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文才自风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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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原本兴致勃勃的楚风流就郁闷了,不和马文才对峙,请问她的用武之地在哪里呢,在这方面她可不想再被马文才文武双全的光辉给遮住。
楚风流的小心思,马文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马文才牵的小红马是学院里唯一特殊的一个,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而他此时正交代王蓝田等人,将最后那匹脾气暴躁专和女子过不去的小母马留下。于是祝英台赶来的时候,马厩里就只剩下两匹马了。
马文才走过去拉过一匹马的缰绳,看着赶来的祝英台朝她笑了笑:“英台你才来啊,大家都挑完了,这匹是风流的,只剩下那一匹了。”祝英台不知道马文才为什么这几天都这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哦’了一声就要去牵马,马文才及时出手拉住了她,在她耳边小声道,“这匹马脾气不好,尤其是和女人过不去,听说它专踢女人,你可当心点。”
祝英台没想到马文才会突然和她说这个,抬头看着那匹马,下意识心虚的倒退了一小步。马文才将手搭在木架上,看着祝英台笑的非常欠,小声道:“怎么,不敢靠近呐。”
祝英台心中打鼓,面上却不显,倔强道:“谁说我不敢的!”
梁山伯一直关心着祝英台这边的情况,担心祝英台会被这匹脾气不好的马误伤,梁山伯好心的过去,将自己的马换给祝英台,却被马文才一把推开了:“梁山伯,要你多管闲事。”
祝英台赶紧扶住梁山伯,面色不善的盯着马文才怒气冲冲:“马文才!你又搞什么鬼!”为维护梁山伯,祝英台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却将包括陈夫子在内的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来。
刚刚摆好箭靶子的王蓝天之前偷听到马文才让小马统去祝家庄调查祝英台的事,看热闹的上前挑事:“夫子,这是一匹专踢女人的马,我看祝英台平日里走路都妞妞捏捏、娘里娘气的,长得也一副女人样,我倒是怀疑他是不是个男的了。”
“王蓝田!你别胡说八道!英台身子弱,伤到他了怎么办!”梁山伯维护祝英台,听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小贤弟自然生气。眼睛却不自觉的看了祝英台一眼,心想,英台只是身子弱些,怎么可能会个姑娘。
看着双方起了冲突,陈夫子对王蓝田的话心底暗暗思索,不由的也多打量了祝英台一眼。祝英台看着周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上怒气已显,但又不能骂夫子,只得下意识往梁山伯身后一躲,轻哼一声板着脸谁都不要搭理了。
马文才明显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抽空还瞄了楚风流一眼,好像是在说,‘看祝英台暴露了你要怎么办’,楚风流对马文才这种小聪明才不屑于搭理,一直在给自己的小马捋毛。
荀巨伯早就看不惯王蓝田了,知道楚风流和马文才交好,便将话题转移了回去笑道:“王蓝田,你上次在食堂找楚兄的麻烦时,不是还说,他长得一副狐媚样想勾引你吗,现在又跑到这儿来说祝英台也是个姑娘。”荀巨伯声音一提带领大家起哄,“王蓝田,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你看我像不像姑娘啊。”
这话说的有点违背书院圣人之道,不符合学子的身份,陈夫子脸色略黑。马文才也沉了脸,楚风流很无辜,胳膊搭上荀巨伯的肩膀,凑近他帮他把话题转过来:“喂,荀巨伯,你可别瞎说啊,谁愿意勾引他啊。来来来,你好好看看,我真的长得比祝英台还像女人吗?”
