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之溶为玉狂-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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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傲然。只是,他的头上,依旧如传言般的,戴着帷帽,无人识得真相。
眼见着里面出来不少人将三人迎了进去,瞬时间,前院热闹了起来,接着,三人直接进了后院。不再见踪影。
“是过于期待了么?”水溶蹩眉沉思,是自己过于期待而产生了错觉,还是他就是她?“我要见他。”
“爷也不能确定么?”
水溶看向石头记的方向,“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不要冒然的就去揭他的底,我要光明正大的见到他。”
“那爷……打算以什么身份?”
水溶再次看了石头记的方向一眼,笑了笑,“他是卖家,我就是买家,还以什么身份。”长叹一口气,看向站在身边的人,“你们说说,我能捏造名姓么,毕竟,他带来的人多为京城的人。”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明白,确实不能捏造名姓和身份,毕竟,京城不认识北静王爷的人屈指可数,捏名造姓的被人识穿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们问起,我们就说,他们不问,我们也不多说,免留下话柄。”水溶笑看向众人,“多去些人,守住林家老宅。”
“爷想……”
“我可不想,一夜间的,林家老宅人去楼空。”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七杀,“上一次,你们在扬州救过她,可有让她看见你们的容貌?”
七杀和破军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一直背着身的。”
水溶点了点头,“那你们去罢。”
“是!”
眼见七杀带了几人下去了,水溶转过身,“太阴,准备一些银子,明儿个去石头记,为你挑选几样合适的首饰。”
翌日一早,水溶携带太阴、天空、地劫来到石头记,但见前院正当中有一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石头记’三字。
“未用牌匾,却用此天然而成的石头,独出一格,别有造化。”水溶心中微赞,却是脚下不停的往里走去。
石头记的伙计们见水溶一行人穿着不凡,来势也不小,知道,来了大主顾了,急忙迎了出来,“客官里面请。”
水溶挥了挥扇子,“可有什么稀奇的玩意。”指了指太阴,“我这位妹子的首饰不多,主要是能看上眼的太少。”
“敝店虽新近开张,但品种不下千种,想来一定能找到姑娘喜欢的首饰。”伙计一边笑着,一边迎着水溶等人进店。
“是么,若能让我妹子挑到合意的,我另有赏。”水溶一边说着一边进得店中,举目望去,只见店中分为七档,一一排开,有的挂着什么‘买一送一’的标语,有的挂着什么一折、二折的标语,有的挂着什么‘驱灾’的标语,有的挂着什么‘避邪’的标语,还有的挂着什么‘祈福’的标语,虽说世俗的气息相当的浓,但标语的旁边都画着类似于各动物造型又不似水墨画般真实的图像,倒给这世俗的气息增添了一抹……呃,怎么说呢,应该是可爱。
太阴在那里细细的挑选,早有伙计在一旁仔细的介绍,水溶则悠闲的坐在一边,早有伙计端上上好的茶在一旁服侍。
水溶看了毕恭毕敬的伙计一眼,“你们家主子呢。”
“主子出门了。”
“出门了?”水溶吃了一惊,不是未见出门么?“这么早就出门?”
“主子有早出锻炼身体的习惯。”
“锻炼身体?”似乎听不懂呀。
伙计见水溶疑惑的神情,笑了笑,“按主子的说法,就是跑跑步、练练功夫、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有利于身体健康。”
闻言,水溶挑了挑眉,是了,这院子有后门,估计是从后门出去的。
“你们主子是哪里的人氏?”水溶喝着茶,漫不经心的明知故问,“是本地人么?”
“听主子说,他祖籍扬州,只不过,现今主子是从京里来的。”伙计礼貌的看着水溶,“按主子的说法,他这叫荣归乡里。”
“京里?荣归乡里?”水溶顾作诧异的,“莫不是,你们主子就是京里的那个石头记的主子么?”
“原来客官认识我们主子?”
