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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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儿被芷容因为紧张抱得太紧,不舒服得不住扭动,欲哭不哭。
雪狼皱眉,道:“就要开始点圣水了,还不赶紧过去口气熟络。
肖华心里迷惑,却不敢再造次,握着暮离帽的手垂了下来,“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芷容长松了口气。
连同小龙儿一起裹在衣裳里的小蛟儿,闻到肖华的味道,忙去咬小龙儿的衣衫,道:“小家伙,快醒醒,你爹来了
小龙儿听见个‘爹’字,忙睁眼乱看,但他此时是初生的婴孩,视力有限,不能看远,但味道是闻得到的,果然是父亲的味道。
手脚被紧紧裹着,无法动弹,只能直勾勾地望着身旁模糊影子。
肖华看见小龙那双眼,浑身一震,这双眼酷似诺诺,“这孩子……”
雪狼道:“这孩子叫莫忘
“莫忘肖华低声轻念,味道了一翻,问道:“他……姓什么?”
雪狼转头看向芷容。
芷容道:“我们雪狼族人没有姓氏
雪狼再次觉得芷容古怪,穿着古怪,声音古怪,言行就更古怪。
她明明是中土人氏,中土人氏是有姓氏的,而她明明说自己是有丈夫的,这会儿怎么就没有了姓氏?
肖华无意识地点头,没有姓氏。
躲避
小龙儿等了一下,父亲没有象以前一样,见着他,总是第一时间过来将他抱起,突然觉得委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芷容忙道:“莫忘饿了
雪狼对小龙儿是爱极的,芷容在雨中产子,雪狼已经觉得很愧对他们母子,如今唯恐小龙儿再受半点委屈,忙指了指旁边暂时存放东西的帐篷,“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你赶紧喂他些,马上就要开始点圣水了
芷容象逃命一样钻进帐篷。
小龙儿看不见了那影子,哭得越加声嘶力竭。
那哭声如同一双小手撕扯着肖华的心,心疼,不忍,只忍不得把孩子抱过来哄一哄。
但那孩子在人家母亲怀里,他岂能多事?
望着那对母子的身影隐在帐帘后,心脏象空了一块,望着那方帘子,愣愣失神。
雪狼见肖华一直看着芷容,心里不悦,暗骂了声,“登徒子故意重咳了一声。
肖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视线,也有些尴尬。
人家妇人奶孩子,他们两个大男人不好杵在外头,仍坐了回去。
虽然芷容身上衣裳极不合身,又刻意弓了背,让自己和以前的形象看上去区别大些,又戴着过肩膀的慕离,看不见容貌,但肖华仍从她身上感觉到熟悉的亲切感。
望着那紧闭的帐篷,“她是……”
雪狼以为这个中土商人见芷容美貌起了邪念,心里有些不悦,“她叫九九,是我们族里功夫最好的女人,别看她才生了孩子,真要与人打起架来,她一条鞭子仍能抽得人喊爹叫娘
他心想,反正他话是说明白了,你仍不肯死心,想去占芷容的便宜,挨了打活该。
既然能使凤雪绫,使鞭子自然不难,肖华失望的是,那女子是才生了孩子,“那孩子多大了?”
“半个月了,说来也是可可怜的孩子,生在我们逃去白燕州的路上,一路上又是风又是雨的,大人孩子淋了个透湿,好在她福大命大,母子平安
肖华的心即时冷了下来,雪狼族人逃去白燕州到现在只有半个月,与他们的孩子出生相差了整整两个月。
坐了一阵,就起身离去。
芷容揭着几帐篷帘子,望着肖华萧伤孤寞的背影,眼圈渐渐地红了。
肖华的身影消失在人群后已久,芷容却迟迟不能收回视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小龙儿动了动,才赫然回神,低下头,看着莫忘睡得红扑扑的面颊,心里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谁不愿孩子能与他爹在一起?
