声,“我听蛇侯说过,蛇夫体内血毒日日爆涨,如果不泄去,便会全身腐烂,爆血而亡。所以蛇皇才会三日要用一个女子,将血毒泄入女子体内。人中了蛇夫的血毒,比蛇夫弱了许多,但那毒同样会在血管里滋长,同样需要女子来泄毒。虽然人中了血毒,体内毒性远不如蛇夫浓烈,但女子在他身下,也只能存活七日,七日后化为枯骨

    她说到这里不无担忧,不知姐姐此时是否还在平阳王手中,如果在的话……

    寒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但见芷容僵住,回脸过来,心头不由一阵痛快,接着道:“血毒每日泄,每日长,无休无止。无论是人还是蛇,这么日日无休无止地纵欲,都免不了精尽而亡,于是蛇夫事后将女子吞食,任女子体内血毒在它体内化开,以此大补,避免纵欲过度的精亏而亡,余毒就变为可以喷射出来的毒瘴。但人……”

    寒烟眼里闪着象是看见平阳王凄惨下场的欢悦。

    芷容脑海里浮起平阳王方才眼里的惊怒和痛楚,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原来他指的是这个,“人如何?”

    “人自是不能将用来泄血毒的女子整个生吞下去,补大亏大损的精元,自然不能得到滋补。再加上人体终究不是蛇体,就算他能如魔似鬼地生吃人肉,无法将回吸的血毒变成毒瘴喷出,那些毒在体内快速积累,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小十七平时虽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对芷容的不同,寒烟哪能看不出来?

    她对芷容哪能不嫉妒,哪能不怀恨。

    只是她知道小十七有丹红的前例在先,不会对芷容有所表示。

    但小十七越是隐忍,说明小十七对芷容越是看重。

    在他们身边,每每看到小十七对芷容地维护,都心如刀绞。

    对芷容更是恨之入骨。

    但她只有隐忍着,不表露出来,才能一直守在小十七左右。

    如今小十七死了,她哪里还需要再忍什么?

    过往压抑着的厌恶和愤恨也尽数抖露出来。

    而芷容也是个极能隐忍的人,平时很难看见她为什么事动容。

    这时芷容脸色越来越白。

    寒烟看着,眼里的畅意越来越浓。

    能让她痛苦,比一刀结果了她,更大快人心。

    见着芷容因此变色,恨不得让她那张美得让任何男人心动的脸再扭曲些,接着道:“平阳王由着毒欲辗转于女子身上,任他再好的身体,也顶多活上一年,一年之内必亏空而死。除非……”

 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寒烟痛得额头上渗满冷汗,却咧嘴一笑,说不出的诡异。

    “除非什么?”芷容越听心越冷。

    “除非他用死尸,死尸性凉,可以减缓血毒攻心的欲望,可以让他多活上一些日子寒烟笑道:“你那一剑,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缠绵于枯骨死尸之间。你说,他会如何看你,又如何待你?”

    平阳王暖如柳絮的声音如玉碎般在芷容耳边响起,“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原来他恼恨的是这个。

    芷容的脸彻底惨白无色,飞快地看向母亲。

    月茹同样的脸色刷白,眸色飘忽,唇微微哆嗦,欲言又止,被芷容一眼望来,瞪向寒烟喝道:“你这些荒谬的话,骗得了谁?”

    寒烟扬声笑了,牵动伤口,痛得面色一青,斗大的汗珠从顺着面颊滚下,深喘了几口气,才道:“你下的毒,自然是怕我在你女儿面前揭穿,令你们母女失和。是真是假,不用多久,就会知晓

    月茹即时噎住,“胡言乱语,这话是你故意说来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的

    寒烟不屑地冷笑了笑,“你为了让女儿断绝七情六欲,当真是费煞了苦心,如今总算是如愿了

    月茹的脸色瞬间惨白,继而转成死灰,挨近芷容,拽了女儿手臂,“容儿,不要相信她,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芷容扫了母亲一眼,又静看了寒烟一阵,突然轻叹了口气,“为了报仇,却让自己终身受合欢林瘴毒所蚀,再不能离开这个让人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真的就值得吗?”

    寒烟的笑声嘎然而止,“我身受合欢瘴毒所蚀,难道你就不是?”

    芷容淡笑,“我误落此地,身不由己,与你却是不同

    当年进入合欢林,是寒烟不得己的选择,也是她这些年最不甘的事,痛处被芷容挑起,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别得意,那个人报复起来,更会让你生不如死

    月茹身子一晃,险些坐倒下去,如果寒烟说的都是真的,后果真不敢去想。

    没有人可以逃得出平阳王的报复。

    芷容淡淡一笑,寒烟固然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却委实也是个可怜的人,为了这仇,这辈子也算是毁在了这里。

    不再说什么,扶了面色极为难看的母亲,“走吧

    这样淡定的芷容,让月茹越加觉得,这一年来,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姑娘,变得让她完全无法看透,想着寒烟方才的那番话,心底一阵一阵地发虚,到了无人处,试着唤道:“容儿……”

    芷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走着,寒烟的话,她信。

    如果不是这样,平阳王断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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