闻言,水溶笑了笑,“跟你们主子谈不上认识。只是,我们也是京里来的,在京里,石头记可是如雷贯耳的。”
见伙计有些得意的神情,水溶再次笑了笑,起了身,四下瞄了瞄,“在京里,如果没有听说过石头记老板的名字,就像没有听说过当今圣上一样,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
闻言,伙计更得意了,“那是,只怕不止京城,我听我们掌柜的说啦,远到大漠、边关、塞外的,都有我们石头记的分号。”
水溶笑看向伙计,“你们主子的能耐不小呀。”
伙计连连笑着点头,正待说话,只听一阵脚步声,回头看去,却是梅落和梨素,伙计急忙躬身,“梅姑娘好、梨姑娘好。”
梅落和梨素点了点头,眼光看向水溶,瞬时脸色大变,“北……北……北王爷。”
此语一出,整个店子的人脸色大变。
水溶诧异的看着二人,“你们认识我?”
梅落和梨素急忙作揖,“北王爷力抗外番,圣上亲迎至城外,我们正好有幸目睹了王爷的风采,所以认识。”
水溶看此二女一点也不做作,不似闺中千金,多有豪放的巾帼之气,看来,真是江湖女儿了,“我游玩至此,在京城外的,也不想暴露身份,你们倒也无需多礼的。”
梅落和梨素本不是拘束的女子,听了水溶的话,自是明白水溶不想暴露身份的原因,只怕是不想惊动官府的,果是不再多礼的,笑了起来,“一切听凭王爷的。”
太阴更是喜欢结交此类豪爽的女子,早已上前,“我叫太阴!”
“你就是朝庭中唯一的四品女神捕太阴!”梅落难掩语气的兴奋,上前抓住太阴的手,“我叫梅落。”指着梨素,“她叫梨素。”继而兴奋的看着太阴,“我们以你为典范,可佩服你了。”
“呃,是么?”太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想,人家早知她的底细。
水溶闻言,更是蹩目,看来,这个石头记的老板不简单,对他这边的情形相当的了解,也难怪,这石头记是黑白通吃的主,掌握多些资料对于他们而言,只有利不会有弊。
太阴知道水溶蹩目的原因,看向梅落,“早听闻,石头记的当家有二个不离身的……呃……得力助手,想必就是二位了,如今有幸一见,三生有幸。”此语一出,也算掰回一局,你们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们呀,故意看了看二人的身后,“听说,你们和你们的主子是形影不离的,只是……”
见了太阴,心生好感,就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所以,说话也极熟络的,没多少拘禁。“噢……”梅落笑了起来,“我们主子在凑热闹呢。”
“凑热闹?”水溶等人惊呼,王妃不是喜静么?
梨素倒是急了起来,“倒忘了正事了。”回头看向伙计,“去帐房,支一千两的银票来。”
伙计也不多问的,急忙往帐房去了。
太阴疑惑的看向梨素,“你们这是要……”
梨素笑了起来,“我们主子打小就喜欢看斗鸡的,今儿一早倒碰上一场,她一眼就看中了那只浑身雪白的斗鸡,要买下它,不想另外一个公子和我们主子耗上了,也要出资,这不,主子要我们先回来支银子,他对那只雪白的斗鸡是志在必得的。”
“斗鸡?”太阴等人再度惊呼,如果她打听的消息不错,那个林王妃喜欢鹦鹉,不喜欢……呃……公鸡的,她喜欢静养,不喜血腥、不喜和人争强斗胜的。
梅落见太阴似傻了般的神情,‘噗哧’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们主子打小就喜欢一只名唤‘雪儿’的斗鸡,一直带在身边的,前些时,因太老了,已是……唉,主子为此伤心不已,发誓一定要再找到一只一模一样的,如今,天意的,好不容易再碰到一只,她岂会放过。”
“噢。”太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了水溶一眼,见水溶眨了眨眼睛,明白,只怕是也要过去看看的,亮了亮手上的首饰,“我的首饰已是选好了,该走了。”
梅落看向太阴和水溶,“真不好意思,主子不在,我们作下人的也不知道如何招待贵客。”
水溶笑了笑,“出门在外的,何谈尊贵的,你们是卖家,我们是买家而已。”看向太阴,“即选好了就该走啦,你不是还想去看看这里的景色么?”