荀巨伯一见楚风流如此就知道她不但没生气,还乐意帮祝英台解围了,桃花眼一弯,笑道:“楚兄天生男生女相,国色天香嘛。”
“本公子那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楚风流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荀巨伯,暗自紧了紧腰带,突然脚下蓄力飞速走到那匹所谓专踢女人的马匹边,解开了算在木桩上的缰绳。
还不等被楚风流这一动作好一惊的马文才喊她,楚风流早已一个利落翻身跨上了马背,骏马呼啸一声扬蹄而起,惊到了周围一众学子下意识全都后退了几步。楚风流腿上蓄力,身姿挺直,拉紧缰绳,随着骏马扬身而起。下一瞬,便威风凛凛的跨过众位学子,飞奔到了后山练武场。
练武场周围是学子们刚刚摆好的箭靶,远近不等,整整围了一圈,圆场对面是一条大道,大道两边,箭靶两百米一个,一直延伸到后山山顶。
学子们的目光一下子被聚集起来,楚风流一个潇洒的御马动作已经惊艳了不少人,接下来的拉弓搭射便更是让大家刮目相看。连荀巨伯都没想到,平时看起来较为柔弱的楚风流一骑上马,背上弓箭竟是如此厉害,解下背上弓箭,搭弓拉射惊可以做到百步穿杨一般箭箭中靶。楚风流躺在马背上再一个仰身搭射,力度之大,这一圈下来,箭靶子都倒了一半。
周围一众学子震惊之后眼神逐渐变了崇拜,陈夫子更是眼前一亮,看的马文才也跃跃欲试,心中激荡不已。原来这楚风流还算是就几分真本事,也怪不得总是听她讲要同自己比试了。
楚风流也是有意耍帅,自己在书院里实质上能炫耀的东西也只有这一件了,不显摆显摆怎么能行。
马文才似乎是被楚风流激起了斗志,夺过王蓝田背上的箭囊,也翻身上了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肚便骑马跃到了楚风流身边,将手中的箭囊扔给她,眼睛看着远处那条两遍摆满箭靶的小道,笑道:“谁先到山顶就算谁赢!”
马文才话未落音便纵马而去,楚风流等着和马文才比试的机会已经等了许久,哪里肯示弱,接过箭囊,绑在身上,便追随他离去。
“喂,风流加油,别输给马文才!”还是殷俊卿最先反应过来,跑上前去大喊助威。
一时之间后山便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响应,倒把王蓝田给听懵了,待反应过来时才跟在大家后面拍大腿急道:“哎呀,一个队的,别打架啊。”
☆、第十四章 出手第三招
马文才和楚风流在后山的一场射箭比赛,最终以楚风流一箭之差而落败。
一想到这个楚风流就不爽,马文才这家伙实在是太阴险了。后山山顶之上立了最后一只靶子,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同时拉的弓,可谁知马文才早有预料,最后居然双箭齐发将她射出去的箭给生生折断了,他自己到淡定占了最顶的箭靶,夺得了头筹。
楚风流的心塞可想而知,不过她虽然输了,但是这结果却丝毫没有影响,她在大家心中地位又上一个等级的目的。陈夫子当然也是非常高兴,真没想到世家子弟中还真有这种卧虎藏龙之人存在,连山长听了都对两人的骑术箭术赞不绝口,还当众授意两人以后骑射课可以当夫子的助手,帮忙教大家射箭。
马文才心中得意,脸色却异常淡定,才不会真的去搭理那些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不同于马文才,楚风流却很乐意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只要是自己懂得,全部都倾心相交,于是楚风流在大家心目的中的地位人缘,自然而然的又升了一级。
因为楚风流私下里和马文才的这场比赛,意外的赢得了山长的称赞,所以她对这场比赛的输赢也就没那么计较了,反正输了也没什么附加条件。吃完晚饭,两人一同并肩走回寝室的时候,楚风流跟马文才邀战:“马文才,这次你赢我是耍诈,下次我一定提高警惕,绝对不会再让你的小聪明得逞了,敢不敢有空抽时间再比一场?”
今天的比赛太痛快了,马文才心中求之不得再和棋逢对手的人好好比一场,怎么会拒绝,不过心中所想当然不能这么容易的就表现在脸上,马文才面不改色:“再怎么比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叫兵不厌诈,比赛也要用脑子。不过像你这么笨,连本书都记不住,要你动脑子也真是难为你了。“
“那些‘之乎者也’的,看着就头痛,背了有什么用。”楚风流扶额,嘴上这么说,内心却默默的摔桌子,一天不挤兑她是会死吗?会死吗?马文才!!!
“考试的时候考倒数你就知道有没有用了,不过你志不在朝堂,也不需要榜上有名,笨点就笨点,以后找个聪明的嫁了就行。”马文才摇摇头,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瞟了落在身后的楚风流一眼,叹了口气补刀道,“找个聪明点的容易,要嫁了却很难啊。”
楚风流:“……”马文才故意找事是吧,为什么好像揍他一拳。
马文才见楚风流一副不知道什么表情的脸色,觉得好笑,等她赶上自己时,方才放慢脚步随着她的步伐正经道:“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后山那匹马不仅没踢伤你,反而这么容易的就被你降服了呢?”
