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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一国二相-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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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虚在心里冷哼,暗想这位驸马有何要紧的,死了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个欺上瞒下阳奉阴违之徒,他还只嫌他死的太晚呢。
这一点郭文长极为赞同,他最见不得比自己更得皇恩之人,严肖染亦是他眼中钉。
但白于裳却紧张严肖染安危,对卫子虚及郭文长道,“恕草民不能再陪两位大人,想即刻去探探驸马的伤势。”
卫子虚自然不会拦着她,轻挥了挥袖示意她大可离开,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暗忖这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驸马府上有诸多侍卫把守,院内院外比以往森严,好在她身上有驸马亲赐的令牌,故此畅通无阻。
严肖染身受三剑,其中一剑正中要害,另外两剑亦好些,只割破些皮肉。此刻正静躺在屋内,到眼下都还未有清醒,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
白于裳匆匆而至府上时候却见叶夙正在桌案边开方子,另有两位医士还在榻边替严肖染处理伤口,其它几位大人她并不认得,此刻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她想问驸马伤势如何却怕自己身份不够不配问,忽而听到外头有人唤:“公主驾到。”便连忙躲至墙角隐蔽起来,她不想与浅亦月正面相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院子外头正是浅亦月急急碎步而来,惹的她头上的金步摇乱颤,提裙直奔屋内,对众人厉声问:“驸马如何,是谁伤的他?”
白于裳在外头暗念这位公主倒还有些人性,瞧她如此慌张,想来与严肖染定是有些感情的,谁知却听她愠怒道:“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竟叫驸马受伤,他是本公主的护身符你们不知道嘛,全都拖出去砍了!”
屋里下人奴才连连告饶,求公主恕罪。
而浅亦月可是铁石心肠之人,只吩咐侍卫将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及府上的管家一同拖出去砍了,而她则是往叶夙那里走去,焦急问:“驸马可有性命之忧?”
叶夙一脸淡然,气定神闲道:“这天下还未有微臣治不了的病,救不了的人,公主心安即可。”
浅亦月这才长长松一口气,微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本宫就全赖叶太医了,务必要保驸马安然无恙。”
“公主尽管放心。”叶夙不以为然,他与严肖染是旧相识,且还要靠他画张符排个风水助个运,自然不能轻易叫他死了,先将写好的药方递到其中一位医士手里,命他即刻抓药煎煮,又对浅亦月轻言相问,“上一次替公主开的方子吃的可好?”
浅亦月脸色一红,往叶夙面前靠近两步,凝望他的眼神似有爱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温声吐气道:“再吃两贴可是无妨?”
叶夙这人对女子没什么太大兴致,故此并不解公主的风情,他往后微挪了一步,脸色冷漠道:“皇上一直关切公主的近况。”
此话叫浅亦月很是不悦,似有负气道:“皇上哥哥该操心自己才是,皇后到如今都还未有怀上呢,你如何不给开两贴方子吃吃。”
叶夙冷笑不语,只得回过身子又开了一个方子递予浅亦月手上道:“再多亦是不能够了。”
浅亦月娇笑,将药方叠好了放进袖中,又歪着脑袋往里头打望一眼,说:“本公主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叶太医替本公主上些心吧。”言毕便提裙欢快的离了院子。
驸马府门口正昂立着一位男子,他生的极俊,气质妖娆的很,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带起一股阴森的冰寒,见浅亦月从里头出来便笑脸迎上去,似很急切的问:“驸马眼下如何,伤的重不重,可有性命之忧,抓到刺客与否?”
这名男子是浅亦月眼下最得宠的面首,唤姚千,自从与他一道就撇了旁人,全心全意拿他当自己人,除了驸马之位没什么不允他的,故此在金都城里亦是有些名气,况且他诗词作的极好,羡慕嫉妒之人并不算少。
“瞧你这副紧张的模样,似是瞧上了他。”浅亦月轻笑着打趣他,一面要往自己的马车那里去,却被姚千拦住,好言相劝道,“公主今日还应留一夜,免得叫人面上过不去。”
“谁面上过不去?”浅亦月冷哼一声,后又极为轻蔑道,“他只是本公主的护身符,留着他是挡煞用的,你以为我很喜欢对着他那张吊丧的脸嘛。”后又皱着眉盯着姚千上下打量,甚有些气恼,“本公主若是真留在府上你才该不乐意,怎么反劝我别走,是何道理?”