“地劫,付帐。”
水溶说着,已是出院而去,只因,他太想见识那个想见之人,太想揭开心里的那层纱,确定,他是不是她?虽说,心中,已确定了八、九分了,可刚才,人家的一番论词,似乎,有些动摇了似的,什么斗鸡?什么凑热闹?什么争强好胜的,与传闻中的那个有天地之别啊。
方出院子,走过一条小街,街头就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水溶示意了下,太阴等人立马在前面开路的,任水溶进了去。
果然,那抹熟悉的白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如初见时般的,若幽兰绽放,自有一股天然而成的傲然,只是,下一瞬的形象,已不复才刚的傲气之极,似乎……痞气之极的,正开口叫价,“我出五百两,这雪儿,我是要定了的。”
水溶看了眼站在地上的斗志昂扬的大白公鸡,再看了看白影方向,似乎,是志在必得呀。
只见另外一名公子装扮的,也不示弱的看着黛玉的方向,“你以为你是石头记的老板,在这里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语毕,看向斗鸡的主人,“我出六百两。”
只要她静立的站着,太熟悉了,真的太熟悉了,这身影熟悉,这风姿更熟,水溶眯眼缓缓走近黛玉的身边,一抹淡谈的香气扑鼻而来。
因了他对香味的敏感,他可以肯定的,这香味,和洞房夜那扔在地上的喜服的香味一模一样、独一无二,霍地,心生一股懊恼,“原来,真的是你!”看来,能够在这里玩得风声水起的人不应该是被人劫了,这番逍遥自在的境况,应该是自己跑的。
“你出六百两是吧?”黛玉丝毫未发觉水溶的靠近,看了那个和她叫价的公子一眼,仍又带一丝痞气的,再次举起她的小手,看向斗鸡的主人,“我出七百两。”
再观斗鸡的主人,一副下颔似乎再也没有合拢过的样子,傻了眼似的盯着面前争来夺去的二人,水溶瞄了一眼黛玉,看向斗鸡的主人,亦是举起手,“我出一千两。”
猛然间,人群似炸了锅似的,集体看向水溶的方向,黛玉和那个公子也不例外的看向水溶。
眼前这人长得真是……帅得没有天理啊!差点回不过神,半晌,“你疯了!”黛玉懊恼之极的,“抬价不是你这么抬的。”
听她这般懊恼的语气,可以想见那帷帽下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水溶乜斜着眼睛,明白,只怕,她不认识他,若认识,这时候不会这般镇定,只怕早就……毕竟,在朝香阁,都离得那么远,又是晚间的,就像他那时对她也看不真切般的,想到此,微挑眉,“怎么?不是这么抬的,应该是怎么抬的?”
“你一次性加那么多,我们后面该怎么加。”黛玉懊恼的语气再度响起,转身看向斗鸡的主人,“我出一千一百两。”
那个和黛玉一直叫价的公子却是再也没有举手的,偏此时,水溶举起手,“我出二千两。”
“喂,你们家银子多得用不完是怎么的。”黛玉再次懊恼的看着水溶,“都跟你说了抬价不是这么抬的,这样,我们都会吃亏的。”
“吃亏?”水溶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似乎,引得她生气方能平下他心中的气恼,毕竟,洞房花烛夜的,她居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更令人生气的,这还是那个诗文中‘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的女子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虽戴着帷帽,虽着着男装,但……压下心中的懊恼,再度举起手,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我出三千两。”
“你……”
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似乎看到她紧握着拳头,正在极力的平稳着她的心神呢。瞄了眼太阴,太阴会意的从怀中掏出银票,扔到已是傻了眼的斗鸡的主人身上,“够了么?”
那斗鸡的主人终是回过神,“够了够了。”指着地上的大白公鸡,看向水溶,“它是你的了。”语毕,生怕这群人会后悔的,拿了银票飞奔而去。
“诶……诶……我还可以加银子的啊。”黛玉懊恼的看着飞奔而去的人不见了踪影,转头,气极败坏的看向水溶,指了指地上的斗鸡,“我出四千两,你将它卖给我。”
“万两不卖。”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看向地劫,“抱着,不要让它飞了。”
天空、地劫二人这才回过神,四品神捕呢,抱一只大公鸡?半晌,地劫撇了撇嘴,抱起地上的斗鸡,看向主子,这可是他们主子第一次这么无聊的与人争强好胜,一定要分个高低的,很有看头呀,而且,对方很有可能是……可能是……
“主子,主子。”梅落和梨素二人此时方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将银票递到黛玉的手中,“银票拿来了。”
黛玉懊恼的看着二人,“晚了。”
“晚了?”梅落和梨素二人傻了眼。
黛玉手指着水溶的方向,“被他买了。”
“他?”梅落和梨素二人此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