但如果就这么不理不顾地贪恋此生,他们之间的缘份真的只有这一世了。
她以魂飞魄散设下的套也就白设了。
阿依掀帘进来,看清芷容落寞的神情,吓了一跳。
芷容不等她问话,深吸了口气,收敛去乱了的心神,“走吧
阿依还想问,见她已经出去,人来人往,已是不便,只好把迷惑揣回心里,跟了她前往圣水台。
雪狼族每半年会给族中新生的孩子点一次圣水。
孩子的爹
芷容到了这里后,也曾见过一回这样的仪式,以前她看了只是一笑而过,并不相信。
但这时怀抱着自己的孩子,却是一脸的虔诚,如今只要能为孩子祈福,她都会全心去做。
点完圣水,阿依追着芷容过离人群,“你今天是怎么了?”
芷容抱着哭得累了,沉沉睡去的小龙儿,“没什么
方才阿依在台上,把芷容突然回走易装,而肖华追赶上前的经过看得明明白白。
她与芷容相处这许多日子,几时见过她如此反常,对芷容的话,自然不相信,“你认得那男人?”
芷容撇脸,“不认得
“你认得阿依绕到芷容前面,拦下她的去路,直视着她的眼,“莫忘的爹姓肖,是么?”
阿依在芷容带孩子上台点圣水时,去问过哥哥,方才他们的对话。
芷容虽然从来不提起腹中孩子的爹,但无论是谁,不管是有意,还是恶意地中伤孩子的爹,芷容是铁定翻脸不认人的。
但方才,她居然否认莫忘有姓……
刚才那个男人是燕京第一商——肖华。
肖华是个传奇人物,与他的智慧并存的就是他得体的人为处事,但方才的肖华失态到姥姥家去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芷容的失常加肖华的失态,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有‘奸情’。
凭着阿依女性的直觉,肖华就是莫忘的爹。
不过,不排除三角恋,或者芷容怀的是肖华的某个兄弟的孩子。
所以才没有一口咬死。
芷容扭头过来,脸黑如锅底,“你胡说什么?他姓猫姓狗,也不姓肖
阿依热脸贴上冷,也有些着恼,沉下脸,“我去问楚老爹去一甩辫子,当真快步走开。
芷容急了,上前拦住她,“别去
阿依板着脸,“是不敢让我问么?”
芷容叹了口气,“他确实是莫忘的爹
阿依睁大了眼,板着的脸瞬间缓和,堆上喜色,“那你们不是就夫妻团聚,父子相见?”话落,想起芷容异常的举动,若有所悟,“难道他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所以你不肯见他?”
芷容轻抿了唇,他与她之间,岂能是简单的谁对不起谁。
阿依道:“我们与肖华做过不少买卖,是个有担待的男人,一定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去找他,帮你们疏导疏导,化去你们之间的矛盾,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芷容垮下脸,“不许多事,以后在我面前,休要再提起这么个人阿依不是嘴碎的人,她不担心阿依会把这事传出去。
这些日子,芷容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还要照顾几乎跟瞎眼差不太远的父亲,实在辛苦,阿依在一旁看着,少不得为她难过。
这时得知她男人竟是那样了不得的男人,自然不肯放弃让芷容过上好日子的机会,“他到底做了什么,要你这么狠心?”
上一辈子的事,芷容哪能跟阿依说的明白,只得道:“你可知道肖华是谁?”
……
ps:这书在书城很少人看,想问下长期在腾讯看书的姑娘们,是不是这种风格在这里不适合?另外姑娘们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书?
我是狐狸精?
“燕京第一商阿依想也不想地回答。
“除了是燕京第一商,你可知道,他还有一重身份?”
阿依摇头。
“他是夕日的平阳王,当今的燕皇
阿依手一松,握着的马鞭掉到地上,她飞快将鞭子捞回来,重新将芷容从上看到下,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燕朝众大臣烧高香,不要再回宫的狐狸精
“什么?”芷容怔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是狐狸精?”
她父亲几番行刺肖华,朝中大臣再怎么觉得憋屈,却还得给她这么个最不合适的皇后行礼,自然是不喜欢她的,所以不喜欢她回宫,也是在情在理。
可是这个狐狸精的称号是怎么回事?
