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男儿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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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好,春宵不等人嘛!
青衣也早已被那疼痛惊醒了过来,知道韩箫为了自己在忍着。这种感觉很怪!以前从未有过,但他却觉得理所当然这才是妻夫之间要做之事。他想起刘大奶奶,她之前为何没有对自己这样,自己不明白。虽然被人看了摸了,但那时却还是欣喜的,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是处子身。
如今能完整地属于小姐……哦不,是箫,心里冒出的是浓浓的满足感。见那人确实忍得太辛苦了,自己虽还有些不适,不过心里却是甜的,有了意识地手主动力攀上那人脖颈,低语如诉,“箫……可……可以了。”
青衣知道如果有光的话,定能瞧见自己满脸润色。一时羞窘不已,庆幸有先见之明,之前让韩箫熄了灯火。不然以这副模样,要多羞有多羞。
韩箫则是另一番光景,要动不动间的痛苦言语难以描绘得出,偏偏不得不苦忍着,其中艰难可想而知。乍听得青衣在自己耳旁低语,初时尚未反应过来,一愣后方才一阵狂喜。
无措间试着遂动了动身子,却又马上停下。发现那人虽然一阵闷哼却没有呼痛!这才确定那一阵儿疼痛已经过去了,于是大胆地动了起来。
忽慢忽快,忽上忽下,引得凤鸣龙吟,翻云覆雨也不外如是。
一时芙蓉帐暖,春意萌生,娇喘吟吟,时急时缓。情真真,意切切,你侬我亦侬。可谓正是一年春好处,不比那二月杏花少三分。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休,只余下一片片淡淡的红霞羞涩地露出半张脸,还捉迷藏似的若隐若现。
韩箫起得身来,找到早已准备好的水和毛巾,自己简单的清理了下,穿了中衣,便端着盆来到床边。原想帮青衣清理的,却不想那人见她过来便缩在被窝里再不出来了。知他是因为第一次害羞了,也明白这事急不得,况她还有事要问,不能胡闹了,不得已只能把盆放下,“衣儿,乖啊,我背过身去。你自己清理下哦!”说着也转过了身走至右边隔间门口的桌旁坐下。
眼不见,心却一直留在那边呢。一会儿后,听到那边有水淅淅哗哗和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折腾了好一会儿。不由有些担心,青衣毕竟是第一次,之前又经过那事,自己清理会否不方便?正在韩箫胡思乱想之际,声音都停歇了下来,听得青衣唤了声“小姐!”
韩箫转过身,见青衣早已自个儿穿上了里衣半躺在了床上,还真快。知他是因为害羞,笑了笑,走过去把水盆端到一旁架上放好,要等到明天早上再处理。这一路走着竟打了个寒战,才想到这已是快入冬的日子了,着着中衣在那坐了半晌自是有些清寒。
拢拢衣襟,韩箫快步窜上了床去,揭开被子,钻了进去。伸出左手搂着有些累了的青衣也半躺在床上,手掌轻拍着他的臂膀。右手拉好被子盖到两人胸口处。不知是因为真累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青衣也没有说什么,只静静地躺着。两人脑海里都浮现了之前旖旎的画面,脸上还残存着淡淡的霞光,俱都沉默了,一时还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小姐……”倒是青衣打破了沉默。
韩箫没有动身,只是轻应声,“恩,累了?”
“不是!只是觉着跟做梦似的,浑不像是真的。”
韩箫笑了笑,只觉得心里是那么的宁静平和。拉了青衣的左手环在自己腰侧,“傻瓜!”便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小姐!”
“恩。”
“我觉着很幸福!”
“傻瓜!”
“小姐……”青衣总觉着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衣儿……”似是被青衣感染了,韩箫翻了下身,面对着青衣,手却没有从青衣身下拿出,“我……想问你个事儿!”