“我还不是为公主着想。”姚千言语的似有委屈,一手搂上浅亦月的腰际,靠近她的脸颊喃喃道,“公主留下当然叫我心有不快,但皇上与驸马甚好,留下一夜得个好名声亦是要的,况且我本不想叫人家背底里咒我太多。”
浅亦月这才缓了几分脸色,用指尖轻抚上姚千光洁的下巴稍作思量,而后道:“那本公主就听你的吧,留下住一夜,明日一早再走。”言毕便拉着他的手回了驸马府。
惊的白于裳一跃上了屋顶,她方才不知他俩要回府便靠的近了些,且她并不是存心偷听,只是他们堵在门口不便出去故此才站在门背后,顺势将他俩的言语尽收耳中。
好奇怪的男子,他为何要关心严肖染的安危,还要强留公主在府上,难道真是因他有一颗良善之心。
白于裳回到自己府上思来想去总觉得可疑,待到夜深之际便换上了夜行服打算往驸马府上探个究竟。
彩云追月,一个极好的夜。
白于裳身藏严肖染的屋里已是静待多时,却依旧一片安静,未有可疑之人进出。
突而听到“吱”的一声,那是推窗户的声音,却见真有一蒙面男子翻窗而入,捏手捏脚走至严肖染榻前想要一刀结果了他。
可惜却被白于裳甩出的绸缎绑住了手腕使其动弹不得,先是一阵诧异而后就飞出一枚暗器。
白于裳眼尖的紧,单手接住暗器,又收回绸缎,掏出靴子里的短匕与他近身博斗起来,那人并不恋战,还没过几招就翻窗而逃。
那男子在前头跑的快如风,幸而白于裳的轻功也不弱,对其穷追不舍。
亦不知掠过了多少夜魅风景,终见前面的人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对白于裳疾言相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白于裳反问。
“你我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又何必强人所难,倒不如各走各路。”那男子似有些不耐,他不是不想结果白于裳,只是他知道她武功不弱,交手只会两败俱伤。
“你为何要害驸马?”白于裳直言问他,见他并不作答只要逃跑便抓起地上小石子往从他那头飞去,这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如绣花针般粗细的暗器。
那男子动作极为优雅的退后两步,用手上长剑一一相抵,但见白于裳又扔树枝过来便跃起往后翻了一个跟头,朝其扔出数枚暗器,趁某人招架之际便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白于裳并不打算花力气追下去,她以为她定会知晓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自白于裳入宫就职以来一直都是早去晚归勤恳有佳,著作局里就数她最用功,而今日却离的甚早,只因郭文长大人有请,说是有要事要相商。
其它门生亦是陆续前来。
郭文长见众人都已到齐,便说:“摄政王爷那里有一册几卷的仁政之术,想叫你们出个主意让王爷拿出来献给皇上。”
这事情不简单,未央是什么人物大伙都晓得,要从老虎嘴里拔牙没那么容易,况且还是白于裳的嫁妆,叫在座的几位都愁眉不展,一时之间想不出甚好的主意。
冯进第一个出言,似还带些傲气:“皇上下道圣旨即可,何须大费周章。”
郭文长轻捋长须,口气不悦道:“若能如此还需要你们出主意嘛?”后又提醒在座各位,“这主意既不能有失皇上尊言,又要给摄政王爷体面才行。”
此言一出惹的四座都窃窃私语起来,更比方才越发为难。
郭文长端盏浅抿,暗忖要紧关头就没个活人,养他们到底有何用,往白于裳那里撇一眼,见她面无声色也不与谁商讨,便直言问她:“于尚可是有了主意?”
白于裳微侧过身子对郭文长拱手作揖道:“主意是有一个,只是叫谁去是个要紧。”
郭文长来了兴致,命她快快道来。
白于裳亦不敢卖关子,提言道出:“到王爷府上抄书就是两全之策,一则王爷不好推托,二则不算抢,只算请书。”
郭文长未有即刻应诺,只低眸细思量一番,而后边点头边说:“此计尚可。”后又说,“叫何人去?”