阿依点头,“听说这个皇后不在宫里,皇上就是个好皇上,处处百姓朝臣为重。可是那皇后在宫里,皇上就是昏君,处处都是老婆至上,朝中上下,被他那只狐狸皇后折腾得死去活来。所以所有人都巴不得这只狐狸精别再回去祸害皇上,等过些年皇上把那狐狸精忘了,可以另外纳妃封后
说到这里,转着芷容转了一圈,这容貌,这身段就是放在哪里,也是无人可比的,认可地点头道:“以前天天瞧着你,也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仔细看看,你果然是有做狐狸精的潜力。为着百姓着想,你不与他相认也是对的
她左一个狐狸精,右一个狐狸精,把芷容叫得脸色发黑,脸垮了一层又一层。
“他害我落入蛇国,又绑架我母亲,要挟我进京给他做姬妾,帮他泄毒。我好不容易逃了,他却非要把我重新搅和进去,说什么与我同看风云,结果却自己个一坐上金殿当了皇帝。来来去去都是他死缠着我不放,我怎么就狐狸精了?”
阿依被芷容迫得步步后退,脚下绊了个石块,跌坐在地,诧异道:“我还以为肖华不近女色,不料竟还是个情种。九九,你有福了……”
芷容被呛得一阵咳,不可思议地瞪着跌坐地上的阿依,“你不觉得我被逼到这地步,很惨吗?”
阿依一骨碌爬起来,“能宠妻子宠到成昏君的男人,该有多疼自己的妻子?要换成是我,就回去让他接着当昏君
芷容哭笑不得。
阿依厚颜凑近,“既然你是皇后娘娘,而皇上又这么宠你,你是不是可以去跟他们说说,卖给我们的米粮价钱再低一点
阿依伸了一双被针扎出不少血口子的手,“你看,你看,我们做那些毯子委实不容易,挣上的钱却尽数换了米粮,也剩不下多少。就算不降价也没有关系,叫他们送我们一些苏州的丝绸,怎么样?你也知道的,我们编得出上好的毯子,却织不出那样柔软漂亮的丝绸
芷容突然间发现,跟阿依这么个没有经历过感情创伤的姑娘谈伤情,真是对牛弹琴,抱了小龙儿走自己的路。
阿依不死心,“苏州的丝绸不行么?那送上几副司珍房的金镯子,我也勉强接受
财产夫妻共有
芷容咬牙,勉强?
之前,实打实的做买卖,她也是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这会竟是勉强了?
阿依见芷容无动于衷,“叫道,喂,你这皇后总不能白当吧?”
芷容气得七窍生烟,“我可是朝中众臣最不待见的狐狸精
阿依讪讪地笑了一笑,“臣总没有皇上大……”
芷容啐了她一口,“燕京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人
阿依扁了小嘴,“不就是想让肖华让点利,他让了利,我们买的粮食便宜些,你也跟着沾光
芷容似笑非笑,“等有一天,你嫁了人,你男人的钱,是不是你的钱?”
雪狼族是一夫一妻制,夫妻财产是共有的,阿依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
芷容道:“我帮你挖肖华的钱子,就是挖我的银子,我做什么要帮你让他减利?”
阿依怔了一下,“你不是不回去吗?”
芷容扬脸道:“说不定我哪天想通了,就回去了呢?我现在帮你把他的银子祸害完了,到时我回去花什么?”
阿依张了张嘴,这才几个银子,就能把一国之君的钱祸害完了?
跺道骂道:“小气
芷容笑睨了她一眼,“你急巴巴地想将我推到肖华面前,是不是想我给你在贾亮耳边吹一吹风,说说你的好,顺带给你们牵牵线?”
阿依怔了一下,羞得脸面通红,“我……我哪有这个意思,你……你不要胡说
芷容望天,“口是心非
阿依羞恼道:“你自己见着肖华都还要躲躲闪闪,拿什么去吹风?”
芷容道:“那你晚晚去烧三柱高香,祈祷我早些想通了,肯回去媚惑肖华
阿依呸了她一口,拾了打翻在地的新鲜瓜果,“你为了父亲,与他夫妻分离,心里就不苦吗?”
芷容无表情道:“苦着苦着,也就不觉得苦了她如今最忧心的是父亲是不是真如肖华所说,只有三年性命。
阿依抬头,望了芷容一回,一时间,竟再不知该说什么。
她们不知,不远处一堆货物后,静静站着两人,其中一人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