见韩箫如此正色,青衣便也轻声答着,心中却有些忐忑,“恩。”
“你,我是说那个,刘大奶奶对你做过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么?”韩箫有些不确定地问。
久未听得青衣回答,韩箫觉着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不免有些后悔,暗怪自己不该如此莽撞。只怪这人之嫉妒心理作祟,古往今来都是一样,自己亦不是圣人,看来确实是免不了俗。
韩箫正自思索着如何化解这尴尬却呼得青衣低声说道:“小姐自己之前不是看到了么?”语气有些羞恼,话没完头就已经进埋了下去。
看到?自己是有些怀疑,但是,看到?这从何说起?蓦地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
“衣儿,那朵蔷薇花?”韩箫看向埋着头的青衣,虽说是疑问,语气却偏向于肯定。
49芙蓉帐暖(3)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多了些……唉!
“小姐还要来羞青衣么?明明……”听得韩箫这样说,青衣更是难过,想到自己的身世和这些年遭遇,眼眶一热,鼻子一酸,语气中也不免带了点哽咽和埋怨。
察觉到青衣的难过,韩箫伸手端起了青衣的小脑袋,果然见他双眼已然可以媲美小兔子了,不由更怪自己分不清轻重,惹得他难过至此,自己也心疼。抬起能活动的右手替他抹了夺眶而出的眼泪,柔声劝道:“傻瓜衣儿,我自是真的不知,哪是要羞辱你啊!只不过之前见你难受得紧,故而方才有此一问。若你不高兴,我自是不会再相问的。快别与自己为难了。”
见韩箫似是真的不明了这事,青衣缓了缓,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小声答道:“小姐之前不是有看到那个吗?”
“真是?”韩箫撑起身,双眼睁大,又躺下去,“衣儿,我有些疑惑,可不可以……”
“小姐,你问吧!”青衣既然知道韩箫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自然就不介意回答他的话。想想之前也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小姐哪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不然也不会娶了自己了。
“你不是……跟,就是那个刘大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犹豫了下,韩箫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其实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尽管刘大奶奶每次都来找我,而且还……让我很难受。”听了韩箫的问话,青衣说着停了下,看了看韩箫的脸色,继续说,“但其实,每次完了我都还是庆幸的,因为我爹爹曾经告诉过我,那个蔷薇花是男子贞洁的标志。红色就代表是处子,如果红色褪去,就代表失去了贞洁。我十八岁的时候,很多人都接客了,云莲也不例外。我隐隐明白是云风哥照顾我。可我不能,所以是我自己找上云风哥说要接客的,可是,毕竟是要……怎么着心里都还是难过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就是刘大奶奶拍下了我。她告诉我之前拒绝了她,所以要好好对付我。我不知道能怎么办,只得咬牙承受。”
青衣想到这,还是心有余悸,身子有些颤抖,韩箫紧了紧搂着他的胳膊,无声地安慰着。韩箫知道,只有让他自己把毒瘤□才能根治。
青衣继续说道:“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像是全身都被马车碾过了的,好痛好痛。我不争气地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想是怕碰到伤口,竟没有给我穿上衣服,心里又很是悲凉。我想过就这样去了,无奈又还有个青络,为了她,只得苟且偷生,尽管生不如死。怕青络知道这事儿,我挣扎起了床,想穿上衣服,却发现了一件让我惊震的事情:那就是那朵蔷薇花还是红色。”
“后来呢?”见得青衣已经平静下来不少,韩箫也就顺势问道。
“我当时很震惊,也很彷徨,既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又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失去。只这样夜不能寐地熬着。只到第二次刘大奶奶的到来,她又找上了我……”青衣那表情似痛苦,似迷惑。
“那次过后,衣儿却发现,那朵蔷薇还是红色,是么?”韩箫接着青衣的话柔声说。
“是的,小姐。以后也是这样,刘大奶奶每次来我虽然很痛苦,但却也很庆幸地发现,自己的蔷薇依然是红色。”
“那衣儿没有怀疑……”韩箫说了一半,但青衣明白她什么意思。
“当然怀疑过,我就偷偷地找懂的人问过,却被告知,只要……恩,那个,那蔷薇就一定会褪色的。我也用湿布反复擦过,擦不掉。这只能把这当成是上天的眷顾,所以,后来,不管如何的痛,我都能忍着。心里却有个希望:永远保留一点清白。”青衣没有抬头,心情却一下变得有些沉重。
“恩,衣儿不用介意那些。我原也不是很在意,如今得知衣儿全部是属于我的,自是很高兴。就算不是,我也是不在意的。”摸了摸青衣柔顺的发,韩箫感叹到。之前青衣说自己不是早看到了,原来是说自己看到那朵红色的蔷薇花啊!难怪他先让自己亮着灯,后来又让自己熄掉了。自己原还以为他是害怕黑暗才要亮灯,又是因为害羞才要熄灯。却不想原是想让自己知道他还是清白的。只是,那些事情只怕不简单,云风应该是知道不少的,看来得找时间好好问问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姐,遇上您是青衣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青衣是太幸福了。”青衣说着声音已经不清楚了,只主动伸手抱住了韩箫的腰际。
好一会儿后,感觉到自己衣衫上的湿意没有再增多,韩箫这才柔声问道:“衣儿,今天累了吧?”明明是第一次,因为自己久未发泄的欲望,硬是折腾了那么久,又说了那么久的话,应该是累得不行了吧?