只怕谁都不敢去,且众人亦是想不出适合之人选,倒是冯进不咸不淡道:“谁想的叫谁去。”
白于裳心中一怔,赶紧出言道:“于尚自然愿意为皇上效命,为郭大人分忧,只是于尚的身份不合适,就怕王爷以为对他有所怠慢,故还应另选他人。”
郭文长以为此言极是,暗忖今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轻一挥袖,道:“你们都退下吧,待明日再议。”
众人纷纷离府,白于裳离了郭府并未回去自己府上,却是去瞧了严肖染,她不止是关切他的伤势,还关系着另外一件要紧事。
严肖染到底是有武功之人,近半月之久的调息已是无所大碍,此刻见白于裳略带疲惫之色的进来屋里,便起了怜惜之心,道:“我叫你住我府上总是不听,三处地方忙碌自然吃不消。”
“无妨。”白于裳浅笑,脱下自己的大毛斗衣交给下人,过去严肖染面前掀袍端坐其面前,问他,“查的如何,可是有了新眉目?”
“稍有头绪,却不是十分明了。”严肖染面有难色,替白于裳倒了一杯清茶,又自顾说,“他很狡猾,近段日子几乎没有任何动向,除了陪公主之外并无单独去见任何不相干之人。”后又略作沉思,道,“或许他与那帮刺客并不是一伙的。”
“他到底是何身份在眼下还不好结论。”白于裳端起茶盏捧在手上捂着,顿时消去大半的寒意,又言及心中疑惑,“那几个刺客分明就是训练有速的死士,如今推在一个面首身上,说如此行为只是为争风吃醋,多少有些迁强。”
“我若是死了,就可有人取而代之,未必不是个正当理由。”严肖染嘴角微扬,似有几分不屑之意。他也知自己惹来不少人眼红,那些在浅亦月身边之人哪个不想他早死早超生的。
“那面首又不得公主的宠爱,即便你怎样也未必能轮的到他来做这个驸马,倒是姚千才是最有可能的人选。”白于裳细细分析,微眯了眯双眸,又蹙眉道,“要我说,根本就是欲盖谜彰,背后指不定有更大的阴谋。”
话说此事已由刑部探察清楚,是公主身边一位面首见不得严肖染好,故此买凶杀人,但在白于裳眼中却不以为如此简单,她如今困惑的是姚千到底与那些人是同伙,亦或是后来单纯的替自己补上一刀。
严肖染见白于裳眉头紧锁便不自禁伸手要去轻抚她的眉心,却惊的她本能往后一缩,呆愣愣的望着那只手,又连忙扭头扯开话题,道:“我到如今都还未有见过皇上,是不是他已将我忘了。”
“自然不是。”严肖染也知自己方才有失分寸,收回手臂端起桌上茶盏浅抿以此掩饰方才失礼之态,一面嘴上解释道,“皇上这段日子甚忙,后宫又多有事端,故此未能顾上你。”言毕就叫下人端饭上来。
桌案上摆满了白于裳爱吃的小菜,严肖染怕底下桌椅太凉,故此二人依旧在暖榻上用饭,他殷勤的替她夹菜,又出言宽慰她,“你也不必忧心,眼下正件件依你所愿。”
“我可不能终日在著作局里编书,岂不是浪费光阴。”白于裳一念此事竟是一点胃口都未有,连碗都端不起。
严肖染舀了一碗汤端到白于裳的面前,轻叹:“他终有他的下场,你为何要亲身犯险。”
“一报还一报,也让他当着我的面死一次才叫公平。”白于裳言语之中似有愤愤不平,她如今厌恶极了他,不诓他一次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一样都是死,死在谁手上有何不同。”严肖染甚是不悦。
“他只能死在我手上。”白于裳脱口而出,而后又似有掩饰什么的多说一句,“如此才能大快人心。”
但严肖染却对这句话很有疑惑,竟弄不清白于裳到底是何心思,直直的盯着她许久,悠悠道:“倒不如忘了他,有恨。。。。。。”后头的话终是未有言出,他不是不想说,只怕说了是个提醒。
白于裳不愿意再言及此事,只换了话头,道:“我要拿姚千之事平步青云。”
“那些人都随你差遣,我亦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再有你如此用心,想必不难。”严肖染虽不情愿却不得不助她。自他来浅苍之时就培养了一帮死士替他搜索情报,这些人眼下都由白于裳教育,比之前做事利落许多,但比当年的秘探局却是相差太远。
如今秘探局早已掌控在未央手中,每每叫白于裳想起此事就咬牙切齿,且她方才心生一念想起某人,某人府上就来了人。
外头管家福身道:“摄政王爷请于公子往府上走一趟。”
严肖染与白于裳面面相觑,刚想拒绝却听面前人儿道:“我即刻就去。”
“这天都要大晚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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