马文才没告诉楚风流,当时他看到楚风流飞速走过去牵马的那一瞬间,莫名其妙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马文才找楚风流比试想赢她,在最后那一刻除了有棋逢对手的争胜心,也是为了出那么一口闷气。
听马文才转移了话题,楚风流又恢复了精神,瞬间忘记了刚刚的不快,拍了拍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满脸得意:“我昨晚就想到你会出这么一损招,今早上吃完饭我顺便去了趟医舍,找兰姑娘要了点麝香,放在荷包里,这样就不会露馅了。”哼哼,小样的马文才,想赢我也没那么容易的。其实楚风流原本是想直接送个祝英台一个的,不过为了不引起祝英台的怀疑,楚风流还是选择自己上了。
“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马文才脸上不服,心中却着实想笑,对楚风流又加了一分赞赏,真没想到楚辞这家伙还知道未雨绸缪,也不怎么笨嘛。楚风流只知道马文才嘴损,才懒得搭理他。
不过说到荷包,马文才又下意识的王楚风流腰间上瞟去,小小的荷包微微鼓起挂在腰间,橘黄色的绸面上面绣了两把扇子,马文才一时好奇:“这荷包是你自己绣的吗?”
“那当然,不是我自己绣的还能是谁绣的。”楚风流觉得马文才问的这个问题很蠢,她女红虽然说不上拔尖,但好歹还是个女儿家,就算没有娘亲教,也不能连个荷包不会绣啊。
“怎么?你缺荷包用啊。”看着马文才一直盯着她的荷包看,楚风流问。
马文才没想到楚风流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下意识随口回答:“是缺一个。”见楚风流抬头疑惑的看他,马文才又赶紧解释,“真的,我是说,我原来的丢了,明天我就让马统下山买几个。”
马文才没动脑子话说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谁会相信他堂堂太守之子会缺荷包用啊。马文才原本想把话收回去,却又觉得自己这样像是在朝眼前人示好,怕引起楚风流的误会,只得顺嘴说丢了。
“下山一趟不容易,干嘛这么麻烦他。” 楚风流也没想过这么多,随手解下自己腰上的荷包扔给马文才,“你要不嫌弃的话,先拿着凑合用,这是新的,我今早晨才带上的,小禾那里还有,我明天去找她要。”
“哎……”荷包接在手中,马文才怔了一下,再抬眼见却见楚风流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又往宿舍走去。楚风流早就觉得困了,听到马文才叫了一声,便回头瞧他问他干嘛磨磨蹭蹭的。
“楚风流,你不是不喜欢黄色吗。”马文才看楚风流那副没睡醒的样子,就知道她大概是今天骑马比赛累到了,心里本想着说出口将荷包还给她,谁知道话到嘴边却临时变了意思。
马文才心想,瞧楚风流这幅随意的样子,恐怕根本也不知道送别人荷包有什么实际意义。
楚风流知道姑娘家的荷包只能送给自己心仪的人,但那也仅限于七夕节当天,何况现在她也不是姑娘的身份。不过以楚风流的性格来说,就算是这习俗有所顾忌,在这方面她也不会想那么多。楚风流只会认为,不就是送个荷包嘛,顺手的问题,哪儿那么多讲究。
楚风流无语的看着马文才,伸手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运动服道:“我那荷包是橘黄色,你这衣服是屎黄色,能比吗?差太多了好吧。”
马文才脸色一沉,很是无奈:“姑娘家的说话能不能守点礼,文明一点啊。”
“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别吵我。”楚风流转移话题,马文才什么时候竟还嫌别人不文明了,今晚吃撑了吧。
眼看宿舍就在跟前,楚风流实在是困极了,懒得再等马文才,自己快走几步,一进宿舍便脱了外衣上床睡觉了。
宿舍的灯,是小马统他们早就点起来的,马文才随后进来楚风流已经进了被窝了,早就猜到她会如此,马文才一点都没惊讶。坐到床上的时候马文才忽然也觉得今天骑了一天马浑身酸的慌,想了想还是不复习了,随后也学着楚风流干脆直接吹了蜡烛上床睡觉了。
楚风流半睡半醒间还不忘提醒一下马文才:“马文才,我们七天之约,可是快到期了,你要是输了,可就永远别去招惹祝英台了。”
马文才爬上床进被窝,瞄了窝在一边的楚风流一眼,很不屑:“笑话,我怎么可能会输,你等着吧,明天一定再让你看一场好戏!”
楚风流蒙着被子蹭蹭枕头,闭着眼睛很小声的糯糯道:“放弃吧,这次一定也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