“还好的,小姐……”青衣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似的,声音却细得仿若是夜风带进来的一缕低诉,“可,可以的。”
在这寂静的夜里,韩箫自是听得清楚,“衣儿,傻瓜,没事的。”她是觉得自己还是很热,但是……这毕竟是青衣的第一次,她不想让他太难受。
“是真的,小姐……”青衣似是误解了韩箫的意思,急忙解释,“您不是知道了……唔唔唔……”
青衣的话被一片温热的触觉堵回了肚子里……衣衫也被撩了起来,进而肌肤便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触感上下移动。从脖子到那两点点敏感的突起,从脚踝到那羞人的火热……那种感觉又回来了,酥麻酸痒,直让人想用手去挠,却又不知痒在何处了!
屋外半月朦胧,动人清冷,稀薄的月光给院子洒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好似桅子的花粉,沁心幽香,直让人想探个究竟,细闻之处,却又消失殆尽,让人找不着出处,好似怕被窃了去。
“傻瓜衣儿,会伤着的。”屋内手上轻挑慢捻,直引得花枝乱颤,抖落了一树花瓣。这般地惑人,却让人如何也收不了手了。韩箫只得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道。还是希望不要伤了他才好。
“恩……”青衣无意识地轻应一声,引得韩箫再也顾不得许多,只管轻拢慢捻抹复挑。更是让手下那人娇喘连连,妩媚动人。青衣感到小腹间涌起一股子热浪,身子更是难受,直想向什么东西靠拢。好'炫'舒'书'服'网'啊!“恩……”
“这衣儿!”见青衣无意识地贴近自己,韩箫宠溺又无奈地轻责一声,自己这边也已经溃不成军了却又不得不顾忌下那人,真是哑巴吃黄连。
看着青衣明显情动的样子,暗怪自己不该经不起诱惑,也不该为了不让青衣胡思乱想就不规矩了。好在想起前世看到或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历的一些情事,低叹一声,伸出手去握住那人的灼热,上上下下,越来越快,好一番动作后,感觉到一股子热浪袭上手指,那人也满足地低呻一声,这才放开。自己起了身走到门边,用之前用来清理的毛巾擦了手,又搓了下拿着它向床边走了过来。
看到韩箫住这边来的身影,青衣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想想刚刚发生的事,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扯了被子把自己的头也盖起来了。
韩箫自然知道他的脸皮薄,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历那档子事肯定得害羞不已,也不强求,揭开被子一角把毛巾递了进去。
等青衣清理好了后,韩箫在窗户站了好一会儿,竟觉得这有些刺骨的夜风此时吹在身上是无比的舒畅,好一会儿后,感觉到了身子的凉意,韩箫才缓缓回到了床上,青衣似是早已睡着。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轻道了声,“衣儿,睡吧,晚安!”
夜月的余光经过,感受到了那一份宁静,轻扯了下嘴角,似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